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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大地權杖-------胡戈第的黑暗陰影(中)

第227章 大地權杖-------胡戈第的黑暗陰影(中)

第2第的黑暗陰影(中)

又晚了——

“什麼?你說那個老闆娘是你姑媽?”陳凱在聽到響動以後就迅速從趙鐵柱手裡拔出了一把嶄新的單手長劍,同時拿出了一面蒙皮盾牌。只是當他聽到哈瓦迪斯的話以後忍不住呆了一下,尤其是當他叫老闆娘的名字的時候陳凱更是呆住了。

“這家店的老闆娘不是赫拉?哈瓦依蘭嗎?什麼時候變成赫拉拉了?”費雲一邊把桌子上的食物掃進揹包一邊奇怪的問道。

“一個月前這家店還是我母親在經營,但是我父親失蹤以後她就把店交給了姑媽打理了”哈瓦迪斯的話語總算解開了陳凱他們的疑惑,但是他們更加奇怪爲什麼哈瓦迪斯會在這家旅店裡做侍應生。

“外面至少有幾十個衛兵”蘇星河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的窗戶朝着外面探了下腦袋,借住旅店房間射出來的光芒,蘇星河可以清楚的看到樓下那些閃閃發光的武器以及高舉着的火把。

“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王學文鬱悶的倒在牀上,此刻他們就像是一羣被關在甕裡的甲魚一樣隨時都會被那些士兵抓住。不過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們是在一起吃晚飯的,因爲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個房間裡,而不是分佈在其他房間。

要是現在陳凱他們分佈在其他房間裡吃飯,估計等不到他們發現衛兵就會被各個擊破然後不是在監獄裡團聚就是被掛到冥王神殿裡等待復活了。當然等到陳凱他們復活以後,估計還會再次被那些衛兵發現,然後被抓起來。

“這裡有沒有應急通道,比如說隱藏的門或者暗道什麼的?”靠在房門邊上的陳凱對着躲在桌子邊上的哈瓦迪斯問道,他希望這個前人旅店老闆娘的兒子能夠知道自己家的旅店裡有沒有可以逃跑的暗道。

“我們旅店是正規經營的,怎麼會有那些東西?”哈瓦迪斯抱着腦袋說道,原本他還想從趙鐵柱手裡拿一把武器,可惜趙鐵柱直接拒絕了。

“那完了我們準備殺出去吧”陳凱嘆了口氣說道,然後吧腦袋轉向了房門,身體不斷準備着隨時重出去。

“等等如果你們不怕被火燒的到還是有條路”哈瓦迪斯朝着不斷冒煙的壁爐說道,在壁爐裡面那些燃燒的木柴還在散發嗶嗶啵啵的聲音。

“你說讓我們爬壁爐?你是想讓我們爬上房頂?”費雲奇怪的看着哈瓦迪斯,因爲在他看到爬到房頂上和衝出門外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

“呲”在哈瓦迪斯想要回答的時候,蘇星河和王學文已經朝着壁爐裡拋灑了大量的清水,在短短一瞬間原本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被他們用水熄滅了,而蘇星河直接撤下放在牀上的牀單裹住自己的手掌鑽進了還散發着熱氣的壁爐。

“撞門快給老子撞門那幫匪徒就在裡面,城主大人說了抓到一個賞金一百,抓到首腦賞金1000”從外面傳來的破鴨嗓子告訴陳凱他們那些士兵已經衝到了房門外了,而且隨着話音的落下厚實的房門迅速的傳來一陣響亮的撞擊聲。

“頭兒你的賞金是一千哎”費雲推着餐桌頂到房門背後對着努力支持房門的陳凱說道,只是迴應他的是陳凱的一記橫踹。

“把那張牀拉過來,快頂上對了別把被單給拉過去,那是我媽媽親手縫的”原本蹲在地上的哈瓦迪斯此刻現實出他強壯的體格,看起來比較瘦弱的他竟然在力量上比陳凱還要強,一張上百公斤的實木大牀他一個人就扛了起來。

在拆了幾張大牀以後,房門徹底被陳凱他們用木頭給堵死了。看着因爲受到撞擊不斷顫抖的牆壁,所有人都縮到了壁爐邊上,等待着爬出去的蘇星河傳來消息。

當牆壁傳來第三次撞擊聲時,從壁爐裡垂下了一根黑色的繩索,上面還帶着焦黑的煤灰。在看到繩索垂下來的瞬間,幾個女孩子都率先拉住了繩子顧不得壁爐裡面髒兮兮的煤灰順着繩索就往上爬。

“碰”在發現房門被堵住以後,那些在外面撞門的衛兵迅速轉移的攻擊方向,把重點放在並不是很厚實的牆體上。在用撞木衝撞了幾次以後,逐漸把薄薄的牆體撞出了一大圈裂紋,並且逐漸的擴大。

“NND!你家的旅店的牆怎麼修的那麼不結實”陳凱看着牆體上逐漸鼓起的大包鬱悶的對着哈瓦迪斯說道。

“不關我事這房子原來是我姑**前夫修的”哈瓦迪斯探了探手對着陳凱回答到,然後迅速的抓住壁爐裡的繩索準備往上爬。

“轟”當哈瓦迪斯爬到一半的時候,那堵因爲他前姑父偷工減料而異常催促牆體最終還是轟然倒塌了。一大的灰塵裹挾着數個穿着盔甲的士兵衝了進來,但是他們唯一看的是燃燒殆盡的繩索,已經外面衛兵發現陳凱他們從房頂上逃跑的呼喊聲。

帶隊的士兵統領狠狠的錘了一下房間的窗沿,然後兩隻血紅色的眼珠看着縮在後面瑟瑟發抖的旅店老闆娘。那位旅店老闆自然知道這些士兵爲什麼這樣看着,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抓到犯人自然是有大量的賞金,但是要是沒有抓住犯人第一個遭殃的反倒會是老闆娘自己。

“這爲統領大人我知道他們會去哪裡和他們一起逃走的是我侄子,他們肯定會去我妹妹那裡,我這就帶你們過去”赫拉拉看着兩眼兇光的士兵統領幾乎嚇得都快尿裙子了,她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的妹妹出賣了,並且直接轉身出門帶着他們朝着自己妹妹居住的地方跑去。

只是那位害怕的老闆娘卻沒有看到那個士兵統領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氣,或者說她已經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給嚇的沒了方寸了,只能昏呼呼的想着保住自己的小命。

此刻正在房頂上拼命逃竄的陳凱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要去哪裡,只能跟在哈瓦迪斯的屁股後面狂奔,不光是爲了從衛兵的手底下逃跑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們需要完成一個任務。也就是在找到哈瓦迪斯以後系統自動承接下來的後續任務——保護哈瓦迪斯。

只不過陳凱現在覺得用保護哈瓦迪斯來形容他們現在的情況,還不如說跟隨哈瓦迪斯逃跑來形容更加好點。實際上陳凱發現現在的哈瓦迪斯似乎對於屋頂上的道路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如同在自己家的院子裡一樣,他如同猿猴一樣快速的在屋頂上跑動好幾次陳凱他們都差點被他甩掉了。

在狂奔了近五分鐘以後,陳凱他們跟隨者哈瓦迪斯從一棟房子上往下跳了下來,在下來的時候哈瓦迪斯還順手從那棟房子的陽臺上摘了一個番茄,結果惹來裡面房屋主人的一陣破罵。聽着那些罵聲陳凱總算明白爲什麼哈瓦迪斯對於屋頂上的路線會那麼熟悉了,他根本就是一個經常把人家屋頂當馬路的慣犯。

“哈迪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聽到院子裡的響動,哈瓦迪斯的母親慢慢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但是當她看到哈瓦迪斯背後的陳凱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呆了一下。

“帝羅夫人你好我受哈瓦帝羅騎士所託來接你們離開這座城市”陳凱恭敬的朝着哈瓦迪斯的母親行了一個騎士禮,然後哈瓦帝羅的徽章交給了對方。

哈瓦迪斯的母親在看到陳凱行禮的瞬間非常慌張的朝着陳凱回了一個禮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習慣,她行的是一個侍女禮。也就是貴族家庭裡女傭對領主騎士行的禮儀,而不是一個貴族夫人該行的禮儀,這也從另一面證實了她並不是一個貴族小姐的事實。

“好了母親,我們快走吧姑媽爲了錢把這幾位朋友都給賣了,現在估計她已經帶着那是士兵朝我們這裡來了”哈瓦迪斯看到了陳凱臉上的古怪表情,他並不清楚對方是爲什麼,但是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只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那位貪財又怕死的姑媽,他知道爲了活命自己的姑媽肯定會出賣自己的母親得,搞不好她現在已經帶着那些士兵衝過來了。

“什麼我姐姐她怎麼可以這樣?”赫拉?哈瓦依蘭聽到自己兒子的話一下子呆住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姐姐異常貪財,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把自己當做保命的工具。

“母親你就別想了,快走吧”哈瓦迪斯一把拉過自己母親的手,然後快步的衝進自己的家裡收拾東西,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們兩人就扛着兩個大包裹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只是在出來的一瞬間他們呆住了,因爲原本狹小的院子裡竟然多了十幾匹戰馬,而且每一匹都是很少見的安第斯戰馬。

哈瓦迪斯見過他父親,也就是哈瓦帝羅的安第斯戰馬,但是在幾年前那匹戰馬就因爲生病而死亡了。所以他的父親一直以來都只騎普通的高等戰馬,而哈瓦迪斯甚至連高等戰馬都沒有騎過。

“快點上來吧”陳凱一拉繮繩催動着拉爾走到了哈瓦迪斯的邊上,然後拽過他的手把他拉到馬背上。巨大的安第斯戰馬在緊急的情況下可以同時乘騎兩人,雖然乘坐的時候並不會太舒適,但是有戰馬乘騎總比兩條腿走路來的好。

在把哈瓦迪斯母子兩人拉傷戰馬以後,陳凱他們快速的調轉馬頭朝着院子外面衝去,在昏黃的星光下不遠處傳來衆多的馬蹄聲以及武器碰撞的聲音。如同哈瓦迪斯猜測的一樣,他的姑媽赫拉拉爲了活命直接把自己的妹妹和侄子給賣了,帶着衆多的士兵朝着這裡跑了過來。

“看來你的姑媽很有做信差的天賦”陳凱對着背後的哈瓦迪斯說道,此刻爲了活命哈瓦迪斯的姑媽幾乎是撒開兩條腿努力的奔跑着,一點都沒有原來在旅店裡那種成熟穩重的形象了。

“……”聽着陳凱的話哈瓦迪斯沒有回答一句話,雖然他的姑媽很貪財而且怕死,平時待自己也不好。但是當初要不是他姑媽偷偷摸摸的給自己母親送食物的話,估計自己還有自己的母親已經餓死在貧民窟裡面了。

坐在高高的戰馬上哈瓦迪斯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自己姑媽那蓬頭垢面的樣子,頭髮散亂的她此時想一個瘋子多過想一個老闆娘。而更讓哈瓦迪斯咬碎牙齒的是那些士兵,在自己這些人行蹤的瞬間他們就把拔出了武器,直接把擋在前面的赫拉拉姑媽砍倒衝了過來。

聽着自己母親因爲姑媽倒在血泊裡而發出的悲呼,哈瓦迪斯的眼睛在瞬間充滿了血絲。但是他依然咬着牙緊緊的抓着馬鞍,不讓自己因爲戰馬的奔跑而被甩下去。

“直接衝過去”陳凱輕輕的踢了下拉爾的馬肚子,然後就率先朝着那些士兵衝過來的道路衝了過去。同時拉爾身上的重型馬具也在瞬間爆發出強烈的法術光芒,衆多的法術魔紋在馬具的表面形成了一層薄薄的保護層,保護着戰馬那脆弱的血肉之軀。

在拉爾啓動的瞬間,坐在戰馬後面的哈瓦迪斯覺得自己身體似乎想要向後被甩出去,他想都沒想直接緊緊的抱住陳凱不讓自己被摔下去。只是因爲用力過大差點把陳凱抱的背過去氣去,在這一刻陳凱總算哈瓦迪斯的力氣究竟有多少大了。

但是隨後哈瓦迪斯就稍微鬆了一下手,因爲陳凱把一把長矛塞到了他的手裡,讓他幫助進攻。雖然長這麼大以來哈瓦迪斯沒有殺過一個人,但是卻不代表他沒有受過訓練,那一身力氣就是哈瓦帝羅帶着練出來的。

只不過哈瓦迪斯從來沒有在戰馬上使用長矛和騎槍,而且爲了不掉下去,他只能一隻手抓住長矛一直手抱着陳凱的腰。在他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時候,陳凱已經策馬衝進了士兵的隊伍當中,而且以領先其他人幾乎十米得路程率先衝進數十個士兵組成的人牆裡面。

看着那些不斷劈砍上來的長劍,以及被戰馬撞飛的人體和被陳凱騎槍刺死的士兵,哈瓦迪斯在一瞬間陷入了呆滯。但是隨後他就瘋狂的揮動着長矛,死命的拍打着周圍所有的敵人,巨大的力量把長矛揮舞的發出嗚嗚的呼嘯聲。而且他幾乎是用長矛在砸而不是刺,被他砸到的士兵不是被砸成骨折就是直接打碎了腦袋。

那根精鐵打造的長矛僅僅使用了不到一分鐘,就被哈瓦迪斯砸成了一根彎彎曲曲的棒子。長矛的矛尖以及不知道插在那個倒黴蛋的身體上了,而陳凱則非常順利的完成了開路的任務,在幾十個士兵組成的人牆上打開了一條通路。

緊接着許飛他們全部策馬快速的衝過了被衝凱的士兵,踩着一地的血跡直接揚長而去,留下了幾十個被嚇壞的士兵以及近十具被砸的看不清原來樣子的屍體。

只不過經過這次戰鬥,陳凱他們想要逃出胡戈第就會變成更加困難了,因爲現在胡戈第的城主可以明目張膽的張貼陳凱他們的通緝令了,而陳凱的賞金也從一千金幣變成了五千金幣。

“這畫的真難看”陳凱看着被費雲從告示欄上揭下來的畫像輕輕的說了一句,畫像上人人影有着黑色的頭髮硬朗的臉頰,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和陳凱非常相似。實際上他就是陳凱,只不過名字變成了劫匪黑鐵頭。

“不是啊挺像的”費雲拿過陳凱的通緝令仔細對照了一下說道,但是隨後他手裡的通緝令就被陳凱拿去撕成了碎片。

“小飛網絡的上消息怎麼樣?”陳凱在把自己的通緝令撕成無數張碎片以後朝着許飛問道,此刻他心中的鬱悶簡直就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

“不怎麼好大部分玩家都知道我們的身份,全都把我們當做原住民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一些賞金獵人似乎盯上我們瞭如果我們不是躲在貧民窟裡面,肯定已經被那些鼻子靈的和鬣狗一樣的賞金獵人找到了”許飛慢慢的從火堆邊上擡起了腦袋,現在他們躲藏的地方是貧民窟裡某個區域,周圍都是破舊的建築,有些幾乎連屋頂都沒有。

但是這裡卻是最好的躲藏地點,尤其是陳凱他們挑選的地窖,只要把周圍的房子弄塌留下一個出入口,整個地窖就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了。直起帳篷以後陳凱他們甚至可以在帳篷裡做飯,而不用擔心篝火會引起周圍流浪漢的注意。

“那個依蘭夫人怎麼樣?”陳凱轉過身子對着剛剛掀開簾子出來的陳怡問道,由於在逃跑的時候受到了驚嚇,哈瓦迪斯的母親赫拉?哈瓦依蘭此刻陷入了昏迷當中。更加嚴重的是陳凱他們缺少必備的藥物,只能依靠神術緩緩的治療,以期望她能自我好轉。

“不大好要是再沒有藥物的話我擔心她會撐不下去”陳怡慢慢的坐到了自己哥哥的身邊,雖然生命牧師能夠簡單的治療各種傷勢,但是不代表他們的神術就能治療所有的疾病,尤其是這種因爲驚嚇而導致的高熱昏迷。

“老四你現在還能去盜賊行會弄到藥物嗎?”陳凱看着正在朝肉湯流口水的費雲說道,後者輕輕的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點了點頭說:“可以是可以但是得等到晚上,要是現在出去我擔心會被衛兵發現現在胡戈第守衛幾乎嚴密了好幾倍,連那些在這裡的老玩家都覺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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