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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一張晚上還有,咱在努力工作中
雖然所有人都很想快點完成任務,畢竟在這個位面他們到現在幾乎都沒有獲得多少經驗,只有不久前利用費雲消滅了一些霧妖稍微賺到了點。但是隨着遊戲中部分高等魔化生物的出現,尤其是薩諾拉瑟城區的開放,整個中部地區的玩家等級提升速度飛快。當然如果城主府的副本開放的話估計會更加的快,可惜先階段那個副本還處於系統建設狀態當中,不然的話陳凱他們肯定能夠從官方網站的放出的戰鬥視頻裡看到他們的虛擬影像的。
當然按照蘇星河他們得到的提示,想要在進入城主府估計得經過至少一個月的遊戲時間等待才行。這是他們在遊戲副本‘門’口得到的系統答覆,所以打劫城主府的計劃被無限制的擱置了。現在他們正跟着安德烈一行攻打另外一個地方,據說隱藏着很多黑暗法師的薩諾拉瑟法師協會。當然先階段攻擊法師協會的主力已經不是安德烈的聖焰騎士團了,而是大批跑來當苦力的玩家。現在薩諾拉瑟的法師協會‘門’口可不止有聖焰騎士團一個勢力,同時還有晨曦之都的法師協會的勢力。
最讓蘇星河感到不好意思的是法師協會到來的原因是因爲何麗雯她們幾個‘胸’前佩戴的學者徽章,幾個施法者在探查法師協會的魔法屏障的時候沒有取下‘胸’前佩戴的徽章,結果等到聖焰騎士團那幾個隨隊法師出言提醒的時候。一閃巨大的傳送‘門’已經出現在法師協會的‘門’口了,同時走出來的還有好幾位穿着大法師長袍的法師。
當這幾位大法師踏出傳送‘門’的時候,原本還想出言提醒何麗雯她們摘下徽章的幾個隨隊法師迅速低下了自己的腦袋。當然在那一瞬間幾個玩家法師都發現她們和這幾個隨隊法師的友好度瞬間降低了數百點,從原本的友好跌到了普通。顯然因爲何麗雯她們的原因使得這幾個隨隊法師佔據整個法師協會的計劃宣告破產,當然她們並不清楚這些,因爲在開始這些隨隊法師就沒有說過。事實上即便他們說了,安德烈也不會同意,畢竟打到這裡付出的可是近六十位聖焰騎士團大騎士的生命,如果這幾個隨隊法師僅僅輕飄飄的說一句這個地方歸我們了。那麼估計接下來絕對會引來整個聖焰騎士團的怒火,而這也是那幾位大法師面臨的情況。
至於最終那幾位大法師是怎麼和安德烈談妥的沒有陳凱在的時候,蘇星河沒有辦法打聽到。如果陳凱在這裡的話,或許憑藉着他和安德烈的友好關係可以探聽到一些訊息,但是現在他正被困在不知名的位面當中,根本不再薩諾拉瑟自然不能得到消息。不過當那幾位大法師離開的時候原本封閉的法師協會被他們強行打開了,同時聖焰騎士團和法師們也沒有直接進入法師協會當中,而是招收玩家進入裡面。只不過薩諾拉瑟的法師協會極其危險,哪怕是百人團也不見得能夠衝過裡面的法師大廳也就是第一層。
顯然這裡已經被法師協會和聖焰騎士團當做了試煉之地,因爲那幾個大法師在離開了不久就又帶着一大票法師回來,稍微佈置了一下就直接把整個法師協會的建築徹底的用魔法陣封閉了。這是一個由原住民自己動手建築的高等副本,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利用死亡生物和黑暗法師試煉新生代的地方。因爲這些大法師帶來的不僅僅是玩家,還有大量的原住民法師,他們紛紛進入其中僅僅是爲了獲得一枚導師印章。當然相比起玩家渴求的財富,在這些原住民法師眼裡導師印章絕對更加的珍貴,因爲那就代表着一個法師真正的出師可以自由的穿梭在各個城市和國家當中。同時導師印章也可以當做債務的抵扣款,讓這些欠着自己導師大筆學費的施法者可以少還部分金幣。
無論是爲了償還部分欠債還是爲了獲得導師印章得到自由穿行各個國度的通行證,這些預備役魔法導師們都選擇了參與這個試煉。他們和想要加入聖焰騎士團的試煉者一起組成了團隊進入法師協會,把裡面的黑暗法師和怪物當做試煉對象。至於完成任務的需求則是一個八階的怪物頭顱,爲了讓整個薩諾拉瑟法師協會能夠真正充當試煉地這個重任。到達的大法師在構築起魔法陣以後還異常殘忍的打開了一個小型的惡魔之‘門’,把整個法師協會塞滿了各‘色’小惡魔和恐怖的邪惡力量。
這種做法讓觀看大法師施法的蘇星河他們一陣惡寒,而這一切都是在玩家和原住民試煉者到達之前完成的。看着那些興高采烈的領取任務進入法師協會的玩家和原住民冒險者,蘇星河他們絕對自己的脊樑骨都是在發抖。如果放在現實當中的話,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謀殺了,但是在遊戲世界裡這些大法師的做法並不犯規,哪怕是安德烈也僅僅是皺了皺眉頭而已。要知道他可以晨曦神殿的騎士團團長,作爲一個守序善良的神殿團長看到幾個大法師打開惡魔之‘門’召喚來惡魔竟然無動於衷,還非常配合的派人擊殺了幾個偷偷溜過來的高等惡魔。當然動手的可不是安德烈,而是現在唯一可以行動的加瓦隆。至於擊殺那些高等惡魔的目的則是防止這些惡魔利用法師協會當中的材料,再招引來更多的惡魔,畢竟把薩諾拉瑟法師協會當中放入惡魔僅僅是爲了充作試煉地,並不是爲了給黃金大平原上招來新一輪的災禍。
但是無論怎麼樣,短時間內蘇星河是不打算帶着隊伍進入法師協會當中找死了。哪怕裡面存放了再多的法師書籍也是如此,因爲在他看來進入那個可怕的法師協會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玩家能夠吃得住的,被釋放到裡面的惡魔力量會加速改造那些死亡生物。使得他們不停的魔化,最終早就魔化食屍鬼這種可怕的怪物。已經見識過魔化殭屍的恐怖的他們,可不想爲了一點點的獎勵把好不容易贊起來的經驗又丟了。因此在陳凱他們在異位面森林中收集泥土的時候,蘇星河則帶着團隊中其他人掃‘蕩’城區中的死亡生物,順便找尋各種戰利品。
在蘇星河帶着其他人穿行城區找高級怪物練級的時候,陳凱則是蹲在湖邊玩泥巴。當然握在他手中的泥巴如果放到晨曦之都這些大城市,每公斤泥巴都會有人出上千金幣來購買,因爲它蘊含的神聖力量實在太充沛了。尤其對神殿來說,如果用這種泥巴燒製神像,那麼製作出來的神像先天上就帶着充沛的神聖力量,絕對比經過長時間祈禱加持還要好。當然神聖力量蘊含最多的還是遠處靠近湖水的那部分,在陳凱他們幾個神殿系職業的視野中這些黑黑湖泥幾乎都是金‘色’的。但是在費雲這個非神殿系職業盜賊眼中,所有的湖泥都是一樣的,就是靠近湖水的顏‘色’更加的黑一些,同時帶着一絲絲亮晶晶的水滴而已。
當然這並不代表費雲會低估這些泥土的價值,事實上每一個盜賊都會掌握一‘門’估價的手藝。因爲只有學會估價才能給自己‘弄’到的東西確定一個大致的價格,在遊戲裡面估價這個手藝被算作是被動技能。玩家的見識越廣估計出來的價格就越準,尤其是對盜賊而言,估價就是他們蒐集戰利品的最好手段了。在費雲的視野中數據化的黑泥不斷的閃動着高低不同的價格,每一個價格都是一個個金幣在那裡浮動着,依照蘊含神聖力量的不同每一寸泥土都表現出不同的金幣數據讓他看着眼睛都冒出金光。當然相對於費雲評價這些泥土直接換算成金幣的數據,在許飛眼裡這些泥巴又是另一種畫面。
偵測類的法術基本上沒有帶有魔力的職業都會有,奧術法師的偵測法術中和眼睛有關就是奧術視覺,它可以把帶有奧術或者其他能量反應的力量反饋到施術者的眼睛裡。在偵測一些魔法陷阱的時候,奧術師可以直接看到那些魔法陷阱散發的法術靈光,而這類法術在其他法師手中又改換了名字。元素類施法者稱之爲元素視覺,巫師則是巫術視覺,秘法師自然也就是秘法視覺了。只不過無論是哪種視覺效果大體上都差不多,都是反映能量運轉的光芒而已。只不過無論是那種法術視覺都不會判斷善良或者邪惡,因爲在法師眼中是沒有善良和邪惡之分的,判斷一個法師的陣營僅僅只能通過他的行爲而已。
在許飛的視野中手中的泥巴散發着厚重的能量,這些能量並不是他熟悉的奧法元素,同時他也覺得相比起陳凱身上的攜帶的神聖力量手中泥巴里蘊含的聖力更加的巨大。這不僅僅是數量上的區別,更重要的是在質量上的差距。如果陳凱身上的魔力中蘊含的神聖力量每一個單位是一滴水的話,那麼在許飛的眼中手中的泥土裡蘊含的神聖力量每一個單位就是一片湖。也難怪陳凱僅僅是稍微釋放了下聖火就引燃了近一米多高的火柱,那火柱中蘊含的破壞力讓許飛感到一陣心悸和恐懼。所以對於陳凱決定收集湖泥的決定,他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同樣的對於遠離湖水的決定他也是非常贊同的,因爲在奧術視覺的視野中他看到湖水裡有巨大的能量反應。富集的能量把湖水的中央變成了暗金‘色’,而讓他心悸的就是這種暗金‘色’的光芒是在不停的遊動的,彷彿是某種怪物在水下移動一般。
陳凱他們手頭的空間裝備不少,尤其是本身的揹包空間更是比哪一種空間裝備都要好。但是在裝入這些富含神聖力量的湖泥的時候揹包空間並不比其他的空間裝備來的好,哪怕是死去的聖焰騎士留下的破損的空間袋也被揹包空間裝的多。因爲哪怕是空着的揹包格子最多也就塞進半個立方米的湖泥,而那些有些破損的空間袋起碼可以裝進兩個立方米的湖泥。這種詭異的感覺讓陳凱他們很不適應,要知道在過去如果是普通的泥土的話每個揹包格子至少可以裝下9個立方米。雖然搞不清楚這是爲什麼,但是陳凱心底裡還是非常的鬱悶,當然他絕對不會冒險跑到湖邊去獲取那裡的湖泥的。即便越靠近湖邊的泥土富含的神聖力量越多也是如此,尤其是在聽到許飛的報告以後更是如此,天知道那湖水下會移動的暗金‘色’能量體是什麼東西。
不過很快的他們就知道那暗金‘色’的能量體是什麼了,同時他們也第一次見到了這個位面的新物種。當一個矮小的火紅怪物小心翼翼的從南方的森林中磨蹭出來的時候,位於湖泊北面的陳凱正高舉着望遠鏡查看湖水的情況。這個火紅的身影有點像原大陸上的哥布林,只不過那些生活在沼澤裡的草綠‘色’沼澤魔怪哥布林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紅‘色’皮膚上一縷縷細小的火焰在那裡燃燒着,那猙獰的嘴角上‘裸’‘露’的是渴望和膽怯的表情,而它的手中提的則是一個黃‘色’的木桶,顯然它和陳凱他們一樣是來湖邊取水的。
只不過相對於陳凱他們那樣的耐心,這個疑似哥布林的怪物顯然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僅僅在湖岸邊徘徊了幾分鐘以後,它就迫不及待的抓起身邊的木桶衝向了湖水,那細小的雙‘腿’在湖邊的淤泥上踩出一排腳印。湖泥中蘊含的神聖力量把它的雙腳燙的白煙四起,顯然這個小怪物身上攜帶的並不是神聖力量而是污穢的邪惡力量,所以纔會在踩到泥巴以後被泥土中蘊含的聖力傷害到。
但是陳凱他們想不明白這樣的邪惡生物爲什麼會對充滿了聖力的湖水感興趣,而且彷彿爲了水連命都不要了一樣。不過聯想了一下森林中缺水的情況,陳凱忽然有種對方在飲鴆止渴的感覺。明知道那湖水會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在口渴的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卻不得不飲用。當然這是陳凱沒有喝過湖水的緣故,如果他喝過了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在陳凱高舉的望遠鏡中那個小怪物腳步飛馳,幾乎是足不沾泥的衝到了湖岸邊。雖然腳下被聖力燒的冒出了白煙,但是透過望遠鏡的觀察陳凱還是覺得這個類似哥布林的生物很開心,因爲它的木桶中即將裝滿湖水。只是這個小傢伙明顯是太過貪心了,如果它僅僅是提起半桶水的話或許能夠逃過一劫,但是它卻提了滿滿的一桶水,結果當它想要離開的時候水桶的分量一下子把它拉住了。它的速度沒有辦法提起來,然後就讓高舉着望遠鏡的陳凱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一隻巨大到恐怖巨嘴從湖水中忽然冒了出來,那恐怖的嘴巴上遍佈着鋒利的牙齒,最重要的是這張大嘴的主人身體皮膚是暗金‘色’。那亮堂的顏‘色’和許飛藉助奧術視覺看到的是一模一樣,在那一瞬間陳凱他們的腦海中閃過了沼澤巨鱷這種生物。
“看清楚那傢伙了嗎?”陳凱雙手發抖的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因爲望遠鏡中的畫面實在太過震撼了。那個類似哥布林的小怪物也就一米五的樣子,但是卻還沒有水面下撲出來的大嘴二十分之一大。這片數千平米的大湖下面隱藏的怪物簡直就是恐怖的存在,僅僅是一個頭就超過二十米,如果加上身體的話豈不是超過一百米。最重要的是陳凱發現這種怪物身上帶着一絲沼澤巨鱷的影子,也就是當初他們在澤拉要塞北方的沼澤中見到的那種。只是當初見到的沼澤巨鱷最長也就是五六米而已,除非是史前沼澤巨鱷那纔有十幾米的長度,但是現在這個怪物僅僅是一個腦袋就超過二十米,這就讓陳凱感到恐懼了。這樣的體長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野獸,搞不好藏在水下的那個就是一頭領主級的高等魔獸。
“看清楚了不過我寧可沒看清楚”費雲的手腳也在發抖,因爲他想到了那個可憐的類哥布林生物的結局。那可是真正的活吞啊對方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徹底消失在了那張大嘴裡面,世界上最可怕的殺戮是死了也不見血,因爲那樣實在太過恐怖了。如果現場遺留下血跡就會警醒後來者,但是現在別說血跡了連一絲痕跡都沒有剩下。如果不是陳凱他們呆在湖岸的森林中觀察的話,那麼盲目的跑去提水的下場絕對是和那個類哥布林一樣的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怎麼辦?任務還需要完成嗎?”趙鐵柱握緊了手中的盾牌,他的目光望向腳下的木桶。現在在他眼裡這個代表着任務道具的木桶已經和催命符差不多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盔甲在那頭可怕的怪獸那猙獰恐怖的大嘴之下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爲對方完全可以把他整個囫圇的吞下肚子。至於吞下肚子以後能不能活着,趙鐵柱不認爲他們玩家的身體可以和原住民小說中那些萬毒不侵的豬腳相提並論。那鱷魚的胃酸絕對會把他們的骨‘肉’化成湯水,搞不好連盔甲也會徹底融化掉。
“爲什麼不完成?難道人還會被‘尿’憋死想個辦法整點管子出來,我們不去提水直接‘抽’水”陳凱拍了拍自己巨大的腦袋瓜想出了這個辦法,當然這絕對不能算是高明的辦法,因爲在周圍可沒有任何竹子,想要水管只能用枯朽的樹杆一點點的接起來。當然如果費雲的揹包中有足夠長的皮管的話那就用不着木頭了,可惜他攜帶的皮管子加起來才十米,還夠不到湖水邊只能充作最後一段‘抽’水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