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陽間,由於強烈的陽光照的阿仔渾身不舒服,無奈之下,他只好先閃身躲進了一幢樓道里,耐心地等待了起來,他必須要等到晚上才行了,這大太陽的,讓他渾身不爽。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午,太陽漸漸下山了,阿仔覺得舒服了一點,纔敢走到了大路上,朝自己所住的居民樓跑去,終於到了鄰居江嬸的家門口,他笑了笑立馬就飛身從門裡面穿了過去,進入了屋內。
屋裡面,江嬸和阿坤正坐在桌上吃着晚飯,他小心地進入了自己身體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閉上了雙眼,集中注意力,慢慢靠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仔睜開了雙眼,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江嬸的家裡,不由感到奇怪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他記得自己和佳姐一起去找杜川,結果,佳姐被馬仲平弄死了,自己也被馬仲平弄得暈了過去,現在是幾號了呀、、、、、、自己睡了多久呀,他掙扎着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根本就動不了了,該死的,難道是躺久了,肌肉有點萎縮了嗎?
他用力地支撐着牀頭櫃,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可卻覺得渾身無力。
的確,一個植物人對於靈魂出竅地那段往事是不可能會記住的,即便是記住了,也會被地府給下令收走。
該死的馬仲平,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槍斃掉,他只要一想起馬仲平就一肚子的火,可憐的佳姐,杜川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江嬸和阿坤當即愣住了,阿仔醒了——他醒了、、太好了、、激動之餘,他們不由得不知所措起來,太意外了。
“你們在幹嘛呀,不要傻站着了,我肚子餓了、、、、、、。”阿仔笑眯眯的衝他們說道。
江嬸連忙點了點頭,衝進了廚房,阿坤一臉歡喜的坐到了他的牀邊,一陣的噓寒問暖起來。突然間,阿仔看見了阿坤手臂上的傷痕,心中一驚。
“阿坤,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哪來的呀?”
“是馬仲平打的,之前你被打成植物人了以後,馬仲平還是不肯放過你,要弄死你,我提前把你的身體藏在了這兒,後來馬仲平就把我抓去了,逼我說出你身體的下落。”由於被地府
“可惡,這該死的馬仲平,真該千刀萬剮啊,對了,那你怎麼出來的呀,他又爲什麼會放你出來了,按理說,馬仲平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纔對。”阿仔恨得牙癢癢的說道。
“那個,你是不知道啊,馬仲平已經死了,和那個警察杜川一起呢,手拉手一起死了。”聽阿坤這麼一說,阿仔大吃一驚,馬仲平是死不足惜,可是爲什麼偏偏連杜川也一起死了,還手拉手,這就讓人費解了。
阿仔實在是弄不明白了,馬仲平是該死的,怎麼會連杜川也一起死了,還手拉手,太奇怪了,太不正常了。就在這時,江嬸斷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麪走了進來,阿坤接過了碗,一口一口的喂阿仔吃了起來,由於阿仔渾身無力,所以只有靠阿坤喂着吃了。
“阿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杜川怎麼會和馬仲平一起死了呢?”
“這個大家也弄搞不清楚,找到的時候,他們就是手拉手死在那裡的,法醫也檢查過了,兩個都是自然死亡的,奇怪的很呢。不過馬仲平一死,他所有的家產、包括賭場也就全部被查封了。以及他的那些個手下也全部被抓了,這下可好了。”
面吃完了,江嬸則去廚房洗碗了,阿坤則幫阿仔按摩起來,並不由地上下、前後幫阿仔活動起來,時間飛快流逝着,很快,阿仔已漸漸地能下地行走了,生活自理已經不成問題了。
“阿坤,咱們這樣玩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去找點事情做纔對呀。”被阿仔這麼一說,阿坤也立馬點頭表示贊成。
很快,二人就合夥租下了一間小店面,開了一家奶茶屋,當然這裡面也有江嬸出資幫的忙了,江嬸可謂是拿出了大半輩子的積蓄,爲此阿仔與阿坤很是感動,所以就當場認了江嬸爲乾媽,也讓她到奶茶屋來幫忙。
這段時間,阿坤忙裡忙外的,一時間他連把當時在馬仲平家地下室見到過奇怪老頭的事也忘了,那個老頭說和自己有緣,還要收自己爲徒呢,呵呵,也許自己真的要成爲新一代的天師了呢。不過眼下奶茶屋的生意剛步入正軌,生意紅火,所以他也沒有想得太多。
可是,阿仔倒是很吃驚,在沒變成植物人以前,他是個做什麼什麼就倒黴的人,所以纔會淪爲小混混,可如今自己由植物人甦醒了以後,就時來運轉了,做什麼什麼就成功,前幾天也是,他抱着玩玩的態度買了一張彩票,還中了大獎呢。一時間,他不由心中納悶了,難不成自己還得感謝馬仲平不成。
“對了,阿坤、江嬸,我到底在牀上躺了有多久啊?”阿仔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就別問了,我們哪裡知道呀,又沒去數過。”阿坤頭也不擡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孩一邊聽着mp3,一邊從他們面前走了過去。
“仔哥,你看那個女孩、、她又出現了、、。”阿坤壞笑着說道。
“這有什麼的,也許她就住在這附近呢、、你想到哪裡去了啊,臭小子。”
“哎喲,仔哥,你真是在牀上躺久了,腦子也變笨了,你就不覺得那女孩對你有意思嗎,要不然她幹嘛三番兩次的就來這兒喝奶茶呀,而且每次都要和你說很久的話,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呀。虧你以前還常在道上混,這都看不出來,白混了。”阿坤一臉壞笑的說道。
“擺脫,不會吧,也許人家家就住在附近,這裡方便才經常過來的也不一定,你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不是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對人家也有意思,可要趁早下手哦,要不然可別後悔哦。你兄弟可是等着吃你喜酒的呢。呵呵。”
阿仔沒有理會阿坤,而是望了望那女孩離去的背影,不由愣住了,不會吧,那女孩的背影看上去好熟悉哦,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可是自己又想不起來了,真是奇怪了,到底會是在哪裡見過呢,爲什麼自己偏偏想不起來了呢,鬱悶。
阿仔沒有繼續想下去,反正越想越頭痛,越想越想不通,還不如不想呢,還是老老實做好自己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