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感冒了!嗓子疼的厲害,最痛苦的是沒有辦法抱寶寶了!
坎多哈特作爲擁有洛克第洛夫斯這個最大交易市場的領主城市,它的領主府自然是建造的金碧輝煌。除了面積上比不上漢斯庭帝國的皇宮,裡面的裝潢毫無疑問是那絕對是極其豪華的。
雖然不能說是黃金鋪地寶石滿倉,可最起碼在走進領主府的那一刻你會覺得自己口袋裡的錢那真的不能算是錢。哪怕是最有錢的人走到這裡也會覺得自己囊中羞澀,這還是洛克第洛夫斯建立了不到一百年積攢下來的財富,如果再給坎多哈特領幾百年的時間那麼毫無疑問整個大陸最爲豪奢的城市當此地莫屬了。
在這樣豪奢的領主府中你口袋裡要是不裝着幾萬金幣你都不好意說是來面見領主的,因爲只要看到坎多哈特的領主口袋裡沒錢的人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會變成打劫他。全身上下掛滿了寶石朱玉十個手指最起碼帶了二十個戒指,每一個戒指上都是價值連城的魔法寶石。是的!魔法寶石,最起碼都是拇指粗的魔法寶石,每一顆都散發着淡淡魔法力量。爲了防止這些魔法戒指相互之間因爲魔力散發而出現損耗,這些戒指上覆蓋着一層淡淡的法術保護。
所以這些法術戒指看起來極其普通可實際上卻是價值連城,因爲每一枚戒指上附加的法術都足以輕鬆的滅殺一個八階以下的存在。可以說光是依靠手上那二十枚戒指,這位坎多哈特領主就可以直接幹掉十幾個八階左右的存在了。至於他身上掛着的東西就更加不用說了,光是這些東西加起來足可以讓陳凱曾經的領地伯克納鎮至少被推倒重建四五次以上。也就是說這位坎多哈特的領主大人,全身上下的東西加起來的至少價值數億金幣。
可是雖然這位坎多哈特的領主很有錢。但是他還是很煩惱。如果說亞粟鎮過去的領主亞波羅男爵煩惱是因爲有一個蠢蛋兒子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坎多哈特這位領主煩惱的就是兒子太聰明,而且關鍵問題是他的兒子還不止一個。如果說亞波羅男爵是因爲一個白癡兒子頭疼的要死的話,那麼這位領主就是爲一羣聰明的兒子頭疼了。
因爲他和亞波羅男爵一樣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了。別看坎多哈特領主外表看起來極其的富態根本沒有多少老態,全身上的皮膚細膩無比看起來簡直比小姑娘還要嫩滑。可是坎多哈特領主那從帽檐下裸露出來的蒼白無比的頭髮還是暴露了他真實的年紀。而臉頰上那沒有辦法用撲粉掩蓋的老年斑讓他時不時發出嘆息的聲音。
對於坎多哈特的領主來說,他自然清楚亞粟鎮的情況,實際上最開始他多麼希望亞粟鎮的領主都死光光那麼好讓自己的兒子有地方呆。可是現在他倒是希望亞粟鎮的領主沒死了,因爲最起碼他不用頭疼讓哪個兒子繼承亞粟的領地了。可問題是現在已經不是他想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亞粟領地的問題了,因爲亞粟鎮的問題一直被他壓制的衆多子嗣的內鬥在這一刻因爲亞粟這個小鎮徹底的爆發了。
看着逐漸分裂成三四個派系的坎多哈特貴族們,逐漸邁入遲暮之年的坎多哈特領主哈特坎爾無奈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慢慢的用富態的手扶着自己的額頭,哈特坎爾領主彷彿聽到了十幾只蒼蠅在耳邊環繞的場面。
最終他無奈的靠在椅子上,甩了甩自己的頭顱內心之中已經把亞粟鎮的領主亞波羅男爵詛咒了最起碼十八遍。但是這位領主卻沒有想過如何對付現在攻入亞粟鎮的敵人,因爲他內心中還有點感激巴爾巴特等人,如果沒有他們佔據亞粟的事情那麼他毫無疑問會更加的頭疼。正因爲感到頭疼,所以他纔會做出把陳凱等人軟禁起來的舉動。因爲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事情來煩他。
只不過哈特坎爾卻不知道他內心中想要感謝的巴爾巴特此刻正緩緩的驅使着上萬邪靈生物慢慢的向着坎多哈特走來,他的雙眼中已經彷彿已經看到了這座城市被他的馬蹄所踐踏的場面。上萬邪靈生物只需要有一半能夠靠近城牆,那麼即便它們全部被幹掉了也可以讓坎多哈特混亂起來。巴爾巴特已經看到了被邪惡力量侵蝕後相互攻擊的守衛者臉上那恐懼的樣子了,所以他騎着戰馬不緊不慢在後面走着,然後手中的馬鞭輕輕的揮動着在空中甩出一記響鞭。
唯一讓巴爾巴特感到不滿的估計就是移動速度了,滿頭大汗的亞博拉不斷的驅趕着這些邪靈生物的那速度可以說是龜速。因爲他只能簡單的控制邪靈生物聚集而已,根本沒有辦法做到控制所有的邪靈生物如同自己的手臂一樣。同時數量越多他越難以控制。甚至一些邪靈生物還會在驅趕的過程中向後跑衝向那些黑暗騎士試圖撕咬它們。
當然這些邪靈生物最終都進了薩貝寧的肚子,實際上巴爾巴特覺得薩貝寧和亞博拉那絕對是絕配。一個可以吃製造出來的邪靈生物補充消耗,一個則可以利用邪惡力量製造不怎麼受控制的生物,簡直就是廚子和吃客的配合。對於薩貝寧來說他現在最希望的一件事那就是把眼前的這些邪靈生物全部吃光,因爲被奈斯抽走了一半的邪惡力量讓他身體再被強化的同時也讓他的身體被掏空了。所以雖然他肚子裡已經塞了好幾個邪靈生物,可是他還是感到餓那是對邪惡力量的飢餓。
如果不是巴爾巴特的壓制,那麼毫無疑問他會瘋狂的撲入這些邪靈生物中然後大吃特吃,那樣的結果就是搞不好還沒到坎多哈特巴爾巴特的邪靈炮灰大軍就會徹底消失了。所以巴爾巴特需要時刻盯着薩貝寧,以免他真的把自己好不容易湊起來炮灰大軍給吃沒了。畢竟亞粟鎮已經找不到活人制造邪靈生物了,而製造這上萬邪靈生物幾乎快把亞博拉給抽乾了。
在這裡巴爾巴特就有點小鬱悶。如果他能夠早點到達亞粟,那麼就可以提早把那些被冒險者和玩家消滅的邪靈生物聚集起來。但是同樣的如果他早點到達亞粟的話,也許他還需要陷入被邪靈生物圍攻的下場。
龐大的隊伍緩緩的在坎多哈特的領地中慢慢的前進着,他們距離坎多哈特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呆在城市中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距離死亡和毀滅只剩下一步之遙了。坎多哈特的各個貴族宅院中衆多的貴族還在爲了支持哪個領主之子上位而相互串聯着。觥籌交錯中一筆筆見不得人的交易不斷的被打成,在紙醉金迷的角落穿着光鮮裙袍的貴婦們時不時的向着帥氣的年輕貴族拋出一個個媚眼,甚至一些人直接跑到了夜深人靜的草叢中進行繁衍生息的事情。
當哈特坎爾再次睜開自己的雙眼時,距離亞粟鎮被巴爾巴特佔領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而陳凱他們則已經被軟禁了兩天了。百無聊賴的陳凱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每天除了祈禱就是練習鬥氣,然後就是看着許飛他們如同小學生一樣抱着魔法書向伊利安求教。
雖然伊利安主修的是精靈的自然法術。這是從自然女神的神術發展起來的法術,可是擁有強大實力的他對於元素系法術也同樣瞭解,更不要元素法術中最爲重要的奧術繫了。所以他能夠教授給許飛等施法者很多東西,哪怕是陳凱也可以從中得到很多,畢竟他釋放的神術也是算是一種法術。只不過法師釋放法術需要自己調控周圍的元素,而神殿系職業則只需要吟唱神名就可以緩緩的把神術釋放出來。
只不過伊利安畢竟不是晨曦神殿的神官。對於陳凱來說他講解的東西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少有用的內容,而且越到後面他越聽不懂。畢竟陳凱的神秘學知識也只有三級,基本上相當於高等級法師學徒和低等法師之間的樣子。這點神秘學知識用來釋放神術那絕對足夠了,但是想要理解神術是怎麼構成的,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哪怕陳凱再怎麼惡補,他的神秘學知識也難以增長的很快,畢竟他沒有時間裡下力氣去系統的學習法術知識。
所以到了後面陳凱只能對着伊利安不斷的眨眼。然後無奈的轉頭祈禱去了。雖然兩天的時間陳凱基本上不可能做到鬥氣魔力飛躍式進步,可每天增長那麼幾十點也是好的。
在陳凱不斷祈禱的時候,他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的神聖,而不遠處的阿麗莎整個人都看呆了。對此蘇婉感到極其的無奈,當然長得帥也不是陳凱的錯,因爲現實他可沒有遊戲中的帥。不過在阿麗莎對着陳凱發花癡的時候,坎多哈特城外十公里的地方,巴爾巴特正慢慢的站在一個小山坡上望着不遠處晨光中的城市。
從亞粟出發耗費了快兩天的時間,巴爾巴特才把從亞粟到坎多哈特那近五十公里的路途給走了五分之四。這個移動速度絕對堪稱緩慢,可是對此他沒有一點辦法。如果移動速度快的話。那麼被亞博拉控制的邪靈生物就會四散。爲了控制這些邪靈生物移動,巴爾巴特不得不多走了很多冤枉路,甚至在中途休息了很長時間。
但是他不得不感謝一下坎多哈特的領主,因爲在這段時間裡坎多哈特幾乎沒有派出一波巡邏士兵。所有的士兵都緊守着城市,嚴密的檢查着來往的人羣。而更加奇葩的是亞粟鎮都已經毀滅了可坎多哈特的居民還極少知道這一件事。當巴爾巴特龐大邪靈部隊距離城市只有不到十公里的時候,城外還有衆多的農夫在田野裡耕種着,而第一個農夫看到巴爾巴特身後那巨大的戰爭傀儡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掐自己一下。
隨後一聲聲尖叫從田間散佈起來,而被徹底放羊的邪靈生物看着狂奔的農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進攻,上萬邪靈生物向着新鮮的血肉發起了衝擊。一個個進化的稀奇古怪的邪靈生物如同惡鬼一樣把坎多哈特城外的農莊變成了一片修羅煉獄,當全身上下沾滿鮮血的邪靈大軍出現在坎多哈特的士兵面前的時候,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來錯地方了。
這些聽到報警跑過來查看情況的士兵現在恨不得爹媽給多長兩條腿。而其在戰馬上指揮的巡邏兵百夫長更是兩股戰戰,毫不猶豫的選擇拉起戰馬向着坎多哈特的方向逃竄。只不過他還沒得及跑遠就被兩個變異的邪靈生物直接從戰馬上撲了下來,摔倒在地他幾乎沒有爬起來就被好幾個邪靈生物圍住。伴隨着一聲聲慘叫,他的身體迅速的被肢解,而他的戰馬也難逃一死直接變成了四散的馬肉被邪靈生物吞噬。
上百的士兵幾乎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徹底被淹沒。他們在世界上遺留的最後一縷痕跡是地上一灘灘黑色的血跡以及飛散四周的盔甲。只不過這些盔甲並沒有在地上停留多久,它們很快就被吞吃了血肉的邪靈生物拿起然後往身上一按。這些盔甲在邪惡力量的改造下,很快就融入了血肉當中,逐漸的變成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當龐大的怪物羣出現在城牆上守衛者的面前時,城牆的士兵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因爲他們從來不相信會有敵人進攻坎多哈特,他們的領主給這些士兵裝備了最爲精良盔甲和最爲鋒利的武器。甚至用最爲高昂的薪水養活着他們。可是他卻沒有給他們一顆勇敢的心,結果當龐大的邪靈生物出現的時候,一些膽小的士兵竟然直接丟下了武器從城牆上逃走了。
當然膽小的士兵有,盡職的士兵也有,坎多哈特那鎏金的巨大警鐘在士兵用力的撞擊下發出了預想中的聲音。用力撞擊警鐘的士兵可不管上面的鎏金會不會被撞壞,他更加不會管警鐘會不會有效。他只是盡了一個守衛者的職責。
在警鐘響起的時候,坎多哈特城中很多居民的表情都是極其淡然,因爲他們壓根不相信有什麼敵人。但是當警鐘持續不斷的響起時,這些居民開始變得慌亂起來,整個街道上幾乎都是奔走呼號的混亂居民。於此同時在各個貴族的府邸中,正在開party的貴族們在聽到警鐘以後第一反應竟然是在想那個混蛋亂敲鐘。
因爲他們也不相信會有什麼敵人,可是當警鐘連續不斷的響起並且還不止一處的時候。貴族們也開始慌亂起來。原本的聚會場所變得亂七八糟,到處都是四處亂竄的貴族,有些想要衝出去但是更多的卻想要躲起來。牀底下餐桌下面甚至於廁所裡都有躲藏的人影,毫無疑問上百年的奢華生活讓坎多哈特的貴族們失去了拔出武器的勇氣,只有極少數勇敢的人選擇了衝到街道上查看情況。
至於坎多哈特的領主大人他在聽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感覺也是符合他的狀態,那就是憤怒。惱怒那些士兵亂敲警鐘,可是很快他就明白那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警鐘。當他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逃離坎多哈特,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就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因爲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逃離領地那麼就永遠別想再回來了。毫無疑問漢斯庭帝國皇室對於洛克第洛夫斯的稅負那是非常垂涎的。尤其在漢斯庭處於分裂狀態時,他們更加需要一大筆財富來招兵買馬。
哈特坎爾雖然年紀大了,可還沒老糊塗自然明白如果他逃離領地的結果。運氣好還能混個富家翁,運氣不好那就是直接死在外面,領地徹底被皇室收走。連一分錢都不會給他留下。
因此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然後朝着身邊的士兵緩緩的囑咐起來。於是很快呆在坎多哈特城中的領主子嗣們就聽到了一個讓他們鬱悶無比的消息,他們的父親大人打算決定繼承人了,可是這個繼承人必須得是擊退攻擊坎多哈特襲擊者才行。
這對於哈特坎爾的子嗣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壞消息,因爲讓他們勾心鬥角他們絕對非常擅長,可是打仗什麼的那就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了。雖然這些哈特坎爾的子嗣們都擁有騎士頭銜,甚至還有軍功。可是誰都知道他們的軍功那是怎麼來的,絕對不會是他們用武器在戰場上一刀一劍拼來的,而是花錢買來的。
面對這樣的一種情況這些擁有勳爵男爵的哈特坎爾的子嗣們開始絞盡腦汁想辦法,他們又不想放棄到手的繼承權,但是一想到上戰場後小命的問題就開始犯怵。於是在一番天人交戰以後,哈特坎爾的十幾個子嗣只剩下幾個人選擇拿起武器帶着自己的護衛加入了城牆上的戰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