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于家堡祭壇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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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于家堡祭壇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于家堡祭壇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忽然,陳詞的電話進來了——她說她有了新的發現。

我問陳詞:你發現什麼了?

“你來你的酒吧,我會告訴你的。”陳詞說完,掛了電話。

我立馬收了電話,喊上了馮春生:春哥……走!

“幹啥?”馮春生問我。

我說道:詞詞那邊說她有發現!

“哎喲——這麼靈呢?”馮春生也是喜出望外,和我一起出了門。

我們把車子,開到了酒吧的廢墟處。

陳詞此時正站在廢墟里,站得筆直。

陳詞見我們過來了,跟我們說道:說來奇怪,原本我是要去找客戶的,但是路程走了一半,我竟然情不自禁的來到了這個酒吧的廢墟里頭,然後,我鬼使神差的站在了我目前的這個位置。

“是嗎?”我問陳詞:那到底有什麼發現呢?

陳詞說:你們站到我這個位置來,把頭仰四十五角。

我走到了陳詞剛纔站立的位置,學着陳詞的說法,真的把頭上仰了四十五度,就在我剛剛把頭的位置調好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周圍變成了“炎火界”,到處都是被火而燒死的人。

這個廢墟,變成了地獄!

我聽到那些被燒死的人的哀嚎、看見了他們的掙扎,我實在不忍心繼續了,我猛的把頭偏正。

“你看到什麼了?怎麼滿頭大汗的?”馮春生詢問我。

我盯着馮春生說:春哥,我剛纔,看到真實的地獄了——到處都是燒死的人,所有的人,都在慘叫。

“真的假的?”馮春生說道:這個廢墟,真的變成了地獄?

“對!”我說。

馮春生卻不相信,他站在了陳詞的那個位置,把頭仰到了四十五度,結果,他的額頭,開始迅速的流汗。

我清楚——馮春生,也看到那個叫炎火界的地獄了。

很快,馮春生也擺脫了那種地獄的模樣,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這就是食爲天說的祭壇?

“這不是祭壇,這是地獄。”陳詞說道:我瞭解真正的上古巫教文化並不多……大多數都需要回去查閱,但是……我可以保證,祭壇是祭壇,地獄是地獄!沒有像地獄的祭壇,也沒有像祭壇的地獄!

這兩個東西,在巫族的文化裡,本來就屬於對立的面。

地獄,是懲罰惡人,拘留惡鬼的地方。

祭壇,是尊敬先人,向神靈表達敬意的地方。

因爲巫族的文化,稍微有些血腥,但是——再血腥的祭壇,也不會做成地獄的模樣,因爲這涉及到一個文化衝突!

有了陳詞的話,我和馮春生恍然大悟了!

我們原本以爲——炎火界和冥河界,不過是道家的地獄,但在上古巫教裡面,換了一種意義,成爲一種祭壇的象徵。

現在聽了陳詞的說法,我們才知道——原來——祭壇和地獄,在巫族文化之中,分得很開的。

既然——巫族文化裡,把地獄和祭壇,分得如此開——那爲何食爲天,卻錯誤的把“炎火界”和“冥河界”這兩個地獄,認成了“祝融”和“共工”的祭壇?

他到底是真的認錯了,還是故意認錯的?

這裡頭,很值得商榷啊。

馮春生說:食爲天還真的有點毛病。

我也點頭,說道:今兒個的事,不能跟食爲天說起,我們一邊跟着他,去阻擋那個“祭壇”,同時,我們自己背後,也要把這巫母下的“祭壇”搞清楚。

“可以!”馮春生和陳詞都點了點頭。

很快,陳詞先跟我們分別了,她說她得趕着回家,通過催眠,在她的潛意識記憶裡,尋找到關於“炎火界”“冥河界”背後的巫族文化脈絡。

我和馮春生,則繼續回了紋身店裡,等消息,等那食爲天。

我們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半,我們都以爲今天沒事了,準備走的……結果,食爲天進了我們的店。

“食老哥。”我跟食爲天抱拳。

馮春生問食爲天:你這麼晚來找我們幹啥?這天上也沒聽見異響啊。

他一邊說,還一邊把頭探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象——沒瞧見那黑色棺材雲的異變。

食爲天站直了身體,說道:未雨綢繆,我有法子,在最快的速度,追尋到那巫母祭壇了。

“是嗎?”我問食爲天:什麼法子,這麼厲害?

食爲天說:你們的車子,不是有天窗嗎?我們通過天窗,追尋天上棺材雲拋出來的紅光,跟上了這條紅光——我們就能找到,到底是誰,在替巫母建祭壇!

“好想法。”我說:不過……食老哥,咱們的車,能跑得過那紅光嗎?

“那紅光速度不快!”食爲天說:我們憑藉肉眼觀察,還有我對紅光的推演,可以找到最優的路徑,在那替巫母建祭壇的人到達之前,遏制他們的行動。

“精彩!”我說:這個法子,可以有。

馮春生也說這個道道可行。

食爲天見我們兩個人沒有異議,就說道:既然你們覺得沒問題——那就好——準備準備吧,我們要出發了。

“晚上要出發了?”我問食爲天:去哪兒?

食爲天說到:去今天中午,出事的那個地方——我推演,那紅光的起點,就是現在最新祭壇的位置。

“好!”

我和馮春生、食爲天,一起出了門去。

食爲天說他推演的結果,大概是晚上凌晨左右,天上棺材雲異變,然後第三個祭壇要開始建造了。

我們就把車子,停在了今天早上出事的“小二街”,那棟我曾經工作過的樓下。

我們三個等啊等,終於,時間在十一點五十五的時候,我們聽到了天空的一陣炸響。

接着,我瞧見,那棺材雲之上,緩緩的打開了一條血縫。

血縫隙越來越大,很快,一道紅光,直接飄落了下來。

那道紅光,剛開始速度奇快,朝着我們的方向,幾個瞬間就過來了,但是……接下來,他的速度,就有點慢了——當然,也不是特別慢——馮春生開足了馬力,才能跟上這個到處飛着的紅光。

我一邊通過天窗,瞧那紅光的位置,然後給馮春生報點——讓他能夠不繞彎路。

食爲天則一邊聽我報的點位,一邊在紙上推演,一旦他發現那紅光要換一條大路線的時候,會提前跟馮春生說的。

馮春生這個車手,當得實在是合格,那傢伙的,各種躲閃騰挪,去追那紅光——好幾次都險些釀成事故,都被馮春生那高超的“老年車技”給化險爲夷。

我們的車子一直開——越開越偏,開着開着,都不知道開哪兒去了。

馮春生詢問食爲天:食爲天……這紅光不會耍我們吧?把我們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折騰一整個晚上,其實他們早就偷偷的把祭壇給建了!

“不可能。”食爲天說道:你按照我指的地方走就行了。

“好,好!”

馮春生也不多話,繼續開着車子,一路狂飆。

很快,我們在一段急彎路段的時候,那紅光的速度,已經明顯放慢了,但是,我們的車子,出問題了。

砰的一下!接着是一團白煙升騰,馮春生下車檢修了一陣,說這車晚上開不了了……水箱爆了!

今天晚上,我們開車追紅光啊——一路上都是各種極限加速、踩剎車,那發動機,早就燙得不行了——這水箱爆了,也不是什麼奇怪事。

只是——這一晚上的時間,算白費了。

還說想着追紅光啊——屁都沒追上。

我這時候,看了一眼路標。

就這一眼路標,我立馬知道我們站着的位置,是哪兒了。

我跟馮春生和食爲天說道:第三個祭壇的位置——我想我知道是哪兒了。

“哪兒?”馮春生問我。

我盯着馮春生說:于家堡!

我的老家——于家堡。

“不可能吧?”馮春生說:你老家我去過啊,不是這條路。

我說道:去我老家,兩條路,這條路是遠的——別說你沒走過,我也沒走過幾回,但是……我剛纔瞧見地標了——這地方,離棲霞縣不遠了——過了棲霞縣,就是于家堡。

馮春生坐在了位置上,委頓的說道:那……怎麼辦啊?

“下車吧,看能不能搭一輛順風車。”我說道。

其實我現在,內心還是很焦急的——于家堡是我老家啊。

這第三個祭壇,如果建成,就會發生大殺孽。

沒誰希望自己的老家,發生什麼大殺孽吧?

可現在……車子壞了——要說再去阻擋那紅光,我們是有心無力,還能怎麼辦,只能把那些負面的情緒都藏在心底,先不能慌亂唄!

我們三個人,站在了路中央,不停的伸手攔車。

這條路,有點偏——外加現在也是深夜,過往的車本來就少,偶爾有幾輛,害怕我們是騙子、綁匪,都不敢下車,強行走了。

好不容易,深夜三點半的時候,我們才攔下了一臺麪包車。

麪包車問我們去哪兒。

我說去于家堡。

“哦!哦!一個人二百塊錢。”麪包車司機說。

我說行……只要能把我們送到就好。

就這樣,麪包車司機,才帶我們去了于家堡。

在去于家堡的路上,我甚至都開始在構思——到底于家堡在今天凌晨,會經歷一波怎麼樣的劫難呢?

ps:老墨還在抱恙中哈!今天正常更新,但是今天補更補不了哈,老墨一共欠大家三更,老墨記着在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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