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歪的錘頭,趙鐵柱心情是非常鬱悶的,畢竟他好不容易打出了一記堪稱秒殺級的四倍力量攻擊,但卻直接被兩根鎖鏈被打飛了。呼嘯而出的錘頭差點把他整個人也給帶了出去,幸好在他背後的費原用力拽住了他,不然趙鐵柱可能會被打飛的鏈錘帶到boss身邊然後接受鞭刑,也就是被鎖鏈給活活抽死。
在他們的背後現在唯一一個魔力還算充足的施法者黃道,正在努力的進行手勢配合咒語施法,那顆晶瑩的大地晶核被他放在地上作爲最後施法的觸媒。當然這是一個非常浪費的做法,一般來說這樣的大地晶核最好的做法就是雕刻魔法陣和魔紋以後充當法杖的核心。只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黃道必須保證自己這個法術可以足夠堅固的固定住這隻等級超過八十級的boss,那銀白色的文字依舊在怪物的脖子上方閃動着,在文字下面則是已經形成一個腦袋形狀的霧氣。在這片黑霧當中,兩粒如同燈籠一般的紅色光芒緩緩的亮起彷彿是兩隻眼睛在觀察着周圍的情況。[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配合着它那恐怖的身體,讓人彷彿看到了一個幽靈騎士一般,只不過沒有人會覺得這樣很帥,而是感到很陰森很恐怖而已。尤其是當眼睛下面開始慢慢裂開形成一張嘴的時候,配合着那和氣氛吹過了的冷風瞬間讓所有人打了一個寒顫。於此同時那些原本纏繞在boss身體上的鎖鏈開始自巳發出嘩嘩的聲音,並且以非常恐怖的姿態快速的在地上游走,一圈一圈的鎖鏈不斷從失去腦袋的飢餓者身上脫離,變成地面上那一圈圈嘩嘩作響的鎖鏈。五十多條鎖鏈現在不在變成怪物身上的護甲”那些脫離出來的鎖鏈在怪物身體上留下了一圈圈恐怖傷痕,藉助着這些傷痕陳凱他們可以清楚看到boss的內部包括那些腐爛的腸子心臟等器官。
“不會是又要放大招了吧!!”看到這個情況陳凱他們想都沒想就開始後撤,只有正在努力吟唱咒語的黃道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倒是更加加快了吟唱速度。事實上對於能量感知更加敏銳的法師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boss身上傳播出來的力量波動,那一絲絲恐怖的黑色能量在法師的魔法視界中清晰的映照着,所有的能量都是朝着鎖鏈涌動幾乎隨時都可以爆發出來一般。
“大地牢籠!!!”隨着黃道這聲魔法啓動詞發出來,一個土潢色的魔法陣在他的手中出現然後被重重的按在了那枚大地晶核上。一道強大的元素波紋迅速的出現,然後吞噬了那顆晶核然後幻化成一道土龍朝着boss所在的地方衝去。於此同時積蓄了龐大的力量的鎖鏈在瞬間從地上立了起來,在boss身體周圍豎立起來形成一杆杆恐怖的鎖鏈直杆。當這些鎖鏈在嘩嘩聲中升到最高點時,黃道釋放的法術就到達了boss腳下,十幾道由堅如鋼鐵般花崗岩構成的岩石牢籠瞬間從地上升起把那個飢餓者關在了裡面。
但這個時候陳凱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衝上去進攻,因爲那些鎖鏈正在瘋狂的往下爆射出來。
黃道在施展完這個法術以後直接脫力了,他差點被從頭頂落下來的鎖鏈變成了糖葫蘆,幸好在他背後的血海峰和蘇星河一人一手抓着他的衣領把他拽着跑路。這纔沒有讓剛剛建功的黃道變成街邊的羊肉串或者糖葫蘆,總算還是活着逃出了鎖鏈暴雨的籠罩範圍。
那不斷落下的鎖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擊打在地面上,由於每一根鎖鏈的尾端都是用於固定在牆面上的,因此都具有長長的一節鋒利尖端。這種尖端在boss恐怖的黑暗力量作用下演變成了可怕的攻擊利器,那被覆蓋的範圍從怪物身前一直延伸到十米開外,可以說在這片區域內已經變成了恐怖的地獄了。落地的鎖鏈在瞬間擊穿了地板,隨後再從地面上穿透出來。如果不是陳凱他們後退及時,現在應該已經被鎖鏈徹底包圍了。那雜七雜八的鎖鏈在穿行了一段距離以後就停了下來,在怪物身邊組成了一道用鎖鏈構築的阻擋。
層層疊疊的鎖鏈密密麻麻的刺鎖着通向boss的道路,彷彿是在禁錮對方一般,但是看着那散發着黑暗力量的鎖鏈陳凱非常清楚只要他們碰觸到了這些鎖鏈,就會被其他鎖鏈給攻擊。因爲每一根鎖鏈邊上至少有三個鎖鏈尖端對看,碰到一根就會弓發三根以上的鎖鏈攻擊。所以現在陳凱他們沒有辦法攻擊被大地牢籠圈住的boss,只能站在鎖鏈外乾瞪眼。至於爲什麼得出這個結論,一面被當做探路石的盾牌很好的解釋了一切。那面蒙着鐵皮的盾牌僅僅是被丟出來觸碰到了一條鎖鏈,就被五條鎖鏈瞬間貫穿,現在已經碎的找不到完整的木頭了。
“怎麼辦?”這是所有人看到這個鎖鏈烏龜殼以後的唯一想法,當然他們是遠遠的坐在地上休息時想着的,同時幾個人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那岩石構築的大地牢籠當中,在他們的視野裡飢餓者的生命一直都沒有發生變化依舊是二十萬多一點的生命值。
“頭兒!我已經盡力了,那個大地牢籠都是用花崗岩構成的,起碼能堅持十五分鐘!”黃道趴在地上喘着粗氣他全身上下最後那點魔力也被徹底榨乾了,畢竟在不久之前他還在昏睡,如果不是血海峰聽到動靜用冰水把他們澆醒估計幾個人現在還在夢遊呢。這麼點時間自然沒有辦法恢復多少魔力,在連續媽放了三個五階法術以後黃道的魔力徹底見底了。
“知道了!自己躲一邊去恢復魔力去!”陳凱甩了甩手說道,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不遠處的鎖鏈現在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東西,而是專心致志的研究着如何幹掉boss。只不過無論他如何思索,眼前這片恐怖的鎖鏈大陣在他的腦海中永遠都是無解的阻礙,也就是說他們只能在外面等着怪物恢復而不能給對方絕殺。如果陳凱他們現在衝過去那麼被絕殺的肯定是他們這幫雜魚了,因爲哪怕是套着烏龜殼也不一定能夠擋住十幾道鎖鏈的穿刺攻擊。
“該死!不想了,乾脆直接整個十幾個火藥把它炸了算了!“陳凱狠狠的把自己的頭盔摔在了地上,然後從揹包裡掏出了一打十二個火藥包擁紮了起來,不過他還沒怎麼動作就被其他人抱住了。
“頭兒!別開玩笑了這個地方一下子爆十幾個火藥包,你想把我們活埋嗎?”費雲指着不大穩固的地牢頂部說道,地牢的上方是一層厚實的岩石結構,但是在飢餓者那恐怖的鎖鏈攻擊之下那距離地面四米多高的天頂被打出了好多窟窿。一塊塊岩石正在緩緩的脫離天花板掉落下來,十幾個火焰一起爆炸不一定能夠炸死目標,但是衝擊力絕對會給地牢的結構產生破壞。雖然那僅僅是有可能而已,但是已經差點被活埋一次的其他人不想再被活埋了,所以陳凱這個主意還沒實施就被剝奪了。
不過費雲提到了塌陷讓所有人都想到了怪物腦門上方的天花板,幾個人的目光在天花板和之間用目光來回對照了一下,隨後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劃劃坐下準備明顯的黃道被拽了起來,然後被陳凱扛着衝出了地牢四層。當然地牢中其他人則繼續呆着,因爲他們要給陳凱提供座標方便他對準boss所在的位置。
“左邊點!對,在往左邊兩步!”許飛在隊伍頻道里面對着陳凱大喊着,他利用系統地圖的特殊之處不斷的指揮陳凱找準boss的位置。在連續折騰了三分鐘以後陳凱總算是帶着黃道找到了boss正上方的位置,那是一個破舊的監獄牢籠。地面上岩石已經在鎖鏈的攻擊下出現了一絲絲裂痕,但是依舊非常的堅固不那麼好破壞,現在擺在陳凱他們的之間的只有一個問題了。那就是黃道的魔力問題,要知道黃道剛剛想要冥想就被陳凱給拽了上來,一路跑過來幾乎都沒有辦法冥想,所以想要破開岩石還需要一點時間積攢魔力。
於是一行人進入了非常緊張的時刻,陳凱不斷的通過團隊管理查看黃道魔力積攢的情況,同時還得時不時的詢問其他人boss生命變化情況。對於他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黃道魔力恢復的速度不錯,但是另一個壞消息就是在他們開始準備破壞牆壁進行降下攻擊時,那位被牢牢鎖在石牢中的boss開始發動了。它不斷的撞擊身邊堅固的花崗岩岩石,由於黃道經放的法術非常貼近對方的身體,所以留給他掙扎的空隙很少這樣就保證了大地牢籠不會被迅速的突破。哪怕是隔着一層厚厚的岩石,陳凱依舊可以感受到下面那恐怖的撞擊聲,每一聲撞擊聲響起都在告訴陳凱時間不多了。
“頭兒!這樣行嗎?”黃道臉色蒼白的看着陳凱問道,爲了快速回復魔力他不但使用了魔力藥水還咬着牙用自己的精神推動魔力源快速轉動,總算在八分鐘內恢復了1210點魔力。這些魔力足夠他使用一個化石爲泥的法術破壞整個樓面了,但是陳凱卻要求他僅僅破壞出一個圈,也就是把正對着boss那一圈岩石保留下來。這樣一來破壞的面積雖然小了,但施法難度也提高了所以魔力並沒有節省多少,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陳凱會站在那裡隨着岩石的破壞一起掉下桑。
“沒事!趕快施法!”陳凱抱着自己的巨刻站在樓板上,說實話他心裡也沒底但是這和危險的事情只能讓他來做。如果換了其他人四米多高的位置掉下去僅僅是高度差就會讓人落地不穩,只有他現在這個三米多高的半巨人才可以無視那四米多高的距離,在落地以後安然的發動攻擊,當然這也是陳凱猜的。事實上他也沒嘗試過從四米多高的地方沒有一點準備的跳下去,幸好這一次他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在地面發出咔嚓聲音的一瞬間他就感覺腳下一空。
“願神明保估你!”這是黃道在機法結束以後說的一句話,當然這句話陳凱是沒有聽到的,因爲在黃道說話時他就已經隨着樓板向下墜落了。同時在他落下的時候,那位被鎖在大地牢籠中的boss停下了撞擊花崗岩牆壁的動作轉而指揮鎖鏈攻擊從天空中落下的陳凱。
蜂擁而至的鎖鏈死命的擊打在陳凱腳下的樓板上,如果不是陳凱心血來潮用樓板當做盾牌現在他應該已經被衆多鎖鏈在半空中串成葫蘆了:但是即便如此陳凱站在那樓板上依舊感到膽戰心驚,幸好樓板的面積夠大足夠厚實,在短時間內他不用擔心被鎖鏈擊穿。同時從四米高多高的地方落下,哪怕再慢也僅僅需要一秒多的時間而已,因此他僅僅感受到了幾次震動就徹底站到了boss的面前。現在他距離boss僅僅只有一步之遙,在他背後是十幾道升騰在空中的鎖鏈”在他的腳下是不斷破開岩石想要鑽出來的鎖鏈,而在他面前是一條可以見到對方身體的岩石縫隙。透過這條縫隙陳凱可以清楚的見到那失去頭顱的怪物現在的樣子,這個無首的飢餓者身體結構已經完全改變了,一層肉色的加殼慢慢的在它身體表面蔓延彷彿一層盔甲一般覆蓋在他原來的身體上。
在那一瞬間陳凱直接揮劍直刺而出,這一次他刺出的巨刮絕對比他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快,在陳凱的感覺裡面他這一次攻擊從揮起巨劍到刺穿目標僅僅耗費了不到半秒鐘,在那一底背後直刺而來的鎖鏈忽然停下了。陳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擊中了boss的要害,但是他不敢拔出武器,而是隻能用手從腰間拔出另一把武器,那柄外觀看起來像裝飾品多過像武器的長劍或者說光劍。在鬥氣混合着魔力的作用下,這柄如同小孩玩具一般的短刮可以爆發出可怕的威力,當然一切都建立在消耗龐大的鬥氣和魔力的基礎上。但在短距離爆發上沒有任何一柄武器可和這和可以自由變長變短的武器相比,短時間爆發的情況下武器的長度可以從三十釐米變化爲一米三幾。
當陳凱手中的短劍爆發出淡金色的光芒時,武器的尖端已經穿過了縫隙直接插進了boss的身體上了,隨後陳凱的耳朵裡好像聽到了一聲恐怖的尖嚎”他背後的那些鎖鏈竟然稀里嘩啦的全都掉了下來。
“不是吧!運氣這麼好竟然一擊命中要害?”陳凱呆呆的看着在大地牢籠中瘋狂掙扎的boss,顯然陳凱的攻擊徹底切斷了它對鎖鏈的控制使得周圍的鎖鏈徹底失去了作用。在那些鎖鏈掉落的一瞬間,站在遠處的許飛他們已經做好的默哀工作徹底停下了,原本他們已經做好了給陳凱念往生咒然後逃命的準備,但是沒想到陳凱竟然那麼狗屎運。不知道他怎麼攻擊的竟然一擊就崩潰了boss的控制鎖鏈的能力,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痛打落水狗的話那麼一行人就白在遊戲裡混那麼久了。
從呆着地方衝到boss被禁錮的地方僅僅不過二十五米而已”這段距離放在平時最多也就兩三秒的衝刺時間而已,現在爲了趕時間一幫人更是把速度提到最高”那不怎麼熟練的戰鬥步伐都被運用了起來。幾乎在陳凱拔出光刮捅進第二刀的一瞬間,第一個衝過來的血海峰已經高高躍起,揮舞着重劍重重的劈了下來。緊接着陳凱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然後就是哎喲一聲慘叫。倒黴的血海峰揮舞着重劍狠狠的劈在花崗岩上,想要把擋住視線的岩石劈開”但是他明顯低估了用大地晶核經放出來的土元素法術堅固程度。這可是連八階統領怪物都可以困住十幾分鐘的岩石,怎麼可能因爲那麼簡單的一次劈砍就被劈碎,結果顯而易見的碎掉的不是石頭而是血海峰的手骨。笨蛋!”“白癡!”顯而易見這些詞語都不是褒義詞,而是相當貶義的詞語,而被這些詞語擊中的血海峰則異常鬱悶的縮到了角落裡面。手骨碎裂的他現在別說砍怪了,連拳頭都握不緊。這是一個悲催的事件,更加悲催的就是從開始到現在他沒有對boss產生一點傷害,哪怕怪被幹掉他也得不到一點經驗。
“我是笨蛋!我是白癡我怎麼就那麼傻會想到去砍石頭!”縮在角落裡的血海峰喋喋不休的嘀咕着,聲討着自己的錯誤,隨後他的雙手就被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了。那是陳凱的妹妹,看到他手骨骨折就馬上過來幫忙治療。只不過在血海峰感覺人生又要充滿陽光的那一剩,一股鑽心的疼痛忽然傳來,讓他剛剛被陳怡那溫暖柔軟小手融化的傷口再次變成了烙鐵而這個時候他纔想起眼前這位白衣天使可是有惡魔的稱呼。在澤拉要塞醫療處被治療手段整的哀號的人員中有不少就是經過這雙小手整治,而現在倒黴的血海峰顯然正在經歷這些。
“啊!!!”在血海峰恐怖的慘叫聲中,陳凱他們拼命的揮舞着武器從岩石縫隙中朝着boss不停的捅刺着。他們應該感謝這個傻乎乎的飢餓者如果不是它放開纏在自己身體表面的鎖鏈,那麼哪怕它被禁錮了陳凱他們也別想這麼輕鬆的給對方造成傷害。四五個近戰人員圍着三米多高的boss不停的揮動武器捅着,中間被岩石關着的boss則死命的掙扎但是它撞在石頭僅僅只能讓幾塊花炭巖晃動幾下而已,隨着武器的揮動每一下都能帶走對方近千點生命,二十多萬生命值就這些稀里嘩啦的溜走了。
當花崗巖構成的大地牢籠因爲魔力喪失徹底垮塌時那隻恐怖的boss已經徹底的變成了死屍。在對方死亡的那一刻,陳凱他們見到了那團恐怖的霧氣從已經變成千瘡百孔的屍體中飄散出來,慢慢的散入空氣中。不過誰都能感受到霧氣消散時那恐怖的怨恨之意,因爲周圍的氣溫在那一竟瞬間降低了好幾度,幾個圍攻的人多無一不感到一陣寒意。
“總算tmd的幹掉了!”這是陳凱在黑霧消散以後說的唯一一句話,說實話他寧可不要那五十多根紫鐵鎖鏈也不想要招惹這個傢伙。那散落在地上可以變成骨渣的屍體算是陳凱他們殺到現在整出的最慘烈的怪物屍體了,最後幾個人幾乎是爲了捅刺武器而在那裡桶了。雙手麻木外加體力耗盡這就是幹掉這個boss以後陳凱他們的狀態哪怕這個boss給了他們每人近三萬的經驗沒有辦法填補體力和心力上的消耗,雖然有個俐黴蛋連一點經驗都沒有撈到。至於倒黴蛋指的是誰,自然是縮在角落裡捂着腫的如同慢頭一般雙手暗自垂淚的血海峰了,整個隊伍中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對boss造成了傷害。不但是法師就連陳怡和王菲菲兩個牧師最後都用神術沾了點傷害貢獻,只有血海峰這個倒黴蛋一刻把三萬多經驗送走了。
在陳凱他們清理飢餓者遺骸的時候,其他人都分散開開始收集地上的戰利品。
那五十四條紫鐵鎖鏈自然是第一個被撿取的東西,只不過每一根鎖鏈都有一百五十多公斤重,除了陳凱他們幾個力氣大基本上沒人拿的動,更別提塞進揹包裡面了。畢竟能夠塞進揹包的物體首先第一條就是你必須得拿得起來,不然再好的東西也是白瞎。只不過當鏈條被收起來以後,那個傳說中的封印法陣的影子卻沒有,陳凱他們舉着微光晶石整整找了三遍都沒有找到所謂的封印法陣的影子。
沒找到所謂的封印法陣自然是一個遺憾,不過五十幾條紫鐵鎖鏈帶來的收益依舊可以彌補陳凱的損失。起碼一根鎖鏈可以換到那麼一顆大地晶核,更別說是大地作晶了所以總體上來說這一次還是有賺沒賠的。當然如果沒有地上那類似詛咒的字跡的話就更加完美了,當費雲把陳凱帶到那些字跡邊上的時候,陳凱恨不得給對方腦門上來一下。
“我詛咒!詛咒所有踏進這個地牢的人~!爲什麼我爲帝國做了那麼多的貢獻你們還要活活的餓死我,我殺了三十多個黑暗法師,我爲帝國探查過衆多的情報,爲什麼要用這和理由來誣陷我!我詛咒那些誣陷我是竊賊的傢伙,我詛咒該死的帝國宰相!我詛咒……”一絲絲乾涸的血跡組成了地上那充滿憤恨和仇怨的字體,在那些宇跡被看到的那一刻陳凱感覺自己身上彷彿多了一層東西,那是充滿了黑暗氣息的詛咒力量,是那位角黴的被餓死的盜賊生前用生命和靈魂下的最恐怖的詛咒。所以陳凱現在恨不得給費雲腦門上狠狠的來一下,如果不是他阻止了其他人搞不好現在整個隊伍中所有人都會沾上這個詛咒。
“頭兒!不關我事啊!我又不知道這玩意真的會觸發詛咒,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盜賊可不是神殿職業者,看不到那些詛咒的!”費雲用無辜的眼神看着陳凱,說實話到現在他都搞不清陳凱說的詛咒到底是什麼,因爲他的屬性列表和戰鬥日誌中都沒有詛咒的提示。所以他以爲那是陳凱嚇唬他的,但是當一縷神術的光芒照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呆住,因爲他看到自己的手背上竟然長出了一絲絲黑色的煙霧。是的”長出了煙霧,那些黑色的霧氣彷彿毛髮一般在不斷生長,不斷的從皮膚下面冒出來,碰到神術以後它們就徹底顯出了形狀彷彿一個個小惡鬼一般在皮膚表面晃動着。
“好了!我知道了!記得和我呆在一起,不要跑去其他地方,天知道這個詛咒會不會傳染或者說這玩意到底是詛咒還是什麼瘟疫的?”陳凱恐懼的看着那在自己皮膚表面升騰起來的黑色霧氣,幸好他自己是一個神殿系職業,本身的神聖鬥氣對黑暗類詛咒有天生的抵抗力。所以他身上的黑霧不想費雲那麼密集,但是依舊不斷的有一絲絲黑色的霧氣在冒出,演變成可怕的如同毛髮一般的東西。
因爲擔心身上的詛咒力量會傳播給其他人,所以在用聖火抹除了那些用鮮血弈畫的字跡以後陳凱就拉着費雲走到了另外一邊。隊住中其他人也聽到了兩人的話語,所以只能站在遠處看着,畢竟他們不知道那詛咒會不會傳播。當然那片發現詛咒的地方被所有列爲禁地,沒有人會過去。陳凱抓着費雲的手臂研究詛咒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搜索了整個地牢,不過依舊沒有見到封印法陣的影子只能鬱悶的離開了地下監獄。在他們離開以後那片被陳凱抹除了血跡的地面上,一個黑紅色的字跡緩緩的浮現出來,同時出現了還有一縷縷恐怖的黑霧長毛,沿着地面瘋狂的生長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