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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你是糖,甜到憂傷

第一百八十六章:你是糖,甜到憂傷

再次醒來,我摸了摸後頸疼痛的位置。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墓穴內,而是在一處帳篷裡面。

現在我的腦子裡面滿滿的都是劉清風最後的那一抹笑容,那是訣別的意思對不對。

在慕暄澈叫他去拿玉佩的時候,他就知道必死無疑,所以纔會對我說那些話。

一定是這樣的,秦王墓穴就真的那麼重要嘛。要犧牲這麼多人去找到它。

心慢慢涼了下去,劉清風說過從他開始管我的那一刻,命運就註定要跟我扯不清。

最終,他還是因我而死。

他救了我的命,最終卻因我而死,我苦笑的倒在牀上。

慕暄澈,我那麼的愛你,爲什麼你要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

我做錯了什麼嘛,無神的盯着上面的燈泡。

微黃色的燈光刺瞎我的眼睛,我卻連閉上的力氣都沒有。

我就這麼靜靜的看着,直到帳篷的門簾被人打開,我依舊沒有動。

是慕暄澈。他走進來了。

手裡還拿着一個東西,我愣愣的看着,連去看他一眼我都覺得累。

他彎下身將我扶起,“言惜。吃些東西吧。”

他的聲音好溫柔,就跟糖一樣,特別的甜。

可是,誰都不知道。甜的過度那是憂傷。

我現在就跟個沒有知覺的木偶一般,他叫我,我也沒有迴應他。

他嘆了一口氣之後,將食物放在了邊上,起身出去。

天黑之後,他又進來了一次,將冷卻掉的食物拿出去,換上了新的食物。

這次他沒有放在一旁仍由着我,他將我扶起來,將碗放在我的嘴邊。

逼着我張開嘴,給灌了下去。

他似乎知道我不會聽話一般,準備的是湯湯水水之類的東西。

我其實不是要絕食,只是我的心太冷了,冷到一點力氣都沒有。

任由他擺佈着,他倒一口,我就吞一口。

就這麼在他的餵食下。將一碗的湯給吃了乾淨。

也是難爲他,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居然還能給我找來肉湯餵我,一般有壓縮餅乾就不錯了。

我吃完,他將碗拿了出去,很快又走了回來。

他脫掉外套躺了下來,鑽入我的被窩。

燈被他給關了,滿屋子陷入黑暗。

這頂帳篷,上面有個正方形是用透明的材料製成。我可以看到上面的天空。

山裡的天空比城市裡的要亮多了,滿滿的全都是繁星,一顆顆特別的閃亮。

我忘記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樣安靜的躺着看星星了,老家的天空也是這樣的,沒有受到一點的污染特別的美好。

我可以感覺到身邊的他慢慢朝着我靠近,他將手搭在我的腰上。

他手心的溫度透過腰上的衣服傳遞到我的身上,我僵着身子不敢動。

“唉……”

我聽到了他的嘆息聲,我沒有動,他就朝着我靠近。

將我攬入懷中,他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

微微有些冰涼的脣不停的摩擦着我脖子上的細肉,若是換做之前,說不定已是一番翻雲覆雨。

可是現在。我不願、他不敢,便沒有了下文。

我望着天空,直到眼睛累了,我才慢慢入睡。

臨睡前。我聽到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留下來了三個字。

“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我感覺自己的眼淚突然冒了出來,慢慢順着臉頰滑落了下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環在我腰上的手還在。

我轉過身去,恰好對上他睜開眼睛。

他的眼珠子特別的黑亮,比正常人的都要黑亮的多。

屬於那種看一眼便會入迷的那種。我看到的第一眼就陷入進去了。

他開口,用他特有的磁性聲音誘惑。

“早!”

我下意識的也想回一個問候,可是我張開嘴巴,試了半天愣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我伸手拍打着脖子,無論我怎麼努力就是沒有用。

他也發現了,翻身而起,關心的問着我。

“言惜,你怎麼了?”

我回答不出來,我只能用手指着我的喉嚨表示自己沒有辦法發聲。

他示意我張開嘴巴給他檢查,我聽話的張開,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這算什麼。天意弄人嗎?

我昨天不想講話,今天想講卻發不出聲來。

無力苦笑了一下,推開了他的手,或許這就是我的報應吧。

因爲我突然出事了,所以大家被迫加快了行程。

來時浩浩蕩蕩的二十多人,現在就剩下五個人。

看到陳江他們的時候,我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可能是因爲慕暄澈的緣故吧,陳江拉着另外兩人避開了我,並沒有直接跟我正面交鋒。

來時的路已經被封掉了,現在需要重新找路出去。

這麼大的地方,一定有路可以出去,不可能困在這裡面。

現在就是要從哪條路出去的問題,前面是懸崖峭壁,背面是洶涌澎湃的大海。

哪邊的路都不好,除非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小道還差不多。

就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陳江突然開口說道:“暄王,顧四不是會起局嘛,讓她算下看看有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在他出聲之後被慕暄澈給瞪了一眼,乖乖的躲到了一邊去。不過老狐狸不死心,一直用眼神偷偷瞟着我。

慕暄澈沒有強求我,可是我還是蹲下去起局了。

因爲要出去的不止他們幾個,還有我,爲了自己我也必須起局走出去。

我蹲在地上推演了好一會,幾次亂局全部給我推翻重新再來。

我發現要出去其實並非不是沒有可能。生門在前面的山洞,應該過山洞就能離開。

現在不能開口,我只能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告訴衆人,從那裡就可以出去。

慕暄澈點頭。拉着我的手走。

他現在恨不得將我綁在身邊,一刻都不允許我離開他的視線。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擔心就在這樣的離開,可是怎麼可能呢?

我是這麼喜歡他,如他所說我是長安的娘,我不可能拋下丈夫和孩子離開他的身邊。

對於我提出生門大家沒有質疑,一致朝前走去。

我是推演出來那是生門,可是因爲我不能說話,所以我沒告訴他們,這是九死一生的生門。

進去之後,能有多少人出來,我根本不能預料。

可是這是唯一能離開這這座山谷的辦法,別無他路。沒有的選擇。

進入山洞之後,一股陰冷的感覺就朝着衆人襲來。

除了慕暄澈這個不管什麼溫度對他來說都沒有變化的以外,大家都停下步伐將外套給穿上。

就在我們停下的瞬間,耳邊傳來。稀稀拉拉的響聲,不能確定是什麼聲音。

我感覺到一股危險在靠近,被慕暄澈握在手裡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他發現了吩咐了所有人小心警惕,然後將我摟入懷中摟緊。

頭壓低了來到我的耳畔低聲告訴我。“不要怕,我在。”

我知道他在,我不會受傷,可是他會傷害我身邊的人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一股強烈的颶風突襲而來,帶着一股噁心的臭味。

陳江見識比較廣,他高聲喊道:“快趴下,是吸血蝙蝠。”

這種海邊潮溼的山洞內,有蝙蝠不奇怪。

慕暄澈將我壓下,包的目不透風僅露出兩個眼睛讓我看着外面。

我看到那些蝙蝠,露出兩顆尖銳的白牙,不斷朝着地板俯衝而來。

另外幾個人都捲曲的躺在地上,將腦袋包好。

被這種蝙蝠要一口倒是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不能被纏上,一旦纏上血就會被吸走。

餵飽了一隻的蝙蝠還不夠,不斷會有蝙蝠衝上來知道將你吸成人幹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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