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的鐘聲即將響起,祝所有的書友新年快樂,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裡工作順利事事順心
新年快樂
在枯寂的草原上,陳凱悲催的窩在已經變成廢墟的路邊碉堡的地下室中,說是地下室還不如說是一個地窖。原本是爲了存儲一些運輸過程中容易存放的米麪之類的食物,或者一些薰臘腸這類東西用於供應整個碉堡守衛者的日常食用但是現在除了一堆堆野獸的屎以外,陳凱已經找不到完整的食物了。當然事實上他也沒有辦法吃東西,腫脹的嘴現在已經從小香腸變成大火uǐ了,陳凱的嘴巴此刻至少有十釐米大。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陳凱還不至於沒辦法吃東西,更加慘的就是他的舌頭也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以至於現在他已經喪失了用嘴巴說話的能力了。不過對於陳凱來說能不能說話不重要,能不能咬動食物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小命還在就行了。嘴巴和舌頭沒知覺無法咀嚼食物,那麼陳凱可以喝湯,雖然這樣一來恢復體力的速度沒有固體食物來的快,但總歸餓不死他,只不過多跑幾次衛生間而已。
陳凱的手中捏着幾顆配置好的解毒丸,這些解毒丸都是何麗雯配置的常規物,每一種都針對不同屬的毒素。比如說黑&232;的則是植物而黃&232;的則是陳凱需要的針對毒蟲的。當然這些解毒丸只能減少毒素的危害,無法真正徹底的解除陳凱中的毒蠍的毒畢竟如果解毒丸能夠隨便就解除各種毒那麼盜賊也不用學習毒學了,同時很多依靠幫人配置解毒劑的劑師也就徹底失業了。當然並不是那些劑師不願意配置可以解除各種毒的物,而是隻有傻*纔會相信世界上會有那種解百毒的解
各種毒物的毒都是不一樣的,除了剛纔提到的四類常規毒素以外遊戲中還有各種元素毒,也就是帶有元素侵蝕力量的毒素,這些毒素通常是因爲被大威力的元素法術擊中或者侵蝕了,亦或者乾脆運氣極好的掉進了某個單獨的元素聚集地然後吸收了過量的某個元素。當然後果絕對非常悲慘,過量吸收土元素的結果是身體岩石化,而且這種石化可不是石化術這種法術造成的效果,法術是可以逆轉的,但是中了土元素毒的結果是無法逆轉的。除非你運氣好找到了足夠生命能量解除這類毒素,不然就等着變成一塊石頭吧。
中了其他類的元素毒結局也差不多,發作速度最快的就是火毒了,保證在中毒以後短時間內被燒成灰,即使依靠自己的實力強撐也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的變得衰弱,最後徹底爆發的話同樣會變成灰。研究各種元素系毒素並且用法術的形式達成它們是某些法師的研究方向,並且以此誕生了一些可怕的以殺死對方爲目的純殺傷咒語。比如說附帶大量火元素毒的劇毒爆炎彈,或者可以造成寒毒素毀傷的哀傷之雪等等。
當然陳凱現在中的只是普通的毒蠍毒而已,並且由於及時的劃開傷口放出毒血因此他受到的傷害不怎麼嚴重。只不過短時間內嘴巴和舌頭是不用想要恢復原狀了,並且每五分鐘就會有一次毒爆發的時候,生命值會損失大約1點左右。不過這種爆發也就是一次的,隨着陳凱身體的恢復以及自身實力對毒的壓制,毒素帶來的負面效果會逐步的消退,大約過上三四天的時間陳凱就會活蹦跳了。這還得感謝系統對玩家的特殊優待,也只有玩家才能在被毒蠍擊中以後不會瞬間斃命還能有時間吃下解毒和排出毒素,很多原住民冒險者都來不及解毒就被毒死了。當然那隻蟄了陳凱嘴巴的蠍子也不斷什麼特別厲害的毒蠍,只能算是毒普通的蠍子,如果是劇毒之王阿薩辛的血脈也就是那種遠古巨型金線毒蠍,估計陳凱會在被蟄到的一瞬間體內的血變成一灘任人擺佈的死當然所謂的死是陳凱會在被蟄到以後會變得無法移動,幾乎等同於活死人一般,比現在這種只是舌頭和嘴巴沒有知覺更加的悽慘。
在陳凱捂着嘴巴縮在地下室的時候,他許久沒有動靜的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在陳凱還沒反應過來遮住最近臉頰的時候一個畫面直接跳了出來,同時原本響起的聲音在瞬間停了下來一直呆了三秒以後變成了一陣巨大的嬉笑聲。
“哈哈哈老大,你的嘴巴怎麼變成臘腸了?哈哈”費雲捂着自己的肚子非常沒有收斂的大笑着,同時不斷的把其他人畫面切進通訊畫面中,所有人幾乎都能夠看到陳凱那張腫的和香腸一樣的嘴巴以及不斷從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
“哞地,削皮啊”陳凱那走掉的聲音在通訊器裡響起的時候他馬上想起了自己的嘴巴根本說不了話,原本想要說的話語在出口的瞬間走調的一塌糊塗。估計只有他自己能夠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而非團隊狀態下陳凱是不能用其他方法說話的,想要用通訊器激ā流只能通過嘴巴說或者原始點的直接打字。
“**,你笑屁啊”類似陳凱的聲音再次在通訊器裡響起,而這一次是系統通過文字錄入模擬陳凱的說話聲發出的話語,只不過語調有點怪異。當然這是系統故意這樣做的,這樣一來對方可以清楚的知道通信器的一段對話者無法說話只能用手寫來表示。
“水哥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有個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摸樣?”許飛看着陳凱的形象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總算還是比較剋制的沒有像費雲那樣笑的太過張揚。事實上聽着費雲的笑聲陳凱已經決定在年終的時候扣他一個月的獎金,誰讓費雲笑的那麼囂張簡直就是傷陳凱的自尊。
“還不是遇到了一堆怪物,結果在逃命的時候被蠍子蟄了**,這地方到處都是高等魔獸,我剛纔被一隻長達十幾米的深淵吞噬者追殺了近三公里,差點連命都沒了”陳凱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在逃跑時截下來的深淵吞噬者以及劇毒之王的圖片給拉到了通訊器上,同時把蟄了他的那隻蠍子的樣子發送給了何麗雯,希望她能夠通過圖片判斷出是哪種蠍子然後把可以解毒的草形象給用圖片發送過來。雖然陳凱熬上三四天毒就會被他解掉,但是三四天以後嘴巴並不會徹底的消腫可能需要更久的時間才行。陳凱自然不想頂着兩隻腸嘴跑到城鎮裡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連頭盔的面罩都無法合上,一旦合上頭盔的鐵面就會壓着嘴巴讓他疼痛不已。
所以陳凱希望何麗雯能夠幫忙找點草早點讓他把毒素給解了,那樣他就不用頂着兩條腸以及一條隨時都可能腫起來的木訥舌頭到處跑了。在陳凱不斷打字的時候,何麗雯迅速的找到了陳凱發送來的那隻蟄了他的蠍子的種類,並且很快的在自己的資料庫裡找到了可以解這種毒的草當然所有的草都是最簡單的物,畢竟讓陳凱在空曠的荒野上找到特殊的解毒草非常的困難,只有簡單的草纔會最容易發現和使用。
“水哥你怎麼那麼倒黴啊?怎麼連這種恐怖的生物都能碰到啊?”蘇星河看着陳凱發送來的圖片,上面那兩隻恐怖的巨大怪物簡直就是讓人恐懼的存在,僅僅是它們那恐怖的生長就讓人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
“別提了,這裡都是這種怪物”陳凱想着自己遇到的那些恐怖的巨大怪物,簡直就是一片恐怖的魔獸樂園。在陳凱躲進地窖的時候他還差點碰到一羣遊的魔狼,如果不是陳凱運氣好提前躲過了,估計現在應該再次逃亡或者乾脆被魔狼吃掉了。那些魔狼同樣體型巨大,領頭的那一隻幾乎有三米高,而且全身帶着恐怖的紅&232;水汽因爲和天空的顏&232;小飛龍絕對不會讓出自己肚子下面趴着的金幣的,即使是蘇婉拽着它的尾巴也不行。因此如何把賭注搶回來成了費雲現在最爲頭疼的事情,而對於處於水生火熱之中的陳凱,怎麼樣從狼嘴中逃出去就成了他最頭疼的事情。
甩了甩不斷低着口水的臘腸嘴陳凱的頭疼的扶着自己的頭盔。地窖裡環境開始變得越發悶熱起來,同時一隻紅&232;狼爪子在陳凱找到位置的同時從外面伸了進來把一塊巨大的天uā板挖塌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