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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武晟凌悔痛

第四百一十章 武晟凌悔痛

近日,古妠爾倒是越來越搞不懂秦湘了。

她一雙美目瞪大了,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這秦湘怎麼的會對我用這樣的態度?”她心中不禁疑惑起來,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蹊蹺?

“妹妹,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孕身子不怎麼好了?皇子都是金貴的,可是要好生養着的。”秦湘眼中不動聲色的劃過陰暗,擡起來卻是格外的溫柔。

秦湘伸出白皙的纖手替古納爾整了整衣服,動作有些生疏,但是透露出的友好很是明顯。

“妹妹,這些日子可要好好的拜佛,爲咱們的皇子求個平安呢。”她勾起嘴角,一張臉上半點陰霾也沒有,簡直就像是古妠爾的阿姐。

古妠爾不自在的閃了閃,一雙手無意識的撫摸着肚子的動作刺痛了秦湘的雙眼。

“呵,真是很不得讓你這個賤人現在就去死!孩子!孩子!這個孽種!”秦湘在心中惡狠狠道,她簡直快發瘋了。

“姐姐,今日說話倒是極爲貼心呢,真是讓妹妹惶恐。”古妠爾揚了揚眉頭,心裡頗爲疑惑,把不準秦湘是如何想的。

“古妹妹,以前是姐姐不對,如今你身懷龍子,姐姐就是再怎麼不懂事,也千萬不該在這個時候擾了你的心啊,這可是比天還大的罪責。”秦湘又是笑了笑,溫柔的摸了摸古妠爾的肚子,力道很是輕柔。

古妠爾一雙黑色的眼睛瞧着秦湘,又是往後閃了閃,想了想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往秦湘的手裡塞了塞。

“姐姐,你嚐嚐這個,這個可是皇上賞賜的呢,味道十分之好。”

秦湘把握着手裡晶瑩剔透東西,眼中的笑意差點被狂風暴雨席捲,她把胸口升起的怒火往心底使勁兒往下壓。

她看着古妠爾的樣子,忍耐着心底的熊熊妒火,勉強笑笑道:“皇上真是心疼妹妹呢,這葡萄真是好吃極了,連我宮裡都沒呢,這葡萄對孩子甚是好,妹妹可是要多多食用呢。”

聽了秦湘的話,古妠爾心裡吃驚極了,她不過是試探一下,沒想到着葡萄真真的沒有秦湘的份兒,而且這秦湘……

她看着秦湘彷彿憔悴了不少的臉,心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得意之感。

“莫非這秦湘當真失去皇上的寵愛了,如今見自己大勢已去,便是來討好我了。”古妠爾不由得猜測起來。

她故意摸摸自己的肚子,發現秦湘臉上一暗,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啊!真真的大快人心!

古妠爾露出一個得意至極的笑容,她清脆的輕笑一聲,高興極了的拍拍手道:“來人,把我宮裡的葡萄給娘娘送去,這樣好的事物定是要讓娘娘嚐嚐的。”

“今日真是多虧姐姐了,心裡舒服不少了,姐姐真是貼心極了。”古妠爾一張小嘴動動,朝着秦湘笑眯眯道。

“賤人,讓你張狂。”秦湘看着古妠爾得意的樣子心中啐了一口,她不由得用力的握緊了右手,真是恨不得把這破爛玩意兒糊在她的臉上。

“能讓妹妹舒心,也是姐姐的福氣。改明個姐姐陪着妹妹去御花園轉轉,那裡花兒開得正好看。妹妹見了想必歡喜。”秦湘忍耐着怒火,笑着道。

“現在讓你張狂,有的是讓你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的時候!”彷彿見到了古妠爾的下場,秦湘笑得越發溫柔。

“行,衝着姐姐這句話,改明兒有空,一定去。”古妠爾喜滋滋的應下了,只覺得後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日子不久就要來了。

她越看越覺得秦湘已然失勢了,臉上的越發明顯起來,直讓秦湘恨得牙癢癢。

幽州嶺。

微風拂過,月光照在四周,有鳥雀聲鳴叫,很是寂靜,四處一片光潔,顯得十分安寧。

嘎吱。

“公子。”

“退下吧。”

房間內燭光閃動,照在周痕寧靜的臉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卻很是安寧,臉上的傷痕已經淡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小憩中的俊美公子。

武晟凌走上前去,握住周痕的手,指尖摩擦着,帶着一點小心翼翼。

他看着周痕臉上的疤痕,猶豫着伸出手去,又猛地收回,眼中帶着的強烈後悔與心痛之意快要決堤而出,他只覺得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己。

“你……”

“你可能原諒我。”

許久武晟凌動動嘴脣,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和哭音。

“周痕……”

躺在牀上的周痕毫無知覺,仍舊皺着眉頭,武晟凌卻是覺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兩瓣,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原來他怕的並不是這人的無情,怕的是這人從他的身邊徹底的消失,不留下一絲痕跡。

“你原諒我好不好?”

“從此我再也不衝着你發脾氣,我認真聽你的話。不是有一句話老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我不應該對你下毒,更不應該對你用刑。這都是我的錯,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啊!”

“在遇見你之前,從未有人可以讓我如此的牽腸掛肚,而你高高在上,於你來說,我是多麼的微不足道,也許在你心裡有沒有都是全然可以的。”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歡喜你啊!”

“周痕,周痕,周痕!你便是走過了我的心,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

武晟凌有些癡傻的說,一雙手摸上週痕的臉,留戀在他的薄脣上。

“你可知,我多想讓你對我說一聲,你也歡喜我啊!”

一聲顫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裡迴盪着,他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胸口,聲音沙啞着,帶着強烈的佔有慾。

“周痕,不管如何,你這輩子,你下輩子都休想擺脫我了!你註定是我武晟凌的人!”

浦濤洶涌般,武晟凌聲音低沉得可怕,他低下頭舔舐着周痕的嘴脣,帶着一絲決絕,帶着不可抑制的堅定。

“雖說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沒有調查好所有的事情,讓你受了這般罪。我心中也自責無比,近日來,看你萬般痛楚,我心中自是十倍有着。”

“真是恨不得替你受了這苦,我心中刀剮,若不是此事,我還不知道愛你如此。”

武晟凌握着周痕的手,帶着一絲瘋狂,眼中升起強烈的佔有慾。看着周痕昏迷着的臉龐,他能說的,不能說的統統都說出了口。

“你所受的哭,我自然是應當受到懲罰的,除此外那些膽敢算計你的人,我都是一個不落的會放過的,你且信我這一會兒。”

“不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武晟凌加重了聲音道說。

周痕躺在牀上,呼吸淺淺的,毒發的時間已經過了,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疲倦。

武晟凌握着周痕的臉,脫掉外衣躺上了牀,緊緊的擁抱着牀上的人,力氣之大像是要把周痕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讓兩人十指相握,曖昧到了極點,用力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像是要把周痕的生命同他的生命聯結在一起。

“周痕,我對你十分抱歉,你若是原諒我,我們便是就這樣白頭到老。”

“你若是不原諒我,我們便是吵吵鬧鬧,就這樣吵着過一輩子,也算是燈火一生了。”

武晟凌湊近周痕的耳朵,輕輕的說,但是無限的眷戀,語氣中竟隱隱有害怕被拋棄的意味。

半餉,周痕低垂着的睫毛掙扎着動動,武晟凌敏感的覺察到,他渾身僵硬這,隨即他屏住呼吸緊緊的盯着周痕,眼睛動都不敢動一下。

但是周痕那睫毛優美的動動,最終還是歸於平靜,呼吸也一起一伏的,十分有規律極了。

武晟凌猛地放下心中的石頭,心裡不只是慶幸還是遺憾,他腦海中劃過無數的畫面。

若是周痕醒來,他應當如何處之,應當說什麼話,讓周痕對他不氣。

應當發出如何程度的毒誓,才能讓周痕信他半分。

種種劃過他的眼前,周痕帶笑的,不帶笑的表情,都帶着致命的誘惑。

最後他帶着無限的自責和憐愛親吻了周痕的額頭。

“周痕,睡吧,醒來一切都好了。”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的,只要你給我好好的。”

一聲沙啞的聲音良久在屋子裡響起。

是夜,屋外微風拂過,躲在黑暗裡的暗衛耳朵動了動,最終無聲的隱入了黑暗中,悄無聲息。

月光灑在屋頂,難得平靜的籠罩着喧鬧已久的幽州嶺,竟是讓這處地方有一種歲月甚好的假象。

然而這一切都源於那份密信,讓武晟凌有些發狂的密信。

那封送來的密信白紙黑字寫着讓武晟凌心痛的文字。

密信上端正的字體明明白白的書寫着,翔龍國皇后唐芷萱當年小產之事查出來另有蹊蹺之處,前幾日他們掌握的青樓收到線報,有一個自成是幽州嶺弒殺堂的人喝醉酒,跟妓女吹牛說自己認識翔龍國的皇后。

更讓人心驚的事情是。

這人竟然自稱幫皇后買過禁藥,妓女不信,但這人極其好面子,張口更是道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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