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到病牀旁邊,看着全身插滿各種管子的冷慕喬,蘇悅跪下了。“對不起,都是我任性,我要是不鬧着走小路,你也不會成了現在這樣。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說着,無意間看到了桌上果盤裡的水果刀,起身走了過去。
“對不起,我只能這樣來陪你了。”說着,拿起水果刀朝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下去。
病房外,亦辰無奈的說着:“那天他還和我說起當初我爲了救悅墜崖的事情,他還說要是他的話也可以,因爲他足夠愛悅。現在……兌現了。其實我真的希望沒有這種證明的機會,那樣就不會……”
“別說了,小悅現在肯定更難受。嗯?怎麼半天都沒有聽到動靜呢?”感到有些不對勁,竇竇悄悄地探進頭去。可是卻看到了蘇悅帶血的躺在那裡。
衆人趕忙叫醫生過來把蘇悅送進了手術室。
“這是怎麼了,剛出來一個又進去一個?就不能都安全一點嗎?”Mark皺着眉頭說着。
好在發現及時,傷口也淺,蘇悅並沒有什麼大礙。
在醫院住了一晚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第二天竇竇來醫院送飯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本來前一天還是要死要活的蘇悅,情神飽滿的在照顧着冷慕喬。
“小悅?你沒事兒了吧?”把飯盒放到桌上,竇竇小心翼翼的問着。
“我能有什麼事兒?我現在好得很啊,除了手腕上還有點傷之外,其他的……沒問題。哦,對了。我上網查了一下,說這個病除了要醫院的這些治療之外,家屬也是很重要的,植物人其實是有意識的。只要我每天不停的和雙重人格聊過去的事情的話,說不定哪天他就醒過來了。”
竇竇看着雙眼充滿希望的蘇悅,點了點頭,“那你說累了就換我們,我們一起喚醒他。”
“嗯。”蘇悅點了點頭,開始跟冷慕喬說話,說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竇竇悄悄的退了出來,正好撞見大家來看他們。
把事情跟大家說了一下。蘇況笑了笑,“這纔是我妹。終於知道她爲什麼割腕的時候割那麼淺了。”
“爲什麼啊?”大家一起問着。
“她是想還冷慕喬一條命。”還沒等蘇況開口,亦辰就把話接了過去,“這件事,悅一直都認爲是自己任性的過失,可是冷慕喬如今躺在那裡,她要是出了事兒,誰會很好的照顧他?所以,她就用這種方法還冷慕喬一條命,也換自己的一份心安。傷好之後,她就能繼續照顧冷慕喬了。”
“你……你看到蘇悅這樣對待慕喬,你就……”安子銘問着,他有時真的無法理解亦辰,明明是自己最愛的人,卻要每天看着她和別人在一起。反正要是他自己,他是肯定做不到的,因爲他會逃。
“我對於她或許只是前世的記憶,今生的插曲。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能和她擁有一段很美好的回憶,我已經很滿足了。只要看到她能幸福,我的感覺……其實無所謂的。哦,對了,我要走了。”
“走?你能去哪兒?再說了,小悅怎麼辦?你能放下她?”
“去哪兒?其實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兒算哪兒吧。至於悅,說放下都是假的,有時間的話我會回來看她的。行了,我走了。”
“哎。”竇竇叫住亦辰,“你不跟她說一聲再走?或者……看看。”
亦辰沒有回身,“算了吧,我怕……看了之後就更走不了了……照顧好她,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說的事兒是包括即使她被蚊子叮了。”
看着亦辰孤獨的背影,竇竇的眼淚慢慢滑落,“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當初小悅醒來會是那樣了,這麼好的男人……這麼降低自己的一切去愛……”
安子銘把竇竇摟進懷裡,輕聲安慰着。
把買來的水果遞給蘇況,Mark開口說道:“我和顧晰也準備走了,去普羅旺斯,祭拜一下我父母,也跟他們介紹一下我馬家的兒媳婦。事情辦好就回來。中午的機票,先走了。”
病房前的走廊上瞬間就只剩蘇況、羊羊、竇竇和安子銘。“這什麼情況?怎麼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啊!”
白了安子銘一眼,“你走什麼啊?去哪兒?這裡面躺的可是你兄弟!”
“我爸媽讓我帶兒媳婦回家,說中午備好飯了。走不走?”
“況哥哥,我和這傢伙先去見他爸媽。晚點過來換班。”說完,兩人手拉手的也跑遠了。
蘇況看了一眼羊羊,“這都是什麼人啊?!走,進去和冷慕喬說道說道,看看這些傢伙兒,讓他記得點,醒了之後對誰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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