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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無誤後,那村長才把十個處.女,帶回了村子,聽候陰山道士發落。
陰山道士直接讓村裡人來剝皮。
這村裡不少人燒皮子爲生,剝皮那都是家常便飯,但是給一個活人剝皮,誰也沒那麼大的膽子啊。
這陰山道士一肚子的壞水,他倒是想了一個好招——弄一個牛頭,套那些女人的腦袋上,這樣子,那些剝皮的人,心裡會舒服很多。
那些剝皮的人真的這麼幹了,他們下刀也找到了力氣,沒個幾下,把那十個女人的皮,剝得只剩下一點點皮黏在肉上了。
這個是陰山道士要求的,他要求剝皮的人,剝那些女人的皮,剝了剩下一點點,叫給這些皮子,留點“活人氣”。
到了這時候,陰山道士把整個廟師隊人的降魔杵,都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面,才扛起了一把鐵鍬和一把鋤頭、一塊紅布,進了狀元樓。
馮春生說,每棟古建築,都有一個“樓眼”,也叫“風水眼”。
房屋的五行結構,都是建立在“風水眼”上的。
陰山道士沒一會兒就找到了狀元樓的“風水眼”,然後拿着鋤頭和鐵鍬開挖,挖了一個多小時,他只露出地面一個頭的時候,他開始迅速從坑裡撿起了白骨,往外面扔。
一塊,兩塊——
沒多大一會兒,陰山道士扔出了一堆骨頭。
等到陰山道士沒有往外面扔骨頭的時候,他才從坑裡爬了出來,然後用“紅布”,輕輕的擦掉了這些骨頭上的泥土。
骨頭擦得一乾二淨,陰山道士猛地喊道:剝皮!
這一聲下去,外面等候的那些剝皮人,把女人皮的最後一點狠狠割下,然後再把人皮給送到了狀元樓的門口。
陰山道士走到門口,把人皮全部拿到了白骨的面前。
他先把一張人皮給鋪開,然後把那些骨頭,一根一根,按照人體骨骼的位置,擺放在了人皮上面。
最後,再用銀針紅線,把人皮給縫合了。
等於就是把人皮裹在了骨頭外面。
他先裹了一層,然後再把女人的嘴巴給縫上了,像是在嘴巴上裝了一個拉鍊似的!
那十層女人的皮,都裹在了白骨上面,一層層的裹,最後都縫上了嘴巴,才大功告成!
陰山道士搞定了這一切後,把女人皮裹的白骨,給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那個坑裡,才喊了起來,說要見出錢的老闆。
那修狀元樓的老闆,到了狀元樓前,問陰山道士:你要幹啥?
那陰山道士說:再加三千塊大洋,狀元樓無憂,不然,這地方,還得出大亂子。
這陰山道士是坐地起價啊!那老闆怎麼樂意?好說歹說也不行。
最後廟頭跟老闆說:老闆……實在話,那陰山道士是個高人,雖然人陰狠了點,但從來不做坐地起價的買賣,今天要坐地起價,那自然有說法的!
老闆聽了,就跟陰山道士說:既然坐地起價,那自然有說法唄?
“有!你等着。”
那陰山道士說完,直接用鐵鍬,剷斷了自己的兩隻腳,然後飛快的爬出了坑,喊廟師隊的人過來填坑。
那些人迅速過來把坑給填了。
他們填坑的時候,還發現那包裹着白骨的人皮屍體,竟然兩隻手狠狠的拽住了陰山道士的兩條斷腿,那坑裡的斷腿,還流着黑色的血液。
陰山道士望着那老闆,說道:老子兩條腿換你三千塊大洋,不算貴吧?
那老闆啥話也沒說,給了陰山道士四千塊大洋,開頭說好的一千外帶後加的三千,一個子都沒少。
這狀元樓被這陰山道士一鎮,兇靈給壓住了,再修繕這古樓,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了。
馮春生跟我說:那陰山道士,其實當時就喜歡抽鴉片,實在沒錢了,來接了這活兒——老實說……他如果不選擇斷自己的兩條腿,就要送掉自己的一條命,斷腿保命,已經是當時最好的選擇。
我聽了“狀元樓”曾經的鬼事,心裡有點瘮得慌,就問馮春生:這個兇物到底是啥……十張女人皮,外加陰山道士一雙腿,纔給鎮住了。
“不知道。”馮春生說:總之很邪乎,這些事,都是我師父跟我親口講的——我來閩南要飯的時候,還特地去參觀過狀元樓——那樓太陰森了,站在門口,就渾身打冷顫。
聽了馮春生說狀元樓鬼事,那莫子茹驚呆了,連忙問我:於水,我就聽妖嬈說你是個高人,這位大哥……似乎?
我說馮春生是個風水大師,全國數得着的厲害!外號伏羲神卦。
“失敬失敬。”莫子茹端起酒杯,敬了我和馮春生一杯。
她說:我是出了事之後,纔多方打聽那狀元樓的鬼事……打聽了個七七八八,花費了不少功夫,但馮大先生竟然一語道破,實在厲害。
“小事,狀元樓是出了名的鬼樓。”馮春生說:我知道也是正常,只是,那樓,是出了名的不乾淨,莫導怎麼會去拍攝那棟樓呢?
不光是馮春生有疑問,其實我也有疑問。
我問莫子茹:莫導——這狀元樓到底有啥故事?怎麼成了一個村子裡的驕傲?那村子即使要死十條人命,也得修繕這古樓?
莫子茹嘆了口氣,說道:狀元樓嘛,顧名思義,這裡頭出過狀元。
古時候的狀元,一次科舉全國只有一個,這個狀元樓裡原來的主家,五代人出過三個狀元!一下子讓狀元樓成了名樓,不少文人雅士都在這狀元樓裡留下了墨寶呢!
電視臺準備拍攝“古建築”,狀元樓文化底蘊深沉,實在是拍攝的最佳選擇了。
莫子茹說:我當時剛剛進那樓,就覺得怪,但是上頭有任務吩咐下來,不去也得去啊!
我心說這啥活也不好乾啊,有時候領導一句話,上刀山下油鍋,你都得去……這也是沒招的事。
我接着問莫子茹:聽說你的手臂上,多了一個紋身?
“是的!有個紋身。”莫子茹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手臂的照片,遞給我。
我瞧見她的大臂上,多了一個“白骨紋身”。
那白骨翹着二郎腿,卻偏偏沒有頭,實在是古怪!
我看向馮春生,問:春哥,當年陰山道士,不是下了禁制——直接把那兇物給鎮住了嗎?怎麼現在又捲土重來了呢?
馮春生想了想,跟我們說道:這禁制是容易被毀掉的!實際上,我也差不多猜測出了這禁制是如何被毀掉的——
“哦?”莫子茹盯着馮春生,問:你覺得是如何被毀掉的?
馮春生說:很簡單啊!當年——陰山道士用了十張處.女人皮,裹住了那堆白骨,處.女皮至純至陰,剛好能封住那白骨……在莫導你在狀元樓裡“過陰”的那天,你惹到了禁制。
“我怎麼惹到了?”
“這個……”馮春生撓了撓頭,不太好說。
我其實明白了馮春生的意思,我也不太好說。
莫子茹閱人無數,自然從我們表情瞧出什麼來了,就說:大膽說說看嘛。
馮春生咳嗽了一聲,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四個字——男女之事!
這四個字,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估計是莫子茹在狀元樓拍攝的那天,在狀元樓裡,和哪個男的,一起掀了一場**,破了狀元樓禁制。
既然是處女皮封的白骨,那狀元樓裡切忌“淫.亂”了。
莫子茹看到了“男女之事”四個字,臉猛地一黑,接着沒控制住,眼淚噴薄而出,她捂着臉,直接跑出了門去——
蘇妖嬈不知道爲什麼情況突變,就站起身,看了馮春生寫的四個字,看完了,她猛地罵了我們一句:你們瘋了不?
說完,她追出去了,去追莫子茹。
我看着馮春生,問道: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還過分嗎?能做不能說?”馮春生指着那四個字說道:那莫導鐵定是在狀元樓裡,潛規則了劇組的某個男的,結果……撞邪了。
我聯想起了李小白說的那句話,再聯想起那“狀元樓”的鬼事和禁制,也覺得馮春生說得對。
在我和馮春生都覺得沒問題的時候,蘇妖嬈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接了電話,跟蘇妖嬈說:對不起哈,妖嬈……但這事,就是這麼一個事!
“什麼就是這麼一個事啊?你們根本不懂裡面的玄機。”蘇妖嬈說道:等會兒再和你們說,我先把子茹安慰好——
她猛地掛了電話。
我瞧蘇妖嬈這反應,莫非這事情裡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我盯着馮春生。
馮春生也盯着我,反正今兒個的事,似乎搞砸了一半了。
不過蘇妖嬈讓我們等她,我們現在也不好走啊,我和馮春生無聊,只能兩個人默默喝酒。
喝酒喝到了十點半,蘇妖嬈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了。
只不過這次的電話裡,不是蘇妖嬈的聲音,而是一首歌謠。
“樹上吊着長生錢,太師椅上坐着長壽阿婆,地裡結出了黃金籽,路上坐着沒穿衣服的阿姐,酒裡喝出了五世的福,妓院裡躺着心上人……”。
這歌謠十分不着調,我們聽了大概有一分鐘,忽然,蘇妖嬈的聲音出現了,她顫抖着跟我們說:那白骨……白骨……白骨紋身——唱歌了!
接着,我們又聽見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白骨謠……穿越了千年,度過了百世,你還在作祟人間!”
ps:兩更連發哈!還有一章補更,正在寫,可能要寫到兩點去啦!
pps:最近看到書友質疑老墨第二更是故意拖到半夜去發,這裡老墨稍微解釋一下哈,老墨白天要照顧店裡的事情,還要幫老婆分擔一下照顧兒子的活兒,所以都是晚上碼字哈!一般都要寫得很晚,寫到凌晨兩三點去哈,肯定不可能先睡覺,然後半夜起來發更吧?老墨確實事情比較多,不是全職寫手哈,時間上確實有點問題哈……兄弟們海涵。
ppps:另外有書友說老墨灌水,這個看前面的內容可以知道啦,老墨的每個大故事都布得很大……相應的,佈局期會稍微長一些,等到故事到了**,各方面的線索聯合起來,大家就知道爲什麼老墨要安排那些劇情了!就希望兄弟們高擡貴手……老墨真的是很用心的在做故事,以前每一個故事都沒讓大家失望,往後依然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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