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點緊張,有幾個音彈錯了,或略過了。這些錯誤都逃不過楚凌熙的耳朵和眼睛。
蘇落依一曲完畢,只聽見主持人在叫:“楚凌熙!”
聽到楚凌熙的名字,大多數都站了起來,也許是好奇吧!
只見楚凌熙從容不迫的走上臺,有些眼尖的看到了楚凌熙表演的樂器了,大聲說:“她表演的是笛子誒!”
都很奇怪,爲什麼要選笛子呢?是不是隻會吹笛子呢?這些都是參觀者的猜測!
楚凌熙緩緩地從腰間抽出笛子,芊芊玉手透着嬰兒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擠出水來,白白的膚色,想那初雪一般,卻看不出一點蒼白。
她把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此曲清新優雅,旋律舒緩優美 宛如溪水玎玲,令人心曠神怡,好不醉人...笛聲悠揚而起,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宛如天籟,怡人心脾!
一首婉轉動聽的笛聲,好像在訴說着吹笛人無限的思念.聽到遠方吹來縹緲的笛聲,總會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愫。笛音嫋嫋,那是夢裡的聲音。
穿過悠悠歲月,依然如昔...綺疊縈散,飄零流轉。婉轉的笛聲牽動了落日的餘輝,恍若長空裡萬點的花瓣紛紛飄落,將凝重的圖畫點綴成一副夢的意境。
此曲一完,另一邊的笛聲又響了起來。
人們的眼睛被吸引了過去,他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爲輕盈。
男子朝楚凌熙眨了下眼,她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把笛子插在腰間,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劍,舞了起來。
看見女子懂了自己的意思,嘴角弧度大了起來,繼續的吹着。
她的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里已吞匈虜血。
笛聲急了起來,楚凌熙手上的劍又不禁快了起來,淡藍色衣裙隨着她的舞動,飄揚了起來,長如瀑布的頭髮隨風飄揚,添了一份淡然。
一曲高歌,終於結束了。
臺下的人看得已入迷,停下了還不知道,最後不知誰拍了掌,全場響了起雷一般的響聲,耳朵都快受不了了!
楚凌熙喘着氣,朝着給她伴奏的人走了過去,發現這個人她並不認識,剛開始她還以爲是蕭墨辰呢!
沒想到她不認識,那爲什麼要幫她呢?
“謝謝閣下!此恩情我記住了。敢問閣下大名?爲何要幫我?”楚凌熙拱手道。
皇甫絕焰不由得氣惱,自己幫了她,沒想到小丫頭名字都不知道,帶着一點委屈的聲音說:“在下皇甫絕焰。見你的笛聲好所以來看看,順便幫了幫,當個朋友也可以!”
後面一句皇甫絕焰說了假話,明明是守着的的。
蕭墨辰看着皇甫絕焰和楚凌熙在那兒說話,心底癢癢的,不知什麼感受。
風塵染眉頭皺了一下,這不是那天來比賽的皇甫絕焰嗎!但聽說後來棄權了,就沒見過他了,沒想到在這兒見了他。
楚凌熙笑着說:“謝謝閣下了!我會感謝你的!交個朋友也未嘗不可!”
聽到這句話,皇甫絕焰的心靈被安慰了。
楚凌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一步一步的走進皇甫絕焰捕食獵物的圈套了。
“既然要感謝我,不如就現在。”皇甫絕焰話剛一說完,就把楚凌熙拉進自己的懷裡了。
她身上了香味很好聞,是花香,還是他喜歡的花。
楚凌熙被皇甫絕焰這個舉動弄蒙了,就這麼被他抱着,一動不動。
看見小丫頭的舉動,皇甫絕焰心情大好,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心情被個女人牽制住了。
遠處的風塵染看見他倆的舉動,手緊緊的握着,青筋爆了出來,眼裡閃着憤怒和嫉妒。
慕卿顏看見了心裡也不好受,哼了一聲,轉過去頭。
而凌羽恆早早地走了,宮裡有事叫他。
好一會兒楚凌熙纔回過神來,從皇甫絕焰裡的懷裡掙脫出來,氣惱的看着他,轉身就走了。
皇甫絕焰摸了摸鼻子,掩飾尷尬。沒想到小丫頭這麼容易炸毛,以後可得小心了。隨後也離開了,反正小丫頭贏定了。
楚清研看到了,手早就握緊了,手心已經流血了,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楚凌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楚凌熙你去死吧!
這是楚清研的心裡獨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