有不少街坊鄰居都還是認識劉致澤的,特別是一棟房子內的,上次劉致澤大展身手,他們到至今可都忘不了。
那帥氣,那英姿颯爽的身姿,那神一般的操作和強大到爆表的平底鍋,可都讓他們狠狠的震驚了一番。
“小子,你有本事下來,看勞資弄不弄死你。”那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指着劉致澤說道。
“下來就下來,等澤哥下來,你特麼的別跑。”劉致澤說完,直接轉身向着樓下走去了。
說下來還真下來了,很快的就看見房子內走出了一個少年,他身穿背心大褲衩,腳上穿着拖鞋,嘴裡還叼着一支菸,那飄逸的頭髮被風一吹,飛了起來,再加上那帥氣的臉龐,還真特麼的夠帥的。
看到劉致澤下來,一些認識劉致澤的街坊鄰居什麼的就向着他走了過去,示意讓他不要衝動,對方可都是有錢有權的大人物,我們招惹不起的。
這些人都是房地產商,說是這一塊的民居房都要拆掉,這不剛剛得到了上面的指令就來拆房了。
“放心,各位叔叔阿姨,我自由分寸。”劉致澤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自信之色。
來到那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面前,劉致澤丟掉了菸頭,還狠狠的踩了兩腳,瞪着面前的男人道“澤哥下來了,你特麼的不是要弄死我嗎?你來試試看。”
那中年男子臉色一沉,他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平時那些人最多也就是想多要些錢才死賴着不走,但這個少年可就不同的,一開始就說自己在嚎喪,這特麼的就比較過分了。
“小子,你這麼吊你爸媽知道嗎?”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劉致澤以及後面的一羣街坊都是一愣,然後纔回過神來,感情這貨是特麼在指桑罵魁啊。
劉致澤心中那個怒啊,一腳踹出了右腿,腳上的拖鞋直接飛了起來,劉致澤快速抓在了手中,向着那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子頭上砸去。
“臥槽!!”劉致澤大叫一聲,頓時就聽見一聲慘叫響起,那中年男子整個人直接被拍倒在了地上,趴在地上臉色難看的吐出了一口口水,嘴裡盡是灰塵。
我靠!!那些街坊鄰居和那些施工人員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狗呆的,滿臉不敢置信之色看着劉致澤,一個少年一脫鞋就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給打翻在了地上,你特麼開掛了吧!
“經理,你沒事把。”兩個施工人員回過神來,趕忙扶起了那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剛剛被扶起來,甚至連東來西北都快找不到了,過了好一會,才驚恐的看向了劉致澤,道“你……你特麼的竟然敢打我?”
“嗯哼?”劉致澤淡淡的聳了聳肩,一臉的淡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菸,再次點了起來,繼續道“打你?你特麼的一大早就來嚎喪,壞澤哥好夢,澤哥不弄死你就已經很好了。”
“你……你等着,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那中年男子臉色難看的指着劉致澤,轉身就打算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看到這輛車,那中年男子心中一喜,馬上迎了上去。
寶馬車停了下來,一個身穿西裝打着領帶,戴着墨鏡,手裡還拿着一個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闆……”那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哭喪着臉叫了起來。
那西裝男則是摘掉了墨鏡,看着眼前這個灰塵土臉的下屬,驚訝的問道“小齊,你這是這麼了?不是讓你來拆遷嗎?這麼跟剛打過架似的?”
“老闆,是啊,我是想拆來着,可是他們不準。”那戴着安全帽的小齊指着後面的街坊鄰居,然後哇的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就看他指着劉致澤道“老闆,他們不肯合作,反而還很囂張,特別是那個青年,他還用拖鞋打我。”
西裝男一愣,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了,擡頭看向遠處正手拿拖鞋,嘴裡叼着煙的劉致澤,他一臉的懵逼,說道“你特麼的連一個少年都打不過,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額,老闆,不是,是他偷襲我的。”小齊臉色一沉,是啊,自己被一個屁大點的孩子給打了,還特麼的好意思說出口,這可真是丟人現眼了。
想到這裡,他當即改口,否則的話,要是讓老闆看到自己一點用都沒有,說不定還會被開除了,他惡狠狠的瞪向了劉致澤,都怪這小子。
那西裝男撇了小齊一眼,當即跨動了腳向着人羣中走了過去,小齊一行人緊跟在其後。
來到劉致澤和一羣街坊面前,那西裝男,輕咳一聲,說道“各位鄉親們,我是這次改建的負責人,莫塵,土地改革呢是國家的政策,你們應該要聽話,不要聚集在一起鬧事,你們知道嗎?”
“廢話,說白了就是你自己要賺錢,還要往國家政策上推,你還是不是人啊。”
“就是,要想拆我們的房子,除非從我們的身上碾過去,否則我們堅決不同意。”
一個個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的,在這一刻叫的老大聲了,反正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肯讓步。
看到這些鄉親們一個個的羣情激奮的,那西裝男子莫塵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臥槽!!還挺棘手的。
這時,他又看到了在人羣前面一直在抽菸的劉致澤,當即微微一笑,道“這位小兄弟,我剛剛說的對嗎?”
“對你妹夫啊,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廢話這麼多,要我是你,我就回去準備後事了。”
劉致澤撇了這莫塵一眼,一臉的鄙夷之色。
從剛剛這西裝男出現,劉致澤就看出了,這老小子,印堂發黑,兩旁臉頰凸起,這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纏身了,這玩意像是陰氣,但卻又帶着一股淡淡的屍氣。
就連劉致澤都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玩意,但劉致澤很清楚這老小子絕對是死定了,這老小子的眼中盡是黑色的線,一旦當那些黑色的線佈滿了他的雙眼,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
臥槽!!反而是那莫塵和那些街坊鄰居的聽到劉致澤的話,頓時目瞪口呆的,這劉致澤算是在詛咒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