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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當滾燙的熱油澆到那些死亡生物身上的時候遇冷的熱油發出了一陣青煙,同時大量乳白色的白色神聖能量紛紛從油脂中分離出來衝進死亡生物的骸骨裡面,摧毀着其中的靈魂之火以及覆蓋在死亡生物身體表面的灰色能量。
至於那些被聖油澆到的惡魔,表現的則更加的悽慘和恐怖。由於參雜了神聖力量的油脂對惡魔的天生的殺傷性,即使是低溫狀態下惡魔都不敢於接觸這些帶有濃郁神聖力量的油料。在經過高溫活化以後的聖油所具備的威力更加的強大,惡魔的皮肉只要接觸到一點立刻會被燙開然後腐蝕的一乾二淨。
那些被聖油整個淋到的惡魔幾乎是在瞬間就沒有了表面的鱗片,正面命中的腦袋更加的可憐直接被侵蝕的只剩下空蕩蕩的腦殼了。大量血水從殘存的血管中噴射出來給黑褐色的城牆再添上一筆油彩,同時這些死亡的惡魔身體直接從城牆上摔落下去變成一具具任人踩踏的肉泥。由於油脂的流動性,再加上它們在碰到物體以後就會濺開來,所以一鍋熱油造成的傷害面積是非常可怕的。除了那些被正面擊中的倒黴惡魔以外,衆多堆砌在城牆下面充當踏腳板的惡魔和死亡生物纔是受創最重的一羣。
所有油脂流淌的最終目的地可不就是城牆下方得地面上,溫度對於能夠忍耐高溫的惡魔來說雖然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但是滾燙的熱油中蘊含的大量神聖力量對惡魔來說卻是致命的。無數原本異常堅強和殘忍的惡魔因爲雙腳被聖油灼傷而慘叫不已,因爲大部分惡魔都是不穿盔甲的。它們堅實的外皮就是最好的裝甲,當然最重要的是被趨勢過來攻城的第一波軍隊都是炮灰,惡魔可沒有給炮灰裝備盔甲的習慣。
所以這些惡魔的腳底板全都給腐蝕的只剩下白骨,因此這些惡魔毫無意外的全都倒在了地上。原本它們站着的時候只有雙腳會被油脂侵蝕,腦袋或許會被油料濺射到但問題絕對不會很嚴重,但是一旦倒在地上那麼就會變得非常可怕。要知道澤拉要塞的城牆外面的可沒有土壤型的地面的,全都是平整的如同一個平面的岩石構成的,這些岩石則是在法術的作用下形成導致整個整個澤拉要塞的外面異常的平整。
雖然這樣的情況會導致要塞外面無法設置太多的陷阱,但是事實上原本平整這些地面的用處是想要給要塞在增加一個廣場,同時把要塞的防禦範圍在往前擴張一點,在岩石地面的盡頭建立一道長兩公里的巨大城牆。只不過這個計劃還沒有事實,要塞就贏來了惡魔的進攻。也幸虧整個要塞都在爲那道新城牆囤積物資,所以才能依靠這些物資儲備撐那麼久。
不過城牆外面的光潔的地面對於惡魔也有很大的好處,至少它們可以輕鬆的把攻城武器推進到城牆邊上,而不用擔心沉重的武器會陷到泥坑裡面或者直接被突起的石頭卡住。因此當陳凱他們傾倒的聖油不斷的給惡魔造成傷害,同時給陳凱他們增加經驗的時候,一具又一具高達百米的衝城車緩緩的從惡魔陣營後面出現。
這些衝城車或多或少帶有一些損傷,那都是在漫長的攻城戰中被人類的武器破壞的,但是被惡魔奴役的人類工匠以及惡魔工匠們卻一次又一次的修復了這些攻城車,同時用大量的材料加固它們使得這些攻城車更加難以損壞。當然這些攻城車雖然看起來非常的高聳,甚至超過了現實中木製材料都能建造的高度的極限,高達百米的木製攻城車哪怕是用最現代的技術都無法複製出來。當然最重要的是現實中沒有那種堅實的木頭,更加沒有能夠讓木頭重新生長得法術。
當然惡魔可不會這種讓植物在被砍伐下來還以後還能繼續生長的自然法術,所以它們無法建造兩三百米高的樓車。只能用高大木頭搭建這種建議的攻城車,但是即便如此這種攻城車也讓第一次見到的玩家們驚歎不已。只不過他們還來不及驚歎多久就發現其中一部攻城車竟然是直接朝着要塞臺衝過來的,攻城車後面那數量巨大的惡魔讓用望遠鏡觀察的玩家們差點沒嚇攤掉。
獨眼薩卡自然看到了那架直衝過來的攻城車,事實上他也清楚基本上每次攻城要塞臺都是和惡魔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的地方,所以整個要塞臺上都是個人戰鬥力非常強大的好手。只不過現在有多了羣稍微有點用得低手,一羣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上面而被派來送死的倒黴蛋。能夠來要塞臺的人都是軍團中最爲精銳的士兵,因爲哥馬尼知道一旦失去要塞臺這個前突的支撐點,那麼整個防線就會陷入極端的被動當中。
至於陳凱他們爲什麼會被整到這裡來,而是還是薩卡沒有要求援兵的時候被送過來。經歷過軍隊中齷齪事情的薩卡自然能夠猜出個大概,他敢肯定陳凱他們這幫子玩家中肯定有某個或者某些人得罪了軍團中的高級軍官,結果就被對方送到這裡當炮灰來了。只不過薩卡覺得那個高級軍官有點腦殘,因爲哪怕是他這個和玩家接觸不多的人都知道旅者不可能真正的死亡,這樣做最多噁心噁心那些旅者而已對他自身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
雖然獨眼薩卡搞不明白陳凱他們得罪那個軍團高層爲什麼要噁心這些玩家,不過在面對攻城車的威脅的時候薩卡必須調動手頭所有的資源。雖然那些攻城車只有不到百米高,距離要塞臺還差上百米,但是每一個攻城車都有一塊長達百十米的踏板,同時對於惡魔來說只要有抓的住地方它們就能爬上來。所以只要攻城車衝到要塞臺邊上,然後把踏板撐到要塞臺上。哪怕踏板和城牆的角度只有十幾度,也能讓那些惡魔飛快的爬上來。
在攀爬了近百米的踏板以後,惡魔距離要塞臺的距離就會非常短,有可能只剩下十幾米的距離。這點距離對於那些四肢發達爪牙鋒利的惡魔來說簡直就根本不是距離,或許它們只要輕輕一躍就能衝上要塞臺。部分惡魔背後長着的那些退化的翅膀在跳躍的時候還能扇動,然後幫助它們跳得更高。因此薩卡需要調集大量的人手防堵那些惡魔,而人手抽調以後整個要塞臺上的防禦能力就會減弱,不過幸好這時候還有上百名玩家能夠調動。
因此原本由原住民士兵推動的滾石和檑木完全嬌給了玩家,而那十幾臺可以隨意轉動的如同高射機槍一樣的重弩依然由那些高等弩手控制,只不過負責供應箭矢的人員從輔助兵變成了幾個倒黴的玩家。當然相對於需要搬運那種龐大石塊以及檑木的人員來說,負責供應箭矢的玩家要安全的多,只不過安全的另一個含義就是沒有經驗可以魂。
在陳凱他們緊急轉換各自崗位的時候,城牆下的那些惡魔炮灰們可還沒有停止它們的掙扎。雖然不少倒黴的惡魔和死亡生物被充滿神聖力量的聖油直接送進了地獄,但是惡魔炮灰的數量實在太龐大了。這些等級只有五階乃至6階的雜牌惡魔和怪物們,是惡魔軍團中最低端的存在,它們力量弱小但是數量巨大,按照陳凱的自己的估算光是要塞臺下方就聚集着不下兩千只活着的炮灰怪。這還不包括其他城牆下堆積的怪物,可以說單論個體數量的話澤拉要塞中的人類並不佔優勢。
因此一旦失去賴以依憑的要塞城牆,那麼等待所有要塞中守軍的結果絕對是一個末日。沒有了城牆作爲抵禦的屏障,個體實力不高的人類絕對會被蜂擁而來的惡魔給淹沒。雖然可能看起來要塞中玩家的數量衆多,但是十萬多玩家實際戰鬥力或許還沒有兩萬惡魔雜兵來的強悍,更別提惡魔後方那似乎強悍到可怕的炎魔和其他各色高等惡魔了。
哪怕只有一隻炎魔都能把上千玩家直接給形神俱滅了,而且還是那種死得連渣都不會剩下的情形。炎魔可不會浪費到口的食物,它們絕對會把玩家燒烤以後只吞吃了。因爲對於惡魔來說人類不光是可以奴役的工人,還是最美味的食物來源,無論是靈魂還是血肉都能給惡魔提供最美味的享受。所以人類和惡魔是天生得死敵,雖然有傳說高等惡魔中部分不吃人,但那僅限於傳說而已至少迄今爲止還沒有發現該種惡魔的存在痕跡。
所以對於大部分人類來說惡魔就是吃人的野獸,所有的惡魔是人類的死敵。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那樣想,一部分惡魔喜歡玩弄人類的靈魂,它們把自己成爲魔鬼以區別那些只知道殺戮的惡魔。魔鬼往往都擁有極高的智慧,它們以此區別自己和惡魔。畢竟大部分惡魔除了戰鬥以外不大喜歡用腦袋思考問題,所以魔鬼也就成了惡魔中的異類不怎麼受惡魔的歡迎。但是另外一方面由於智力方面的欠缺導致惡魔們又不得不倚重魔鬼,因爲如此數量稀少的魔鬼才能在深淵中魂的比較好。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魔鬼善於誘惑別人,而且魔鬼爲了誘惑別人開出的價碼非常的不錯。一個成功的魔鬼一生中最大的成就不是它打敗了多少的敵人,而是它這一生中誘惑了多少強者墮落,並且在那些強者達到巔峰的時候用契約收穫對方的靈魂。
因爲魔鬼智慧很高,所以它們往往都擔任着惡魔軍團的指揮者,當然不是指揮惡魔衝鋒陷陣,而是在後面指揮惡魔排佈陣線同時計算各種攻陷要塞的辦法。進攻澤拉要塞的惡魔軍團裡就有這樣的魔鬼,而且還是一個異常高等的惡魔,它那純金色的巨大的犄角表面了對方黃金惡魔族的身份。最重要的是這個惡魔的背後長着兩對巨大的蝙蝠翼,遊戲中的惡魔雖然不是以翅膀的多寡來判斷力量,但是擁有兩對翅膀的惡魔在整個惡魔種族中可是非常罕見的。
最重要的就是這個魔鬼級的惡魔非常囂張的由十六個身高達到三米大惡魔擡着躺在惡魔軍團的後方,在它的身下是一張巨大的彷彿用黃金製作的大牀,上面躺着好幾位非常具有誘惑力的魅魔,而且還都是高等魅魔也就是進化出人類和形象的女性惡魔。或許有很多玩家不認識那些翼魔或者力魔,但是對於魅魔這種在吟遊詩人中常常被提起的美麗到可怕的惡魔卻非常的熟悉,至於理由估計每一個男性玩家都明白的。
所以當玩家們用望遠鏡看見那些魅魔的時候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雖然那些魅魔都穿着衣服,但事實上穿和不穿沒什麼區別。一層黑色透光薄紗怎麼看都和衣服沒有多大的練習,最讓男性玩家氣憤的就是那個金色犄角的魔鬼還不斷的用手撫摸着那些纏繞在自己身邊的魅魔。粗糙的手掌如同撫摸綢緞一樣在魅魔的皮膚上劃過,不斷的勾動那些黑紗彷彿下一刻就會把黑紗掀開一樣。
大部分能夠登上城牆的玩家在這一刻都舉着望眼鏡對着遠處的魅魔留着口水,他們在此時似乎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眼中只有那如同綢緞一般光華的肌膚,以及在黑紗之下若隱若現的魅魔酮體。在這些玩家流口水的時候,他們的耳邊隱約聽見了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斷的在他們的耳邊呢喃着。
“喜歡她們嗎?喜歡的話把自己身邊的士兵殺了,我就把她們賞賜給你!”
這個聲音不光徘徊在那些舉着望遠鏡的玩家耳邊,同樣徘徊在陳凱的耳邊,即使他沒有舉着望遠鏡也沒有望向那些魅魔。但是當他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腦海裡依然會浮現出魅魔的樣子,甚至可以聽到那些魅魔充滿誘惑力的喘息聲。
“該死!堅定聖言!”感覺自己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些魅魔,陳凱腦海中存在理智讓他給自己釋放了一個堅定聖言。純白色的神術迅速驅散了周圍的呢喃聲,但是隻能讓陳凱一個人暫時獲救而已,其他人包括趙鐵柱他們眼睛開始慢慢的變得渙散,甚至開始往自己的武器摸去而不是舉起石頭檑木砸向下面。
“薩卡統領!”陳凱一邊朝着獨眼薩卡大喊,一邊準備朝着其他人釋放堅定聖言,只不過他出手的速度有點晚。一個受不了誘惑的玩家竟然已經拔出了武器朝着身邊的原住民士兵攻擊過去,只不過還沒等他砍到對方就直接被對方一下子打昏了。但是這個動作卻讓薩卡發現了旅者們那不大對勁的情況,他想都沒想直接深深的吸了口氣。看到薩卡的動作,陳凱直接放下手中的夥計然後捂住耳朵,但是稍微遲了點。
在陳凱把手放到耳朵邊上的瞬間,一個巨大的吼聲瞬間響徹整個要塞臺,除了那些實力強大的原住民士兵以外所有的玩家包括陳凱在內都中招了。巨大的聲音轟的陳凱耳朵嗡嗡直響,半天沒有緩過勁來,等到他從眩暈狀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惡魔的攻城車已經撞到城牆上了。巨大的撞擊力讓剛剛從眩暈狀態中恢復過來的玩家一陣亂晃,那感覺彷彿是一場五級地震一樣。幾個靠近城牆邊緣的玩家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直接給震的摔下了城牆,結果只聽到了幾聲悶哼就跑去找安託洛喝茶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其他有玩家的地方,只不過那些玩家的運氣比較好,周圍有高等牧師。在發現玩家的異常以後離開釋放了驅散術和安寧術,讓被魔鬼勾引的內心躁動的玩家瞬間冷靜了下來。只有少部分意志力太差的玩家,在牧師施法之前拔出了武器朝着身邊的士兵動手了,結果無一例外被打昏了以後直接被憲兵帶走蹲大牢了。
“真是沒用啊!”躺在黃金大牀上魔鬼用手撫摸着自己身邊的魅魔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很顯然它對玩家們的表現非常不滿。當然不知道是因爲玩家被輕易的誘惑而不滿還是因爲玩家的實力太差而不滿,但是這些對於陳凱來說都不重要,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機械的舉起石頭往下面砸,或者推動那長達兩米重達百公斤的檑木往城牆下扔。整個城牆上所有的玩家都在這樣做,因爲他們不想和那兩個摔下城牆的倒黴蛋一樣掛掉。
要知道那兩個倒黴蛋可不是摔死的,而是被惡魔抓住以後直接撕碎的。那飛濺的血肉以及到處飄飛的內臟,還有掛在惡魔爪子上的腸子都讓看到那兩個倒黴蛋玩家的人惡寒不已。因此沒有人想要被惡魔撕碎,而不被撕碎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爬上來的惡魔都砸下去甚至砸死。
至於那些要塞臺上的士兵,此刻都舉着武器抵擋着攻城車上衝上來的惡魔。兩臺重弩被薩卡調到了攻城車的正面,飛射的弩箭如同雨點一般擊打在那些往上攀爬的惡魔身上,一些被惡魔身上的盔甲彈飛了,另外一些則直接穿透了對方身體帶出一朵朵惡魔血液組成的血花。在攻城車上的惡魔遠比下面的那些炮灰強力點,至少它們擁有簡單的盔甲,甚至還有非常鋒利的金屬武器,但是唯獨就是沒有盾牌。
惡魔是崇尚勇武的生物,所以對於盾牌它們通常都非常的抵制,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它們根本就沒辦法弄到盾牌。對於惡魔來說木頭製作的盾牌根本無法在深淵中使用,畢竟沒有那種木頭能夠長期抵受得住深淵裡面高溫侵蝕,所以惡魔工匠中極少打製木頭的盾牌。金屬盾牌雖然沒有被融化的危險,但同樣消耗的材料非常的多,有那個材料打造盾牌還不如給自己添加一副盔甲或者多造點武器來的實在。
所以戰場上出現沒有盾牌的惡魔是正常的,而一旦出現扛着盾牌的惡魔那就不正常了,因爲那就代表着惡魔軍團中最可怕的領主近衛軍出現了。只有最強大的惡魔領主才養得起拿着鋼鐵重盾的惡魔士兵,畢竟要給體型龐大的惡魔添置盔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巨量的金屬消耗以外還得附帶大量的珍惜礦物的消耗,總不能用簡單的金屬製造出盔甲讓惡魔士兵使用,那樣的盔甲防禦力還不如惡魔天生的表皮來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