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格鬆在突厥的新兵裡混的有些天了,知道蘇諾到了突厥,有心想接近卻尋不到機會。
到了用晚飯的時候,慶格鬆趁大夥不注意,悄悄的離開了飯桌。
“哎。。。。”秋兒正往士兵用餐的帳篷送菜,剛想撩開帳篷就被一個人撞的飯菜灑了一地。
慶格鬆正着急要出去,卻不曾想竟撞到了人,自己摔了個跟頭不要緊,關鍵是那寫着密函的手絹掉在了地上。
慶格鬆麻利的站起身剛想要去撿,卻被秋兒踩到了腳下。
此刻有幾個士兵走了過來。
“丫頭,你也太不小心了?這讓我們吃什麼?”一個士兵嚷嚷道。
“爺兒,您別急,我再回去拿。”秋兒手忙腳亂的收拾着地上的殘局。
其中一個士兵不懷好意的在秋兒的腰際上掐了一把:“陪我們哥幾個喝點酒,這件事我們就不對管事的說了,你看怎麼樣?小丫頭?不然弄灑了這麼多飯菜,你可是要受罰的?
秋兒被那輕浮的碰觸羞憤的滿臉通紅,猛的站起身朝後退了一步,膽怯的看着那幾個士兵,不知道說什麼好。
正在這時一個眼尖的士兵,看見了地上被秋兒踩過的手絹,不等慶格鬆出手,便搶先一步撿了起來,拿到鼻尖聞了聞對秋兒說道:“小丫頭,你的手絹掉了。“說完伸出手將手絹遞了過去。
慶格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見機會來了一把從那士兵的手裡搶過來,對那士兵說:“你們嚇壞她了,別怕,姑娘,他們沒有惡意,你的手絹拿好。“
秋兒緩緩的擡起頭,慶格鬆心猛的一震,是她?那個軍妓?
秋兒剛要說那手絹不是自己的,只見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秋兒見好不容易這個人幫自己解了圍,怕再生出事端,就愣愣的接過慶格鬆遞過來的手絹。
慶格鬆怕那幾個士兵發現有什麼不妥,忙推着那三個士兵進了帳篷。
秋兒將地上的盤子碗收拾好,一邊拎着盒子朝廚房走,一邊在想,剛纔那個男人的聲音很耳熟,自己見過他嗎?又看了看手裡的手絹,這不是自己的啊?難道是他掉的?
想着想着,秋兒好奇的將那手絹攤了開。。。。。。
秋兒愣愣的望着那密函,心裡驚訝着,突厥什麼時候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天漸漸黑了,秋兒把衣服晾好了,就回到柴房歇息,剛一推開門,就見屋裡站着個男人。
“回來了?“
秋兒一聽,是那個晚飯時替自己解圍的士兵。
慶格鬆將燭火點上,走近秋兒衝她伸着手。
秋兒馬上聰明的反應過來,將那手絹從懷中拿了出來,放在了慶格鬆的手裡。
慶格鬆看了看手掌上的手絹,又看了看秋兒,盯着她的眼問道:“你打開看過了?“
秋兒機靈的搖搖頭說:“沒,沒有。“
慶格鬆往前走了一步:“真的?“
秋兒見他逼近,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牆上:“真的。“
慶格鬆一看秋兒那閃爍的眼神兒,就知道她在說謊,見她害怕的樣子,可愛的緊,忍不住逗弄她:“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呢?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給別人看過?“
秋兒見慶格鬆越來越逼近自己,幾乎快貼上了,原本低着頭的秋兒,只能被迫的擡起頭直視着慶格鬆。
“我沒有給別人看過,真的,相信我。“
“吻我。“慶格鬆目光火熱的看着秋兒。
“什麼?“秋兒覺得自己大腦短路了,這個柴房究竟是什麼風水啊?自己怎麼總是遇到這種事?
“想要我相信你,就吻我,不然我就殺人滅口。“慶格鬆威脅道。
“那。。那你把燈熄掉。“秋兒心一橫還是命重要。
“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子吻,快點,別矯情,別說一會兒我改變了主意。“慶格鬆不爽的看着秋兒磨磨蹭蹭的樣子。
“啊?是你?“秋兒不可思議的叫道。
慶格鬆實在是忍不了了,直接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哦。。。好棒,那天的美好果然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吻,秋兒慌了,忙推拒着:“唔。。。。不。。。。“
慶格鬆扶住她的下顎,肆虐的深吻她:“噓,小點聲。“說完又堵住了秋兒的嘴。
“嗯。。。。“秋兒不會換氣,被他吻的難受,忍不住貼着慶格鬆的身子扭捏着躲閃。
慶格鬆悶哼了聲,激烈的吻着秋兒,見她因缺氧快要站不穩了,貼着她的脣說:“你是新來的?“
此刻秋兒什麼都聽不進去,只能無力的攀着慶格鬆的頸項緩緩的喘着氣,心撲通撲通快速的跳着。
慶格鬆望着她那迷亂的模樣,頓時下腹一緊,將手從她的領口處伸了進去。
“嗯。。。。不要。。。。“秋兒感覺到慶格鬆的侵犯,一把隔着衣服按住自己胸前慶格鬆的手。
慶格鬆含着慾望盯着秋兒的眼睛,見秋兒也在看着他,情動的又貼近她的脣吻了上去。
秋兒慌了,躲閃着他遞進來的脣舌,而他手上不停的揉搓,讓秋兒再也忍不住屈辱又害怕的哭了出來。
慶格鬆嚐到她鹹澀的淚水,停了下來,離開了她的脣,粗喘着望着面前梨花帶雨的人兒。
秋兒一得到機會,忙爲自己爭取:“密函我可以幫你送到瑞王手中,我認識二爺,我本是大唐公主身邊的侍女,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到,求您別這麼對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慶格鬆看着她楚楚可憐求饒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憐惜,又一聽她說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慢慢的將手從她的衣襟內抽出,不自在的咳了咳:“你說的是真的?”
秋兒見他放開了自己,猶如大赦,馬上給慶格鬆跪了下來保證。
“起來。“慶格鬆不禁的皺了皺眉,心想這大唐的女子果真說跪就跪。
“您相信我了嗎?“秋兒仰着嬌紅帶淚的臉期盼的望着慶格鬆。
慶格鬆感覺自己的心跳快了,眼前的女人讓自己心動不已,看着她可憐的樣子,心中泛酸,一把將她拉起,把手絹塞到秋兒的手裡,對她說:“你在那麼多人面前承認這個手絹是你的了,若是你辦不好,被人發現,你就會被他們當作密探處死,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呢?所以就算不爲了我,爲了你自己,我相信你也會辦妥這件事。”
慶格鬆說完,看着秋兒那認真謹慎的樣子,頓了頓又問道:“你。。。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人?”
“啊?”秋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看着他喃喃的說:“是個將軍。”
突厥的將軍?慶格鬆忍不住急着問:“誰?”
“瑞王手下的格羅。”
。。。。。。
那個去匈奴和自家主子愛的死去活來的格羅?那個有本事將自家主子放棄王位帶到突厥的格羅?開什麼玩笑,主子怎麼會允許別的女人介入他和格羅之間?
這是夢裡都不會夢到的事,唯一的解釋是這丫頭在說謊,震驚過後,慶格鬆托起秋兒的下頜微笑着說道:“你,我要定了。“
慶格鬆離開了許久,秋兒才緩過神來,喃喃的說道:“這是哪兒來的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