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縫人入腹(羈絆冠名)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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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縫人入腹(羈絆冠名)

第七百二十二章 縫人入腹(羈絆冠名)

我瘋狂的跑到了柷小玲的門口,把柷小玲喊了起來。

很快,柷小玲出了門,捏着鋼鞭,問我出什麼事了?

我說婁靜出事了,我拉着柷小玲、馮春生,往婁靜的房間裡面跑。

大概三四分鐘後,我們三個人到了婁靜的房間門口。

我輕輕的扭開門。

門纔打開,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像是某個人的拳頭,直接衝着我們的鼻子打了過來。

我聞到腥味的時候,都差點吐了。

不過,等我一擡頭,我是真的吐了。

因爲我看到,外間的牀上,全是血跡,婁靜躺在了被窩裡面。

被褥子也全是黏糊糊的血液。

我還看到,在婁靜的牀上,擺放着一個“胎兒”的屍體。

這胎兒因爲才兩個月大,尚且沒有徹底成型,手像是小雞爪似的,抱住了頭。

它的模樣,還不足夠清晰,但我可以看到,在胎兒的襠部,有一個很小的“雞.雞”,確實是個男孩兒。

我看着房間裡面的一切,驚呆了。

婁靜被人給弄死了,而且被人殘忍的剖開了肚子,拿出了裡面的胎兒!

到底是誰殺了婁靜,是人還是鬼?

“歹毒。”柷小玲嘆了口氣,說這婁靜到底是遭了什麼孽哦。

誰知道呢?

我點了一根菸,我感覺不用煙味沖淡這周圍的血腥味,我隨時都要嘔吐。

我和馮春生一人點了一根。

接着,我在吐第一個菸圈的時候,聽到了房間裡面,傳來了哭聲。

我們這土樓的房子,每一間其實都有外室和內室,內室估計就是婁靜的兒子住的,外室是婁靜在住。

婁靜纏着我索吻的時候,把我推到了他兒子的房間,我也在那個房間裡面,摸到了婁靜兒子的靈位。

現在,這內室裡面,還有個男人在咳嗽。

這下子,我又炸毛了,直接衝了進去。

柷小玲也跟上了。

我發現,在內室裡,有一個男人,跪在地上,給“於小寶”的靈位磕頭,嘴裡神神叨叨的:不是我害死的你,你爲什麼要害我,爲什麼要害我。

我走到這男人的面前,蹲下身,瞧見了這男人的正臉,發現這個男人,也是我們土樓的人,叫“于思維”,是個二流子,在於家堡土樓網吧裡當網管。

我對柷小玲說:先把這小子給制住,我去喊二村長過來!

“行叻。”柷小玲直接伸出了鋼鞭,反剪住了于思維的雙手,但于思維似乎並沒有在意自己被人制住了,反而不停的對“於小寶”的靈位,神神叨叨的說:你爲什麼要害我,你爲什麼要害我?

我先不說是不是于思維偷偷潛入了婁靜的房間,然後殺了婁靜,並且剖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我覺得首先得讓二村長知道這件事。

在我們村,有兩個土樓,然後和一大片住宅區。

爲了方便管理,兩個土樓,都有一個樓管,其實責任相當於小村長,所以一個土樓的叫大村長,一個土樓的叫二村長。

管住宅區那邊的,叫三村長。

土樓的網吧和檯球室,都是二村長一家開的,在網吧裡,還有一個小小的休息室,二村長最喜歡在這休息室裡打遊戲,放假的時候,還通宵打遊戲。

現在都快到年關了,我估計二村長也在。

果然!

在我找到休息室裡的時候,二村長正在玩一款網絡槍戰遊戲,可能二村長玩得比較投入,整個人也跟着遊戲,左右搖擺。

我直接過去,扯了二村長的耳機。

二村長準備發飆呢,結果一看,發現是我,就說道:哦,哦!水子啊……你大半夜的,過來壞你二叔的遊戲啊?

“二叔,出事了。”我對二村長說。

二村長帶上耳機,說:現在是休假時間,有啥事明天上班了去村委會!明天大村長值班,你煩他去!

我又把二村長的耳機給扯下來,說道:婁靜死了。

“啥?”二村長猛地站了起來。

我對二村長說:死得還很慘——被人把肚子剖了,剖出了肚子裡的小孩,很血腥。

“不會啊,婁靜這丫頭什麼時候懷孕了?”二村長說:他男人都兩年沒回來了。

我苦笑了一聲,說:二叔,你還不瞭解這世道?讓老婆懷孕的,不一定是老公。

“走!帶我看看去。”二村長連忙和我一起上樓。

很快,我和二村長都到了婁靜的家裡。

二村長才看了婁靜房間一眼,直接跑到了廁所裡去,嗷嗷吐。

他一邊吐,還一邊讓我把門給關上。

等他吐完了。

他才捂着肚子,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我面前,問我:這誰幹的?

“我不知道。”我說:我就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婁靜的內室裡,正跪着于思維呢!

二村長等了一眼神神叨叨的念着“你爲什麼要害我,你爲什麼要害我”的于思維,說:水子,這樣,最近村子裡要出大事……于家堡詛咒知道不?聽說要應驗了,現在發生這麼血腥的事,報警不合適,會引發村子裡的恐慌的。

“那咋辦?”我問二村長。

二村長說:這樣……咱們今天晚上這麼辦,你先在於思維的嘴裡塞一團襪子,別讓他吱聲,然後吧——把婁靜這牀上的被褥給掀了,收起來,別讓血腥味引起大家的注意!明兒個,我們三個村長碰頭,再說今天這樁殺人案!

“這不報警,反而引入私刑,是不是不合適啊?”我問二村長。

二村長說:多事之秋嘛,非常手段而已!行了行了,水子,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唄——別扯鹹淡了。

我說行!

我和馮春生開始收拾婁靜那血呼啦差的被褥,當然,首先馮春生得把那個死嬰,給抱起來放到一邊。

他做這事的時候,不停的說着“晦氣,晦氣”之類的。

柷小玲則直接抓過一團抹布,往于思維的嘴巴里面塞。

本來,按照二村長的意思,我們做完了這些,就可以回去睡覺的,但是……多事之秋嘛,在我和馮春生把血被褥從婁靜的身上拿開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我的乖乖!

我和馮春生、二村長,都跑到廁所裡面吐去了,唯獨就看慣死屍的柷小玲沒吐。

我們三個在廁所裡,那是嗷嗷的,搶着廁所吐。

爲啥這麼吐?

因爲那婁靜的死法,實在是太殘忍、太過於血腥了。

我們本以爲,殺了婁靜的兇手,只不過是把婁靜的肚子剖開,然後把裡面的兩個月大的胎兒給拿出來了。

卻沒成想……兇手從婁靜的身體裡面拿出了胎兒後,還往裡面縫進去了什麼東西。

我們瞧見,婁靜的肚子上,有許多粗糙的針腳,還在往外翻的傷口,和一隻沒有縫進去的人手,那手比較小,像是一隻小孩子的小手,看上去慘白、骨瘦如柴的樣子。

初略一看,還以爲婁靜的肚子里長出了一隻手呢。

至於婁靜的肚子裡面,還有什麼,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我吐得差不多了,就問二村長:二叔,你說今兒個這事,還按你開頭說的辦不?

“絕對不能了。”二村長說:這事太血腥了,不行,不行,你們在這兒看着,我現在就去把兩個村長給請過來……這事鬧太大了!

我說行。

接着,二村長起了身,踉踉蹌蹌的出門去了。

估計今天晚上,二村長是被我們把他玩遊戲的興致全給搞沒了。

等二村長走了,我則看着被塞了抹布的于思維,嘆了口氣,說這小子和婁靜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搞得這麼大?

柷小玲則對我說:水子,我覺得吧——這事八成不是于思維乾的。

“不是他乾的?”我指着于思維說:你瞧瞧他的手,全是血水,他身上也是……

“是他動的手,但腦子不是他。”柷小玲說:他應該是被人給控制了。

接着,柷小玲問我:水子,你聽我說啊,我問你一句,這于思維學歷高嗎?

“不高!從小就跟人打架鬥毆,小學沒讀完就沒讀了。”我說。

柷小玲問我:他字寫得怎麼樣?

“爛。”我說。

我有一次,去網吧上網,于思維找我借五百塊錢,我讓他給我打個借條,他的字我那時候就見識過,那真是“一橫一豎”寫得像“一撇一捺”,歪得不成樣子。

柷小玲說:那就對了,你們跟我來。

說完,柷小玲把我們帶到了內室,打開了內室的燈。

這時候,我瞧見內室的牆壁上,盡是用鮮血寫成的符籙。

這“符籙”,馮春生也認不出來。

“剛開始咱們沒開燈,沒看出來。”柷小玲說:剛纔你們去吐的時候,我打開手機,進來瞄了一眼,發現這些符籙,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寫得出來的……對嗎?馮大先生?

馮春生說是的——這些符籙,應該是屬於另外一個體系的符籙,不是道家的符籙,不然他不會一個字都不認識,需要點本事才能寫出來。

接着,馮春生還說:而且,這些符籙寫出來的,字體非常漂亮,手上有功夫。

“怎麼說都不可能是于思維那個網管寫得下來的符籙。”馮春生對我說。

我尋思了一陣,說道,難道是某個髒東西,控制了于思維,殺了婁靜的?

會是誰呢?

我正琢磨呢,忽然,馮春生一拍大腿:完了完了!纔想起來,二村長可能要出事。

“怎麼了?”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你忘記了,咱們下午來這兒,已經不止聽了一遍——晚上十二點鐘以後,不能出土樓——你看看錶,現在幾點了……村長要去找另外兩個村長來這兒碰頭,是不是要出土樓?

ps:補更的第三更到了哈,寫得有點晚,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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