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狀態以後,陳凱繼續縮在角落裡,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惜他剛剛躺下腦袋就再次被克麗絲安飛身一腳踹了出去,別看克麗絲安人小,但是力氣絕對恐怖,最重要的是她對力量的掌控力更爲恐怖。
對於一般人來把一個踹的和陀螺一樣飛出去並不簡單,最爲困難的是踹的部位還是腦袋。如果換成陳凱他是可以把人踹出去,但是絕對沒有辦法做到一腳踹出對方旋轉720度後再摔在地上。至於踹中腦袋以後旋轉更是無法做到,也許他可以把人的脖子踹歪了,但是卻無法把對方踹的和陀螺一樣打轉。
不過對於克麗絲安這個小‘女’神來說,她的力量完全可以顛覆任何常理,甚至直接影響到規則的力量。當然所謂的影響並不是更改規則,而是在小範圍的情況下鑽系統的空子。比如說現在這樣,按照系統的規則大力量的撞擊會造成骨骼錯位甚至骨折,但是陳凱偏偏沒有骨折唯一的受到的傷害就是臉頰上捱了一腳,然後身體反轉1080度砸在牆面上。最後更是貼着牆緩緩的滑下來,最爲神奇的是他身上的盔甲,他的生命值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只是在撞擊的時候感到了一陣疼痛而已。
“你幹什麼啊?”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陳凱瞌睡已經徹底消失了,因爲那一次撞擊實在太痛了,最爲悽慘的就是他滑下來的地方下面正好是一個凸起的石柱。結果陳凱是兩‘腿’叉開的坐在那上面,那種疼痛差點讓他以爲自己要變成太監了。幸好他沒有聽到‘雞’蛋碎裂的聲音,這也是虧得他穿着一身金屬的盔甲,如過是費雲那種皮甲那麼陳凱現在已經是需要急救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陳凱那也幾乎是跳着從岩石墩子上站了起來,不斷的弓着腰。如果不是當着克麗絲安的面,陳凱幾乎要檢查自己的要害部位是不是已經腫了或者斷了。
“我幹什麼?只是想要把你叫起來啊?現在應該清醒了吧?”克麗絲安搖晃着小腦袋看着陳凱,她面孔‘精’致的彷彿瓷娃娃一樣。但是在陳凱看來卻彷彿是一個惡魔在展開它那猙獰的笑容,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幅天使的面孔。看到這樣面容,陳凱真的很想拽住對方的臉頰,把隱藏在這幅天使面孔下的小魔‘女’樣子給撕開來。可惜他根本不敢,因爲他腦袋上的豬頭還在時刻不停的提醒着他,尤其是當克麗絲安揮舞着球棍的那一刻,陳凱覺得自己的臉不疼了腳不酸了,連腰板也迫不及待的彎了下去。當然陳凱之所以彎下腰板不是因爲他想要表達自己的恭敬,而是因爲他的要害再次被克麗絲安擊中了。雖然是隔着盔甲,但是小魔‘女’的一記重擊卻依舊讓陳凱疼的想要哭出來。
“清醒了!清醒了!克麗絲安大人你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可憐的陳凱現在幾乎都要給對方跪下了,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克麗絲安會有這麼恐怖,也許在赫迪拉的這段時間克麗絲安那魔‘女’的本‘性’開始逐步的暴‘露’出來,從此不復原來那可愛甜美的樣子。如果說遊戲中那些克麗絲安後援團看到此刻克麗絲安的樣子,估計全都會嚇得跪倒在地,因爲克麗絲安此刻完全從甜美小天使向着一個‘女’王轉變着。當然也許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克麗絲安後援團的行列,畢竟虎牙小‘女’王也屬於萌的一種。當然此刻正在飽受虐待的陳凱絕對不會成爲這其中的一員,因爲他現在很想逃跑,跑的距離克麗絲安越遠越好。
“好了!諒你也不敢不清醒!給我聽好了,我剛纔檢查了下發現奎石那老頭竟然偷工減料,那些臺階上雲紋實在太難看了。當然我已經把他教訓過了,現在讓你把那些雲紋重新雕刻一下!”克麗絲安的話語彷彿是一顆重磅炸彈炸在陳凱的身上,因爲那意味着陳凱又要‘花’費好幾天的事情去雕刻那些浮雕。
“怎麼對我的決定有意見?”克麗絲安的嘴角再次‘露’出一絲微笑,兩顆小虎牙緩緩的出現在陳凱面前。在那一瞬間陳凱身體反覆見到了洪荒猛獸一樣開始瑟瑟發抖,因爲他發現克麗絲安竟然在掂量那根恐怖的球‘棒’。
“那就行!果然我的決定是很英明的!小費子,你覺得是嗎?”克麗絲安聽到陳凱的話語感到很滿意,她的那金‘色’的長髮隨着微風緩緩的飄動着和頂着豬頭腦袋的陳凱形成一幅極其強烈的衝擊畫面。
“當然!當然!克麗絲安大人最英明瞭!克麗絲安大人威武!!……”費雲此刻已經徹底的沒臉沒皮了,他極近阿諛奉承之能,‘肉’麻的讚美話語讓站在邊上的趙鐵柱和許飛直接驚愕的張開了大嘴。至於陳凱聽着也是嘴角不停的‘抽’搐,只有陳怡站在一邊捂着嘴巴呵呵的大笑。
結果陳凱再次獲得了一個新的任務,而且還是幾天要做的任務,同時他也看到了鬍子少了一塊的矮人法師奎石。可憐的矮人法師不但那漂亮的鬍鬚沒了,還得幫陳凱把臺階上的雲紋給抹掉,讓他重新雕刻上去。在陳凱獲得這個任務以後,許飛他們再次跟着克麗絲安朝着法師塔走去。現在他們已經徹底淪爲克麗絲安的跟班了,幾乎是克麗絲安走到哪裡他們就得跟到哪裡。當然比起陳凱和費雲兩個苦‘逼’,其他人無疑運氣要好多了,頂多也就是沒有時間做任務和練級而已。當然比起陳凱來說,費雲更加苦‘逼’,他現在的表現以及差不多和一位大內總管沒啥區別了。
看着在短時間內被抹平的臺階,陳凱忽然覺得如果他會法術那該多好,至少現在不用一錘子一錘子去鑿那些石頭。當然他更加希望克麗絲安在離開的時候能夠給他點金幣,讓他彌補一下勾勒浮雕時付出的金幣。最爲重要的是現在陳凱需要耗費更多的金幣勾勒那些雲紋,而且他還沒有從克麗絲安那裡得到任何的圖紙,只能依靠自己的搜尋判斷。當然幸好他有網絡這個神器,利用網絡他可以很快的找到遊戲中大部分生命神殿臺階的雲紋圖樣。只不過陳凱發現遊戲中閒的蛋疼的人真不少,他僅僅是在搜索器中輸入了雲紋兩個字就找到了近十萬份資料。
從埃提亞雲紋和現實雲紋的關係,到埃提亞神殿臺階雲紋的瞭解,再到雲紋解析等等一大串讓陳凱目瞪口呆的資料出現在他的眼簾,而且這些資料還不乏現實中某些建築磚家的研究資料。顯然這些磚家也是遊戲愛好者的一員,只不過相對於其他玩家那熱衷於戰鬥練級以及獲得金幣等遊戲內容,這些磚家更加樂意把時間耗費在研究遊戲中各種建築格式上。雖然陳凱覺得這些磚家真的有點閒的蛋疼,但是這個時候他卻還是要感‘激’這些閒的蛋疼的磚家,因爲如果不是他們的話陳凱就找不到這麼多雲紋的圖樣了。陳凱看過矮人法師用魔法雕刻出來的雲紋圖樣,他使用的是雲朵紋路,表現的是一朵朵漂浮在臺階上白雲。只不過陳凱差不多也可以猜到爲什麼克麗絲安會感到不滿意,因爲所有的臺階都是一朵朵白雲,看起來極其的死板。雖然在光線的變化下,雲朵產生了一層層的層次感,甚至爲了增加質感矮人法師還用法術強化了雲紋的立體感,但是這些紋路卻依舊缺乏一種流動‘性’,缺乏一種生氣所以克麗絲安會感到不滿。
陳凱要做的就是把雲朵紋中加入一些捲雲紋,營造出一種雲層緩緩捲動的感覺。不僅如此陳凱還在構圖的時候增加了雲尾,讓整個畫面看起來充滿了流動‘性’和力量感。可以說如果陳凱的組合出來的這些紋路雕刻在白‘色’的臺階上,再讓矮人法師加深這些雲紋的離體感,那麼就會營造出一種雲朵不斷流通的感覺,這比原本那種層層疊疊死板板的雲層看起來要舒服多了。不過這樣也就意味着陳凱的工作量要變得更加的大了,因爲所有的紋路都必須由他一個人獨自勾勒,然後雕刻出來。看着那幾十個臺階,以及近五百平米的臺階面積,陳凱覺得自己的眼睛一陣陣的發黑。
爲了完成那龐大的雲紋勾勒,陳凱不得不求助矮人法師奎石,從他那裡得到了一批墨水。這些墨水成了陳凱勾勒圖畫的顏料,被他一點點的勾畫在白‘色’的岩石上。陳凱的繪畫技巧雖然有了一些進步,但是如果讓他獨自勾勒這些紋路的話,估計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夠畫完。幸好陳凱可以畫錢找系統幫忙,只是這一下字‘花’出去的金幣讓他‘肉’痛不已。在陳凱的心裡他也逐漸明白爲什麼原大陸會有人說神殿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用金幣堆砌起來的了,因爲他現在就在用金幣勾畫神殿臺階上每一寸土地。
看着口袋裡少掉的那些秘銀幣,陳凱心都在滴血,當然更多是身體的疲累。因爲他‘花’了足足一天的時間才把所有的雲紋勾勒完畢,看着白‘色’岩石臺階上那黑‘色’線條勾勒的雲紋哪怕沒有被雕刻出來也有一種雲朵層層疊疊緩緩運轉的感覺。當然陳凱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種畫面,他在丟下畫筆以後直接找了個角落趴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一直睡到那些難民再次開始雕鑿石頭髮出鐺鐺的敲擊聲時,陳凱才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在所有難民羨慕的目光中,陳凱從費雲手裡拿過新鮮的烤‘肉’和麪包慢慢的吃了下去。這是他這幾天來吃的最好的一餐食物了,比起揹包中那些充當糧食的硬麪包,這一次的東西讓陳凱懷疑是不是赫迪拉的糧食供應恢復了。因爲他吃的麪包是綿甜的軟麪包,至於烤‘肉’則是新鮮的‘肉’塊烤制的。只不過陳凱永遠都不會想要知道那些烤‘肉’到底是什麼‘肉’做的,而費雲也非常明智沒有告訴他。當然當某天陳凱知道以後,直接吐得稀里嘩啦的,然後抓起巨劍追殺了費雲足足三條馬路。如果陳凱知道自己吃的是從惡魔獸身體上割下來的‘肉’塊,也許他就不會咬的那麼香了。
當然並不是說惡魔獸的‘肉’就不能吃,但是任何看到過它們進化時樣子的人都不會想要吃下一口這種‘肉’塊的。至於爲什麼費雲會把這種‘肉’烤好以後給陳凱吃,那完全就是克麗絲安的惡作劇而已。當然所有的‘肉’都被她處理過,沒有任何的邪惡力量殘留,畢竟她可不想被晨曦之主奧羅拉知道她拿對方的神殿騎士玩樂。
“頭兒!別怪我啊!這是克麗絲安那個小魔‘女’讓我做的!”看着陳凱吃的噴香的樣子,好幾次費雲都忍不住想要告訴對方。但是想到克麗絲安可以把人打成豬頭的棍子,費雲又忍住了,而且他知道在陳凱吃下第一塊‘肉’的時候他就沒有退路了,一旦被對方知道他可以肯定陳凱會舉起巨劍追殺他好幾條街。
“克麗絲安你不應該這樣!你不應該去捉‘弄’凱辰的!”蘇婉看着舉着鷹眼術望遠鏡笑得合不攏嘴的克麗絲安輕聲的說着,雖然她的聲音非常的溫婉,但是在克麗絲安聽起來卻還是有一種苛責的意味。
“好了安妮姐姐!就這一次了啦!大不了以後不再找大個子開玩笑好了!!”雖然克麗絲安聽到蘇婉的話語臉‘色’很不好,但是面對蘇婉那帶着姐姐光環的笑容,克麗絲安偏偏難以向對方發任何的脾氣。
看着克麗絲安那張帶着嬌憨的臉頰,蘇婉嘆了一口氣,因爲她很清楚自己的話語並不能起太多的作用,頂多也就是讓克麗絲安稍微收斂一下惡作劇的力度而已。當然作爲一個普通玩家,說出的話語能夠讓一個小‘女’神稍微聽從一下,蘇婉已經是足以以此爲傲了。
在蘇婉她們繼續呆在法師塔頂層看着周圍情況的時候,赫迪拉的北方馬克赫迪正靜靜的坐在一塊岩石上發呆。在他不遠的地方,則是帶着一臉憤恨和羞怒的刀魔‘女’王納莎莉。至於爲什麼刀魔‘女’王會對着馬克赫迪‘露’出這種表情,那要從克麗絲安降臨的時候說起。對克麗絲安這個雙馬尾小loli‘露’出‘花’癡表情的刀魔‘女’王最後是被馬克赫迪打昏了拽着尾巴拖走的,而對於惡魔來說尾巴是身體最爲重要和隱‘私’的部位,尤其是對‘女’‘性’惡魔來說更是如此。她們不會讓任何非親密關係的人玩‘弄’自己的尾巴,而對於刀魔‘女’王來說自己的尾巴更是一個禁忌,因爲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弱點和最爲脆弱的地方,同時也是最爲敏感的地方。
對於刀魔來說它們就是一個以戰鬥爲生的惡魔,身體上的所有部分都是爲了近身戰鬥而進化的。但是偏偏‘女’‘性’刀魔會保留下一些比較俏皮可愛的部分,比如一對粉紅‘色’的只有三個巴掌大小的‘肉’翅,以及一根只有三十釐米長的小尾巴。這種小特徵事實上是刀魔這種惡魔生物爲了繁衍特別進化出來的東西,雖然大部分惡魔是由惡魔蟲不斷進化而來的,但是當等階達到刀魔‘女’王納莎莉這個層次的時候自然繁衍成了它們延續種族的唯一辦法。只有它們這個曾經的類人形惡魔才具備自然繁衍的能力,同時也會擁有這些代表身體魅力的小特徵。翅膀越小巧顏‘色’越接近粉紅‘色’,在雄‘性’刀魔眼中則越漂亮,因爲那代表着這個‘女’‘性’刀魔實力越強大,身體擬人化結構越完整。所以說‘女’‘性’刀魔身上那些小特徵那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觸‘摸’的,但是偏偏納莎莉的尾巴被馬克赫迪拽了,而且還拽了一路。
這如何不讓立志於成爲一個百合loli控的納莎莉不感到憤怒,同時也因爲她的尾巴被拽了敏感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讓她醒來以後感到又羞又氣。最讓她感到憤怒的就是馬克赫迪那一箭穿心的話語,幾乎讓她忍不住拔出戰刀把對方給劈了。
“你剛纔怎麼‘尿’‘褲’子了!!”這是馬克赫迪在拽着納莎莉來到躲藏的‘洞’‘穴’時對清醒過來的刀魔‘女’王說的第一句話,針對的就是對方屁股下面那溼漉漉滴着水的皮‘褲’。這一句話讓可憐的刀魔‘女’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僅僅是因爲馬克赫迪的話語實在太過打擊人,更重要的是納莎莉自己清楚自己從屁股上低落下來的根本不是‘尿’液。
當然這並不能責怪馬克赫迪不曉得事理,因爲他一直把自己擺在人類的一方,所以對某些惡魔的特殊之處他了解的很少,更加別提這些生理問題了。事實上馬克赫迪並沒有結過婚,即便他的年紀超過了八百歲也是如此,八百年的老處男即便在原大陸也是一個奇蹟的存在,而這要歸咎於他小時候喝下的聖湖湖水。湖水的力量讓他生長的極其緩慢,雖然他的心智極其成熟,但是實際的身體年齡僅相當於人類的二十七八歲到三十歲。
事實上如果馬克赫迪結婚的話,他也許就不會‘混’的那麼慘。一個勤儉持家的老婆絕對可以好好的打理好他父親留下的財富,可惜當他有錢的時候沒想過結婚,等到沒錢了更加找不到人結婚。當然最爲重要的是整個赫迪拉幾乎沒有人的壽命和他一樣,對於他這樣的存在來說找到一個可以相守一生的存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