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一個悲催的事情,原本早就碼完了,但是沒想到電腦竟然重啓了。我的稿子全都廢了,5555好悲催!
“尼瑪個‘混’蛋王八蛋?克拉索薩這就是你所謂的武士?”在陳凱極其認命的聽從老法師的指揮帶着蘇婉她們幾個人來到法師塔的外面時,哪怕他涵養在好也覺得火冒三丈。這些被老法師稱之爲武士的傢伙,在陳凱的眼裡那幾乎就是一個個樸實無華的農夫。至於什麼叫做樸實無華,那就是這些傢伙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短‘褲’以外那就是清潔溜溜的。。
至於爲什麼陳凱會把他們當做農民,那是因爲這些被克拉索薩叫做武士的傢伙,手中拿着的武器竟然是鋤頭和鐮刀。看着那些鋤頭和鐮刀,陳凱忽然有種暴打克拉索薩的衝動,因爲對方竟然要讓他加入這樣的隊伍來抗擊惡魔,這不是讓他跑去送死嗎?
“抱歉!這個他們的武器還沒準備好,不過我正在調集,你只要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的時間我馬上把這些人的武器準備好!”克拉索薩面對着陳凱冒着兇光的眼睛一陣膽怯,他現在可沒有功夫追究陳凱罵的是他還是索隆大法師,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快的把這些農夫武裝起來。不然不但陳凱要倒黴,他也會更着倒大黴。畢竟這些武士現在是歸他管理的,只不過克拉索薩本身接受這些武士的時間也不多,總共加起來還不到三天而已。
十分鐘以後,陳凱他們帶着近百個老農跟着克拉索薩來到的法師塔的武器庫房,在這裡兩個克拉索薩的下屬同屬於法師塔學徒的法師正焦急的等待着。看着那兩個學徒焦急的臉龐,陳凱忽然有種極其不詳的預感,整個人的心瞬間一沉。
“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打開庫房?”克拉索薩對着兩個學徒喊道,在他看來提前拿着鑰匙的兩人應該早就打開庫房的大‘門’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呆在外面乾等。
“那個首領鑰匙不對,這個庫房的鑰匙被換掉了!”一個半‘精’靈法師學徒率先說出了原因,聽到他的話語無論是陳凱還是克拉索薩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陳凱皺眉頭的原因是他心裡的不安造成的,他覺得庫房裡面可能有問題,而克拉索薩則簡單一些他覺得這兩個學徒實在太笨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會把鑰匙拿錯。但是當克拉索薩把鑰匙拿到手以後他的臉‘色’變了,因爲他知道這把鑰匙沒有被拿錯,在他的印象裡法師塔武器庫房的鑰匙只有這麼一把。
“呵呵!看來我沒有來晚,克拉索薩你不用發呆了,這個庫房的大‘門’早就被佐格爾那個傢伙給換掉了~,而且我也不認爲這個庫房裡還會有什麼好東西剩下!”伴隨着一聲帶着嘲諷的聲音出現的是水元素法師格里,雖然他現在已經被老法師赦免了,但是依舊被限制了行動。手上的魔法鐐銬就是一個證明,只要他離開法師塔一定距離,鐐銬就會爆炸然後把他徹底的幹掉。雖然格里曾經有過成爲法師塔主宰的衝動,但是隨着大法師們恢復健康他逐漸把這種想法埋藏進了內心深處。但是對於看那些現在法師塔學徒的笑話,格里絕對是樂此不疲的,同時在看笑話的時候他還不忘記冷嘲熱諷一般很快的格里就獲得了毒蛇男的美稱。
不過這一次格里絕對不是來嘲諷克拉索薩的,因爲他知道庫房中的裝備對於這些農民來說意味着什麼。只是他也清楚那個被老法師清洗掛掉的庫房主管佐格爾可能已經把整個庫房都搬空了,因此能夠在庫房裡找到裝備的機率並不高。雖然找到裝備的機率不高,但是格里還是希望能夠幫一下忙,畢竟法師塔可以說是他生長生活的地方,他可不希望法師塔成爲惡魔的樂園。
“走開吧!你的鑰匙已經沒用了,希望這個庫房裡還有東西,雖然我不怎麼抱希望!”格里緩緩的走到克拉索薩的面前輕聲的對他說道,雖然克拉索薩對格里非常的反感,但是無論在實力上還是在法師塔的威望上格里都要高出他不止一籌。即便格里曾經被當做是叛徒被關押在地牢,但是他是法師塔近五百年來最爲傑出的天才,而且也是第一個獲得老法師們許可飲用聖湖湖水彌補損失生命力的法師。所以克拉索薩很想抗爭一下,但是最後還是非常乖乖的走開了,看着格里走到擁有繁複魔法陣封鎖的庫房大‘門’前。
當格里想要開‘門’的時候,一個法師學徒趕忙把手裡的鑰匙遞送過去,不過當他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現原來自己手中的鑰匙還是那柄沒有用的鑰匙。於是這個學徒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的囧了,幸好格里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走到庫房大‘門’前,然後用手中的魔杖輕輕敲打了一下佈滿了魔法陣的大‘門’。在他敲擊的一瞬間大片的魔法靈光不斷的‘激’‘蕩’着,大片的光暈包裹着這個庫房大‘門’讓人看着一陣心驚。
“芝麻開‘門’!!!”格里緩緩的張口吐出了這四個字,字音清亮非常的渾厚端正,哪怕是念咒語的時候格里都沒有說的那麼清楚。只不過這四個字在陳凱他們聽着就極其的鬱悶了,或者說聽到這四個字他們的臉瞬間就憋成了一個囧字。因爲芝麻開‘門’這四個字實在太有意義了,只要是玩家只要小時候聽過童話故事就都會知道芝麻開‘門’的故事,當然也包括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還。因此陳凱他們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很古怪,不過相對於他們古怪的臉‘色’大‘門’那異常的變化才讓人驚訝。在一瞬間原本包裹着大‘門’的魔法光芒都通通潰散了,只留下了圍繞在大‘門’鑰匙口的幾道光芒。
“看來我的記‘性’還可以,那麼接下來的開‘門’密語應該也沒有改過!阿里巴巴!!”格里自言自語的幾下以後慢慢的低下頭,張着嘴靠近鑰匙口,這一次說出的密語讓陳凱他們的更加無語。不過當這四個字說完以後封閉的大‘門’忽然緩緩的開啓了,根本就沒有用到克拉索薩他們的鑰匙。
“好了!進去吧,如果佐格爾還能給你們留下什麼東西的話!”格里在打開大‘門’以後雙手一擺就站到了庫房大‘門’的邊上,朝着陳凱他們包括克拉索薩在內的所有人示意了一下。只不過哪怕他不示意陳凱他們也能透過大‘門’看清裡面的情況,整個庫房看起來非常的雜‘亂’,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已經不多了,甚至都不能用不多來形容而是隻能用稀少來形容。最重要的看着那些武器陳凱忽然覺得背後那些傢伙手中握着的鐮刀鋤頭還是比較鋒利的,起碼這些鐮刀鋤頭上還有一些金屬製作的部分並且看起來很鋒利,但是庫房裡的東西一眼望去那幾乎就沒有鐵製的東西。
“這是長槍?”費雲拿起一根長長的木棍,與其說是木棍還不如說是一根樹枝來的實在。整根樹枝根本就沒有處理過,上面還有大量的乾枯的分叉而且樹枝長得極其的扭曲。不過能夠長到兩米多長,這根樹枝或者說木棍也算是不錯了。
“這個是荊條還是長劍?這玩意能當武器嗎?還是專‘門’用來體罰學生?”陳凱從專‘門’擺放長劍的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根樹枝或者說荊條,纖細的樹枝上長滿了倒刺,如果不計算它的本質的話正根荊條還是能夠算的上一件兇器的。可惜這樣的荊條根本不可能用來戰鬥,甩到惡魔的身體上估計和給對方撓癢癢一樣。
“幸好這些木弓還是可以的!陳凱,你看把這些木弓讓那些武士裝備行嗎?”蘇婉從擺放長弓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柄長弓,只不過當她話語說完的時候,原本緊崩的弓弦忽然啪的一下斷裂了。在這個聲音的帶動下,擺放整齊的長弓同時發出啪啪的聲音,一根根應該是用亞麻編織的弓弦在轉瞬之間全部斷裂。
“額!看來最後有用的應該是這些皮甲和盾牌了!”趙鐵柱看着那些失去弓弦的長弓呆了一下,他非常清楚這些長弓的弓弦絕對不是蘇婉‘弄’斷的,而是這些弓弦在緊繃了一段時間以後自己掙斷的。原本長弓保養就必須把弓弦鬆開,但是法師塔的庫房卻反倒把弓弦綁住了,這樣一來哪怕弓弦沒有崩斷弓身也會因爲長時間緊繃從而出現損傷,甚至失去彈‘性’。只不過當他自己僅存的左臂拿起一件皮甲的時候也呆住了,這件所謂的皮甲非常輕便,輕便的彷彿拿在手裡就是幾張紙一樣。在那一瞬間趙鐵柱想到了紙盔甲這種東西,雖然赫迪拉的紙張很稀有,但是這裡是法師塔並不缺少紙張所以自然也就可以用紙張製作盔甲,但是這樣的盔甲絕對不是趙鐵柱手裡的這種殘次品。真正的紙盔甲應該是用厚實的牛皮紙製作的,而不是這種稍微一抖就撕開的薄紙製作的,所以這些皮甲一樣是假的。
“克拉索薩這裡還有其他庫房嗎?”陳凱看着哭喪着臉的克拉索薩嘆了口氣,顯然他還沒從震驚的場面中回過神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被衆多魔法陣保護的牢牢的庫房裡面竟然放着這麼一些東西,事實上估計沒有幾個人會明白,陳凱他們是現實中各種小說電視看得多了才稍微猜到一些,但是克拉索薩他們可沒有那個機會。在他們看來庫房外的大‘門’保護的那麼堅固裡面的東西應該是很好纔對,只是現實卻把他們幼稚的想法瞬間擊碎,同樣擊碎的還有武裝那些農民的想法。要知道法師塔的武器雖然很多,但是那是法師使用的武器,而不是戰士使用的,整個法師塔戰士裝備都存放在這個庫房裡面。但是現在這個庫房卻變成了這樣,也就是說搞不好陳凱要指揮着這些扛着鐮刀鋤頭光着膀子的老農們去和全服武裝的惡魔戰鬥了,而且最爲坑爹的就是那些惡魔穿着的盔甲拿着的武器搞不好會是那個叫做佐格爾的法師賣給惡魔的。
也就是說也許陳凱他們會面臨一個極其滑稽的場面,那些使用法師塔武器的惡魔們會殺進法師塔,把他們這些原本武器擁有者給幹掉。這是一個極其坑爹的設想,但是卻有可能發生,而且搞不好那就是庫房中所有武器消失的原因。
“沒有其他庫房了!什麼都沒有了!”克拉索薩有點失神的看着那些空‘蕩’‘蕩’的箱子,那兩個法師學徒也呆滯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幸好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他們,不然單單是彌補這一部分虧空就會讓這兩個學徒瞬間被嚇得自殺。只不過現在他們面臨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沒有武器武裝那些農夫自然也就無法組成隊伍抵抗惡魔,如果法師塔被攻陷了那麼他們一樣要完蛋。
“好了不要呆在那裡不動了,有那個時間哭喪着臉的話還不如來幫我找一下。雖然佐格爾那傢伙把庫房裡大部分東西都倒賣掉了,但是我知道他有一個喜歡就是把好東西藏起來!最重要的是他喜歡在外面佈置一下垃圾來掩蓋那些好東西,所以如果運氣好的話這裡應該還剩下一些東西,快點來幫忙找吧!”當格里的話傳到克拉索薩的耳朵裡時,這個法師原本哭喪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那不是氣憤的而是太過欣喜的緣故。在下一刻這個和格里不怎麼對付的法師迅速的加入了搜索的隊伍,而且不光是他連帶外面那些扛着鋤頭的“武士”也加入了其中,不停的敲打着岩石地板找尋那所謂的影藏寶物的暗室。在一番搜索以後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個隱藏的暗‘門’,當發現暗‘門’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克拉索薩異常的開心。
“裡面千萬要有東西啊!”克拉索薩向他所知道的神明祈禱着,雖然赫迪拉幾乎沒有任何神明榮光籠罩,但是這不妨礙他進行祈禱。他非常虔誠的祈求,祈求能夠找到可以武裝那些農夫的盔甲和武器,然後擠開人羣衝到了暗‘門’所在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暗‘門’?”克拉索薩呆呆的看着不到一尺見方的小磚塊,只不過他的話語立刻迎來了格里那充滿鄙視的目光。
“虧你還是一個法師?你認爲法師藏東西需要建一個巨大的寶庫嗎?”格里說話的時候晃動了一下腰間的空間袋,在那一瞬間可憐的法師克拉索薩瞬間被打擊的無地自容。
事實上也正如格里說的那樣,在驅散了那些附着在暗‘門’上的各種魔法陷阱以後,啓開的暗‘門’裡面就只有不到三十立方厘米的空間,裡面放着兩個小小的空間口袋。對於一個法師來說擁有一個空間袋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畢竟赫迪拉的空間大法師太過稀少了,空間裝備不像原大陸那樣的普及。所以擁有兩個空間袋的佐格爾在生前應該是極其有錢,或者說是極其有能耐的傢伙,可惜這樣一個傢伙卻是造成庫房裡大量武器裝備被倒賣的禍首,也是一個被老法師們清洗掉的對象。
當整個兩個空間袋被打開以後,大堆金屬構造的物品被傾倒了出來。一件件保養的極其優質的盔甲和武器出現在陳凱他們的面前,這些盔甲上面散發着淡淡的藍‘色’光芒,顯然品質極其的‘精’良。至於那些武器就更加不用說了,無論是劍刃還是槍頭都散發着藍‘色’的光暈,稍微鑑定一下就是一件高等的藍‘色’裝備。只不過在清點了下裝備數量以後陳凱他們呆住了,因爲這些東西太‘精’品了所以數量加起來都不多,武器最多刀槍劍斧加起來超過了一百件,足夠那些武士裝備了。但是盔甲就不夠了,所有的盔甲加起來纔不過五十七套,還不夠那些武士一半人裝備的。
“把實力最強大的先武裝起來!其他人就這樣吧!”蘇婉看着那些“武士”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她知道這樣一來那些沒有穿盔甲的人受到攻擊後死亡率會上升很多,但是同樣的卻可以保證那些實力強大的武士存活率變得更加高。在和惡魔的對抗中,實力越強大能夠幹掉的惡魔也就會越多,蘇婉的做法自然是最爲穩妥的。
“恩!也只能這樣了!”陳凱嘆了口氣,隨後他的目光望向了那些紙皮甲腦海裡忽然閃了一個念頭。雖然這些紙張盔甲質量很差,但是如果多穿幾件還是有一點防禦力,最重要的是庫房裡紙盔甲數量很多幾乎可以讓這些農夫每人穿上三四套。所以當那些實力強大的武士穿上金屬盔甲的時候,那些實力不夠強大的農夫就穿上了輕便無比的紙皮甲,而且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這些農夫死命的往自己身上套着紙盔甲。幸好法師塔不缺法師,在套上紙盔甲以後由幾個法師給紙張附加強化術短時間內這些紙盔甲就有了皮甲一般的堅固。這個短時間大概是三小時左右,對於這些農夫來說三小時已經足夠了。如果他們能夠在‘激’烈的戰鬥中堅持三小時不死,那麼從惡魔身體上扒下來的盔甲就足以保護他們的小命了。如果沒有堅持到三小時,那麼這些農夫也就用不着盔甲了。
這是一個殘酷的事情,但是陳凱他們卻沒有辦法不這樣做,因爲在法師塔的外面至少有數百個惡魔士兵在集結,同樣的在法師塔的天空中有更加多的惡魔在飛翔。失去了馬克赫迪的壓制的赫迪拉,那所謂的禁空令變成一張廢紙,天空再次成了戰鬥的舞臺,只不過這個舞臺的主角不是人類而是惡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