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裡很快被***的人控制了,***對外稱巴圖因病不能理政事,全全託付給自己處理,而***手中有酋長的權印,即便有人不服也不敢說什麼,漸漸的有的頭領察覺不太對,就私自派人去給蘇諾送密報,自然那頭領受到了***的處罰,不過***並沒有阻止送密報的士兵。
溱梟每天在那碩爾入睡後,在自己的房間用那碩爾剩下的材料,學着製作人皮面具,有的時候他會用筆記下來藏好,當然他寫的字也只有自己能看得懂,最近溱梟覺得那碩爾有意**自己,那碩爾最近每天都會製作大約八個面具,不過每個面具都會剩下一隻左眼不做。
“看了這麼久,應該也會一點吧,今天我累了,你把這幾個的左眼眶做出來。”那碩爾看也不看溱梟,將手裡的面具遞給他,就走了。
溱梟驚訝的看着那碩爾的背影兒,無聲的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那碩爾會剩下鼻子,嘴,耳朵,各個五官留給溱梟去做,漸漸的秦梟做的人皮面具和那碩爾的相比已經有八九分像了,不過大多都是女人的臉。
地下室的存糧和一些生活用品沒有了,溱梟和那碩爾打了招呼後,易了容就去族裡買東西。
當然那碩爾還是會給溱梟吃紫藥丸。。。。。。
溱梟想借機會去看一看水薇和秋兒,可是當他來到那熟悉的帳篷時,卻沒有看見她們。
溱梟心想也許是不巧,她們主僕倆個出去了吧。
正往回走的時候,經過巴圖的帳子,卻看見***從裡面出來,而族裡的人見到他都像見到巴圖一般行禮,而***身邊居然跟着巴圖的貼身侍衛,溱梟只覺得族裡的氣氛有些怪,想到自己時間有限,便去集上的攤位去買糧。
“唉,也不知道這可汗什麼時候會醒?”
“是啊,現下都是***大人治理突厥,又命人封鎖了突厥的出口,貨源進不來,這不是要活活急死人嗎?”
“誒,我說,你們還不知道吧?前些天族裡的一個頭領死了,有人說是他派了人去西突厥,被***發現了。”
“噓,別亂說話,趕緊散了,我還沒活夠呢!”
“薩仁家,現在權利更大了。”
“只想城門開後,去走趟貨。。。。。”
溱梟聽着商戶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拿了米就離開了。
一路上溱梟不停的想,發生了什麼事?巴圖呢?水薇和秋兒也沒見到,究竟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其木格被***關在自己的帳篷裡,派人把守。
“來人。”
“可敦,您有什麼事?”
“去把***找來,就說我有話對他說。”其木格面無表情的說道。
過了一會,***撩開了其木格的帳子,走進來,看了妹妹一眼,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問:“妹妹找我何事啊?”
“烏達爾的事,我答應你。”其木格望着前方眨了下眼睛對***說。
“呵呵呵,妹妹可算是想通了,就是應該這樣,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一些。”
“不過,有個條件,我要見巴圖。”
“可以啊,好歹你們也是夫妻一場,我應允了。”***爽快的答應了。
地牢
其木格來到地牢,看見巴圖坐在木板牀上,旁邊的托盤內的飯菜紋絲未動。
“開鎖。”其木格對旁邊的侍衛說道。
其木格走了進來看不到巴圖臉上的表情。
其木格走到他身邊,緩緩的坐下,伸手輕輕的將巴圖散亂的發撫了下。
“你來了?”巴圖模糊的望着前方。
“爺兒,你心裡還好嗎?”其木格平靜的問道。
聞聽此言,巴圖勾起嘴角譏笑道:“夫人,是來看我笑話的?難道巴圖今天這副樣子不是拜你所賜嗎?”
“巴圖,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從沒有想過要害過你,現在我已經說不清了,我只想問你,你當初娶我,是爲了平復族裡反對你正室是大唐公主嗎?”
“是。”
“只要是對你有利的突厥女人,你就會娶嗎?”
“是,那時女人在我眼裡沒有分別。”
巴圖話音剛落,其木格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巴圖,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辜負了我對你的心意,不過”其木格驕傲的站起身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知道水薇有了你的孽種,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是這般泰然自若?”
巴圖心一驚,水薇有孕了?爲何自己不知道?
其木格見巴圖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臉色卻變了,帶着懷疑的表情望着前方,其木格緊接着又說道:“她沒有對你說有孕,是怕你不會要血統不純的子嗣,而我沒有說,是因爲我嫉妒你愛上了她。”
其木格的話讓巴圖想到了,在湖邊看星星的那一晚,當自己提到孩子的時候,水薇那震驚又害怕的望着自己,喃喃的問着:“我可以生下你的孩子?”原來她心裡一直在擔憂的是這件事,這就是她患得患失的原因,爲何自己不能早對她說明,自己根本不在乎血統,而是在乎她這個人?爲什麼自己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海誓山盟的話?
其木格望着巴圖後悔的樣子,心裡一陣難過,自己做了那麼多,卻沒有得到巴圖的愛,原來情愛不是用手段就可以爭來的。
“後天,我會被***秘密送往烏達爾和親,你好自爲之吧。”其木格背對着巴圖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巴圖猛的擡起頭,朝其木格的聲音看去,只聽見牢門鎖鏈的上鎖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