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薇心神不寧的坐在牀榻上。
“主子,其木格這麼欺負你,我們去告訴可汗吧,不然躲過了這次還會有下一次的。”秋兒擔憂的勸着水薇。
“別,不能那麼做。”水薇慌張的看着秋兒又繼續說道:“其木格有句話說的很對,巴圖如果很在意血統的事,也許不會讓我生下他的孩子的,秋兒,我好害怕。
秋兒是最見不得主子掉眼淚,忙對水薇說:“主子,你別慌,那我們找二爺幫忙吧。
水薇哭着點點頭。
巴圖,累了一天,走出帳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想也不想就朝水薇的帳子,走去,對旁邊的下人吩咐道:“去告訴其木格今晚我歇在水薇那兒了。”
“是。”
巴圖剛進水薇的帳篷,就看見她手上纏着紗布。
“怎麼弄的?受傷了?我看看。”巴圖走近水薇去拽她的手。
水薇巧妙的躲了一下,垂下頭說:“不要緊的可汗,只是花瓶碎了,我去撿不小心割到了手。”
巴圖聽見水薇稱自己可汗,心裡不大舒服,看着她膽怯的樣子,巴圖疑惑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可汗多心了,秋兒把飯菜端上來吧。”水薇淡淡的說。
巴圖笑笑,看着秋兒端上來的菜,對水薇說:“都是我愛吃的,你和我身邊的人打聽過麼?”
“嗯,想可汗吃着可口些。”水薇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巴圖笑笑。
片刻過後,兩個人用過晚餐後,說了會兒話,巴圖覺得乏了就朝內室走去,水薇心裡一驚,忙拉住巴圖:“可汗。”
“嗯?怎麼了?”巴圖轉過身,握住水薇拉着自己衣服的手詢問道。
水薇忙跪下,對巴圖拒絕道:“可汗,您在水薇房中多日了,如今可敦回來了,您今晚回去休息吧。”
巴圖一聽,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水薇,問道:“其木格,難爲你了?”
“沒有,是水薇自己思量着,覺得這樣才能安心。”水薇小心翼翼的答道。
巴圖俯下身用一隻手擡起水薇的下頜,盯着她惶恐不安的大眼,像是要看出她是不是在口是心非,不悅的說道:“你不要我?你捨得我去別的女人身邊?”
水薇被巴圖的問話,眼睛變得溼潤起來,索性不看巴圖的眼睛,閉上眼狠心的對巴圖說道:“水薇只是個妾,沒有資格來要求可汗。”
“你可以要求,我允許你要求,快說你要我,薇兒。“巴圖溫柔的對她說。
水薇面對這樣的巴圖,瞬間失去了抵抗力,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朝兩側的臉龐悄悄滑落,軟弱的對巴圖說道:“不要逼我。。。。“
話未說完,巴圖將她從地上抱起,不顧水薇的驚呼,強制的吻上她,像是懲罰她的不乖,蠻橫的掠奪她,不容她抗拒自己。
“你在騙我。“巴圖微喘的輕聲貼着水薇的脣畔說道。
“我不會會錯意的,你喜歡我。“說完抱着水薇走入內室。
第二天一早,巴圖就回到其木格的帳子用早餐,其木格對於昨晚巴圖去水薇那兒,很是忐忑不安,怕水薇會對巴圖告自己的狀,所以此刻面對着巴圖,時刻察看着巴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可汗,羊奶已經燙好了,這會兒溫了,可以喝了。“其木格小心的把碗端給巴圖。
巴圖擡起頭看了看其木格,放下手中的筷子,邊伸手去接其木格遞過來的羊奶,邊說道:“水薇。。。。。。
乍一聽水薇的名字,其木格心裡顫了下,端着羊奶的手一個不穩,碗裡的羊奶撒到了桌子上,碗磕了下滾到了地上。
“啊,爺兒您沒燙着吧。”其木格慌張的察看巴圖的手。
巴圖眯起了眼睛,緊迫的盯着其木格,沉聲道:“夫人心裡有事?”
其木格猛的和巴圖對上了視線,馬上又移開了,淡定的笑笑:“我能有什麼事啊,就是手一滑沒拿穩麼,可汗這麼看着我,我當然容易出錯了。”其木格嬌聲說道。
巴圖接過旁邊侍女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手,看也沒看其木格說道:“夫人,我巴圖只有你和水薇兩個女人,不像大唐天子那般三宮六院,水薇年輕,夫人要好生替我照應她,那巴圖有你們兩個就心滿意足了,明白了嗎?”
其木格馬上低下頭行禮,回道:“其木格知道了,定會照顧好妹妹,可汗放心就是。”
其木格望着巴圖離開的背影,自己說道:“這下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