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知道哭,薩仁家的女人豈是這麼好欺負的?“其木格看着烏日娜傷心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男人之間怎麼會有真愛?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蘇諾不愛我,我還能怎麼樣?我把心都掏給他了,可是他就是無動於衷,深愛那個大唐小子。“烏日娜不爭氣的又掉了一串淚珠,傷心的看着姐姐。
“定是鬼迷心竅了,明個兒一早我找金煙師父給你瞧瞧,做做法,去去晦氣。“其木格給妹妹出主意。
“是巫師啊,姐你怎麼會信那套,我可不信。“烏日娜搖搖頭。
“你這妮子,我是爲你好,你就聽我的。“其木格爲烏日娜做主道。
“行行行,聽你的,隨你怎麼折騰,要是能讓蘇諾愛上我,要我怎麼做都成。“烏日娜已經無所謂了,心灰意冷。
連日來,巴圖晚上一直睡在水薇的帳子中,這讓其木格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終於在今晚盼來了巴圖。
然而巴圖是被水薇硬給推出來的,說什麼不能冷落了其木格,可是巴圖的一顆心都系在水薇身上,明顯的心不在焉,典型的身在曹營心在漢吶,其木格怎麼會瞧不出來。
“可汗,您累了一天,我們休息吧。“其木格笑吟吟的走近巴圖,要給巴圖寬衣。
巴圖見其木格伸手碰自己,不自覺的身子往後閃了閃,對其木格道:“我自己來。“
其木格不禁詫異了,這纔多少時日,就對自己這般生疏,又激起了其木格對水薇的層層恨意。
熄了燈,巴圖卻睡不着,想着那個小女人夜裡朝自己的懷裡鑽,並非是因爲冷,而是全身心的依賴着自己,巴圖知道水薇的心,既愛着自己,卻又似乎在害怕着什麼,總是開心過後又在擔心着什麼,難道自己不能給她安全感嗎?此刻的她會像自己這樣失眠,翻來覆去的想着自己嗎?
巴圖雖然合上了眼睛卻沒有真的睡着,其木格粘膩的身子靠了上來,巴圖感覺到了,卻沒有動手,這不是她的手,這不是她的脣,巴圖的身體和巴圖抗議着,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好像自己的身體在尋找着主人,而那個主人就是水薇。
巴圖推開了其木格,猛地坐起來,穿上剛脫掉的衣服,沒有多餘的解釋,離開了其木格的帳子。
水薇覺得身邊少了巴圖的體溫,怎麼睡也睡不着,想着巴圖對自己溫柔的樣子,水薇在黑暗中抿脣無聲的笑了下,有好幾次水薇忍不住開口問巴圖,她能不能懷他的孩子,可是又怕他翻臉,自己好怕,他愛自己嗎?
正想着水薇察覺有人進來了,卻沒有點亮燭光,巴圖此刻在其木格的帳子裡,依照水薇對其木格的瞭解,此刻應該正在與巴圖巫山雲雨,絕對不會放巴圖出來的,難道是秋兒?
“誰?秋兒麼?“
巴圖一聽水薇的聲音,心裡暗自欣喜,看來水薇心裡也在掛念自己。
怕她害怕馬上應道:“薇兒,是我。“
水薇愣了下,不顧黑暗的下了牀,藉着月光,朝巴圖走去。
“可汗,您,您怎麼來了?“水薇是又驚又喜又害怕,恐怕這個時候其木格恨不得能亂箭射死自己了吧。
“你沒有睡,是在等我嗎?“巴圖不答反問,
水薇沒有說話,望着巴圖。
“剛來的時候湖邊附近有螢火蟲,我帶你去看。“巴圖提議道。
水薇穿好衣服就跟着巴圖開心的出去了。
此刻格羅陪着庫爾在湖邊附近抓着螢火蟲,沒想到可汗居然帶着水薇也來了,想不到巴圖這麼粗獷的男人,居然也這麼浪漫,誒?怎麼還上演成人戲碼?這裡可是有小孩子呢,格羅一把拎起庫爾,用手捂住庫爾的嘴,拖回自己的帳篷。
現下可好,水薇和可汗這麼甜蜜也就算了,秦梟和蘇諾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可是爲什麼老子我還苦海無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