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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啊一下午糾結在借方貸方然後算了一下午的賬本,財務知識都還給老師了
在洛克地洛夫斯晃盪了近一個禮拜,陳凱他們做了幾次倒買倒賣的生意,可惜賠本的時候多賺錢的時候少,最後等到他們離開那裡時身上的金幣並沒有增加多少。
唯一的收穫就是大量的補給品,以及每個人一件的空間裝備,在離開時還租了一輛帶有空間法術的馬車。整個馬車的內部空間如同一個佔地近40平米的房間一樣,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卻是設施俱全。
馬車的外殼以純粹的金屬製成,可以抵抗五級法術的衝擊幾乎和現實裡的防彈車一樣堅固了。當然這個馬車在空間馬車裡屬於比較低檔的那種只需要幾十萬金幣,至於高檔的價格最高檔的空間至少有幾百平米,價格接近千萬。
馬車雖然非常沉重,但跑起來和普通馬車差不多,因爲它跑動的時候需要風系法陣來讓車身變輕。所以每個月都必須更換一塊價值數百金幣的風系法術魔晶,按照賣馬車的那位法師的說法,只有在現在這種法術昌明的時代纔有這麼好的東西出現。
不過這輛馬車並不是陳凱他們的,只是他們從馬車行中租來的而已,畢竟這種馬車只能通過法術協會定製需要近半年的時間。而且陳凱也不想爲了一輛可能要半路丟下的馬車花一大筆錢,因此租車是最好的也是最划算的做法,只是租金還是很貴。
“倒黴明明是我出的錢爲什麼我就不能躺在裡面呢”陳凱的牢騷得到了被充作拉車馬的拉爾的呼應,因爲陳凱他們雖然租到了馬車的車廂但拉車的雷頓巨馬卻已經被人預訂完了,結果陳凱他們的安第斯戰馬悲劇的被套上繮繩成了拉車的戰馬。
經過大半個月的休整拉爾的身體不能說全好,但至少走走路還是可以,爲了怕當初在亞多格時戰馬被關徽章裡太久變成肥豬的情況,所有的戰馬都被放出來更在馬車後面開展健身運動。
“要學會節制知道嗎?拉爾你最近又胖了”陳凱手執一根魚竿最前面掛着一個碩大的火龍果,上面淺淺馬齒印顯然是剛剛被咬過的。
“頭兒你這辦法真的能鍛鍊臂力”趙鐵柱同樣拿着一根長長的魚竿,利用一根胡蘿蔔吸引着自己戰馬的目光。
“舉上個一天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蘇星河從魚竿上摘下了一個蘋果,因爲它的戰馬對蘋果沒反應,所以需要換一個食物。
“不過爲什麼我們也要舉着這個魚竿啊”許飛和費雲還有王學文三個坐在馬車後嘀咕着,他們的魚竿後面跟着的是所有放出來的戰馬。
“整天蹲在馬車裡你們就不閒悶,出來透透氣也好啊”陳凱嘴巴上是這樣回答的,但是實際上心裡是,“臭小子我在外面曬太陽,你們卻在裡面吃冰棍一定要多讓你們曬會太陽”
“這幫丫頭在裡面鬧的可真夠歡的”聽着裡面不聽傳來的嬉笑聲陳凱感覺很無奈,畢竟她們在裡面而自己卻在外面。
成峰則跟着他那位粘了大鬍子的凱澤導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順便還從林雷那裡取得了一個探索世界急先鋒的任務,每過段時間固定一張區域地圖。除了不能公款消費以外就和旅遊差不多,還帶保鏢的。
“聽說艾路布艾克發現了一個新的遺蹟,距離這裡蠻近的,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陳凱垂着腦袋向其他人問道。
“挺好的不過老大我想我們還是先過了這關再說吧有馬賊啊”費雲剛剛偏過腦袋就看到左邊的丘陵裡突然竄出了幾十條人馬,揮舞着武器的朝着他們的馬車衝了過了。
“臭小子王八蛋害的老子整整拉了三天兄弟們給老子把前面的那個神殿騎士給弄下來,我要把他拖着回寨子”從他的話語中陳凱就能知道對方是誰了,那個被特種煙霧彈薰得拉稀的可憐劫匪。
陳凱開始拿出了幾個特殊煙霧彈準備丟出去,結果看到那些馬賊的臉上都帶着漆黑的防毒面具,雖然都是土的不能再土的那種。也就是幾塊虹吸木簡易製成的,但對於瀉藥和胡椒粉卻有很強的抵抗作用。
“老大你到底惹了誰了?這一身行頭實在是太有~~個性了”看着連胯下的戰馬都帶着簡易防毒面具的馬賊,所有人都覺得有點無語。
“我怎麼知道別廢話給我趕緊去準備弩機”陳凱迅速的鬆開戰馬上的挽具,馬車迅速停了下來然後所有的人都把戰馬收進自己的寵物徽章裡,沒有披着戰甲的戰馬是很容易受傷的。
“好的正好拿這些馬賊試試新的弩機~”費雲搓了搓手,然後迅速的打開馬上的一個大方盒子,裡面緩緩的升起一具臂長長達一米的金屬製弩機。
“動作快點”陳凱舉着盾牌,那些馬賊可不是隻會揮動長刀而已,手上的短弓一樣不挺的朝着馬車上的陳凱他們射擊着。
“我討厭這些傢伙”趙鐵柱舉着盾牌非常鬱悶的說着,盾牌上叮叮噹噹的聲響讓人聽得異常心煩。
陳凱他們不是不想下馬車去找這些馬賊的麻煩,關鍵問題是這些馬賊異常無恥。他們都呆在幾十米外用短弓攢射,想要利用弓箭讓陳凱他們受傷以後再拽下馬車。
至於下馬車朝馬賊衝過去,陳凱不覺得自己能夠躲過那十幾個正在揮舞的繩套。他可不想被人拽在馬屁股後面被活活的拖死,而且從那幾個馬賊的話語上聽起來他們真的想那麼做。
“NND的要是這幫混蛋再近點,我就直接用閃電電他們”王學文探出盾牌面氣憤的說着,說完以後腦袋又迅速的縮回盾牌,兩隻輕飄飄的箭矢咄的一下插在他的木盾上。
“頭兒讓一下弩機準備好了”費雲的話剛剛落下,陳凱就迅速挪開了盾牌,接着三隻散發着寒光的弩箭瞬間從馬車頂上被射了出去。接着在一聲輕輕的彈簧恢復的聲音後,三隻弩箭再次被上弦完畢,費雲只是稍微瞄準一下就扣動了扳機。
“嗖”的三聲破空聲傳來,隨後就是噗的箭矢沒入肉體的聲音,再然後就是從馬賊腦袋上緩緩飄到陳凱他們視線裡的鮮紅傷害。
扭力達到120點力量的弩機配合5點鋒利的特製弩箭,造成的傷害是非常可觀的,尤其是穿透要害部位的致命傷害。三隻弩箭擊中一個馬賊的話幾乎就能要對方大半條命,尤其是蹲在近三米高的馬車上,很容易就能瞄準到他們的腦袋。
“射擊他們只有一臺弩機給老子射啊”劫匪頭目非常氣憤的驅動着馬匹不停打轉,爲了不被費雲用弩機瞄準他必須要不斷的移動才行,但是這時候他突然看到陳凱他們舉起了兩根粗大的鐵管。
“頭兒這玩意可真夠沉的”許飛躲在盾牌後面用力抱着一枚土製RPG的彈藥塞進炮管裡,他估計光是那枚彈藥至少都有十公斤重。
“沒辦法不然黑火藥做的東西連一百米都飛不出去”陳凱迅速把炮管放平,然後朝着馬賊最密集的位置按下了炮管下面的紅色法術晶石。在陳凱手指的作用下那塊晶石被輕輕的按進了凹槽,然後所有人只聽到轟的一聲,一個漆黑的冒着橘紅色火焰的橢圓形的火箭彈迅速朝着那些馬賊竄了過去。
那枚細小的紅色晶石在火箭彈竄出去以後立刻變成了一堆碎屑,從發射炮管上脫落了。陳凱迅速從揹包中掏出一顆替換晶石按了上去,然後把火箭炮管放到地上讓他冷卻一下。
“轟”當陳凱把炮管放到馬車頂上的時候,從馬賊羣裡響起了一陣巨大的響聲以及戰馬的驚恐嘶叫聲。
“靠威力那麼差”陳凱透過拉開趙鐵柱的盾牌往外看去,發現那沒火箭彈並沒有想象中的威力,只是在幾匹戰馬身上弄出來幾十個血洞,倒是聲勢真的很不錯。
“頭兒繼續射擊啊這些馬賊的戰馬受傷以後速度慢了”再蘇星河手裡的火箭彈發射出去之前,費雲趴在馬車上用弩機幹掉了一個因爲戰馬受傷來不及跑掉的馬賊,鋒利的弩箭直接掀掉了那個馬賊的腦殼。
這些馬賊估計最恨的一件事就是沒帶着一個全金屬的板甲鐵盔,薄鐵皮製作的白鐵頭盔最多防禦一些無力的箭矢。但對於這種近120點機械力量射出來的弩箭來說,幾乎和沒穿盔甲一樣,弩箭直接就穿過了他的腦殼,連用鬥氣防禦都來不及。
“保護好自己的腦袋你們這幫白癡馬受傷的給老子到後面去,野豬你個廢物去哪裡了,給老子把那個弩機幹掉,不然老子就把你給幹掉該死的混蛋”
那個強盜首領剛剛說完後面就跑出一個體型異常巨大的人類,和他的別名一樣那身軀至少有陳凱兩倍寬。他屁股下面的馱着他的那頭驢顯然有點不堪重負,走路都是打晃的,而乘騎在驢子上面的那位兩條腿實際上是垂到地面的。
那位叫做野豬的悍匪一邊咬着手裡的雞腿,一邊從背後掏出一把巨大的斧頭也不瞄準直接朝着陳凱他們丟了過來。此時蘇星河和陳凱手裡的火箭彈剛剛裝填好新的彈藥,正準備給那些馬賊的馬弄點傷口,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巨大的空氣撕裂聲響。
一把巨大的手斧呼嘯着朝着他們飛了過來,而目標顯然就是趴着馬車上正努力扣動扳機瞄準馬賊射擊的費雲。
“閃開”陳凱話剛剛落下就感到馬車一陣晃悠,而費雲花了五千多金幣購買的弩機瞬間被一把手斧變成了一堆廢鐵,同時帶走的還有他腦袋上半縷頭髮。
“我可憐的鐵臂弩才用了那麼點時間”費雲看着從中間變成兩半的弩機覺得欲哭無淚,爲了這弩機他可是跑了好幾個武器商店纔買到的最後一臺,而且還沒得保修。
“靠老子的馬車這可是我花了一千金幣租來的,弄壞了要賠錢的”陳凱看着弩機下面的一條深深的金屬切口,驚訝
於那個叫做野豬的強盜的力量的同時,也對自己荷包裡即將消失的修理費感到憤怒。
“敢讓老子出修理費老子讓你們吃炸彈”陳凱迅速舉起手裡的火箭筒朝着正在試圖靠上前射箭的馬賊們,按下了紅色的啓動晶石,一條長長的黑色煙霧從陳凱手上的火箭筒中飛了出去,擊中了一個倒黴的馬賊。
巨大的爆炸直接把對方從戰馬上炸了下去,雖然他本人在地上翻滾幾下以後就跳了起來,但是他的戰馬卻直接躺在了地上。
“又偏了這火箭筒的瞄準太差”陳凱看着正咬着雞腿在那裡吃的歡的肥胖馬賊,直接把火箭筒塞進了揹包裡。因爲他原本瞄準的目標並不是那個倒黴的被掀下馬的馬賊,而是另外一個。
“給老子上迅速結束戰鬥!在等下去被其他傭兵團看到了我們就麻煩了”盜賊首領看弓箭射了半天結果連防禦最脆弱的法師都沒幹掉一個,覺得非常氣憤,他迅速指揮着自己的手下準備登上馬車,用近戰結束戰鬥。
只是當這些馬賊衝到距離馬車十幾米距離內的時候,一直關閉的馬車車廂門迅速被打開,而這些馬賊首先看到的不是漂亮的女眷,而是一個巨大的燃燒的火球。
“大火球”一聲非常清晰的法術引導結尾詞,從白莎莎嘴裡吐了出來。而在她法杖上凝聚了半天的巨大火球也在瞬間衝出了法杖的控制範圍,朝着當先的那些馬賊射了過去。
“不是說這些丫頭只會花錢買衣服嗎?這大火球術可只有中級法師才能用出來,這幫提供假情報混蛋,老子這次不死一定要把他們的皮全扒了”坐在戰馬上馬賊頭子,看着被大火球爆炸烤了一聲毛髮全失的手下,眼裡透露的是一種非常憤怒的神情。
“給我把那幾個死丫頭給幹掉男的你們打不過,難道幾個娘們還打不過嗎?”坐在戰馬上強盜頭子覺得今天自己手下實在太窩囊了,簡直就是丟了他們馬賊這一行的臉。
只是迴應他這一句話是一匹戰馬疼痛的嘶叫聲,以及一顆在空中飛舞的馬賊頭顱。李菲爾克的撕裂龍槍那高達5點的刃口鋒利,在蘇婉高達500點的鬥氣推動下散發着凜冽的殺氣和可怕的殺傷力。
當蘇婉從馬車裡竄出來以後第一下就是龍槍槍尖劃開了馬賊坐下戰馬的脖子,然後等到那匹戰馬慘叫着跪倒下來時鋒利的槍刃以及劃過了戰馬上馬賊的脖子,帶起一片鮮紅的血液的同時也帶起了一個飛舞的頭顱。
這個等階高達4階的馬賊幾乎都沒怎麼施展攻擊,就非常憋屈的被秒殺了,他那帶着防毒面具的臉龐上更多的是一絲深深的後悔,“早知道就帶着有護脖的頭盔出來了。”
“龍槍騎士?怎麼還有這種狠角色?”馬賊頭子還沒有從震驚當中恢復過來,就看到自己的手下身上閃過一條金色的閃電。幾個非常倒黴的馬賊被電的幾乎握不住手中的武器,而他們胯下的戰馬則更加悲劇直接口吐白沫趴到地上了。
“還是這傢伙好使”王學文擦了下手中的牙獸頭顱法器,上面金色的閃電魔紋正在他魔力的引導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上啊給老子上啊拿出真本事來,別忘了你們是縱橫荒原的哈克薩馬賊”馬賊頭目揮舞着武器爲自己手下鼓着勁,接着自己親自動手衝到正在和馬賊打在一起的陳凱身邊,揮起馬刀就朝着陳凱的腦袋砍了過去。
比他馬刀更快攻擊到陳凱的是那濃烈的殺氣,以及從刀鋒上透露出來的厚重鬥氣。
“鐺”陳凱挺起巨劍直接擋住了他的這一次攻擊,但是依靠馬匹衝擊力和那個馬賊頭子本身力量砍下來的攻擊哪有那麼容易接住,尤其是那個馬賊頭子現在看陳凱的眼神幾乎是恨不得咬下塊肉的那種。
所以陳凱的巨劍在和馬賊頭子的武器交擊以後,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臂上衝了下來,讓他不得不飛快的朝後退了好幾步。依靠後退的衝力把那股巨大的力量卸掉,但即使這樣陳凱的腦袋上也冒出了近百點的衝擊傷害。
“老四砍馬腿”看着周圍居高臨下攻擊的馬賊,陳凱直接朝着馬車上正在用手弩招呼那些馬賊的費雲吼道。
“來了”費雲直接從馬車上躍下然後膝蓋一彎利用跳下來的衝力朝着最近的馬賊衝了過去,在對方揮起武器試圖劈下費雲腦袋的時候。費雲迅速的鑽到了戰馬的肚子下面,然後在馬的前大腿下捅了一刀接着順勢滾到了另一邊朝下一個馬賊衝去。
而那匹被費雲刺中大腿的戰馬,只是稍微挺立了一會就前腿一軟跪了下來,無論它的主人如何踢打就是不願意起來。實際上它也起不來了,在得不到治療前,它的雙腿基本上就完全廢了,即使治療好了也只能充當駑馬而不是一匹戰馬了。
失去戰馬的馬賊也就失去的他們居高臨下的優勢,尤其是幾個等級和陳凱他們差距不大的馬賊這時候更是受到了陳凱他們的照顧。至少那些法術更多的往這些低級馬賊身上招呼着,而不是其他馬賊身上。
“要是學會奧術閃電我肯定早就一個閃電劈過去了”許飛鬱悶的蹲在馬車頂上朝着下面甩着幾乎沒什麼法術傷害的奧術飛彈,利用法術的撞擊力和對戰馬的威脅騷擾着那些馬賊。
“要不要試試橢圓形法術結構的奧術閃電?”帶着這樣的想法許飛迅速停下了浪費魔力的施法,慢慢的蹲在馬車上用手指沾着一點混合着惡魔血液的金粉在馬車上畫起了法陣。
爲了保證施法的成功率他需要使用這種法陣施法來提升成功率,這種勾畫法陣的能力幾乎每個法師再熟練掌握一個法陣以後就會印刻到他的施法者系統當中,只要直接調取這個法陣就能熟練的在任何地方刻畫下來。當然刻畫的時候並不是說玩家可以閉着眼睛花,畢竟系統只是提供一個刻畫的框架,實際動手的還是玩家自己。
“嗯圓形法術結構的這裡用什麼魔紋來着,這個?不對應該是這個”當許飛正在馬車頂上埋頭刻畫着法陣的時候,下面的陳凱他們正在進行激烈的戰鬥,圍繞着馬車周圍馬賊和守衛者巨大人數差距之間的激烈戰鬥,顯然此時是人數較多的馬賊一方佔據着主場優勢。
當然陳凱他們也沒有被打的多悽慘,在幾個施法者法術的騷擾下那些馬賊一時間並不能給陳凱一行造成多大的傷害。尤其是面對可以劈開鐵甲的鋒利武器,以及被自己人擋住弓箭射界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