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紋身(zq冠名)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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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紋身(zq冠名)

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紋身(zq冠名)

晚上我媽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來招呼馮春生、陳詞、柷小玲他們。

家鄉的土菜,加上我母親的手藝,這桌子菜,吃得馮春生他們食指大動。

陳詞也誇獎我母親,說在香港的時候,問很多香港人,哪裡的菜最好吃?他們一般

都會說“米其林餐廳”“張譚記”等等知名的菜館。

但她來到閩南之後,詢問同事或者客戶:你們覺得哪兒的菜比較好吃?

她絕大部分的同事和客戶,都會先回答:小街拐角有一川菜館子或者有一杭幫菜館

子,那味道,和我母親做出來的味道很像。

接着,他們就會用很默契的笑容,笑得很甜的說:嘿嘿嘿,其實我媽媽燒的菜最好

吃啦。

陳詞給我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大陸這些年發展很快,我想,除了咱們所有的中

國人一起努力之外,更要感謝中國媽媽,還要感謝中國媽媽燒出來的中國味道,味

道傳遞愛,愛讓我們更團結,更努力。

哇!

我是真的佩服陳詞,有學問是不一樣,隨便截句話,都能拿到晚宴上去說。

馮春生一邊狂吃,一邊說:陳詞說得好,我吃得好,你們接着說,這些菜啊,我包

圓了!

柷小玲噴了馮春生一句:吃貨!

“也就是倉鼠沒來,顯出我是個吃貨來了。”馮春生哈哈一笑。

整個晚宴,都在極其和睦的氛圍下進行,一直到**點的時候,婁靜過來了。

婁靜還是穿着下午時候的“白棉襖”和黑色絲襪,兩隻手插進了兜裡,喊我:水哥,

你們吃飯呢。

我端着碗,看向婁靜,說:是啊……怎麼了?話說下午你怎麼回事啊?

下午,陳雨昊盯着婁靜,說:孩子……是無辜的,孩子不能死。

然後婁靜就見了鬼似的,嚇得直接奪門而逃。

馮春生懷疑,婁靜可能有問題——有什麼問題?于家堡的詛咒,和她有關係?

不好說。

現在婁靜過來了,我乾脆把下午的事,給點了出來,就是爲了敲山震虎,看看婁靜

有什麼表現沒有。

結果婁靜很平靜,她拍着胸口說:今天你那個朋友的模樣好嚇唬人啊,我就是被他

給嚇唬到了!

她被下午陳雨昊發瘋時候的模樣嚇唬到了?也不是沒可能——陳雨昊發瘋的時候,模

樣確實猙獰。

我又把話題轉移開,問婁靜:哦……吃飯了沒?沒吃坐下來一起吃啊。

我媽也站起身,給婁靜讓位置,說:來,來,靜靜,做姨媽這兒,鍋裡還有飯,我

再去給你添一碗過來。

“不了,不了。”婁靜擺擺手,說她不是過來蹭飯的,就是過來找我幫忙的。

我說幫什麼忙?

婁靜說:當然是紋身啦……我有個紋身,時間太久了,顏色褪得差不多,不好看,我

一直想着找人幫我補補色呢,現在你回家了,我也不找外人了,就找你幫幫忙,你

手藝還好一些呢!

我一聽,說我明天白天給她補色。

這晚上**點了,我還喝了酒,去給婁靜補紋身,孤男寡女的,影響不太好,得

避諱啊!

婁靜說不行,她說明天或者後天,要去市裡了,她的小孩,在市裡讀書。

我說你小孩纔多大啊?

我是知道的,婁靜的兒子,才七八歲吧——這麼小的年紀,一般都在我們村周圍的學

校讀小學,這婁靜怎麼還送市裡去了?

婁靜笑了笑,說:哎呀,我也是一個禮拜前才聯繫上的,在市裡,我有一個姑媽,

她是市裡一個特牛的小學老師,一開年,我家崽崽就在市裡上小學!今年過年,崽

崽也不回來了。

我聽了,點點頭,說那行吧,我吃完了飯,就去找你!

“等着你啊,水哥。”婁靜嘿嘿一笑,說:待會見。

我說待會見。易看

等婁靜一走,馮春生則把頭直接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小心婁靜!估計不是什麼

好相與。

我說明白。

倒是柷小玲見怪不怪,說道:老馮,你是不瞭解那個婁靜的心思啊?

“她啥心思?”馮春生問柷小玲。

柷小玲說:那婁靜明顯是看着水子混牛逼了,這是上趕着往他身上湊,要託他找份

好工作呢!

“哦?”馮春生一拍桌子,拍了柷小玲的馬屁:還是柷小玲有腦子啊!我也覺得是。

“本來就是。”柷小玲如此說道。

我媽在一旁也跟我說:水子……婁靜不容易,她男人有兩年都沒回來了,今年本來要

回來,又不回來,她一個女人還要帶孩子,很苦的,你能幫幫她,就幫幫她。

我說我心裡有數。

我接着扒了兩口飯,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揹着我的工具箱,去了婁靜家裡。

土樓裡本來就沒什麼太多的夜生活,加上最近“詛咒”的事,鬧得人心惶惶,大家晚

上更沒有人出門了。

我在走廊上走,有點陰森,因爲我都能清晰的聽到我的腳步聲。

我順帶着透過欄杆,看向了院子裡,坐在竹椅子上的阿香婆,她像殭屍似的,一個

表情都沒有,像是坐在院子裡,閉目養神“曬月光”似的。

我心裡更虛了,裹了裹棉襖,快步的到了土樓的三樓,去了婁靜的家。

婁靜的家裡,靠着炭火盆,屋子裡的溫度還不錯,我一進去,額頭就冒了一層熱

汗,我把棉襖給脫了下來,關上了門。

正在看電視的婁靜把電視機的音量又調大了一點,然後對我說:水哥,來了?

我點頭,有點侷促的問她:你哪兒的紋身要補色啊?

她指了指胸口:這兒有個紋身。

因爲屋裡溫度比較高,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低領衣。

在她指着胸口的時候,估計怕我不知道,乾脆直接把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口

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膚。

皮膚上,還有着幾瓣玫瑰花。

她的紋身,紋在了“咪咪”上,紋的還是“玫瑰花”。

她的紋身,檔次比較低,不是說玫瑰花本身檔次低,事實上,玫瑰花紋身,做得很

出色的,我都見過不少——玫瑰花是一個特別好的紋身題材,但容易紋得很俗。

越是大衆化的題材,就越是要精緻的構圖,和紋身師精湛的手藝來表現主題。

婁靜這個,就沒有什麼主題了,就是紋了一朵玫瑰花的圖案,看花瓣的模樣也瞧得

出來,給她做紋身的人,水準是相當次了。

顏色確實也褪掉了不少,是該補色。

我就問婁靜,她這兒有沒有什麼比較輕柔的被單,待會我給她紋身上色的時候,用

被單稍微遮一遮。

她說不用,她當年紋身的時候,也就是隨便躺在牀上,脫掉了衣服,讓紋身師紋

的,不用那麼講究。

“怕什麼羞咯,我都是一個孩子的媽啦。”婁靜似乎很喜歡說這句話,她雙手抓住了

衣襬,直接往上一褪,就把黑色的緊身衣給脫掉了。

紅色的文胸包括着胸脯,凸顯出了出來。

婁靜接着雙手又伸到了後背,解下了文胸的搭扣,脫掉了文胸。

ωωω ▪ttκǎ n ▪¢o

她躺在了牀上後,讓我給她上色。

我嘆了口氣,坐在了牀邊,拿出了紋針、手套、顏料等等,做着上色的準備工作。

婁靜問我:你沒有給女人做過紋身嗎?

“做過啊。”我說。

婁靜說我看上去不像老手,很害羞。

我笑笑,沒怎麼說話,我覺得,不佔顧客的便宜,這不能算害羞,這得算有職業道德。

我認識不少的紋身師,他們都有和女顧客發生牀上關係的桃色事件。

很多紋身師就直接在紋牀上面發生一些什麼事,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一個男人,在

用紋針刺青的時候,女人會因爲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來,這在生理上,就

很難把控住。

如果女顧客,再稍微主動一點,或者男紋身師不要臉一些,用上一些“性暗示”,幹

柴烈火的燃燒,似乎不好阻擋。

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爲我內心不癢癢,而是因爲我對刺青有敬畏之

心!我對我的職業有敬畏之心。

很快,我配好了顏料,一隻手按住了婁靜的左胸,開始用紋針輕輕的刺着婁靜的皮膚。

要說婁靜似乎有點問題啊,我的紋針刺一針,她就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開頭說了,很多女顧客在接受刺青的時候,會因爲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

但婁靜發出來的聲音,就是一副浪蕩的模樣,她在用聲音,暗示我……

我咳嗽了一聲,準備提醒提醒婁靜,請她尊重我的工作呢,忽然,婁靜直接兩隻手

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她用她的大紅脣子,在我的脖子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我連忙後退,那婁靜乾脆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直接纏住了我的身子。

“幹什麼?幹什麼?”我用手去推婁靜的肩膀。

婁靜說我紋身的時候太爽了,她忍不住了。

這一刻,婁靜真的像是發了春一樣,各種撩騷、性暗示。

我也被她給打出了火啦了。

一時間,我感覺我對刺青的敬畏、對職業的敬畏,一時之間,都要忘到九霄雲外

去……但我還是在掙脫,那婁靜的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胡亂的撫觸我的皮

膚,同時把我往臥室裡面推着。

墨大先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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