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忙了一整天,財務果然是最讓人頭痛的工作啊555整體和錢打交道,但是卻窮的叮噹響,真夠悲劇的——
“小傢伙們快點起牀今天的事情做完以後明天我們就得出發了”隨着洛卡斯的呼喊,陳凱他們一行人慢慢的從帳篷裡走了出去。雖然昨天晚上睡前一通折騰讓幾個人睡覺前都是渾身無力,不過早上起來以後整個人卻都精力旺盛。
“今天沒有什麼新活兒,把昨天剩下的那些修補完了就行了明天早上7點回軍營,不要遲到”洛卡斯穿着一身士兵小隊長的盔甲坐在陳凱他們工作的邊上啃着一隻烤羊腿,只是在他身後兩個高級騎士統領一手拿着一把扇子正在努力幫他扇風。
看着一臉痞像的洛卡斯,陳凱有種把錘子丟到他臉上的衝動。可是看到他背後那兩個實力達到8級卻扇着扇子的騎士統領,陳凱立刻把自己的衝動變成了幹活的動力。
“砸死你這個老痞子~砸死你這個老痞子”費雲一邊碎碎的念動着一邊用小錘子敲打着武器的邊腳,然後用磨刀石慢慢的打磨武器讓它恢復原本的鋒利。
“小胖子別在那裡碎碎唸了,快點幹活幹完以後好好休息一下”洛卡斯的耳朵異常的靈敏,他自然聽到了費雲嘴巴里的那細小的詛咒聲,因此一根烤羊腿的骨頭瞬間就擊中了費雲的腦袋。
憤恨的瞪了一眼坐在躺椅上的洛卡斯,費雲揉了揉腦袋繼續做着修理武器的活,只是嘴裡的碎碎念變成在心底裡的咒罵而已。就這樣在洛卡斯的監督下,陳凱他們不停的修補着那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武器和盾牌,萬幸的是這些武器和盾牌只是稍微生鏽和彎曲而已,不然以陳凱他們技術還真的修理不了。
剩下的那一大堆武器一直讓陳凱他們修理了整整一個白天,當最後一根長矛被陳凱插到武器架上的時候,遊戲中那散發着光明太陽已經慢慢的從西邊落了下去,而洛卡斯則咬着一根羊腿在躺椅上睡的迷迷糊糊了。
“累死我了不過總算幹完了……額!不是吧?怎麼還差三萬才升級?”陳凱捏着酸脹的肩膀開始查看自己的狀態,只是他看着經驗欄當中最後的那三個空白的格子時呆了一下,因爲他發現自己距離39級竟然還差三萬點經驗。
“凱哥你算好了,我差了整整100萬”費雲看着那長長的三十個格子嘆了口氣,他估計這裡屬他的距離39級最遠了。
王學文同情的拍了拍費雲的肩膀,因爲即使他這個力量較小的法師距離39級也才50幾萬而已,所以他比較同情這位明明乾的比自己多但經驗卻比自己少的朋友。
“好了我們先到城裡休息一下好好吃上一頓,明天就要出發做任務了,不過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任務?老四你打聽到什麼沒有?”陳凱看着正拿着一隻毛筆輕輕的在洛卡斯臉上畫烏龜的費雲搖了搖頭,而對方直到畫完五隻大烏龜以後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不會吧小凱,你師叔是不是聖騎士啊?怎麼被老四這麼畫都沒有反應?”蘇星河看着洛卡斯臉上的幾隻烏龜嘴角忍不住抽了幾下,在隊伍頻道里問了陳凱一句。
“我想我們還是先到外面再說吧”看着咬着羊腿抱着酒瓶的洛卡斯陳凱嘆了口氣,他不知道當初洛卡斯和安洛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安洛幾乎沒有提過洛卡斯的事來看兩人之間肯定有過什麼衝突,衝突的結果就是曾經的月影聖騎士變成了現在的酒鬼聖騎士。
在遠離軍營的旅店裡,陳凱他們叫了一大桌鮮美的食物,順便還訂購了一些可以存放近揹包空間的清水和新鮮食材。等到老闆把所有的菜都端上來的時候,整個艾菲拉的夜生活一如既往了開始了,所有的食客和酒客嘴巴里討論的最多的還是不久前的傭兵行會之亂以及剛剛結束的宵禁。
舉起手裡的開胃酒,陳凱稍微喝了一點以後飛快切下一塊烤肉塞進嘴裡。雖然在復體藥劑的作用下陳凱他們的精神很好,可並不代表肚子就不會餓。長時間的體力勞動讓陳凱早就已經飢腸轆轆了,因此在喝了一點開胃酒以後陳凱就迫不及待的往嘴巴里塞東西了。
“頭兒你還沒說洛卡斯爲什麼是個聖騎士卻能被老四畫烏龜?”王學文插着一塊肉排問着正在狼吞虎嚥的陳凱,玩家此時的強悍之處就體現出來了。他們可以一邊往嘴巴里塞東西,一邊通過隊伍頻道聊天,一點都不會因爲說話而被食物嗆到。
“因爲他喝醉了”陳凱的回答非常簡潔,簡潔的讓蘇星河和許飛剛剛塞進嘴裡的小牛肉瞬間嗆在了氣管裡,差點沒嗆死。
“頭兒你不厚道啊怎麼能這樣敷衍呢?”費雲吃一塊烤鯡魚在隊伍頻道里說道,看着兩個正在努力咳嗽的朋友費雲的眼睛笑得幾乎要眯起來了。
“笑什麼?連巴斯那混球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變成這樣,我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遠在亞多力克照顧自己老婆的巴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讓穿着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巴斯非常奇怪。不過隨着薇拉的呼喊,立志做好好先生的巴斯馬上端起自己的做的湯往房間跑去。
許飛好不容易把卡在喉管裡的牛肉嗆出來,剛想抓起桌子上果汁往嘴巴里灌,可杯子還沒到嘴裡背上就被人拍了一下。“這位法師,想不想發一筆小財?”
“噗”隨着背後那人的一巴掌,許飛剛剛喝進嘴裡的果汁全數噴到了對面正在吃烤鯡魚的費雲臉上,紅色的西瓜汁把淋了費雲一腦袋。
“咳咳你誰啊?”被果汁再次嗆着的許飛惱怒的朝着背後拍他人喊了一句,那人也知道自己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非常抱歉的拱了拱手。
“抱歉抱歉在下包不平,諢號包打聽當然由於叫這個包打聽的玩家實在太多了,所以大部分認識我的人都喜歡叫我包胖子”站在許飛身後的胖乎乎的玩家朝着陳凱他們拱了拱手以一種自來熟口氣說道。
“沒關係不過這位包老哥,你拍肩膀有什麼事嗎?”許飛擦了擦嘴巴轉過身看着那位胖乎乎的玩家問道,至於腦袋上滴着西瓜汁的費雲則被他拋到腦後了。
“是這樣的,我打聽到明天有一個大型任務要開展,不過由於人手不足缺少幾個法師所以我想問問你想不想賺一筆錢。但是現在看來我想你是不會看不上那筆小錢了.”在許飛轉過身來時,站在許飛背後的包不平自然看清了許飛身上穿的法袍並不是普通的布袍,而能穿得上真正附加法術的法袍的玩家肯定不會缺自己那點錢。
“能告訴我們是什麼任務嗎?”陳凱舉起手裡的紅酒朝着那位站在許飛背後那位包不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候包不平才發現陳凱他們隊伍的主事人員並不是他認爲的法師而是揹着一柄巨大武器的騎士。
看着陳凱背後那一人多高的巨大巨劍,包不平心裡估算着陳凱的力量,結果他發現對方的力量至少在一百點以上並且很可能已經接近120點左右。尤其是在看到隊伍當中另個劍士的巨劍時,包不平對於陳凱他們整體實力判斷立馬提升了三個檔次。
包不平坐在位子上以後並沒有直接回答陳凱的問題,而是仔細的看了周圍的人,利用他自己學習的觀察技能包不平可以大致的估算出陳凱他們的整體實力。在包不平自身技能的作用下,陳凱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散發着淡淡的黃色光芒。
按照包不平自己的理解,灰色的是等級低他十級以上的,白色的則是等級在十級以內的。綠色的則是和他等級差不多的玩家,至於黃色的則是等級高於他很多,但還在十級以內,至於紅色則是等級高出十級以上的玩家。
當包不平的目光掃過蘇婉的時候,他看到一件讓他驚訝的事,那個長的非常英氣的女孩子竟然若有所感的擡起了頭,眼中散發着金色的光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抱歉雖然我很想告訴你我獲得任務的信息,可是這位大哥您也知道一個劇情任務的線索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尤其是在這個遊戲裡。很多時候那些原住民都會甩下我們玩家自己開啓劇情,甚至我們都不知道的時候一個非常重大的劇情已經結束了。”包不平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儘量用比較溫和的語氣說着降低對方對自己的惡感。
“你是說需要信息費嗎?”陳凱放心手裡的杯子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位胖乎乎的玩家。
“當然如果這位朋友真的要這麼算的話也可以說是信息費,畢竟劇情任務都是那種過時不候的。”包不平搓了搓手,這時候他看到被旅店老闆端上來一大份食物,辛辣香甜的氣息勾起的他肚子裡的饞蟲但更讓他驚訝的是那份食物的價格。
一千金幣一份的蜜辣熊掌可不是哪個玩家都可以隨便吃得起,只是當他擡起頭看對面的時候,發現對面的那位隊長臉上也閃過一種奇怪的似乎沒點過這種菜的表情。
“那能告訴我你現在已經找了多少人蔘加任務了嗎?”陳凱奇怪的看了看桌子上的熊掌,然後舉起手中的餐刀開始品嚐這道他沒有點卻送上來的食物,只是在吃的時候心裡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現在已經有三百人了,並且每一個都是等級在35級以上的好手”包不平自然沒有說出全部的人員,只是把核心的戰鬥人員說了一下。
“三百人?”陳凱擡起頭看了對面的的玩家,隨後慢慢的把腦袋低了下去,在他看來三百人的劇情任務根本就不怎麼夠看。就算三百人裡面全都是四階的玩家,最多也是一個普通場景而已,見識過數千玩家大戰乃至於參與過系統戰爭的陳凱對於幾百人的小搞搞一點興趣都沒有。
當然最主要的陳凱心裡牽掛的是洛卡斯的任務,畢竟光是爲了任務鋪墊就讓陳凱他們全部提升了三極,這種爲了在任務初期強化玩家戰鬥力的做法陳凱只在查閱那些據說是b級以上任務介紹時纔看到過。並且幾乎所有參加b級任務的玩家都是一個下場,全滅
陳凱心裡雖然擔心成爲和那些參與b級任務的玩家一樣,弄了一個被全滅的下場,不過讓陳凱放棄這次機會那是打死他都不願意的。當然要是陳凱現在抽手光是那三極經驗就讓很多玩家足夠滿足了,但陳凱知道要是他抽手了不光會失信於人(原住民),還會讓自己的獲得其他意想不到的懲罰。
所以在獲得洛卡斯的幫助以後,陳凱已經踏上了不得不硬着頭皮參與這個任務的道路,當然他相信自己肯定可以完成這次任務的。至少他的運氣一向來很好,恩~~在百蟲林那段時間不算。
包不平緩緩的吃完了這一餐在他遊戲生涯中最奢侈的晚餐,並且和陳凱交換了下通訊器號碼加爲好友。直到這時候包不平才知道陳凱原來是曾經的颶風工作室的老大,帶着仰慕的光芒包不平拱了拱手離開了旅店準備到其他地方去尋找他新的隊友。
至於陳凱在和包不平道別以後,立刻那着剛剛到手的賬單一把拍到旅店老闆的櫃檯前。“老闆這帳不對吧那隻熊掌再怎麼貴也不可能有幾萬金幣那麼多吧?還有這兩瓶酒是什麼回事?這魚翅鮑魚我們根本都沒見到過,你怎麼也給我記到賬單上去了。”
胖乎乎的旅店老闆並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大包賬單,上面賬單上不光有這家旅店還有其他酒店和飯館的。大堆的欠條和賬單從幾個銀幣一直到幾百個金幣,而賬單的最後則是洛卡斯留下的法術圖影以及紙條。
“臭小子竟然敢在老子臉上畫烏龜,這堆賬單就是你的處罰,別說你小子沒錢我查過了前段時間你至少賺了一百多萬金幣,這點金幣根本就是小意思還有記得明天多帶點水和食物,早上早點集合”便籤的下面是洛卡斯的簽名,以及他的徽記。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個在洛卡斯臉上畫烏龜的費雲,十一個帶着殺氣的眼神直接把費雲瞪得縮到了角落裡。陳凱嘆了口氣,掏出錢袋支付了那近20萬的鉅額賬單,在陳凱支付了那堆賬單以後旅店老闆開心的把那一大堆來自不同酒館的欠條都塞給了陳凱。
帶着這堆欠條陳凱慢慢的朝着旅店的客房走去,只是當他剛剛踏上樓梯時胖乎乎的旅店老闆突然把一個小的空間鈕塞到了他的手裡,同時塞過來的還有一大盤水果和甜點。
回到房間以後陳凱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周圍的情況以後,還讓許飛和王學文四個法師聯手張開了他們並不熟悉的法術屏障。在消耗了十幾個法術結晶和各種珍貴材料以後,一個只能維持不到半小時的簡易法陣法術屏障在陳凱他們租下的房間裡出現。
這個需要四個施法者共同維持的法術屏障,是許飛他們幾人研究了從亞多格帶出來的法術資料以後唯一掌握的一個比較高段的法術屏障,可以說也是現階段他們唯一可以用來抵抗五級法術攻擊的法術屏障。
這個屏障裡可以阻擋一部分法術氣息的外泄,並且抵消一部屏障內部的動靜。只是代價卻是四個施法者外加兩個牧師的大部分魔力,爲了維持這個法術屏障許飛他們必須一動不動的雙手按着地面維持法陣的運轉。
坐在法術屏障當中,陳凱小心翼翼的把那枚空間鈕打了開來,空間鈕作爲遊戲當中空間裝備的一種以其隱蔽性和安全性經常被用來運送一些非常重要的物品,而陳凱手中的空間鈕顯然裡面放着很重要的東西,只是陳凱不知道這個空間鈕是誰給的而已。
打開空間鈕以後,陳凱用自己的精神往空間鈕裡面看去,在陳凱的腦海裡浮現着整個空間鈕裡的所有物品。一張紙以及一個巨大的盒子,盒子上貼着金色封條並且用帶着法術光澤的鎖鎖起來。
看着那上鎖的巨大盒子,陳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開那個盒子,因此只取出了那張紙條,紙條上只有幾句簡短的話語以及一個小小的印鑑。
“藏好這個空間鈕並且燒掉這張紙不要在行動中問任何關於盒子的事,不然我無法保護好你們還有記得在行動裡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一旦有危險立刻逃走把盒子送到帝都的大地神殿”紙上的印鑑屬於陳凱剛剛看到的欠條上敲章的那位,在看完那幾句話以後陳凱迅速的用聖火把紙張燒成了一捧白灰。
隨着紙張的消失陳凱和許飛他們的任務欄裡多了一個新的任務——“未知的盒子”。看着空間鈕裡的那個巨大的盒子,陳凱有一種把盒子拿出了的衝動,但是理智在瞬間就壓制了這個衝動。
陳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莎莎,讓她脫離維持法術屏障的狀態。而白莎莎從維持法術屏障的位置離開以後,其他幾個施法者立刻覺得法陣抽取魔力的速度開始加快了。
當白莎莎走到陳凱身邊的時候,陳凱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小塊黃金讓白莎莎用鍊金術熔鍊溶液,然後打開自己的腰帶把那枚古怪的神徽從腰帶上抽了出來。在黃金溶液在白莎莎手裡形成的時候,陳凱立刻拿出一個小小的坩堝把神徽放在坩堝裡,空間鈕放到神徽上面。
隨着黃金溶液倒入坩堝內並且緩緩的冷卻下來,一塊包裹着神徽和空間鈕的小金塊出現坩堝裡。拿着用清水冷卻的金塊,陳凱迅速的掏出匕首在金塊上雕刻起來,用他並不熟練的手法把金塊的一面雕刻成一個平面,另一面則變成腰帶的配扣。
解除法術結界以後,許飛迅速的在黃金腰帶配扣上用刻刀雕出一個完整的晨曦神殿神徽,依靠着和晨曦之主差不多的神聖聖力掩蓋裡面空間鈕的輕微空間波動。
做完這一切以後,陳凱把黃金配扣從新連上腰帶帶到腰上,這樣從外面看來作爲晨曦神殿神恩騎士的陳凱帶着一個帶有神聖氣息的腰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根本沒人會懷疑腰帶裡面藏着什麼東西。他們只會把目光和偵測目標放到其他空間裝備上面,而不是一個帶着神聖氣息的神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