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了說,颱風來了說,大家要注意安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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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我雜突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這大熱天的從哪裡吹來的冷氣啊?”費雲蹲在陳凱邊上,此刻他們已經把身上的斗篷都脫了下來。因爲拿着凱薩拉堡治安官頒發的通行令。他們不用擔心被路過的衛兵當做通緝犯抓起來。當然這並不代表着他們的通緝令就消除了。畢竟治安官最多認可陳凱他們是守法公民,但是無法消除陳凱他們身上揹着的通緝令,只有元老院或者帝國大法庭才能這麼做。
不過即使是這樣,對於陳凱他們來說那個治安官都已經是幫了大忙了。至少他們不用再爲了躲避路上的衛兵而不得不在大熱天都‘蒙’進斗篷裡面,也不用見到衛兵就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對方發現後抓起來。
“別說我也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大家還是小心點,我總覺得好像在進入凱薩拉堡以後就有人盯上我們了現在都要快到帝都,我們千萬別再這個節骨眼兒上翻船了”陳凱縮了縮脖子,他總覺得自己心裡不踏實,彷彿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着他一樣。
“知道了”其他人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回答着陳凱的話,因爲他們實在是快被太陽曬死了。哪怕是坐在放着冰塊的車廂裡,也還是覺得一股股熱‘浪’不斷的襲來,更別提坐在車廂外面駕馭馬車的人了。陳凱的腦‘門’上頂着一頂大大的草帽,那種帽子很像現實中墨西哥的大帽子,但帽子雖大製造的‘陰’影卻也抵不住太陽的暴曬。
陳凱無奈的看着邊上那起伏不定的麥穗,作爲帝國最重要的糧倉,整個黃金大平原一年產出的糧食足足可以維持帝國近半人口兩年的所需。但是這也只是數據上的統計而已,雖然起伏不定的麥‘浪’看起來是如此的廣闊,彷彿是一片金‘色’的海洋一般,但是這裡的糧食大部分都不會收入帝國的倉庫而是賣給商人帶往其他的地方。
至於商人會把糧食運到哪裡去賣,自然是那些出的起高價購買糧食的地方,或者能夠用珍貴物品‘交’換糧食的地方。但是這些糧食肯定不會流入那些連溫飽的錢都無法湊齊的貧民手裡,因此很多時候貧民對於商人的惡感大都來源於此。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商人貪心,要是沒有那些抓着土地產出等着換金幣的大貴族,商人們也不會有機會把糧食拿到手。既然‘花’錢把糧食拿到手了,他們就更不可能把糧食虧本甩賣給貧民。不過這些事情卻和玩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們在遊戲中只是一個旅者,雖然加入了遊戲並且深深的參與其中,但實際上又置身事外。
不過對於這一片廣大的麥田,很多新手玩家可都是非常期待麥田中的麥子早日成熟。畢竟各個地區的村莊裡已經貼出了任務,收割一畝小麥就能獲得10個銀幣,外加一公斤的麪粉。雖然麪粉都是新鮮的麪粉,但對於揹包裡只有幾個銀幣打底的新手玩家來說,哪怕僅僅是十個銀幣他們也會幹。
要知道除了這些東西以外,收割完十畝麥田就能免費得到一把鐮刀,那種體型巨大的鐮刀可是新手期間最好的攻擊武器了。當然前提是這些玩家能夠熟練的使用它,要知道這種專‘門’用來收割小麥的鐮刀體型非常巨大,揮動起來也很困難。不過爲了能夠輕易的隔斷小麥堅韌的麥稈,它常常會打磨和製作的異常鋒利。大部分的鐮刀鋒利值最低都有2點,運氣好的碰到一把‘精’良製作的鐮刀那就有機會在新手階段拿到一把3點鋒利值得武器了。
只是這種鐮刀非常稀少,當初收割冬小麥那次上萬個新手玩家只有兩個人獲得了鋒利值超過3點的鐮刀,可見那概率是多麼的低。不過這種鐮刀對陳凱他們來說沒多大用,並且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的那種。畢竟看着那巨大的鐮刀,陳凱他們就想到了差點要了他們小命的死神召喚。
陳凱他們一行十五人一直都在馬車上趕路,哪怕當其他商人駕駛馬車拐進其他道路進入周邊的城市歇息的時候,陳凱他們還是在不斷的前行。最多偶爾在道路邊上的村子裡停留下來,購買一些日常所需的麪包或者薰‘肉’。
不過陳凱他們的行爲倒是苦了後面一直在找機會下手的科裡安,他幾乎是氣的臉都青了。畢竟如果他想要偷走陳凱身上的東西的話,那麼肯定要有機會接近他,但是陳凱他們偏偏不進熱鬧的城鎮,只在村莊裡購買物資。要知道那些村莊對於外來人的警惕是非常高的,科裡安要是進了村子估計還沒等他有機會下手,就會被村子裡的村民發現。
“他**的這羣該死的旅者,怎麼就不進城裡休息一下”科裡安異常焦躁的躲在距離陳凱他們很遠的一片麥田裡,周圍的茂盛的麥子讓他全身上下異常難受,毒辣的太陽讓他腦‘門’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下來。哪怕科裡安這個9階的高級刺客,也覺得身體異常的難受,彷彿一不小心就會中暑似的。
要知道爲了找機會下手,他已經在陳凱他們屁股後面整整追趕了3天。哪怕是晚上也因爲陳凱他們換班趕路,讓他不得不咬着牙追在後面,沒有時間休息睡覺。如果不是他身體足夠頑強,肯定已經在漫長的奔‘波’中累死了。所以現在的科裡安對於陳凱的憤恨是非常的強烈的,他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陳凱宰了。
當然如果不是畏懼帝國在黃金大平原的強大控制力,科裡安肯定會衝出去把陳凱他們宰了。對於一個等階高達9階的高級刺客來說,殺掉十幾個四階的小傢伙簡直不比碾死一隻螞蟻來的困難。但是科裡安不能那麼做,雖然黃金大平原非常寬廣,哪怕死上幾十個人只要找地方一埋估計就能幾十年不被人發現,但是讓科裡安鬱悶的是陳凱實在太過小心了。他每經過一個村子就會在裡面的驛官那裡登記一下,要是他沒有出現在下一個地方,那麼其他城市的治安官一查就能查處他出事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科裡安知道陳凱他們都是旅者,哪怕死了也會在其他城市的冥王神殿復活,到時候帶着一幫子衛兵追殺他就算他是聖階的盜賊或者殺手之王也得玩完。所以哪怕科裡安心裡在怎麼記恨,他也只能縮在麥田裡用仇恨的眼光瞪着陳凱他們而已。
“必須得找機會下手了,不然再下去進入帝都就來不及了”看着遠處那遙遠地方傳來的金黃‘色’的光輝,來多帝都無數次的科裡安知道那是西京天頂上不斷散發出來的神恩光芒。在這種光輝昭示下,只要進入黃金大平原就能看到帝都的所在,即使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也是如此。
“水哥這幾天我老覺得後面有人跟着”周萱的話語在隊伍頻道里響起,隨後傳來了其他人的附和聲。
“你們才發現嗎?那傢伙都已經跟了三天了,穿了一身漆黑的袍子生怕別人不能在遠處看到一樣。我還沒見過盯梢盯成這樣的,簡直就是太極品了”費雲大笑着說道,雖然他沒有看清科裡安的樣貌,但是好幾次他都利用鷹眼望遠鏡發現了對方。只是每次他要仔細觀察的時候,科裡安總會趴伏在地從鏡頭裡消失掉。
“好了別笑了,大家多注意點,那傢伙吊在我們後面整整三天都沒有休息,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估計等級會非常高,所以我們要多注意一下,千萬別給對方鑽了空子”陳凱拍了費雲腦袋一下,讓他注意收斂一下不讓後面尾隨的科裡安發現。
“知道了”隨着這一聲回答所有人都開始慢慢的準備起來,能夠使用的卷軸都塞進腰帶上,該穿上的裝備都穿上省的半夜對方‘摸’過來的時候來不及穿戴盔甲。當然那僅限於坐在馬車裡的人,駕駛馬車的陳凱幾個還是該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沒有‘露’出一絲破綻讓後面的科裡安察覺到。
但是無論陳凱他們如何遮掩,科裡安最後還是察覺到了,當然當他察覺到的時候臉孔幾乎綠的和茶葉一樣。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幾十年的盜賊生涯,竟然會敗在這麼不起眼的地方,他竟然忘記更換身上那件斗篷的幻術晶石了。結果原本應該能夠貼合環境更換‘色’彩的斗篷,竟然一直保持着黑‘色’,而他則穿着這件黑‘色’的斗篷追在陳凱他們後面追了四天三夜。
“這幫‘混’蛋,竟然把我當猴一樣吊在後面耍了四天,好很好,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嚐嚐我暗夜冥殺的厲害”科裡安的面孔扭曲,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到了陳凱他們的頭上,因爲陳凱一行人讓他盜賊生涯出現了不可磨滅的污點,所以他在心裡已經起了殺心。
“頭兒那個傢伙已經一下午沒見人了,不會是累垮了吧?”費雲收起手裡的望遠鏡對着陳凱說道,他已經舉着望遠鏡趴在馬車上面觀察了整整一個下午了,結果周圍除了麥子還是麥子,偶爾有幾個商人架着馬車路過但那也是傍晚的事情了。炎熱的天氣讓很多商人選擇晝伏夜出,或者乾脆只在下半夜和早上趕路。
“不好,看來那傢伙已經知道我們發現他了,估計晚上就會動手老四‘精’神着點,千萬被給我犯‘迷’糊”陳凱開始還覺得奇怪並且感到有點開心,但是隨後他想到了可能立馬變得非常緊張。
“什麼?頭兒不會吧?這裡可是帝都的勢力範圍啊?”費雲和其他人非常驚訝的問道,按照他們得到的信息在帝都範圍發生殺人事件可是要驚動帝都的軍隊的,到時候哪怕是那個傢伙長了三頭六臂都不可能逃脫軍隊的追捕。
“有什麼不會?要是你被吊在後面耍了三天多也會不顧一切的”陳凱臉‘色’‘陰’沉的說道,他越想覺得越可能,後面的那個黑衣人肯定是在養‘精’蓄銳準備在晚上攻擊他們。
“……”聽完陳凱的話其他人都覺得這很有可能,一股緊張的氣氛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不過很快的大家都恢復了平靜,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事實上他們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如果對方的實力比他們強的話再多的準備也是白瞎。
不過雖然陳凱他們不一定打得過後面那位黑衣人,但是還是準備了一些可以給對方驚喜的東西。比如說十幾個捆在一起的爆彈,在危急的時刻可以瞬間一起拉動,然後就會聽到轟的一聲巨響。按照費雲的計算,這些爆彈集合起來的威力足可以把陳凱瞬間送上天三次。
當然費雲不知道這些爆彈的威力能不能把後面那個黑衣人送上天,按照他的估計只要對方不是特別強,應該能夠幹掉對方,再不濟也能讓對方重傷。當然這一切都是按照在運氣最好的情況下,要是運氣不好的可能他們都沒有機會使用爆彈就會被對方幹掉。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天‘色’越來越暗,周圍的麥穗在傍晚時分吹來的微風中慢慢的起伏着,但是這些微風卻無法驅散陳凱他們心頭的‘陰’影。尤其是當他們發現最近的村莊也在幾公里之外的時候,陳凱他們心更是慢慢的沉到了水裡,沒有比這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更適合對方下手了。
“來了”費雲低呼一聲,一個漆黑的身影逐漸出現在昏暗的星光下,他行動是那麼的迅速難怪可以在步行的情況下追趕上陳凱他們的馬車。對方只是一個起落就越過了十幾米得麥田,身體如同沒有分量一般在麥穗的上面高速的奔行着。看着對方的樣子,費雲突然想到了小說中傳說的輕功。
但是接着他又一想,不對啊明明是魔法世界的遊戲,怎麼跑出一個武俠世界的輕功來了。不過後來費雲想明白了,他想到既然遊戲中能夠有拳師這種職業,怎麼就沒有帶有東方類的武技能。並且他還猜測對方那在麥穗上面奔跑的能力並不是輕功,可能是加持了某種法術技能。
不過隨後費雲就沒有時間再次猜測對方那在麥穗上奔跑的能力是什麼了,因爲那個黑衣人已經如同一隻大鳥一樣從地上躍起朝着他們撲了過來。在他還在空中的時候,數十枚鋒利的飛鏢已經在瞬間離手而出,朝着陳凱他們身上招呼過來。
科裡安看着下方那呆滯的旅者心中一陣快意,他採取這種不符合刺客的戰鬥方式就是爲了給陳凱他們一個難忘的打擊。他要把四天來的憋屈和鬱悶通通發泄出來,至於發泄的對方自然也就是陳凱他們這些在他看來如同砧板上活魚的旅者。
只是陳凱他們並不如像科裡安想象的那麼多弱,在被飛鏢籠罩的瞬間坐在馬車上的陳凱他們已經拿出了盾牌把自己安全的保護在盾牌下,同時隨着飛鏢的落地馬車的車‘門’瞬間打開。幾個施法者在瞬間從馬車中丟出了準備已久的法術,而陳凱他們幾個近戰也瞬間跳下馬車朝着科裡安衝了過去。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在瞬間衝出去,至少兩個黃昏騎士就留在馬車上,在那裡神神叨叨的念動着祈禱詞。
諸神黃昏,曾經是黃昏‘女’神尚未封神的時候研究出來的神術,在上個紀年結束的時候黃昏‘女’士西莉亞建立了自己的神殿,並且招收了大量的信徒。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黃昏神殿的這個神術慢慢的被人所知,而紀年結束時諸神大戰中,黃昏神殿的騎士團更是依靠這個神術讓三個下位神隕落。這也造就了諸神黃昏這個神術的威名,可惜在那個紀年以後這個神術的完整版就失落了,而黃昏‘女’神西莉亞本人也不再賜予完整的神術。
不過即使這樣一旦黃昏騎士釋放出這個神術,哪怕是聖階強者也會嚇得掉頭就跑,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面前的黃昏騎士是一個完整的騎士團。這種傷人五百自損一千的神術,是玩家們唯一掌握的可以越N級戰鬥的神術,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足夠人手哪怕是領主玩家都敢去擼一下尾巴。
當然迄今爲止沒有一個玩家隊伍成功在高等怪物或者原住民面前成功釋放這種神術,恩應該說沒有一個能集合一整個騎士團的人在那種怪物面前釋放成功,畢竟一看到那麼多黃昏騎士站到面前,只要有點閱歷的原住民就會瞬間掉頭逃走。至於對於危險感知更加明顯的怪物,則會跑的更加快。
但是科裡安卻沒有逃走,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把目光關注到躲在馬車下面的胡蘭斯他們,更加不會想到兩個黃昏騎士會躲到馬車底下。科裡安從空中落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捲起斗篷,用自己的斗篷來抵擋攻過來的幾個法術。在這個時候他的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陳凱的腰帶,他的目的還是那腰帶上那個徽記。
因此在落地的一瞬間,科裡安就朝着陳凱直竄而去,身邊所有試圖攻擊他的人和箭矢都被他用鬼魅一樣的身法躲閃開了。他的手筆直的伸向陳凱的腰間,朝着那個特別製作過的徽記伸了過去。
只是在他的手即將接觸到徽記的瞬間,兩道血紅‘色’的光芒瞬間從馬車下衝了出來,伴隨着這兩道血‘色’光芒的是可怕而又巨大的祈禱詞念動聲。在那一瞬間科裡安就知道不好了,他忘記了陳凱隊伍裡那兩個黃昏騎士,對方竟然一直躲在馬車下面釋放神術。
“該死”科裡安知道在個時候他已經無法再接觸到陳凱腰間的徽章了,至少比起自己的小命來說徽章已經不重要了。所以他瞬間向後一退,腳尖在地上一點然後如同一片枯葉一樣向後飄着,兩個血紅‘色’的神術貼着他的身體更隨着他。在即將臨身的那一刻,科裡安再次揮動自己的斗篷,想要以頭蓬上附着的鬥氣力量削減神術的威力。
只是很多諸神黃昏很少被使用到戰鬥中了,畢竟現在的黃昏騎士不大會在戰鬥中使用這種自損一百卻傷敵五十都不到的不完整神術。也只有玩家纔會不計損失使用這回總神術,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生命值只是數據而已。正因爲這樣原住民已經不瞭解這種神術的威力了,他們只是在傳說中聽到這種神術的描述而已。
因此當科裡安用斗篷試圖抵擋神術的時候,他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那兩道血紅‘色’的光團竟然穿過他的斗篷直接沒入他的身體,緊接着一股虛弱感從他的身體裡傳來。在陳凱他們看來,那個用斗篷試圖抵擋神術的黑衣人竟然瞬間跪倒在地,緊接着他的血槽展現在陳凱他們的眼前,近2000點生命值瞬間從他的血槽裡莫名其妙得蒸發了。
這就是諸神黃昏這個神術的力量,雖然是不完整版本的神術,但也是直接作用目標的生命而不是傷害到對方的‘肉’體。這也是現在非黃昏神殿的原住民不瞭解這個神術的地方,也正因爲這個科裡安倒黴了。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在科裡安衰弱的瞬間所有人後攻擊都開始朝着他籠罩過去,除了近戰人員以外其他人的攻擊非常準確的命中了他。大量的卷軸法術如同不要錢一樣傾瀉到他的身上,雖然造成的傷害不多,幾乎是微乎其微,但卻把科裡安整的異常狼狽。
“該死的神術,竟然在侵蝕我的‘肉’體,不行我必須找個地方清除那些力量,不然這輩子都別想跨入聖域了”科裡安踉蹌的想要從地上站起來,但神術的力量不光在破壞他的生命也在侵蝕他的力量,畢竟胡蘭斯他們兩人幾乎用身體裡90%的生命以及99%的體力鬥氣和魔力來換取這一次的攻擊,那威力超過兩人的想象。
科裡安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虛弱的情況表‘露’出來,然後縱身一躍再次朝着陳凱撲來。他的拳頭狠狠的打在陳凱的‘胸’口,把堅固的‘胸’甲打的凹陷下去,形成一個拳頭狀得凹痕,同時另一隻手直接抓住陳凱的腰帶用力一扯。一個黃金鑄造的徽章瞬間落入他的手中,在拿到徽章以後科裡安心中一喜,隨機他又一呆。因爲他看到一大捆爆彈出現在他面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感到一陣強大的衝擊力傳來。
“轟”伴隨着一陣巨響,一朵小型的蘑菇雲瞬間騰空而起,巨大的衝擊力把幾個施法者撞進了馬車裡面。至於科裡安,則全身是血的拿着一枚金‘色’的徽章逃走了。
“你們給老子記着,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帶着一絲憤恨和狼狽,科裡安那全身是血的身體消失在陳凱他們的視野裡,留下了一個狼狽的戰鬥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