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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打誰怕誰啊!”聽到齊少煌的話語原本心裡就憋着一股子火的風步雲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要知道說起丟臉他纔是所有人當中最爲丟臉的。雖然陳凱給他送信的信使非常的隆重,直接把唐尼給派了出來,但是那封信件是伴隨着一坨龍便便一起從天而降的。
雖然風步雲躲閃的足夠及時,可依舊被飛濺的金坷垃給濺了一身。當然陳凱可以對天發誓,這個事情絕對不是他指示自己的飛龍乾的,可問題是誰信啊。整個伯克納鎮或者說整個胡戈第領地的玩家都知道,陳凱有一頭紫金色的飛龍作爲寵物。所以說風步雲那臉色絕度是難看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他有足夠理智,現在絕對已經是帶着人跑到陳凱的領地上和陳凱死磕了。
當然陳凱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的寵物一時內急給自己整出這樣的麻煩,即便他知道了估計也頂多是笑笑而已。畢竟無論是陳凱自己還是許飛他們在心裡地基本上已經默認了和北方的玩家領主撕破臉皮的事實,基本上也就不用虛僞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
實際上現在這種狀態,包括風步雲他們在內的所有對陳凱產生敵意的玩家會長都知道,想要和平的從陳凱那裡分得一杯羹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了。除了動用武力基本上不可能在有染指寶石深淵的機會了,現在唯一擋在這些玩家會長面前的估計只有漢斯庭帝國官方力量,以及橫在他們面前的伯克納鎮的武裝力量了。
不過這些玩家公戶也不是說沒有優勢,至少他們的部隊都是不會戰死的存在,而不是像陳凱的部隊那樣如果死了,那就基本上不可能再復活了。因此如果真的打起來,最開始這些玩家公會也許會討不到好處,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會逐漸獲得人數上的優勢。一方越死人越少,一方怎麼死人都不會少。怎麼看都是後者比較有利。
但是哪怕他們人數在戰鬥開始後不會越打越少,可一旦漢斯庭帝國的官方介入戰鬥那麼對這些玩家公會來說就比較討厭的。他們最爲忌憚的其實還不是陳凱的部隊,而是陳凱背後那位卡佩羅宰相。實際上無論是風步雲還是齊少煌,亦或者是坐在椅子上一臉憨厚笑容的李湘榮都非常羨慕陳凱的運氣。雖然他們嘴巴上鄙視陳凱這種和遊戲中原住民高官勾結在一起的行爲,乃至於惡意的給陳凱打上舔卡佩羅宰相屁股這樣的標籤,但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會把這個標籤給帶到自己的腦門上前提是給他們足夠大的利益。在金錢面前,節操什麼完全就是可以捨棄的東西,再說了遊戲裡面丟掉節操又不關現實裡什麼事。
可惜他們是想要捧臭腳卻沒有機會。最爲重要的是他們手裡沒有如同寶石深淵這樣的大金礦。雖然有記錄表面那片地下深淵連綿範圍絕對非常的廣闊,也許在其他的領地當中也會有這樣的地方出現,甚至他們也爲此派過人進入地下世界沿着深淵的崖壁攀爬,試圖找到一個新的接近地面的裂口。但是除了那已經不知道攀爬到那裡的超級探險家王磊以外。所有進入地下深淵的玩家都堅持不到兩天,不是死在怪物的手裡,就是因爲黑暗失足墜落懸崖摔死。在連續損失了近五百多人以後,已經沒有人敢再嘗試這個難度係數高達ss級的任務了。
所以即便其他人知道胡戈第領地地下還存在着新的寶石深淵,但是這個發掘和開採的成本實在太高了,高到根本就不是這幾家玩家公會所能夠承受得起的。因此他們只能試圖向陳凱需求寶石深淵的利潤分配,當然他們更加清楚這種奪人財路的事情絕對會遭到對方的反對,可是財帛實在太過動人心了。正因爲如此他們纔會在這裡坐着,想要聯合起來逼迫陳凱交出寶石深淵。
因此當風步雲站起來的時候。坐在位置上的中年大叔李湘榮馬上跟着站了起來做起了和事老。“好了!大家消消氣!別那麼衝動嘛!”在一陣相互推搡之後,所有人再次坐回了位置上,只不過風步雲和齊少煌兩人的位置被人隔開了,相隔距離拉開了至少五米,省的他們再受刺激掐起來。
“大家也別吵了!實際上那位伯克納男爵有這個反應非常的正常,畢竟我們要的可是對方的財路,換了你們被人逼迫交出這樣的東西估計也會要拼命!所以我們也不能責怪人家。但是!我們也沒有要求他把整個寶石深淵都讓出來,大家利益均沾不是對誰都好的事情嗎?憑什麼他就可以壟斷寶石深淵,憑什麼他可以日進百萬金幣,我們卻連口湯都喝不上?憑什麼他說要保護寶石價格,就得限制開採人員,害得我們每天都得和那幫外地的傢伙一起排隊才能搶到幾次開採機會?”中年人李湘榮在挑起氣氛這件事情上絕對是非常厲害的存在,因爲他年輕的時候曾經有當過傳銷的經歷,那嘴皮子可不就是在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
當然坐在位子上的那些玩家會長可不會輕易被挑動。只不過他們心裡本身對陳凱有不滿,畢竟陳凱這個限制開採人員和開採數量的政策妨礙了很多人的財路。對其他人來說寶石價格降低對他們來說利益不會受太大的損失,至於後面所謂的得罪遊戲中的大商人更加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們只需要看到眼前的利益就行了至於其他的根本不是他們所要考慮的。不過他們更加清楚和陳凱發生衝突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先不說陳凱那恐怖的軍事力量不是好惹的,萬一他們之間爆發衝突直接把漢斯庭帝國的官方勢力給拉了進來那對胡戈第的玩家來說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到時候別說謀奪陳凱的寶石深淵了。也許他們自己的領地都會被官方沒收而去,畢竟伯克納鎮怎麼說也是一個男爵領,而他們撐死的最高的爵位也就一個勳爵還是不久前剛升的。在貴族等階非常森嚴的遊戲世界裡,他們攻擊陳凱的行爲絕對會被視爲叛亂,而且最爲重要的是他們本身動機就不純可以說一旦引起漢斯提帝國官方的主意那絕對會死的很慘。
因此無論李湘榮如何的說動,基本上沒有人會先站出來說自己率先攻擊陳凱的領地。所以最後李湘榮說了半天,除了讓自己出了一頭的汗以外沒有別的收穫。
不過就在李湘榮慢慢的擦拭着自己額頭汗水的時候。原本封閉的房門忽然被打開。這個被他們充當議事場所的房間依舊是凱末達爾男爵領地中的某個旅店裡,當然不是上次集會的那個旅店,而是李湘榮找到的一家新的旅店。只不過這一次顯然這位中年大叔找的地方不夠隱秘,至少當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那位正在擦去額頭汗水的胖胖的中年人。
“我想我沒有打擾各位吧?!”走進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領地的主人凱末達爾男爵。實際上這些玩家領主也知道,李湘榮會把會議地點安排到這裡絕對是和凱末達爾男爵有勾結,只不過這些玩家領主沒有想到這位男爵竟然會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出後臺來到前面。如果這位男爵還隱身在幕後,那麼一些玩家領主還可以揣着明白裝糊塗。假裝不知道但是現在明顯不可能了。
“當然沒有!尊敬的男爵閣下請坐!”無視着周圍那帶着憤怒不解疑惑等各色籠罩在自己臉上的目光,然後把凱末達爾男爵引導到中間的主位上。同時原本開啓的大門在嘭的一聲巨響中直接關閉,兩個凱末達爾帶來的衛兵直接用舉起的戰斧封鎖了大門,徹底的封死了房間中這些玩家領主想要離開的想法。
“對了!剛過來的時候我和伯克納男爵送了信。就說各位在我這裡喝茶,問了一下我們親愛的伯克納男爵樂不樂意賞光!”當凱末達爾這一句話出口的時候,原本臉上還笑眯眯的李湘榮瞬間變色,而其他坐着的玩家領主們也直接抓緊了椅子的把手兩眼用仇視的目光盯着凱末達爾男爵的臉。
“可惜那位伯克納男爵顯然嫌棄我這個鄉下地方太窮,不願意來!所以有招待不週的地方請各位原諒!”無視着周圍那些玩家會長們臉上那憤怒的表情,凱末達爾男爵以非常犀利的言語直接告訴了他們不用再裝了,我已經告訴你們要對付的傢伙你們在我這裡合謀要對付他了。
“啪啪!”隨着一身拍打手掌的聲音響起,坐在主位上的凱末達爾男爵拍了下手掌,而在所有驚愕的目光下原本看起來就是一堵牆面現在正隨着他拍手而逐漸的打開。隨後所有在場的男性玩家會長集體呼吸急促。實際上整個胡戈第的玩家會長就沒有女的,畢竟胡戈第的形式太過混亂能夠在這個混亂的地方站住腳的女性玩家領主基本上沒有。這倒不是貶低那些女性玩家,畢竟戰鬥力比的男的更加強悍的女生也有,但是這樣的女孩兒畢竟是少數。所以整個房間中坐着的玩家領主基本上都是男的,因此所有人此刻的目光基本上都差不多,因爲打開的牆壁中緩緩走出的是兩排端着餐具的侍女。
如果僅僅是普通的侍女的話,也就不會讓這些玩家會長們如此呼吸急促了。甚至幾個臉色瞬間紅和猴子屁股一樣。因爲這些侍女的身上可以稱之爲衣服的布料實在太少了,那粉白的兩團直接有大半就暴露在外面,深邃的溝壑吸引着好些人的目光,而隨着她們雙腿的擺動那隻到大腿根的白色紗裙下則是若隱若現的黑色地帶。這種情況讓幾個diao絲級別的玩家會長直接腦海中腦補了紗裙下面的畫面,甚至連這些侍女走到他們身邊都忘記了。
當這些侍女慢慢的挨着他們的身體慢慢的坐下來時,所有的玩家包括李湘榮這個中年人在內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場面。他們知道遊戲中有十八的場景,而且也在腦海中想象過這種畫面,但是每次系統提示都無情的粉碎了他們的這種想象。需要親密度才能開啓的特殊模式讓人恨得牙癢癢。而遊戲中的某些場所的特殊服務也不針對玩家開放,讓他們更是鬱悶不已。但是這一次他們總算平常到了什麼叫做中世紀貴族**糜爛的私生活,凱末達爾男爵顯然經歷過不少這種場面,他非常熟練的摟過身旁的兩個侍女,把自己的雙手直接深入對方的要害同時嘴裡慢慢的品嚐着她們奉上的甜點。
於此同時其他人哪怕平時最爲淡定的老男人。中年大叔李湘榮先生此刻也是一臉的緊張。他幾乎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放哪裡纔好。但是感受着身體兩側那充滿了致命誘惑的丰韻,以及視線所及之處那充滿誘惑力的溝壑在現實中老吊絲開始朝着一隻老色狼轉變過去。
當打開的牆壁再次合上的時候,整個房間中充滿了男人興奮的喘息聲以及女人放蕩的調笑聲。對於這些陳凱僅僅過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收到了來自盜賊行會的報告,只不過他看着鼻子下面掛着兩條鼻血的盜賊再看看報告上的內容臉上露出了非常精彩的表情。
這一次給陳凱送信的是不久前被費雲扒光的那位,只不過他的狀態可不怎麼好,鼻子下面塞着的棉花和不時流淌下來的血滴預示着這位大盜賊此刻火氣正旺。在欣賞了近三個小時的活春宮以後,他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您沒事吧?”雖然陳凱絕對這個盜賊帶來的消息有點不靠譜。但是看對方的狀態以及盜賊行會的信譽讓陳凱還是相信了上面的內容。
“沒~沒事!”雷夫再次從腰間挑出兩個棉花塞進鼻子裡,說實話他現在更加希望可以找個地方去去火,但是伯克納鎮可沒有這種特殊場所。原本在城市設計的時候倒是規劃了,但是最後還是被幾位女性給拆遷改造了。所以雷夫是沒有辦法在伯克納鎮找到這種特殊場合的。當然依靠他的本事也許可以去勾引一個,但是搞不好會被揮舞着棒子追殺幾條街就是了。
“消息我收到了!請你幫我感謝一下暗會長!這是這次消息的花費,麻煩你了!”當陳凱把厚實的錢袋丟給這個叫做雷夫的盜賊以後,直接把手裡像春宮小說多過像情報的東西交給了身邊的許飛。後者臉色發窘的看着手裡厚厚的一疊,上面依稀還沾着那位剛剛離開的大盜賊雷夫的鼻血。
“你怎麼看?”陳凱作爲一個正常的男性,看到這些讓人臉色發紅的內容難免有些心潮澎湃。不過在默唸了十幾遍阿米豆腐以後總算是平復了下來,但是一想到情報上的內容還是忍不住對那些玩家會長們一陣羨慕。
“羨慕一下那幫傢伙的桃花運,或者還是頭疼那位凱末達爾男爵的卑鄙手段!這個傢伙現在可是把所有的玩家會長中大部分都拉進了自己的陣營了!到底還是老牌貴族出身,這種花樣和手段我們可學不來也沒有那個能力!不過我們要頭疼後面的事情了!這幫傢伙要是真的聯合起來實力可就超過我們太多了!”許飛甩手就把情報丟在了陳凱的桌子上。正在這個時候蘇婉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蘇婉那清麗的面容陳凱迅速的把桌子上情報給塞進了紙簍裡面。這個情報可以說基本上沒有多少用處了,除了拿去刊印色情小說以外估計沒別的用處。但要是給蘇婉看到了,對陳凱同樣沒有任何好處。
“有什麼事嗎?”陳凱看着蘇婉問道。
“沒什麼!白丫頭的內衣不見了,有人說剛纔看到一個猥瑣的傢伙從這裡走出去,我想問問你們有看到他沒有!”實際上蘇婉沒說她自己的內衣也被人偷了,當然被順手牽羊偷走的內衣的也不止她和白莎莎兩人基本上住在領主府的女孩兒們的內衣都被人順手給撈走了。
“…媽的!這個混球!”陳凱總算明白爲什麼當雷夫走進他的辦公室時。鼻孔中除了流鼻血以外臉上還帶着一股子特殊的滿足感的潮紅色,原來是剛剛偷了內衣的緣故。
不過這個時候想要抓住雷夫這個盜賊明顯不大現實,實際上對方現在在離開陳凱房間以後馬上一溜煙的跑了。現在已經縮進了盜賊行會的地下室裡,看着自己的戰利品發出一陣陣噁心的笑聲。當然順手還把複製下來的送給陳凱的情報繼續看一下,只不過握在他手裡的情報紙內容和厚度要比交給陳凱的厚出那麼半寸,還附加了好幾張非常清晰的魔法照片上面的人物不但栩栩如生還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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