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恭喜你啦,阿仔。”何夢怡剛說完,一則新聞就把他們大夥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唉,現在的社會什麼新聞都有,什麼都報道。
——某某省某某地某村一名三歲女童慘遭後母的虐待,並且還被後母用針線縫了嘴巴、、女童生命垂危、、、、、
“天哪,這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太瘋狂了,這也太沒人性了吧、、、。”林曉茜和何夢怡一臉不滿的說道。
一大一小兩個鬼魂對視了一眼,不由笑了笑。
“這種鬼犯地府多的是,有的還是親生的呢,不奇怪的啦。我在陰間看多了,見怪不怪了。”小鬼小柯一臉壞笑的說道。
“對啦,小柯,這種人死了以後到了地府都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呀?”阿仔好奇地問了一句,何夢怡則是一臉的恐慌了起來,林曉茜卻是聽得入神了,也迫切的想要知道。
“別說這個了,刑罰部大牢裡頭什麼樣酷刑沒有啊,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想都想不到,裡面每一層刑罰都是爽到了極點、可怕到了極點的。尤其是那個黑無常整天拉長這一張苦臉,好像誰都欠他五百萬似的,還動不動就出言侮辱裡頭所有鬼犯的尊嚴,動不動就是一頓臭罵和毒打,還是白無常好多了。”何夢怡十分不安的說道,心裡有了一絲寒意。
爲此小柯也低下了頭,刑罰部大牢裡頭的那些鬼犯哪個不是個個自危呀,所以都會趁鬼節,唯一的一次獲得自由許可的日子,就會去陽間探視親人,最終的目的是要親人多燒一些冥幣和好東西下去,他們好和牢裡頭的牛頭馬面以及黑無常分一分,希望以此來減輕自己所受的痛苦,尤其是黑無常,少了誰也不能少了那位大哥的禮呀。
“好了,別說了,也不怕泄露了天機。”小柯無奈的說道。
阿仔和何夢怡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人是人,鬼是鬼,畢竟不一樣的,有些東西是不可以知道的。
曉茜很識趣沒有多問,不知不覺中,她的腦海裡又閃現出了一些畫面,一些十分模糊的場景,還有人物,都是一些她不認識的,可她又覺得很熟悉的樣子,彷彿在哪裡見過。
更讓她吃驚的是,她居然發現自己有的時候變成了一個男人了,呵呵,可笑,有時候就是做夢也會夢到自己突然間變成男人了。
“曉茜,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何夢怡推了她一下,阿仔和小柯也疑惑的看向了林曉茜。
“也沒什麼,就是我的腦海裡經常會出現一些畫面和人物,我不認識,但又覺得像在哪裡見過似的,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突然變成男人了。”她苦笑了一番。
“有這種事,曉茜,你老是告訴我,你遇到這種情況有多久了?”小柯越想越不對勁了,何夢怡與阿仔則是大惑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十歲那年吧,就有這種情況了,當時比較模模糊糊看不清一點的,而且次數也很少,不多的。但是最近就多了,反正都能叫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名字,比如吳飛、楚傑、、、。”
被她這麼一說,阿仔和小柯嚇了一跳,何夢怡也嚥了一口唾沫,太不可思議。林曉茜一個陽間再平凡不過的女孩子居然可以叫出陰間冥神的名字,按照她說的那些事情,那麼她的前世在陰間一定有一些地位纔對,她口中說的那些十有八九就是前世的記憶,那麼曉茜的前世一定是地府的某個小官,可是不對呀,她這一世怎麼會如此倒黴呢,想想都說不通呀。
難不成在投胎的過程中出了什麼事嗎?
“你們都怎麼啦,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快點告訴我吧?”林曉茜急切的看向了他們。
“這個,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曉茜,你那些很有可能是你前世的記憶,不要緊的,你別去想太多就是了。”
“你們別瞞我了,我又不是傻子,從你們的表情和反應之中我就看出來貓膩了,告訴我好嗎,我的前世究竟是什麼東西,犯了什麼錯,這一世纔會這樣,阿仔、小柯你們是鬼,一定知道的,告訴我?”
阿仔和小柯、何夢怡對視了一下,陷入了沉思,到底該不該說,這只是他們的假設,客廳裡,表哥杜川回來了,並走進了廚房忙碌了起來。
“曉茜,這只是我們的假設,我們也是胡亂猜的,你說出來的那些名字,其實他們都不是人,他們、、是陰間的鬼仙,也就是你們人類口中的冥神,你居然可以叫出冥神的名字,我們想你的前世很有可能是地府裡的一個小官或是小職員什麼的。”小柯還是小聲地告訴了她,林曉茜傻眼了。
“什麼、、我的前世是陰間的小官或是職員、、那我爲什麼會投胎成這個樣子呢、、?”林曉茜時而激動,時而興奮,那就是她的前世嗎?
“我們猜你有可能是在地府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這一世會這樣、、、、。”
“你能感覺到自己變成男人了,那說明曉茜你的前世就是一名男子。”看着小柯、阿仔,林曉茜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了,原來她自己的前世是這樣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曉茜,夢怡,出來吃晚飯吧。”客廳裡傳來杜川的聲音。
她和何夢怡應了一聲就連忙走了出去,臨走時並順帶從包裡取出了香燭遞給小柯和阿仔。
“小柯,現在房間裡沒人了,你就告訴我像新聞裡那些狠毒的後媽後爸之類的,他們到了地府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呢?”
“那些鬼犯呀,鎖銅柱唄、、很簡單、、。”
“什麼是鎖銅柱呀?”阿仔好奇了,看向了小柯。
“看你這沒文化的,看過封神榜沒有,這蘇妲己所用的酷刑炮烙就是了啊,雖然差不多,不過地府的更爲恐怖一些而已,地府的是要全身剝光衣服用鐵鏈將鬼犯整個捆在銅柱上面、、、、。”
“什麼--就是那個炮烙、、、那要是賣淫嫖娼的呢、、、?”阿仔當場就傻眼了。
“更簡單--直接扔油鍋裡頭了、、、。”小柯一邊吃着香一邊說道。
客廳裡,表哥杜川燒了不少菜,因爲多了一個何夢怡的關係所以就多燒了一點。林曉茜一邊吃着飯,一邊發現沙發旁放了一個黑色的大塑料子。
“哥,那裡的袋子裡是什麼東西呀,你剛買的嗎?”她好奇的問了一句,與此同時何夢怡也注意到了。
“沒、、沒什麼東西,待會兒,你們就早點睡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呢。”杜川面無表情的說道,並將袋子拿進了他自己的房間,房門被關上了。
無奈,二人只得收拾好了碗筷並拿進了水槽清洗了起來,但心裡卻總覺得乖乖地,哥他好像在刻意迴避她似的。
“曉茜,我覺得你哥他有事情瞞着你、、、。”一旁的何夢怡說道,林曉茜和她對視了一眼,難不成是、、、、二人彷彿明白了什麼。
夜漸漸的深了,林曉茜和何夢怡一直都坐在牀上,爲了以防萬一,她們還把阿仔與小柯叫了出來,透過門底下的縫隙看去,外面還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