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呆呆的望着江嬸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了一絲失落、困惑、不解,不喜歡陌生人,看來她兒子有點性格孤僻了。
“阿仔,你傻站在那裡幹嘛呀,擋住我的去路了,讓開。”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女生,阿仔轉過身,是樓上的那個女的,他知道那女的是打心裡看不起自己的,所以也儘量不去招惹她,只得乖乖讓路。
“聽說江嬸的兒子考上了名牌大學,要回來了呢。”阿仔隨口說了一句,哪知那個女生站在一旁呆立了許久,似乎是在想些什麼,還沒回過神的樣子,好一會兒才用一樣的眼神打量起了阿仔。
“你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你懂什麼,腦子鏽掉了吧,江嬸哪裡來的兒子,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女生一臉不爽的說道,完全不顧阿仔驚訝的神情。
“不會吧,江嬸可是天天都掛在嘴邊的呀,她剛剛還給我說的呢,還買了好多菜說要慶祝的。”阿仔疑惑地說道,覺得這女孩說的有些不可思議了。
“哼,那個瘋女人又在風言風語了,整天說自己有個兒子、、、還滿樓的亂說、、她是個瘋子、、她的話你也當真啊,白癡。”
“不會呀,我和她相處那麼久了,我覺得她並不像瘋子,或有什麼言行舉止不正常的行爲啊。”
“哼,信不信由你,也是像你這種無知的小混混,沒爹疼沒娘愛的人,遇到這麼一個瘋婆子,自然會覺得很親了。”女孩毫不客氣的笑着下樓了。
阿仔憋屈的走了出去,他並不生氣,以前住在小衚衕裡的時候,什麼樣難聽的話沒聽過,聽多了,也就習慣了,臉皮也厚了起來。
不是有句話說:“人不要臉皮,天下無敵;樹沒了樹皮,必死無疑。”的嗎,這話當真不假。他看了看手機,連忙跑出了小區,像往常一樣走進了自己平時經常光顧的早餐店,點了幾個包子,一碗粥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卻見早餐店老闆10歲的女兒哭哭啼啼的走了進來,兩隻眼睛都哭腫了。
“還哭呢,一大清早就給老子哭,煩不煩,不就是做了個噩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早餐店老闆一臉不耐煩的罵道,滿臉怒氣的說道,只見女孩哭得更厲害了,嚇也被她老爸的脾氣嚇哭了,呵呵。
阿仔苦笑了一番,不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口香糖遞了過去,女孩接過口香糖立馬就不哭了
“小孩子嘛,何必發脾氣呢,一大清早的,傷身體哦。小妹妹,幹嘛哭啊,來,告訴哥哥。”阿仔笑眯眯地將女孩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哥哥,我又做噩夢了,又夢見警察叔叔來住我了,那些警察叔叔個個都很兇,都來抓我,我害怕,嗚嗚——。”女孩緩緩說了一句
一旁的早餐店老闆嘆了一口氣,繼續炸他的油條,對於女孩的話,阿仔也顯得很吃驚,又夢見警察來抓她,難道她一直做同一個夢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個10歲的孩子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還是相同的夢,阿仔沒有說別的,只是哄了女孩幾句,便繼續吃他的早餐了。
“哎,在我們老家老一輩的人說,如果一個人經常夢見自己被警察追,那就證明那個人的大限到了。”說這話的是一個坐在一旁吃早餐的江西籍女生,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引起了在場人無情的白眼,由其是阿仔,以及早餐店老闆。的確,女孩這話明顯是烏鴉嘴,詛咒人家嘛。
“好了,好了,你出去玩吧。”老闆一邊打發自己的女兒出去,一邊炸油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江西籍女孩便不再說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家鄉老人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這些東西太不科學了。
就在小女孩過馬路的瞬間,一輛麪包車飛馳而來狠狠的將小女孩撞飛了出去,小女孩的身子瞬間飛出好幾十米遠,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地上一片鮮血、、、、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傻眼的,有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阿仔更是驚的到住了,除此之外最震驚的就是那個江西籍女孩了,自己說的話居然真的應驗了,老祖宗說的話居然真的應驗了,居然是真的,天哪,這不可能,這太不科學了。
一時間,早餐店老闆瘋也似的跑了過去,抱起自己女兒冰涼的屍體失聲痛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一時間大夥都看向了那個江西籍女孩、、這女孩也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很快,就有人開始報警、撥打120了,沒過多久警車和救護車就到了,醫護人員在現場對小女孩經行了簡單的施救過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您女兒已經不行了,還是趕緊聯繫殯儀館吧。”如此冰冷的話,令這個男人幾乎崩潰了。
阿仔沒有久留而是飛也似的離開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待,這也太邪門了吧,想他阿仔素來是不信這些不科學的東西的。
風在阿仔的耳邊吹過,顯得一絲涼意,金馬賭場是開在一家網吧的地下室,面積很大,他小跑走了進去,裡面十分的安靜,沒有一個賭客,但確讓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姓馬的正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周圍圍滿了身着黑衣的下手,那些下手剛剛手持棍棒、砍刀,目露兇光的看着中間的女子,這個女子趴在地上,渾身傷痕累累。
呀,這不是那個姓馬的姘頭嗎?兩人在一起不是快樂的跟神仙似的嗎?這會子是怎麼了,阿仔心裡直犯嘀咕。
他的小跟班阿坤走了過來,將他推到了一邊。
“馬爺,這、、是不是佳姐她惹得您不痛快了呀,不就是女人嘛,您犯不着和她一般見識的。”阿仔討好似地說道
叭——一個茶杯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立刻成了碎片。姓馬的名叫馬仲平,只見他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女人的身邊,並將雪茄的菸頭狠狠地燙在了女人的身上。
“啊——。”女人慘叫了一聲,不停地翻滾着身體,聲音讓阿仔不寒而慄,他不由別過了頭,的確,這場景他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阿仔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可到底也不是壞人啊,更何況他良心未眠,其實心地也不不壞,他只是看不慣馬仲平用這種的手法對付一個女人罷了,不過他又能怎麼樣呢,能阻止嗎,畢竟還是怕姓馬的嘛!
啪——啪——緊接着,兩個耳光飛快的扇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頓時,女人的嘴角便流出了血絲,臉頰也瞬間腫了起來,她怨毒的看向了馬仲平。
這個女人原名叫鄭麗佳,和馬仲平同居多年,剛開始馬仲平待她也還是不錯的、、只是今兒個怎麼變成這樣了呢,阿仔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