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蘇諾也有點措手不及,不過卻很淡定,心想哥哥絕對不會爲難自己,從小到大巴圖最疼自己,所以蘇諾並不緊張,只要自己護着秦梟就好。
巴圖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着的蘇諾,又打量着低着頭的秦梟。
“你是水薇的隨從?”巴圖盯着秦梟問道。
“哥,你聽。。。。”蘇諾剛想幫秦梟說話。
巴圖不悅的喝道:“我在問他話,你給我住口。”
“是,奴才是大唐公主的隨從。”秦梟從來沒有在誰的面前稱過自己是奴才,包括水薇和容安王,眼下自貶只因巴圖是蘇諾的哥哥,與可汗無關。
巴圖站起身,走到秦梟面前:“擡起頭。”
秦梟直起身擡頭一雙大眼正視着烏克斯巴圖。
巴圖在秦梟的眼裡看不到一丁點兒他畏懼自己的眼神兒,這讓巴圖很是氣憤,勾引了自己的弟弟,做出這等齷蹉事,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望着自己。
巴圖生氣的使足了勁反手就狠狠的朝秦梟的臉上給了一巴掌。
頓時秦梟嘴脣被打裂滲出了血,跌坐在地上。
巴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是蘇諾始料未及的,蘇諾立刻就火了,猛地推開哥哥,心疼的半跪在地上去扶秦梟。
蘇諾擡起頭怒視着哥哥的眼睛說道:“哥,他是我的人,今天就和哥哥講清楚,我要他,哥哥成全也好,不祝福也罷,我生辰後定會帶着他回自己的領地,絕不給哥哥增添煩惱,今日這一巴掌,就當是可汗打奴才,現在哥哥明白他是我的人,請哥哥不要再對他動手,否則蘇諾只認可汗不認哥哥。
巴圖移開視線望向遠處,對秦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秦梟握住蘇諾的手,站起身回道:“秦梟。“
蘇諾一驚,他爲什麼告訴哥哥小名,而不說自己是門帥?
“好,秦梟,明日開始晉封你爲可汗的貼身侍衛。“巴圖平靜的說道。
“哥,你怎麼可以。。。。“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烏克斯蘇諾18歲生辰,突厥西方部落歸烏克斯蘇諾所有,族人劃分一半,封瑞王,賜薩仁家小女薩仁烏日娜爲妻,烏克斯蘇諾生辰之日賜婚之時。“巴圖冷靜的說完,走到蘇諾身後,用力的握住蘇諾的肩膀說:”瑞王,秦梟以後是可汗的人,你無權帶走。“
巴圖說完冷酷的撩開帳子走了。
此刻躲在帳子外的嬌俏身影兒勾起嘴角也滿意的離開了。
當夜格羅就被巴圖帶走,秦梟的帳篷外換了巴圖的人守着,巴圖又吩咐了底下的人,看緊蘇諾和秦梟,剝奪了蘇諾的兵權。
秦梟坐在地毯上,對蘇諾說道:“明天就要分開了嗎?“
“哥哥只是一時氣壞了,才那麼說的,秦梟,你給我時間,我絕對不會讓你和我分開。“蘇諾焦急的向他保證。
秦梟想讓蘇諾安心,可是想衝他笑卻笑不出來,那種不想和他分開的心情堵的自己難受,把手伸過去牽住蘇諾的手:“我沒有處過女朋友,也沒有喜歡過誰,我看過許多和愛情有關的,戀人之間最痛苦的莫過於分離,我今天也算嚐到了,蘇諾,我離不開你。“
蘇諾抱住他:“我會說服巴圖的,我們不會分開,相信我。”
秦梟輕輕推開他,拉開距離,看着蘇諾的眼睛說道:“我相信。”
蘇諾情動的吻上秦梟的脣,溫柔帶着安撫,沒有一絲情慾。
一吻結束後,蘇諾貼着秦梟的脣,對他說:“我愛你。”
秦梟抱緊他,在他的脣上啄了一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