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剛進入門內的寧琦看着墨寒霆嘴角咧起的一抹笑意,便走向前,“你呆呆的看着屏幕笑什麼呢?”
聽到寧琦聲音的墨寒霆將手機放在一側,冷淡的眼眸對上他,“出去有什麼結果了沒?”
“嗯,”寧琦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道,“我調查過司宇名下的財產信息,他現在處於負債狀態,因此線人來的信息可以說是準確的,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去富貴蘭。”
白間看到墨寒霆眼眸深邃,“主子,你放心吧,我已經跟富貴蘭那邊聯繫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說到這兒,白間猶豫了下,但還是邁着步子走到墨寒霆身旁,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點開相片,“主子,這是和司宇一同來到城西這兒的梨落,梨落的身旁還有一個穿着黑衣服,身高略矮之人。”
墨寒霆掃了一眼相片,狹長的眼眸落在了穿着黑色衣服之人,薄脣抿起一道危險的弧形。
寧琦看到墨寒霆這般模樣,“不出意外,她就是朵拉。”
墨寒霆腦海裡浮現起在大火中的場景,但他不明白的是她是如何毫髮無傷的從火場之中出來!
白間看到墨寒霆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壓着高高的鼻樑,“主子,那我和寧少先去準備晚上的東西,你早點休息。”
墨寒霆並沒有應聲,白間和寧琦離開了書房,聽到關門後的他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城西臨近水邊,白天也沒有像帝都那邊炎熱,入夜的它更像是柔情的少女,微風陣陣直入心扉。
富貴蘭坐落於青城市中心的酒吧一條街中,此刻的那兒就像集市一般,人行不斷。
一個穿着鮮紅旗袍拿着手絹的女人柔骨一般搭在身穿白襯衫的司宇肩部,紅柳聲音如百靈般說着,“司宇少爺,您來啦!”
司宇從口袋裡伸出手,剛想撫摸紅柳的臉,便被身後的梨落一把抓住手腕……
久經風場的紅柳察覺到此人不善,婀娜的身子往司宇旁邊靠着,纖纖細手拍打在心臟處,“司宇少爺,我好怕怕啊,這位是你太太嗎?看她這眼神像是要吃了我般。”
梨落看到紅柳這般模樣,怒火中燒,揚起手便結實地給她一巴掌,“像你這種女人,趕緊拿面鏡子照照自己!”
“梨落,你幹嘛!幹嘛打人家!”
面對司宇的質問,看着司宇的手摟在她的腰間,怒意更濃了,一把抓住紅柳的旗袍袖口,再次很結實地賞了她第二個巴掌。
紅柳如弱不禁風的姑娘般倒在地上,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出來,“富貴蘭的人也是你們外人能動的?還不給我把鬧事人抓起來!”
這個聲音不大,卻每個字都讓梨落的毛細孔豎立起來,很快的,穿着黑衣的保鏢便圍了上來,看到這陣勢的梨落往司宇處靠了靠……
“大哥,我們是來富貴蘭玩的,並不是來鬧事的。”司宇趕忙從口袋裡拿出富貴蘭的vip通行牌道。
梨落看不慣此刻司宇卑躬屈膝的模樣,卻又無可奈何那會兒的自己挑選上了他做老公!
紅柳從地上起來,不屑地看了梨落一眼,隨後挽着司宇的胳膊,“謝謝老闆關心,我沒事,我這就帶貴客們去包間。”
司宇見梨落一臉怒火的模樣,慍怒的眸子瞪了她,“別給我惹事,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聽到司宇的警告聲後,雖有不甘的梨落撇了撇嘴巴,邁着步伐走到包廂中。
紅柳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平板,點開信息界面,“司宇少爺,這是富貴蘭送你的一些籌碼,希望你玩的開心。”
“嗯。”
一旁的梨落看到司宇的手在紅柳的臀處拍了拍,隨後接受到紅柳挑釁的目光後,看着她扭着婀娜的柳腰離開……
“司宇,你這是幹嘛,當着我的面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把我放哪裡了?”
梨落剛走到司宇面前,他便拿起平板掠過她的身旁往落地窗前走去。
“司宇,我是你老婆,你憑什麼對我這樣?你要是不喜歡我,當時爲什麼要娶我?”
司宇本想就這樣無視梨落,可她的嘴巴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轉身,“如果你不爽,就請滾!那時候娶你還不是因爲你硬纏着說有我的孩子了!”
梨落手抓住面前的桌布,渾身顫抖,“司宇,你……”
對於梨落的離開司宇並不爲然,她死那他就能追求時念了!還有外面千萬個小嫩mo!想到這兒,司宇的嘴臉掛起了好看的笑容。
剛出富貴蘭的梨落正巧撞到了身穿黑色衣服之人,“你特麼誰啊,眼睛沒長還是瞎了!”
梨落憤怒的說着,擡起頭來,只見一張被燙傷的臉映入眼簾,“付欣,說真的你可以去拍喪屍片了,都不用化妝!”
聽到這兒,付欣手握拳狀。
“付欣,你說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對自己從一而終呢!”梨落數落完付欣,隨後便問道。
付欣並沒有理會梨落,而是邁着步子繼續向前走!
梨落被司宇無視她可以忍,但是被這個醜八怪無視,她忍不了!穿着高跟鞋的她‘踢踏踢踏’地追着付欣的步伐,“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啊!”
梨落跟着付欣走到了漆黑一片的死衚衕裡,她的聲音在衚衕迴響着,陰森恐怖!
付欣駐足腳步,轉過身來……
“你……付欣,你想幹嘛!”
穿着運動鞋的付欣邁着步子沒有一些聲音,但是穿高跟鞋的她發出的聲音在衚衕裡顯得突兀萬分。
倒退的梨落不小心被不平的地面給絆倒,狼狽地摔在地上,“付欣,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就告訴司宇,他會讓你……”
狼狽屁股朝地的她看到了帶着黑色帽子的付欣充滿陰森意味的眼睛,整個人像是被施法一樣,渾身都不得動彈……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付欣平淡地說着這句話,梨落不由地吞了吞口水,“付欣,我們是現在同一陣線的,不是嗎?”
“是嗎?”付欣反問,“我可從來沒跟你同一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