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地府,房玄齡便連忙找到了魏徵。
“老房…你們就這樣回來了…沒找那個丫頭說清楚嗎?”魏徵滿臉疑惑的問道。
“唉…別提了,這所有的話啊,都已經讓左溪那個丫頭給說清楚了呢,我們根本就沒有再說一遍的必要了啊。”房玄齡氣惱的說道。
“什麼……那個丫頭她真的什麼都說了,她也全都知道了嗎?”魏徵不由得愣住了。
要知道,左溪那個丫頭可是劉勝的親表妹啊,這會子知道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還不一定怎麼鬧了呢。
“廢話,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全都是因爲王延那小子乾的好事,老夫自問待他不薄啊,因爲他曾經是長孫無忌的學生,所以你我也是頗爲照顧他的呀,當年可是沒少支持他管理地府的呢,哪成想他居然膽敢花錢僱了一幫子小鬼去找那個樑萍的麻煩,好讓劉勝來一個英雄救美呢,期待着劉勝和那個凡間小丫頭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到時候犯下了大錯……只不過,劉勝沒去,卻碰上了左溪罷了。”房玄齡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不會吧……你已經確定了嗎,王延那小子他居然敢這麼做,給劉勝挖了那麼大的一個坑跳,他難道就沒有想過你嗎?”魏徵滿臉詫異了起來,心頭也是十分不喜的。
“哼……怎麼說,我都不是他的教習老師啊,他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只不過,他現在風頭正盛,福報又不淺,我奈何不了他罷了,呵呵,等到他福報盡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期了吧,老夫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哼……你這是什麼話啊,你好歹也是他的長輩呢,教訓他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不成他還敢反了你不成。再怎麼說,地府裡論資歷,你比他可要深不知道多少倍呢,用得着看他的臉色嘛。想當初,我們可是沒少幫助他的呢,照如今看來,這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啊,不知好歹的東西,以爲替閻王爺管理整個地府,他就是地府裡最大的了嗎,居然敢這麼自作主張,幸好去的是左溪那個丫頭,否則這要真是劉勝那孩子,恐怕……”
“其實我一直都是挺相信劉勝那個孩子的,他畢竟也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學生啊,我還是瞭解他的,他應該不至於會那麼糊塗吧。可是,我剛剛看那個樑萍的樣子,只怕他們是真的動情了吧,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恐怕會……不管怎麼說,都是那個七姑婆的錯,要不是她亂牽紅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她明明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居然還不加以阻止,反而還要開口說成全。我好好的一個學生就這樣被她給毀了呢。”房玄齡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房啊,你說劉勝這孩子還能夠回頭是岸嗎?”
“哼……能則最好了,若是不能,老夫也就只有捨棄他了呢,反正老夫的學生多得是,又不差他一個,少了一個給老夫抹黑的學生不是挺好的嘛。至於那個七姑婆,他已經犯了衆怒了呢,閻王爺自己就會收拾她的,老夫下操什麼心吶。”
“哼……也是啊,你說那個左溪丫頭,閻王爺會遷怒於她嗎?”
“這個還不好說啊,畢竟她是劉勝的表妹呢,閻王爺說不遷怒那是不可能的啦,不過這也不能排除那左溪丫頭她急於撇清自己啊,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放棄在地府裡的這一切的呢,更不用說被親戚給牽連了。”
“哈哈哈,那丫頭也算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的呢。”
在地府司法行政局的法官辦公室內,左溪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着,顯得可謂是楚楚可憐吶。
“索綽羅法官……您可一定要替我的表哥做主啊……我說的這一切可都是真的啊……茅山派的那個七姑婆她居然給我表哥和一個凡間的女孩子牽紅線了,現在的他們都已經相愛了呢,我從神界回來,親耳聽到的,她還大言不慚的要求地府成全我哥和樑萍的戀情呢,我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給她聽,可是她不但不聽,反而還要和我動手呢。索法官,這一切可不關我哥的事啊,都是她們給害的,您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我哥啊。”左溪聲淚俱下的說道。
辦公室裡面,在座的藍巖,索廉,崔玉三個法官可謂是怒火中燒啊。
“各位法官啊,人鬼殊途,人神有別啊,天條的律令還有地府的法律法規都有嚴格的規定呀,那個七姑婆她明明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結果還敢一意孤行,撮合着我表哥犯下了這樣的大錯,觸犯天條呀,所以一定不能放過那個女人啊,都是那個女人她害了我的表哥,我表哥他一定是一時糊塗的呀,纔會鬧出了這種奇大的醜聞。”左溪哭哭啼啼的替劉勝開脫道,畢竟那也是自己的表哥嘛,這表哥要是有事了,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聽到了這裡,可不只是三位法官們了,就連在門口聽着的那些警員們也都驚呆了呢,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