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說話幾乎分不出真假,我就靜靜的看着他們不說話。
等所有人都說完了,差不多定下來了,我纔回過神來。
“現在大家沒都有意見,那我們就提交一下出發的名單。”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提交名單什麼意思,我懵懵的轉過頭去問慕暄澈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回答我,接着遞過來的紙張在上面寫了幾個字之後。又遞回去了。
我眼角瞥見那上面寫着我的名字,還有一個是慕漢生。
我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他已經拉着我站起來出去了。
回到房間,確定門關好之後,我才坐下來問他。
“剛纔出什麼是事了,爲什麼要寫我的名字在紙張上。”
慕暄澈告訴我,凌雲閣那老東西在會議上宣佈要參與這次發覺秦王墓的恩提交名單,所以他就把我的名字給寫了上去。而他不方便出面就寫了大漢的名字。
我不明白爲什麼要去這贏子嬰的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墓是假的,我讓慕暄澈告訴我答案。
他衝着我笑了笑,“雖然不是秦王之墓,但是不一定就不是秦國的墓。”
“什麼意思?”我問他。
“去了不就知道。”
第二天,我們這些答應出發的人便上來凌雲閣老頭安排的車子。
對了,這個老頭名字叫陳江,他的那個繼承人叫陳寒。
因爲在我面前吃過虧。所以陳寒在看到的我的時候,眼神裡面充滿了惡毒。
看樣子是恨上我了,不過誰怕誰呀,不就是恨上了嘛,有本事來呀。
我朝着他將瞪回去,他想生氣,卻被邊上的陳江給按住。
慕暄澈將我拉了拉我的手,低着聲跟我說話。
“切記,心煩氣躁。”
他一句話,我瞬間便冷靜下來。
我總感覺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反正跟着他沒錯就行。
這次的這個墓據說在一處很少人知道的原始森林裡面,因爲地點偏僻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
我就奇怪了那些古人怎麼辦到的,我經歷過的幾個大墓都是在山溝溝特別鳥無人煙的地方,而且墓羣還龐大,建築精良都是巧奪天工製作。
這次出發的人數比較多,沒想到這個陳江倒是挺有號召力的,一下子叫來了二十多個人各個都是好手。
我聽玄宗的弟子介紹,這個凌雲閣在這個圈子之中原先是沒什麼名氣的小門派,也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躥起來了也夠讓人覺得奇怪。
到達了目的地,都說是原始森林自然沒有辦法將車子開進去。
二十多人一起徒步。這個隊伍也算浩浩蕩蕩了。
走了一天的山路,也算是相安無事,比較這些人都有些小本事。
因爲天黑不宜趕路,當我們直接在樹林裡面安營紮寨。
我和慕暄澈的夫妻關係並沒有曝光出來,所以我們拿到兩個帳篷分開休息。
真的非常討厭這羣男人,二十多個人這種,就三個女生。
另外一對是師徒,兩個道姑。
有這麼男人在非常不方便。就算在帳篷裡面換衣服,外面也能看到影子知道里面在做什麼。
這多人,我又都不認識,我便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
直接進帳篷,爲了不讓外面的人看到裡面在做什麼,我連燈都沒開。
一進去就被一道黑影給襲擊了,還好我鼻子算靈,一下子就知道來人是誰,不然早就尖叫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嚇死我了。”
這個慕暄澈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剛剛我一直守在帳篷門口,怎麼就沒有看到他進來呢。
他將捂在我嘴巴上的手給放了下來啊。然後一把將我摟入懷中,頭枕在我的脖子上。
我可以感覺到他在我脖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氣,癢的我臉都紅了。
現在我對他屬於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粘度,他一摟上我。我就轉過身去。
尋着他的氣息,在黑暗中準備找到他的位置吻上去。
反正這麼黑,誰也看不到我在幹嘛。
他先是一愣,隨後反轉上來,翻身壓上。
我一下子被他撲倒在地,他欺壓上來,慢慢用他的脣勾勒着我的脣。
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朝慢慢朝着我的衣服裡面伸去,當然的手來到釦子地方的時候。
突然……
“顧四,請問睡覺了嗎?”
帳篷外傳來陳江老邁的聲音,慕暄澈停下了動作,他將我的衣服拉好。
我應着聲探出頭去。便看到陳江站在遠處笑呵呵的看着我。
“有事嘛,陳閣主。”
“顧四,我們幾個掌門都在討論明天的事情,你要不要也來聽聽呀。”
他雖然是在詢問的我的意見,但是眼神裡面不容拒絕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
既然都一起出來,我便沒有必要自討沒趣,讓他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回到帳篷內我問慕暄澈要不要一起去,他讓我先過去,他隨後就來。
衆人坐下來,首先介紹下自己的看家本領,再分配任務。這倒是無可厚非。
輪到我的時候,陳江問我最拿手的是什麼。
我武功不行,會使的也之後槍,總不能說槍法厲害吧。
在思索了一番之後,我最終對着他們說我會算卦,起局斷局還可以。
沒想到這個陳江立馬來事,拍着手對我說。
“沒想到顧四小小年紀居然這麼厲害,這五行八卦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也得有些天資才行。”
我只能一臉謙虛的說,“陳掌門過獎了,我不過是略懂皮毛。”
接下來我就後悔死了,陳江這個老東西說什麼我懂五行八卦。明天就讓我開路讓大家跟着我。
氣的我當場想扇他兩巴掌,最後無奈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同意下來之後,這羣老傢伙又討論的熱烈起來。無聊的朝着帳篷看了看,也不知道慕暄澈去幹嘛。這麼久還沒有來。
“啊!”
就在衆人討論的熱烈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慘烈的尖叫,把所有人都給驚着了。
愣了一下之後,所有人站起身,朝着尖叫聲音發出來的方向跑去。
我的速度不算最快的也不是最慢的,爲了安全我跑在了中間。
當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一個人被掉在樹上,她下半身的腿已經被砍斷。血淋淋的朝着地上滴血。
是那個小道姑,她的師傅剛纔在我們邊上開會。
看到她這副模樣就要衝上去,我總感覺那裡不對勁。
就在她快要觸碰到她徒弟的時候,我衝上前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剎那,瞬間她徒弟的屍體在我們頭上爆炸,我的頭髮也被火焰撩了一下。
好險呀,剛纔若不是我拉着她,恐怕她就跟着她的徒弟一起走了。
能帶來這裡的都是接班人吧,她看着那團火焰哭的不成人形,將我一把推開。
突如其來的大力,我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體諒她現在的心情,我並沒有去怪罪於她。
身後傳來一個力道將我拉起來,我轉頭一看是慕暄澈。
便順着他的手力站了起來,靠在他的邊上。
他身子一動,我就知道他要出手了。
我將他攔了下來。“沒事,我沒有受傷,她也怪可憐的。”
在我的勸阻下,慕暄澈才停了下來。
陳江作爲這次的領隊。先是查看了那遺留在地上的一雙腿,然後朝着我們宣佈結果。
“應該是利器砍斷的,那就說明兇手在我們其中,剛纔沒有在開會的都有嫌疑。”
我剛纔在開會,也就是說我沒有嫌疑咯。轉念一想,又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有在,慕暄澈沒在。
會不會懷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