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週開始了,希望大家在新一週裡能夠繼續支持本書我會努力碼字的,只是最近基本上存不下稿子,想要爆發都無力的說!
法師之手作爲每一個施法者從學徒階段就會被教授的0階低等法術,可以用來抓取那些輕便的書籍和物品。畢竟大部分法師的書架都很高,爲了合理的利用每一層樓的空間,幾乎所有的法師都會把書架建到接近房間頂部爲止。
因此除了依靠梯子尋找那些書本以外,法師最常用的還是這個低級的法師之手。但是隻有極少數高等施法者知道法師之手其實還有很強的戰鬥能力,只是那是完整版的大法師之手。
雖然完整版得大法師之手僅限於那些高等聖階大法師和傳奇大法師直接流傳,但並不是說這種大法師之手就沒有其他低級法師學會,只是想要推動這種大法師之手需要極爲強大的魔力和‘精’神而已。
因此那些得到大法師之手咒語的高等法師,逐漸研究出一條利用零階法師之手施展出放大版的法師之手的辦法。並且按照每一階法師的不同實力慢慢的成長組合,最後變成完整版本的大法師之手。
整個過程分爲:反轉,匯聚,擬態,成型四個階段。反轉也就是把零階法師之手的力量反過來,不是作用在其他地方而是作用到自身。這是低級法師用來脫離緊急情況時最常用的辦法,畢竟這時候的法師還沒有掌握瞬間逃脫的法術,反轉法師之手的力量雖然會給自身帶來衝擊但總比掛掉來的好。
所以許飛在施展法師之手以後纔會迅速的拍了下自己的肚子然後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這種逃脫的辦法舒適度極低,搞不好還會撞到什麼東西。但是在法師能夠反應過來的緊急情況下,這個方法是最爲快速的逃跑手段了。
至於反應不過來的,那麼基本上也用不到這個辦法了。(死都死了還怎麼施展法術)
在看到許飛用這種辦法脫離自己的前足以後,那隻銀線螳螂的巨大的複眼朝着許飛倒地的方向看了一下,隨後立刻用四足瞪了一下地面快速的飛了起來。同時右前肢向身後一劈,把撲過來的蛛網術變成了一張破爛的蜘蛛網。
而此時銀線螳螂的左前肢則從身前舉起然後隨着身體的下落朝着倒在地上的許飛繼續劈了過去,他那劈開蜘蛛網的右肢則收縮到身體的邊上緊繃着,好像隨時要彈‘射’劈出一刀一樣。
但就在銀絲螳螂快要砍到倒在地上的許飛的時候,它突然刀鋒一轉從向下改爲向左斜劈。巨大的刀狀前肢和一面金屬重盾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鋒利的前足在盾牌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但是卻沒有砍壞那面盾牌。
在劈中那面盾牌以後,銀線螳螂驟然收回左前肢,右邊的兩條支撐身體的‘腿’腳快速的在地上用力的一撐。整個身體順勢開始翻轉起來,而它收起來的右前肢也順勢張開,從下到上的劈過趙鐵柱手上的盾牌。直接把他劈的倒飛出去。
同時翻轉的身體帶動着右前肢狠狠的向着另一面劈了下去,把‘挺’着龍槍衝過來的蘇婉‘逼’得不得不舉槍抵擋。隨着一聲沉悶的擊打聲,蘇婉整個人被劈的跪倒在地,不過許飛卻被趕過來的蘇星河拖拽着離開了戰場。
王菲菲則迅速的把準備好的治療神術施展到許飛的身上,他‘胸’前的傷勢快速的恢復着。只是減少了的生命值可沒有那麼快恢復,畢竟利用神術恢復的只是傷勢,不會附帶恢復生命。而用神術恢復生命值,則使用的不是治療類得神術而是恢復類的。
不過現在的戰鬥情況並不允許王菲菲施展毫時較久的恢復‘性’神術,只能先用治療神術控制傷勢,讓‘胸’口被切開一條口子的許飛不至於掛掉。
“媽了個‘逼’的這個螳螂的身子怎麼老是在顫啊?”費雲舉着一把巨大的木製弩機,不停的試圖瞄準那隻銀線螳螂,但是即使是在用前肢劈砍蘇婉的時候,它都沒有一刻是完全靜止的。整個身體都是處在不斷的移動當中。
每當費雲和周萱試圖瞄準它的時候,這是狡猾的螳螂就會突然竄到另一邊,‘逼’得費雲他們兩個遠處攻擊人員不得不把目標放在體積更加大的位置上。但是銀線螳螂比起線螳螂更加可怕的地方在於它身上的蟲甲,十幾只弩箭和弓箭‘射’到它‘肥’大的肚皮上就沒有帶下一點點蟲殼子。全都是叮噹一聲被彈得不知道哪裡去了。
周萱手中‘射’出的附着鬥氣的箭矢則更加慘,每一次都是差之毫釐的被銀線螳螂閃過去,要不就是被它翅膀拍飛。在銀線螳螂絕對的力量以及極高的戰鬥技巧下,那速度極快的箭矢根本就是如同玩具一樣不受這隻螳螂的重視。
同時作爲一隻被數百個玩具唾棄憎恨,乃至於想要把它幹掉烤着吃的銀線螳螂,在不斷的和冒險者以及玩具的戰鬥中‘摸’索出了一條先宰殺施法者然後幹掉治療者,最後才找近戰人員麻煩的戰鬥思路。
所以它首要目標不是擋在它身前的趙鐵柱他們,也不是被它一刀劈飛現在又爬起來衝上來的陳凱。而是幾個躲在戰士後面釋放法術的法師,以及剛剛展開光環的陳怡。
比起那些四處‘亂’竄的施法者,施展光環以後原地不動的陳怡顯然已經成了這隻大螳螂的首要目標。雖然它還不是一直法術昆蟲,無法感知到那周圍散播的神聖力量,可是作爲五階生物的它具有明銳的覺察力。它能夠感到被那些光芒籠罩的陳凱他們,身體真正緩慢的恢復,並且還有戰鬥力增強的趨勢。
所以它再用刀狀前肢驅趕開衝過來的蘇星河和陳凱以後,立刻把前肢‘交’叉豎在它的身前。緊接着一絲銀白‘色’的光芒慢慢的浮現在在它的刀狀前肢上,把兩把如同鋸齒狀長刀一般得前肢映襯出淡淡的銀白光影。
“柱子盾牌”看着那隻銀線螳螂的站立的位置所正對的地方,陳凱就知道不對了。因爲這隻銀線螳螂明顯想要用遠程攻擊幹掉陳怡,因此陳凱朝着趙鐵柱喊了一聲想要他迅速的橫移幾步把陳怡納入盾牌的保護範圍。
只是趙鐵柱只來及橫移了一步半,那隻銀線螳螂前肢上匯聚的銀白‘色’光芒此刻變成了一道‘交’叉而出的十字光斬,筆直的朝着跪在地上祈禱施法的陳怡衝了過去。
看到這種情況,趙鐵柱想都沒想用力的在地上一蹬整個人直接擋在十字光斬的前進路上。那面盾牌被他一隻手撐着擋在身側,但是他人還沒有站穩就感到盾牌上傳來巨大的衝擊力,這股力量大到讓他握着盾牌的手不由自主的緊緊的靠着身體。整個人被這道十字光斬打的從陳怡頭頂倒飛了出去,摔出了近五六米遠。
化作滾地葫蘆的趙鐵柱一直到撞到一棵粗大的樹杆以後,他翻滾的身體才停滯下來。只是這一撞卻讓翻滾的‘迷’‘迷’糊糊的趙鐵柱整整丟了半條命,那道十字光斬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即使依靠盔甲和盾牌擋住了和鬥氣類似的光斬的直接傷害,可是卻擋不住那股巨大的衝擊力道。
遊戲當中的盔甲有兩種屬‘性’,顯‘性’的也就是盔甲的防禦抗‘性’,那是可以通過數據看到的。而隱‘性’的則是盔甲的堅固程度和硬度,這是數據上看不到的,只能在維修的時候從鐵匠那裡瞭解到。
相對來說後者要比前者更加重要,後者決定了你的盔甲所能抵抗的住的武器的鋒利度。五點硬度的盔甲在遭到四點鋒利的武器劈砍時,盔甲的表面不會被武器砍出任何的傷痕或者破損。趙鐵柱身上的盔甲加上盾牌,在材質上非常不錯,因此他抵抗住了那十字光斬的直接轟擊,盔甲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傷。
但是他盔甲哪怕在堅固也不可能完全吸收銀線螳螂攻擊的衝擊力的,因爲吸收衝擊力是盔甲的防禦抗‘性’,也就是可以通過數據看到的那一層。這部分可吸收的抗‘性’是很有限的,但是卻決定了玩家在遭受攻擊時沒有被劈開盔甲遭受的生命損失數量。
一百點護甲差不多能抵消力量不高於一百的衝擊傷害,但是基本上這個世界哪一個三階以上的怪物力量都在100以上。因此更多的時候盔甲的防護抗‘性’已經不能保護冒險者的身體了,所以鬥氣護體以及法術防護這類技巧纔會顯得特別重要。
但對於戰士來說鬥氣護體那是四階才能從導師或者神殿當中學到的技巧,而且神殿和導師只會給玩家一個大致的提示,需要玩家自己去掌握。按照一位掌握鬥氣護體的技巧的三階高等的玩家的說法,要是現實當中可以學會鬥氣,他能自己‘摸’索出現實裡施展鬥氣護體的辦法。到時候別說砍刀了,子彈他都不會怕。
可現實當中有鬥氣嗎?沒有因此這個玩家也就只能在遊戲中掌握那可以‘肉’抗鈍刀的鬥氣護體的技巧,現實當中他是沒有辦法掌握了。
在陳凱他們隊伍裡只有陳凱和蘇星河掌握了一部分的鬥氣護體的技巧,只是這個鬥氣護體的面積實在有點少。迄今爲止陳凱的鬥氣護體只能保護他的小腹和一雙手臂,而蘇星河的鬥氣護體只能保護兩隻手臂。其他位置的鬥氣還尚在‘摸’索開放的階段,只是似乎這個鬥氣護體的掌握很需要運氣和方法,至少在四階之前是這樣。
沒有鬥氣護體自然對於部分衝擊力抵抗能力不足,所以趙鐵柱撞到樹杆以後直接眼前一黑。一口鮮血瞬間從嘴巴里吐了出來,他的生命值則在他吐出血液的瞬間降低了近500點,讓生命不足千點的他直接去了半條命。
不過在稍微‘迷’糊了一段時間以後,趙鐵柱還是抓起盾牌踉蹌的站了起來。原本四個近戰圍攻一隻銀線螳螂人手就不大充足,上次爲了幹掉那隻愛德華艾菲拉的玩家整整出動了近一百多個,而且全都是穿着盔甲的近戰。
即使這樣那次圍剿還差點讓砍頭者愛德華斬開衆多玩家的封堵堵路而逃,要不是最後幾十個玩家不要命的抓住那隻螳螂的大‘腿’和身子,估計那隻愛德華還不會那麼容易被*掉。
現在那隻銀線螳螂散發的生命光芒正在從紅‘色’向銀白‘色’轉變,一旦他徹底變成銀白‘色’也就代表着這隻螳螂會成爲一隻白銀螳螂統領,屬於玩家歸類裡的頭目級別的‘精’英。
陳凱他們基本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單獨擋住它一次完整的攻擊,如果不是身上的裝備較高防禦抗‘性’很高的話,估計光是受到的衝擊傷害就足以把陳凱四個近戰全都送回冥王神殿。
在趙鐵柱躺地上的時候,陳凱他們三人只能勉強的聯合抵抗銀絲螳螂的進攻,並且是疲於奔命的那種。幾乎是兩個人聯合抵擋螳螂的一次攻擊,另一個人在一邊隨時補位堵住螳螂向施法者進攻的路線。
只是這樣的防堵可以說非常的被動,根本不能給螳螂造成多少的傷害。當然或許陳凱他們也沒想過給這隻螳螂造成太大的傷害,他們只想要把它‘逼’退。只要讓這隻銀絲螳螂絕對這塊骨頭不好啃,它就會自己慢慢的退卻。這是大部分被銀絲螳螂進攻過的玩家通過一段時間的‘摸’索以後得出來的。
因此所有的施法者都停止了釋放法術,轉而拿起弩機朝着銀絲螳螂的腦袋不斷的‘射’擊着。希望通過這種‘騷’擾的辦法減輕近戰的壓力,但實際效果很低,畢竟就連費雲這個盜賊都不能用弩機‘射’中這隻螳螂,更加別提‘摸’法杖的時間比弩機時間多好多倍的法師了。
“給你來個狠的我就不信這樣你都不中招”正當陳凱他們努力的抵擋螳螂的攻擊的時候,費雲在邊上的樹叢裡不斷的綁着繩索並且‘射’下了幾個簡易的裝置,隨後他把一張巨大的弩機裝配到地面上。弩機的弓臂是用金屬製作而成的,爲了拉開弩機並且上弦費雲不得不使用絞盤拉動那鋼線製作的弓弦。
“白莎莎!蚊子過來這裡”費雲蹲在一個樹地下朝着正在躲閃螳螂進攻的白莎莎和王學文喊道,被費雲叫到的兩人看到費雲躲藏的大樹稍微想了一下就抓起弩機往那跑。
看到兩個施法者跑出戰士的保護圈,一心想要先殺死施法者的螳螂立刻張開翅膀朝着那兩個施法者跑動的方向衝去,把想要阻攔的陳凱和蘇星河一下子甩在了身後。
在那隻大螳螂看來就算這兩個施法者跑進比較茂密的樹杆也是難逃一死的,畢竟在樹叢裡可是它的天下。只是它剛剛飛到樹叢裡就看到一個不久前在它看來竄入樹叢逃跑的盜賊,此時那個盜賊正抓着一根繩子獰笑着看着自己。想到那個盜賊在複眼當中非常清晰的笑容,這隻狡猾的螳螂突然感覺事情不對,它急速扇動的翅膀想要快速的停止。
但此時費雲卻拉動了背後的繩子,兩個清脆的咔噠聲以後,六隻長長的弩箭從不同的方向‘射’出了樹叢朝着正中間的螳螂‘射’了過去。那隻螳螂只是稍微一頓,就迅速揮動兩隻前肢在原地揮舞起來,想要把那六隻看起來‘射’速不快的弩箭直接砍開。
“蟲子就是蟲子老子看你這次怎麼閃”看到選擇原地不同打飛弩箭的螳螂,費雲‘舔’了‘舔’乾裂的嘴‘脣’,他轉身劈斷了背後的繩索兩隻鋼製的弩箭朝着螳螂飛速的‘射’了過去。
“看你這次怎麼閃”費雲用力抓着最後的一根繩索,繩索的一端連接着最大的那臺弩機,上面的弩箭正指着螳螂所在位置,只是弩箭方向稍微向上了點。
螳螂剛剛劈開那六隻弩箭,巨大的複眼再次看到了朝着它本身‘射’過來的兩隻鋼製弩箭。在陽光下這兩隻弩箭散發着亮麗的金屬光澤,只是這個光澤在這隻大螳螂看來顯得異常刺眼。同時它也看到那兩個跑過來的施法者正朝着它開始施展法術,從他們手掌中凝聚的元素和法術能量看來那法術的等級還不低。
因此這隻大螳螂選擇硬抗着兩隻雖然有威脅但是不能給它造成多大傷害的弩箭,而把攻擊的目標放在正在施展法術的白莎莎和王學文身上。它迅速的舉起兩隻前肢,開始朝着兩個施法者所在的位置前進。
“看你這次怎麼死”看到兩隻鋼弩不受阻擋的刺到了螳螂的身體上以後,費雲知道自己拿施法者做‘誘’餌的戰術成功了,他想都沒想直接拽動了最後的一根繩索。
隨着嘭的一聲輕響,以及隨後啾的一聲清脆的破空聲,那隻最大的弩箭從弩機上‘射’出來。在那隻大螳螂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射’中了它正在邁步上前的身體,巨大的弩箭直接從螳螂頭部下面的軀幹部位穿了過去。
這隻‘花’了極大價錢從艾菲拉鐵匠鋪訂製的扭力達到200點力量的弩機,是陳凱他們能夠‘弄’到的和找到的威力最大的中型弩機了。在上去就只有特別訂製的弩機或者大型的‘牀’弩了。
在這隻銀線螳螂沒反應過來之前,特質的穿甲螺旋弩箭箭頭直接穿過了它的身體,並且把箭頭上的毒‘藥’留在了螳螂的身體當中。
“NND怎麼就偏了點,剛纔要是爆頭多好”看着從銀線螳螂身上冒出來的巨大的2700多點傷害,費雲用力的錘了下地面。他知道自己因爲慢了一點點結果弩箭的‘射’界低了幾釐米,沒有‘射’中那隻螳螂的腦袋。
不過雖然沒有‘射’中螳螂的腦袋,但費雲他自己特質毒‘藥’已經在穿過螳螂身體的時候留在了它的軀體裡。這種特質的麻痹毒‘藥’雖然不能給螳螂造成多大的傷害,卻可以一定程度上遲緩螳螂的進攻能力。只是毒‘藥’發作需要一點點時間,而這一點點時間足夠這隻憤怒的螳螂把費雲劈成幾百塊了。
因此剛剛開心一會兒得費雲此時需要面對的是徹底暴怒的銀線螳螂,而在螳螂的眼裡,那個把自己的軀幹開出一個大‘洞’的盜賊已經從最後一個不怎麼重要的殺戮對象變成了首要殘殺目標。它此時已經想要把費雲徹底撕碎,然後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
“救命啊老大老蘇快來救我”費雲快速的從樹叢竄了出來,在他的背後則是直接把擋住去路劈開的巨大的銀線螳螂。那隻螳螂在劈開道路以後憤怒的咆哮了一聲,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嘶吼。
“倒黴這下不拼命也不行了”看着憤怒的銀線螳螂陳凱和蘇星河相視苦笑,因爲他們知道這時候想要讓憤怒的螳螂主動後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他們和螳螂之間肯定要有一個人徹底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