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靈堂,我就一口血噴了出來,我擦了下嘴角血,向家中走去。
龍井村的村子口。桌子上面的稻草小人,豁然站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蠱嬰還召喚不來?”說話之人奇怪的說道,然後。又拿起一枚銀針扎進了稻草小人太陽穴。
這枚銀針紮下去,村長家的棺材裡面又開始發出撞擊棺材的聲音。
村長聽到他老孃棺材裡面發出聲音,被嚇的打了冷戰,跪下說道:“娘啊。兒知道你死的冤,你可不要嚇兒子。”紙錢不停的往火盆裡面放。
原本在棺材一直不動的公雞,突然開始走了起來,公雞走到棺材尾部,打了一聲“鳴”。
棺材裡面的聲音立刻停止了,公雞張了張翅膀,慢慢的蹲下,閉上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我蠱術不應該失效的啊。”村子口的人,又拿起一枚銀針,扎進稻草人的鼻樑上方。
這針下去,稻草小人竟然自燃了起來。
“啊”對稻草小人扎銀針的人慘叫一聲,兩行血淚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村中也有玄門之人,這下可不好辦了,不過他也應該中我的陰蜈蠱了。”他將稻草小人拿起扔下桌子,深深的望了下村子,抱起桌子離開了。
我回到家,父母已經睡下了,不想驚動他們,輕輕的把門關上,回到房間將法器放好,走到鏡子前,扒開上衣。
我的胸口有一團灰氣,形狀是一條蜈蚣的樣子。
“看來對方果然是蠱師。”我看着鏡子裡的蜈蚣團陰氣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打開隨身攜帶箱子取出一個瓷瓶,這裡面裝得是黑狗血。
然後拿出一隻毛筆,將黑狗血倒在筆尖上面,對着胸口陰氣蜈蚣的尾部點去。
毛筆觸碰到胸口的陰氣,蜈蚣形狀的陰氣往上移動了一點。
就這樣,我一直用毛筆點着蜈蚣陰氣尾部,蜈蚣陰氣很快從我的胸口處爬到我脖子。
我嘴微微張開,手中的毛筆迅速對着陰氣蜈蚣一劃。
我只覺得喉嚨一痛,一條紫黑色的蜈蚣就從我的嘴裡爬了出來掉落在了地上,被我一腳踩死,脖子處的陰氣蜈蚣也消失了。
看着死去的蜈蚣,想到他是從我的嘴裡爬出來的,就是一陣惡寒。
看到陰氣蜈蚣消失了,我又腳不停蹄來到村長家。
發現村長不停在對着棺材磕頭,發出“蹦”“蹦”的響聲,他的額頭都已經磕破了,可是,村長毫無察覺繼續的對着棺材狂磕。
“村長,你做什麼呢?”我急忙走過去,拉住村長,生怕他自己用力過大把自己給磕進去了。
“輪子,我聽見我的孃的哭聲了,我對不住她,我對不住她啊。”村長掙脫掉我的手,繼續對着棺材磕頭。
“村長,你聽見的哭聲,不是老太太的。”我拉起他,對着他一臉認真的說道。
村長擦了下眼淚,說道:“那哭聲是誰的?”
“村長,你天亮的時候就會知道哭聲是誰的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我將棺材上的大公雞抱下來說道。
村長,沒有繼續說話,繼續給他老孃燒紙錢。
我看到村長平靜下來了,開始圍繞着棺材仔細看了起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微微的舒了口氣,只要今天能平安度過今晚,明天就能消滅棺材裡面的東西了。
被我綁在房子裡的大公雞開始打起了鳴,村長孃的棺材也沒有在發生什麼怪事。
聽到雞鳴,我知道今夜算是快要過去了。
“倫子,我娘她到底是被什麼害死的。”沉默一夜的村長突然問道。
看着村長不滿血色的雙眼,我不想再隱瞞他,只好說道:“是被會邪術人害死的。”
“不行,我要報警。”村長起身就要走出靈堂。
“村長,報警是沒有用的,老太太看起來是自然死亡,你能對警察說什麼。”我淡淡的說道。
村長的腳步停住了,“哎”他嘆了口氣重新坐到了地上。
村長心裡明白我說的話,報警能說什麼,說自己老孃是被人用邪術殺死的,誰信啊,說不定還會被認爲是宣傳封建迷信,還要蹲號子。
“村長,我會幫老太太的報仇的。”
時間過得很快,天很快就亮了起來,不過確是陰天。
我看到是陰天,心裡祈禱到今天一定要出太陽啊,因爲,棺材裡面的東西,需要藉助太陽的光,我纔有把握給殺掉,現在沒有太陽,我怎麼殺。
到了正午太陽的影子也沒有出現,反而,下起了小雨。
“倫子,你說今天要告訴我棺材裡面的哭聲是什麼的?”村長這時走過來對着我說道。
我看了下村長,沉吟了一下,就附到村長的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這該怎麼辦啊?”村長聽我說完臉色一變的問道。他的聲音還夾雜點恐懼。
“村長,你今天晚上不要守靈了,晚上喊幾個漢子帶上傢伙,去巡視村子,,,,,,,知道了嗎?”說完,我擡起了頭,離開了村長家。
來到家,我取出大量的空白符紙,開始製作起來符籙,大約劃了一百章,我停了下來,又殺了一隻大公雞,用雞血染紅一撮繩子,然後用雞血繩子將所有的符籙串在了一起。
做完這些,已經到了傍晚了,我換上道袍又來到村長家。
村長的家裡現在一個人影沒有,看來村長去辦我交代的事了,我走到靈堂就發現棺材變綠了,還長出不少綠毛。
我迅速的用串成一串的符籙將靈堂的門和窗戶給封了起來,
然後取出一鼎香爐,放在門前面,點燃三支香插在上面,對着外面說道:“老太太,你吃了這三炷香,就趕緊的走吧,就抓緊的去投胎吧。”
我的話剛落下,門前的三炷香就燒盡了,一個老太太鬼魂出現了,正是村長的老母親,她對我感激的笑了笑,飄走了。
“咚”我身後的棺材開始發出了聲音,我回頭一看,一顆封棺叮掉落了。
我沒有在跳到棺材上面組織,而是取出了背後的子陽劍對着一口舌尖血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