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希望大家不會像我一樣過節都得上醫院。
“還好我把聖徽塞到揹包裡去了希望掛的時候不會爆出來”在刀鋒貼到脖子上時候陳凱這樣想到,當然他還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包括揹包裡的盔甲武器,以及那堆魔法晶幣。“不知道這次要爆出去多少錢?”
靜靜等着鐮刀及體的那一刻,陳凱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心竟然極端的平靜。陳凱開始慢慢的回憶自己一直到現在練級生活,一邊回憶一邊等待死亡,只是當陳凱都回憶道20級的時候,他依然沒有感到疼痛。
“難道被死神幹掉是不會覺得疼?”陳凱這樣想着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結果他沒有看到那個舉着鐮刀的死神。只看到了倒在地上不斷無力呻吟的許飛他們,以及唧唧亂叫的小獼猴。
“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把他們都幹掉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在到城裡去抓住他們的”諾維斯狠狠的朝着死靈法師大吼着,那位死靈法師此刻正無力倒在地上,顯然強行中斷法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你這個混蛋”死靈法師朝着諾維斯狠狠瞪了一眼,顯然他對對方直接打斷自己施法非常憤怒,因爲中斷的法術直接反噬了他自己。雖然不至於要了死靈法師自己的小命,卻也讓他在幾天之內別想再施展一個法術了。
“呵呵如果不這樣他們就全給你幹掉了但是這樣也好,省的老子一個個追上去打斷腿”諾維斯輕輕的踢了踢費雲的身體,四肢無力的費雲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屁股上用力的踢踏着。
“臭小子那兩個陷阱應該是你佈置的吧你知不知道剛纔那一下死亡三叉戟打的我很疼啊”諾維斯輕輕拉住費雲的頭髮往後拉着,在費雲的眼裡此刻這個曾經叫做坎普拉的溫和殺手已經徹底變成了紅色敵意目標。
“呸”費雲雖然身體沒有力氣,但是還是狠狠的朝着對方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白色唾液很自然的貼到了對方的臉頰上,讓原本表情猙獰的諾維斯變得有點點滑稽,當然絕對不會好笑。
事實上費雲在吐出口水以後就開始後悔了,因爲他覺得早知道會被人把頭按到沙子裡吃土寧可學乖一點,至少那樣還可能少吃點苦。“英雄果然都不好做”費雲心裡這樣哭泣着想到,然後腦袋狠狠的被在地上敲了幾下。
“臭小子放心我是不會那麼快把你幹掉的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告訴我大地權杖在哪?”諾維斯再次抓起費雲的腦袋,把他的頭重重的往後拉扯着,同時他的另一手在費雲的脖子上輕輕的撫摸着。雖然這個動作看起來很曖昧,但要是那隻手指指尖上有一把小匕首的話你就不會覺得曖昧了。
“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大地權杖是什麼?你看我就一小盜賊,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費雲幾乎是哭的稀里嘩啦,額頭上血水混着淚水鼻涕在他的臉上蔓延着。
“不知道小胖子,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水平很差要是你不知道爲什麼眼睛要亂轉呢?”諾維斯的小刀輕輕的颳着費雲的脖子,並且緩緩滑動着,一絲絲紅色的血液開始從被劃開的傷口上滲了出來。
費雲看着那減少的五點生命值顯得有點害怕,當然那不是因爲疼的,而是被嚇的。因爲他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刀鋒劃過脖子時的咯疼感,以及劃開傷口時的細小疼痛。
“覺得疼了還是覺得害怕了?小胖子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諾維斯輕輕的划着費雲的脖子,當然他的視線不光注視着他手上的費雲,也看着其他人。
“能不能不要死啊?”費雲忍着脖子被拉斷的疼痛問道,除了想要緩解一下脖子的疼痛以外他也在聽從陳凱的指揮,儘量拖延着時間。因爲時間拖得越久其他人就越有恢復體力的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不高。
“抱歉~~小胖子不行……你把我傷的那麼疼,我怎麼好意思讓你活着呢?哦對了忘記你們旅者是會復活的,那麼我還是在你死前多折磨你一下吧你說千刀萬剮好呢?還是把你塗滿蜜糖讓那些食肉螞蟻慢慢的咬死好?”諾維斯慢慢的把費雲的腦袋按下去,不過在費雲剛剛覺得脖子舒服一點的時候,揹包驟然被一把利器刺了進去。
“啊~~~”費雲慘叫一聲,因爲諾維斯除了在把小刀刺進他的脊背以外還在那裡剜下了一小片肉。臉色慘白的費雲看着那被插在小刀在眼前晃悠的肉片,一口白牙幾乎快要被咬碎了。
“雜碎”一聲罵喝傳到了諾維斯的耳朵裡,當然罵的人不是疼的滿頭大汗的費雲,而是蘇星河。
“雜碎?你是在說我嗎?膽子可真夠大的啊~~”諾維斯慢慢的把身體轉向蘇星河的方向,只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手裡的刀子在次朝着費雲的背上插了下去,這一次他沒有剜下肉來只是在傷口上攪動了一下。
“你這個垃圾混蛋老母的…”費雲疼的開始大聲的咒罵着諾維斯,不過他只有罵罵人的份,因爲他沒有對方狠。在費雲咒罵的時候,諾維斯一下一下的慢慢的把匕首插進對方的身體,但是每一下都避開費雲的要害。因此這些傷口都是傷害不高,但卻異常的疼痛。
“啾”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傳到了諾維斯的耳朵裡,他迅速的轉身避開。然後就看到一團細小的白色聖光砸在他原來蹲的地方,濺起的泥土覆蓋到費雲的背上,讓原本疼痛異常的費雲再次感受到了異樣的疼痛感。
“竟然還有一個能動彈的我記得你應該就是他們的隊長吧?”諾維斯看着對自己釋放攻擊的陳凱輕輕的笑了一聲,隨後他的手指一彈在費雲的一聲慘叫中他手中的小刀再次插中了費雲。這一次他攻擊的目標是費雲的那翹起的屁股,鋒利的小刀沒入費雲的屁股肉裡,鮮紅的血液開始緩緩從他的傷口滲了出來。
“頭兒~~我能不能申請強制下線啊我都把疼痛感調節到最低了,但是還是好痛啊”費雲哭着在隊伍頻道里說道,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着。
“在忍忍”陳凱無力的說着,其實他也想強制下線,但是現在就算下線也沒用。反倒給對方抓住自己的機會,陳凱知道其實那個叫坎普拉的殺手也受傷了,而且幾乎不能使用鬥氣,要不然他也不會被四級的巫術給打傷了。
畢竟卷軸上的法術威力都不是很大,只有真正法術三分之一乃至四分之一的威力。雖然陳凱想的很好,但是他現在需要時間,需要恢復體力的時間。
“只要再給我一分鐘,哪怕半分鐘也可以爲什麼體力藥劑的恢復速度這麼慢,你就不能再快一點嗎?”陳凱眼睛血紅的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諾維斯,雙手無力的抓緊着,剛纔那一發神聖衝擊把他好不容易恢復的體力又消耗了大半。
“小騎士!告訴我大地權杖在哪?說出來我就放你們去復活”諾維斯抓着陳凱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只是拎到一半他又把陳凱丟到了地上,因爲陳凱太重了。
“在洛卡斯那裡”陳凱咬着牙說道,不過他話剛說完其他人就發出了叫嚷聲。
“你很乖但是我不喜歡太乖的孩子,而且你說的也是假話,洛卡斯背的那個可不是真的大地權杖”諾維斯重重的踩在陳凱的胸口,這一下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也讓陳凱一下子被踢掉了5點hp。
“那我真的不知道大地權杖在哪?”陳凱說謊幾乎不轉眼球,這是在巴斯和榮恩的教導下鍛煉出來的,神棍可是要靠嘴皮子吃飯的。當然陳凱不想成爲傳教的神棍,但是榮恩還是盡心的教導下說話的方式。
不過榮恩可不把這種事情叫做說謊,而是叫對對手的欺騙。畢竟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奇怪法術和詛咒,有些詛咒可以通過名字來詛咒對方。所有的高等法師都會凝聚出一個真名,那是他們最真實的,用來發出誓言的名字。所以語言學是所有玩家必須掌握的技巧,當然是站在有惡意的人面前或者是惡魔面前的時候。
“不知道?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小傢伙你說謊的本事太嫩了,要知道爲了打聽你們的下落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並且還把殺手工會的資料都整理了一遍才知道你——凱辰?聖?拉普斯頓?伯克納騎士閣下,安洛的徒孫,巴斯的學生,還有洛卡斯的師侄,另外聽說查爾斯聖騎士閣下也教導過你,所以你肯定知道大地權杖的下落”諾維斯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只是肆意的殺氣讓所有聽到他的人都會忍不住打個寒戰。
“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出名”陳凱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他發現諾維斯的踩着他胸口的腳越來越用力讓他都快被壓的不能呼吸了。
“當然了要知道伯克納城堡可是連帝都的權貴們都異常嫉妒而又嚮往的地方,結果卻被你這個鄉下的土貴族給拿到了。要不是因爲你是一個旅者根本殺不死,你以爲你能夠活到現在而不被那些想要獲得城堡的老貴族們幹掉”諾維斯再次施加了力量,陳凱幾乎能聽到自己肋骨被壓裂的聲響。
“看來去帝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估計我要是進入了那裡就會被那些貴族幹掉是吧?”陳凱笑着的對着諾維斯問道,只是他的笑容下面隱藏着咬着牙憤恨的內心。
“不會元老會在城堡原主人的關照下可是會很好的關照你的,…好了小子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大地權杖在哪?”諾維斯再次重重踏了一下陳凱的胸口,所有人都能聽到一聲肋骨折斷的輕響。同時在隊伍頻道里陳凱的生命值驟然下降了一截,只剩下五分之四的生命力了。
“你認爲我會回答你嗎?”陳凱冷漠的看着諾維斯,根本沒有想要回答他的問題。
“不會但是我會讓你回答的”諾維斯輕輕的鬆開了壓着陳凱的右腳,然後慢慢的直起身子,只是他由於專注於和陳凱說話卻沒有發現在他背後幾把弩機正在緩緩的被扣動扳機。
“嗖”“諾維斯你這個白癡小心”當弩箭被射出的輕響傳來的時候,死靈法師的呼喊也傳了過來。他可不想自己的現在的盟友被掉,因爲他此刻已經失去的施法能力,要是諾維斯被掉了那麼他也不可能活下來。
諾維斯聽到了弩箭發射的聲音,同樣也聽到了死靈法師的叫聲,只是當他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右腿突然被人抱住了。同時另一左腿也被人抱住,並且傳來一陣異常疼痛的感覺,那是他腿上的肌肉被人咬住的緣故。
“該死你們屬狗的嗎?”諾維斯異常的惱恨以及恐懼的吼了一句,只是迴應他的是陳凱咬住他大腿的疼痛,以及六七隻弩箭射中他後背時產生的入肉聲。
“啊~~~”當諾維斯舉起拳頭想要重重的打在陳凱和蘇星河的頭上的時候,他驟然慘叫一聲。那是因爲陳凱舉起了拳頭打到了他的,並且除了打了一拳以外還重重的捏住了那個東西,而且還在死命的攥住。
結果就是所有人在諾維斯一聲慘叫的同時也聽到了一聲蛋蛋被捏碎的聲音,而是還是兩個蛋蛋同時被捏碎。諾維斯是一個冰霜劍士,因此他大部分時候都穿着布袍或者皮甲,偶爾會穿上一身具有防護裡的鎖甲。但是鐵製品在冰霜鬥氣的作用下回變得冰冷異常,所以很多時候冰霜劍士都不會穿重甲。只有當他們成爲聖階的時候,纔會花大力氣用寒鐵混合冰藍銀製作一身具有冰霜增幅效果的盔甲。
但諾維斯沒有盔甲,所以他身體的防護力並不高,尤其是身爲男人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這個地方現在不光被人偷襲了,而是還是一個異常可怕的終極攻擊,如果他不死基本上下輩子都沒辦法做男人了。因爲他的蛋蛋碎了,這種除了肢體再生的神術以外很少能夠痊癒。
不過陳凱的動作可不光如此,他正在用力的撕扯着那抓着那團東西,想要把它從諾維斯的身體上扯下來。不過諾維斯可不想再失去蛋蛋以後再失去,所以他狠狠的抓着陳凱的腦袋和手臂,只是脊背和胯下的疼痛讓他幾乎使不出力氣。而且陳凱也不是沒有幫手,蘇星河再次用力咬住了諾維斯的大腿,並且想要在上面撕下塊肉。
“咋種給我鬆手該死的,給老子鬆手啊”諾維斯一拳跟着一拳的砸在陳凱和蘇星河的臉上,即使兩人的臉被打的鮮血橫流都沒有按照諾維斯的想法鬆開手或者嘴巴,而是更加用力的狠狠的傷害着諾維斯。
“咋種鬆手給老子鬆手咋種~啊~~”諾維斯想要運用鬥氣殺死陳凱兩人,但是突然他的下面傳來一股比蛋蛋碎裂更加疼的痛感,他感覺自己身體上一個重要的部分離開的軀體。
“咋種我要殺了你”看着被陳凱攥在手裡的那團血紅色的東西,諾維斯幾乎要疼的暈了過去。但是殺手的生活讓他忍住了這種疼痛,而且用力的把拳頭砸向陳凱的腦袋,準備徹底把陳凱幹掉。
只是當諾維斯的拳頭快砸到陳凱身上時候,又有幾隻弩箭擊中了他。傷口的疼痛讓他的拳頭一鬆,尤其是蘇星河把手指刺進了他兩腿間的傷口時讓他疼的幾乎快要倒地了。
實際上上他最後還是倒地了,因爲陳凱和蘇星河同時用力把拉住他的腿往前拽,站立不穩的諾維斯在一瞬間倒在了地上。當他腦袋磕到地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全身是血的胖子,他正舉着自己的小刀朝着自己的臉刺過來。“該死的盜賊”這是諾維斯的眼睛被刺到時吼出的話語,隨後他整個臉都被瘋狂的費雲捅成了爛泥。
“老子讓你割我的肉讓你捅我的屁股~讓你敲我的頭”費雲每刺一刀都在大聲的罵着,他一點都不擔心諾維斯會反抗,因爲陳凱和蘇星河也拔出小刀在他的身上拼命的捅刺着。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原本異常囂張的諾維斯就變成一具倒在地上無法辨認的屍體,而他提供的經驗也讓陳凱他們一行人再次增加了兩個40級的高級職業者。
十分鐘以後,稍微恢復體力的陳凱他們緩緩的靠近了那位死靈法師,至於他手下的死亡生物此時在沒有法師指揮下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朝着陳凱他們咆哮着。
“你們不能殺我不然我會詛咒你們,要知道死靈法師的詛咒是最爲惡毒的”那個死靈法師非常鎮定的看着正在朝着他圍攏過來的陳凱他們,並且還在威脅着陳凱。
“詛咒你認爲你現在還能動用魔力詛咒嗎?”滿臉是血的陳凱面色猙獰的看着這個死靈法師,他應該感謝諾維斯如果不是那個殺手,他們根本不可能站在死靈法師的面前這樣靜靜的說話。
“魔力你以爲死靈法師只會用哪種低級的方式來施展詛咒嗎?”死靈法師胡德不屑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你打算用靈魂來詛咒嗎?那實在太好了,我聽說用靈魂詛咒的死靈法師最後連復活都不可能我們以前還擔心你死掉以後復活變成屍巫再來找我們,現在我放心了水哥,我可以幹掉他嗎?”何麗雯緩緩的衝出武器對着陳凱問道,除了她以外其他幾個施法者和牧師都在做這個動作。
聽到何麗雯的話語死靈法師沉默了,跟何麗雯說的一樣每個死靈法師都製作過一種命匣,那裡面寄放着它們一部分靈魂。一旦死靈法師的本體死亡了,那麼靈魂會根據彼此間的牽絆恢復在一起,然後死靈法師可以憑藉着以前安排好的東西復活。或者變成屍巫,或者成爲巫妖,亦或者成爲骸骨死靈法師。
而一旦他選擇燃燒靈魂施展詛咒,那麼代表着他會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燃燒靈魂可不是隻有他身體裡,命匣中的也會燃燒。所以他在考慮後果,是選擇徹底消失還是給陳凱他們中的一個施加可能會因爲死亡而消除的詛咒,畢竟旅者是可以復活的而他不可能在活過來用靈魂再施展一次詛咒。
死靈法師有顧慮,但陳凱他們卻沒有,在那個死靈法師還沒考慮好之前幾個施法者和牧師已經舉起了手裡短刀,朝着死靈法師重重的砍了過去。黑紅色的血液在一瞬間打斷了死靈法師的思考,然後一具失去生命的法師屍體倒在了地上。
不過即使死靈法師的脖子被砍斷了,他的眼睛依舊睜着。一絲絲詭異的聲音慢慢的傳達到陳凱他們的耳朵裡:“你們以爲這就結束了放心~~這只是一個開始,你們將來會面對我胡德?哈薩克斯的無盡追殺,而且很快就會開始”伴隨着這句陰森森的話語落下,死靈法師胡德的身體驟然爆發出一陣藍色的火焰,隨後從火焰裡升起一團漆黑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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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法師的身影在煙霧裡慢慢的顯現它朝着陳凱他們張開了嘴巴笑了一聲,然後驟然往下一撲就這樣穿過了陳凱的身體朝着遠方的天空飛去。只留下因爲被法師的虛影穿身而過感到身體一冷的陳凱,以及看着法師屍體所在地方發呆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