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間——馬仲平的豪華別墅內,數百名身着黑衣的保鏢站在,馬仲平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喝紅酒,身邊的管家賀軍也坐着,還有幾個保姆在一旁切水果,這日子過的那是一個爽,和神仙似的。
“你們全部都出去吧、、別站在這裡礙我的眼了、、。”馬仲平一聲令下,周圍的人就全部走了出去。
該死的杜川,一羣沒用的廢物,連一個警察都幹不掉,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啊、、、他媽的,每一次都失手。
馬仲平心中一陣唾罵,要知道杜川可是知道他不少底細,還有不少犯罪證據,他巴不得杜川死,這樣他就好銷燬所有證據,可以高枕無憂。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乾爹居然要他別動杜川,那怎麼成,要是杜川一天不死,那他馬仲平就一天不得安心了。爲此他這些天不停地派人跟蹤杜川,秘密監視杜川地一舉一動,如有異常,就立馬動手幹掉。
想到這裡,馬仲平不由笑了起來,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了進來,將所有的門窗關上了。
一時間,馬仲平慌了起來,他不安的看了看四周。
“乾爹,你來了嗎?”馬仲平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只見他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過去。
馬仲平的整個身體瞬間就跌倒在了地上,擡頭一看,正是自己的乾爹地府的法官王延,不由立馬起了身討好似的走了過去。
“乾爹、、您怎麼來了呀,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呀!”他戰戰兢兢的說道。
“哼-你個蠢貨,老子教訓你,沒得商量。你個吃屎喝尿的,老子提醒了多少回了,叫你不要動杜川,你居然還是要幹掉他,難不成你是想要害死老子嗎?”王延惡狠狠地衝馬仲平吼道。
“乾爹,您說什麼呀,我哪兒敢害您呀,再說了,杜川只不過是個陽間小小的警察罷了,您可是陰間的法官,掌管着地府大權的冥神,您還怕他做什麼呀?”
王延聞言大怒,一伸手便將馬仲平的整個身體提了起來。
“你還說,你知不知道杜川他是誰呀,要是他死了,危險的就是老子了,你懂了嗎?”一聽這話,馬仲平呆住了。
“不會吧,一個小小的警察還會對您不利、、乾爹,依我看只要你我聯手,還怕對付不了他嗎?”
“蠢貨,我怎麼認了你這麼個白癡做乾兒子呀,告訴你,杜川是陰間公認的實習法官,一旦他回到陰間,百分之百會取代我,到時候我哪還有立足之地呀、、你這不是在害老子嗎,虧老子那麼護着你,處處掩護你,你就是這樣孝敬老子的啊。”
“什麼——不會吧,那個杜川有什麼能耐呀?”馬仲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樣,現在明白我的用意了吧,別做了杜川。”
“可是乾爹,杜川可是知道我不少底細,還有我不少犯罪證據,要是他不死,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呀。萬一杜川再次拘捕我,那我不就死定了。”
“白癡,只要我一天不倒,你就永遠不用擔心、、那麼多年來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的,你之所以可以一直高枕無憂、逍遙法外全部都是因爲我,要是我真的倒了,那到時候你就真的死定了、、、、。”王延咬牙切齒的說道,並將馬仲平放了下來。
馬仲平站穩了腳跟,不由覺得有道理,也是啊,只要乾爹沒事,杜川就是再有本事,再怎麼折騰,自己也不用怕、、、、、還瞎擔心什麼呀。
“哦,那就好了、、、乾爹呀,我這回可是全靠你了。”
“好了,我這次來找你也是有事情要你去做,我要你去給我殺一個人,這個人和杜川也有點關係,她叫林曉茜,杜川的表妹,之前你弄死鄭麗佳的時候,她也在場的、、、。”王延一想這事還是讓馬仲平去做更好一點,到時候若真的有什麼事,也可以有個替死鬼來墊背、、反正馬仲平殺人他是一百個放心的。
“什麼——是那個臭丫頭,不過那個小丫頭也礙不着咱們什麼事啊,乾爹你爲什麼非要她死呢?”
“你不懂,她非死不可,而且我要她死,也正好可以打擊一下杜川,不是嗎?”王延說完衝馬仲平笑了笑。
“也是,據我的手下所瞭解,杜川對那個表妹很上心呢,要是她死了,倒真的對杜川打擊不小呢,呵呵呵,行,交給我吧。”
“不急,在解決掉那個丫頭之前,還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了,在那丫頭身邊,還有兩個鬼魂在保護她呢,有他們在,你們是下不了手的,另外還有一隻小狐狸精在、、、、、所以得想辦法除掉那兩個小鬼、、、、。”
“什麼,還有兩個小鬼在保護她,這丫頭本事還真不小嘛,還有一隻狐狸精在,那我們要怎麼辦吶?”
“這個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出手幫你的。兩個小鬼當中其中有一個你也是認識的,就是從前你手底下幹過的一個小子叫阿仔的,他還沒有死,只是變成了植物人,身體就在市中心醫院的某間病房裡,你的人只要扮成醫生混進去把他弄死就行了,一旦阿仔變成真鬼,我就自然能收拾他了。”
“他媽的,我就知道阿仔那小子還沒死,靠,一羣辦事不牢靠的東西,行,乾爹,你就放心地交給我去做吧、、我一定把他們都解決掉,好讓您舒心的、、。”
王延笑了笑,便消失不見了,馬仲平想了一會兒,喝了一口紅酒。
“賀軍,進來一下。”馬仲平叫了一聲,賀軍就走了進來。
“老闆有什麼事情嗎?”
“賀軍,出去做一件事,你安排兩個人扮成醫生去一趟市中心醫院、、、。”
“老闆,什麼事啊,天色不早了,去醫院幹什麼呀?”賀軍大惑不解,不知道爲什麼,老闆要他去市中心醫院。
“你不懂,有些事情就是要晚上去做纔對,你去那醫院的某某病房,把這個小子給我幹掉、、做的隱蔽些,別留下任何線索、。”馬仲平遞了一張照片過去,賀軍瞪大眼睛一看,居然是阿仔。
“老闆,據我所知阿仔好像已經變成植物人了呀,應該礙不到咱們什麼事了呀,我也是出於考慮到這一點纔不去理會的。”賀軍愣住了,一個植物人能做什麼呀,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馬仲平徹底火了,喲,看來都知道阿仔那小子變成植物人的事了,卻都不告訴他。
“是、、、是、、。”賀軍嚇得立馬就點頭走了出去。
黑夜中的市中心醫院顯得十分的安靜,靜的可以聽到對方的腳步聲,兩個值班護士則趴在了桌上打起了小盹。
走廊上,兩個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神秘男子在走動着,腳步聲十分的輕,漸漸地,病房到了,二人站在了門口,朝裡面看去,透過門上的玻璃窗,他們吃驚的發現裡面的牀竟然空着,收拾的十分整潔,就連門上面的牌號也沒有,彷彿沒有人住過一樣。
怎麼回事,據瞭解應該是這間病房沒錯呀,怎麼會是空着的呢,沒人呀,莫非醒了、、出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