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的表情瞬間就有些五彩斑斕了,他的目光緊緊盯着面前的西門吹雪,看起來似乎有些懵懂與茫然。
西門吹雪察覺到葉楓的停頓,整個動作便都停了半晌,修長的手指慢慢覆上葉楓不肯闔上的雙眼,“好不好,”
不知道是受了什麼蠱惑一般,葉楓怔了怔,便慢慢放鬆了身體躺平在牀上,適才釋放過以至於整個人都蒙上了幾分慵懶的意味,葉楓懶洋洋地挑起眉看了西門吹雪一會,神色帶了三分戲謔三分茫然,偏偏嘴上還不肯吃虧伶牙俐齒道,“伺候好小爺,小爺是不會虧待你的。”
……西門吹雪微微忍笑,伸出手偏過去給葉楓整理了一下鬢髮,素來清冷的聲線多了三分微妙的意味:“好,小爺。”
還沒來得及睜大眼睛表示一下震驚。
下一秒,葉楓發覺自己又一次被吻住了。
這個吻極盡繾綣與纏綿,幾乎榨乾了葉楓口腔中的每一寸空氣。
親吻是兩個人的事情,是靈魂互融而相通的過程,睜開眼的時候,葉楓能看到西門吹雪近在咫尺的眸子,目光之中滿是平日看不到的溫和;閉上眼的時候,葉楓能更讓自己沉浸在親吻帶來的陣陣戰慄中。
何其美好而溫柔。
或許是因爲西門吹雪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實在是太過巧妙,以至於當葉楓發覺自己已經不着寸縷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葉楓……”西門吹雪將手掌覆在葉楓的微妙處,感受得到身下人每一個戰慄或是不適。
然而葉楓確是沒有動,他只是將頭往面前的軟枕裡更深地埋了埋,順便掩去了臉上泛起的緋紅色澤。
“……有點冷。”半晌西門吹雪都沒有動作,心裡早已略通一二的葉楓低低呢喃一聲,口齒已然有些不清。
西門吹雪看了他良久,最後忍不住低笑一聲,將手覆上去輕輕攏了攏,動作極盡溫柔之意,直到那一處又一次昂揚起來。
這一次葉楓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到後面某個地方驟然一涼,有什麼東西觸了上去,並不像是西門吹雪的手指,感覺微微有些涼有些滑膩,他忍住那些微妙的感覺抓緊面前的枕頭問道:“什麼東西?”
“很好用的藥。”西門吹雪的聲音少了往時的冷清,多了三分動情。
“好用的藥?”葉楓的神色有些詭異,感覺西門吹雪的手指似乎是在那藥的作用下慢慢深入進來,他忍不住低哼一聲呢喃問道:“玉爹爹給的……那個藥?”
西門吹雪停頓了片刻,手指的紋理在葉楓的後/庭處,分明的很,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帶了微微的笑意和欲說不出的隱忍:“自然。”
“嗯……”不知道爲什麼,葉楓還沒來得及說話便低哼一聲,聲音中帶着自己都聽得出的不對勁來,他只覺得隨着西門吹雪手指的動作,自己整個人都一點點軟了下去,全身開始發熱,就好像是發燒了,他努力伸出手去揉了揉的太陽穴,努力想要抵抗住那一股一股涌上來的莫名感覺。
“別忍。”西門吹雪似乎是察覺到了,探身下去吻住葉楓的脣,這一次葉楓清楚地感受到了西門吹雪脣畔的微涼,交互的感覺實在是太好,連帶着那一股一股難以釋放的熱度也就跟着散了不少。
而不知何時,西門吹雪已是又放了一隻手指進去,放到第三根的時候,葉楓終於叫了出來,這一次帶着微微的痛楚聲線:“嗯,痛。”
或許葉楓自己還不知道,因着那藥的作用,他這聲音只像是小貓的喃喃聲,手無意識地攀上了西門吹雪的後背,西門白色的裡衣被揪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西門吹雪卻也絲毫不曾在意,慢慢停住手上的動作:“我怕你疼,慢慢來。”
葉楓的眼神已是有些迷濛,看起來頗有些可憐的模樣,他尋尋覓覓地攀上來準確無誤地吻上西門吹雪的脣畔,藉着那點微涼來釋放心底的痛楚與微妙感,半晌方纔低低嘆了一聲:“唔,怎麼不是你?”
與想象中不太一樣……
西門吹雪失笑,還挺有志氣?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是慢慢停了下來,語聲隱忍而溫柔地轉了個話題:“應該好了?”
“什麼?”葉楓有些茫然地攀住面前人的肩膀,感覺得到這人肩膀寬廣的弧度索性又蹭了蹭。
下一秒被人整個抱着翻了個身,後面瞬間被填充起來,滿當當的,不留任何一絲空隙。
葉楓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上不來下不去,眼神中帶着些許茫然地看着前面的空氣,最後長長呼出一口氣來頭埋了下去,那股熱漲的感覺依舊沒有散去。葉楓的後面之前已經被充分潤滑過了,只是現下卻還是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頂了起來,特別特別無所適從。
再開口便帶了三分哀意:“西門……”
那聲音讓西門吹雪心底猛地一動,將人就着環抱的姿勢摟地更緊。事實上現在的西門吹雪也不好過,整個人都有些緊繃起來,就好像手中執着一柄劍,心底卻是始終不能安靜一般。
如鯁在喉。
“還好?”停頓了許久讓葉楓適應了自己的存在,西門的聲線已然有些啞然。
葉楓被抱得很緊很緊,不知道爲何在這個時候卻第一時間想起了玉羅剎之前的對話,完了鐵定被誤會了啊,明明是今天才做這事的。
因爲那藥的緣故,葉楓一點都不覺得痛,只是整個人被硬生生劈成兩半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微妙,本不是用來接納的地方驟然被撐開,連呼氣和吐息都變得有些艱難起來。
他沉默了一會讓自己的心緒慢慢安靜下來,方纔笑了一聲淡淡道:“無妨。”
那藥中除了潤滑想必也有催情的效用,不然怎麼整個人都有些暈頭轉向,渾身的燥熱感半點沒有不見。
葉楓下意識往西門吹雪懷裡拱了拱,努力藉着那人的涼薄溫度讓自己安靜下來。
然而這樣一來也就將葉楓自己更加深地往西門吹雪那邊送了過去,葉楓倒吸一口冷氣,只覺這一次整個人是徹徹底底被對穿了一般,和中劍了估計差不離。
“西門……”迴應他的是西門驟然快起來的j□j,素來冷感的男人似乎是被葉楓的百般動作將心緒盡數擾亂了一般。髮絲早就微微散了,有幾縷垂下來正正在葉楓耳畔,葉楓忍住喉間的呼聲將那縷頭髮拿在自己旁側,閉上眼努力適應着體內的一進一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人真真正正地融合在一起,從身體到靈魂,無一不感受着對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小的戰慄。
葉楓只覺自己的臉色越來越紅,不知是藥性的作用亦或是因着西門動作的緣故。
“葉楓……”葉楓看不到西門吹雪的神情,只能聽得見他的聲音,帶着冰雪消融後的暖意,隨着那一寸一寸的動作,無比分明。
葉楓聽到西門吹雪慢慢言道:“有生之年,定不負君。”
曾經自己說過的誓言,從這人口中一字一字念出來,仿若神祇。
葉楓默然笑了,那笑意溫和而暖融,如同最初來到這個世界一般。他只覺整個人就像是飄蕩在海上的小舟一般,時而隨着甩到了浪尖,時而又驟然落入漩渦之中,只是隨着這個人沉浮,他心甘情願。
不知過了多久,西門吹雪終究是釋放了出來。葉楓整個人像是砧板上的魚兒一般彈了彈,然後緊接着釋放在西門吹雪手中,再次釋放過的葉楓只覺整個人都有些懶懶的,加之那霸道藥性終究是消散了,索性闔上眼動都懶得動。
“沐浴可好?”西門吹雪的語聲很溫和,手指慢慢撥着葉楓的髮絲,眼底似有暖意。
“不好,”葉楓的話聲帶着慵懶的鼻音,翻了個身抱住西門吹雪慢慢笑道:“我困。”
西門吹雪摸了摸他濡溼的髮絲,神色帶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無奈與縱容淡淡言道:“好。”
他就這樣坐在葉楓旁邊,任由葉楓緊緊扣住自己的袖子不曾鬆手,不知過了多久,方纔傳來青年淺淺的鼾聲。
西門吹雪這才起身,出去親力親爲打了一桶熱水,極其細緻地給葉楓一點一點擦拭遍全身,復又將被子慢慢拉到葉楓的下頜處,輕輕在熟睡的人額上印了一個吻。
一貫涼薄的男人照顧起人來卻是一把好手,此時眼底微微有笑低聲言道:“好夢。”
輕手輕腳走出去,將門慢慢掩上,西門吹雪的眼底慢慢褪去了暖意,多了三分寒涼:“父親大人。”
玉羅剎站定在庭院之中,神色有些慵懶的意味,只那周身的氣息卻是嚴冷的:“說的事,你考慮好了麼?”
“西方魔教的事情,父親大人請勿要再提。”西門吹雪的眼底有些不耐,執劍的手又緊了幾分。
玉羅剎的眼底似有笑意,看了面前的人一會便嘖嘖道:“都說男人在某些時候警惕性最低,我這兒子可不一般。”
西門吹雪似乎是已經習慣了玉羅剎的口無遮攔,眉心微蹙淡淡道:“如若只是此事,還容西門告退。”
“聽聞葉家老爺知道了武林大會上你們兩個的事情,現在已是病倒了,”玉羅剎的語聲中聽不出悲喜,只是淡淡笑了一聲:“想必這消息這幾日也就傳過來了罷,不知那小鬼會做什麼抉擇?”
這一次西門吹雪的腳步微微頓了頓,方纔一言不發地往屋裡走了進去。
玉羅剎在他身後看了良久,直到那門被毫不留情地關了起來,甚至此時還記得輕手輕腳地掩住以免驚擾了屋裡的人,他低笑一聲:“每個人都有弱點,有趣有趣。”
這麼說着,紅衣的男人便一邊朗笑一邊搖着頭着離開了。
衣袂翻卷起來,仿若天邊的火燒殘雲,擁有燃盡一切的熱度。
殘忍而決絕。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寫都很想捂臉!嗯這一定是因爲我很cj!千萬不要否認我嚶……說好的三更可能要緩上一兩天,這個月不會忘記的握拳!還有福利,還有牙刀的番外,掰指頭數。。。qaq今天安頓好了,終於有回家了的感覺!
羣麼,寒假快樂\(^o^)/~今日起恢復八點更新!
然後放一張圖,版權如下——
轉載流淚咬番茄:一開始只有毛毛自己坐桌上擺弄披風,結果突然莫雨就來了,就變成這樣了……定是有人通風報信,或莫雨天生自帶gps功能,神行落腳點自動在毛毛身邊而且全·無·c·d!另外雨哥那一身肌肉已經讓我無語了捏到最後仍然各種穿模【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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