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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庭世界,伊藤誠和雅典娜、蕾蒂西亞度過美好的初次的洞窟。
對伊藤誠有着不同意義的美麗的洞窟中,伊藤誠一個人坐在清澈的小湖泊邊,面帶微笑的欣賞着這美麗的景緻,似乎在想着什麼美好的事情。
不過,能夠看到能源收集器的人都不會覺得伊藤誠在做白日夢,因爲伊藤誠面前正展開着這個伊藤誠從來沒有使用過的能源收集器。
“喂,還不出來嗎,爲了讓你有着足夠的能量,我可是幹了不少的壞事,火燒血色深林,毀滅數十個共同體、殺數十萬人,欺負幼女形態白夜叉,搶奪蕾蒂西亞、白雪姬、佩斯特、珊朵拉、玲,設計沙拉曼達,讓煌焰之都毀滅在魔王聯盟的手中,害死了數十萬的沙拉曼達的成員,事後又打劫魔王聯盟,最後還推幼女珊朵拉,殺人放火、坑蒙拐騙、陰謀詭計、設計陷害、打劫拐賣、強推幼女、除了強姦之外,可以說是壞事做盡了吧,嗯,這麼看來,說我是一個超級大反派都不爲過了,看在我犧牲了這麼大的份上,不用逼我出絕招,自己出來吧。”
只見坐在湖邊的伊藤誠取出了恩賜卡,將惡之旗幟取了出來在手中揮舞了下,對着空無一人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或者說你怎麼可能發現我的。”在伊藤誠握着惡之旗幟將話語說完後,伊藤誠面前無人可見的能源收集器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似男人、似女人、似老人、又似孩童的聲音。一個漆黑的身影從能源收集器中爬了出來,散發着不詳的氣息的黑影對着伊藤誠問道。
“你不知道嗎,只要能觀測到就能加以干涉,能干涉到就可以控制,雖然我一直沒有使用能源收集器,但是對於他的分析我可是每天都在做。”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色身影,代表着自身的惡的黑影。伊藤誠不動聲色的提起了全部的力量,提高了警惕,笑嘻嘻的對着惡我說道。
身後壓着意識集結體這麼一座大山,伊藤誠怎麼能夠放心,對於手中唯一和意識集結體有關係的能源收集器,伊藤誠可是非常非常的認真的在研究,希望通過研究這個能源收集器來分析出意識集結體的一些東西。
每研究出一點,每對意識集結體瞭解一點,那麼面對着意識集結體的勝算就高一點。伊藤誠遲早要和意識集結體一戰的,不爲什麼。就是爲了自由罷了。
“很有趣。不過。就算這樣,你也應該發現不了我的存在,要知道,從一開始就被分離到能源收集器中的我可是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研究這個東西。結果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你到底是怎麼分析研究的,竟然可以發現被封印在其中的我,我可是很好奇的。”散發着不詳的氣息的惡我似乎是看着伊藤誠,又似乎沒有看着伊藤誠,不過,到底有沒有看中伊藤誠,只有惡我自己清楚,畢竟。惡我可是完全的沒有五官的。
“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很容易的,迴歸本體就可以了,來吧,惡我。”看着惡我。伊藤誠微笑的說道。在說着的同時,地、水、風、火、光、暗、時、空八項屬性的力量不停的在伊藤誠的身體中流轉,蓋世絕技潘多拉的魔幻盒隨時準備着對着惡我發射過去。
“迴歸本體嗎,不錯的提議,那麼,我就回來了。”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惡我似乎笑了,大聲的對着伊藤誠說道。
說完之後,惡我對着伊藤誠伸出了右手。似乎在等待着伊藤誠的吸收。
“那麼,歡迎回來,我。”看到了惡我不設防的伸出了右手,伊藤誠似乎鬆了口氣,臉上帶着笑容的伸出右手,就準備握住惡我的右手。
就在伊藤誠即將握住了惡我的時候,突變產生了,惡我似乎詭異的笑了一下,身體化做了無數的黑煙向着伊藤誠的身體包裹了過來。
最瞭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對於從身體中分離出來的惡我,伊藤誠又怎麼會不清楚了,又怎麼會放鬆警惕了。畢竟要是自己有着可以控制着身體的機會的話,自己也會不擇手段吧。
善我是當時太虛落了,虛落到了快消散了的地步,沒有辦法才那麼容易被自己吸收。
惡我呢,伊藤誠之前的行爲爲惡我提供了太多的能量,有着這些個能量,惡我完全可以和伊藤誠拼一下,搏一搏掌控身體的可能性。
對自己非常瞭解的伊藤誠,又怎麼會給予惡我這樣的機會呢,畢竟伊藤誠本身就是一個有着千分之一的機會也會去拼一下了人。
在惡我化作的黑煙即落到伊藤誠的身體中的時候,伊藤誠開始了行動,惡之旗幟散發出玄潢色的光輝,那代表着功德的玄潢色的光輝,那代表着世界之善的玄潢色的光輝,輕而易舉將惡我的黑煙給驅散了。
驅散了黑煙之後,惡之旗幟的效用還沒有結束,在伊藤誠的能量的注入下,惡之旗幟騰空而起,化作了一片巨大的天幕將整個洞窟給覆蓋住了。洞窟在惡之旗幟的光輝的照耀下成爲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很驚奇嗎,爲什麼我會知道你接下來的行動。”看着被玄潢色光輝給封印住了的漆黑惡我,伊藤誠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沒有什麼驚奇的,我是我,你也是我,都是我,我的行動你自然會清楚。”似乎被玄潢色的光輝給禁錮住了的惡我,平靜的說道。
“不愧是我,竟然這麼的平靜。很不錯,贊一下。對了剛剛的話題,爲什麼我能夠對能源收集器進行研究,吸收了你之後,估計你也不清楚了,那麼還是滿足你的最後一點好奇心吧。”“我能夠對能源收集器的研究取得進展,最關鍵的是,我得到了幾件很相似的東西。看,着份所有權的契約文書不是和能源收集器很相似嗎。除了功能沒有能源收集器那麼的齊全外,不管是構成、材質、神秘、威能、氣息都那麼的相像。”
“無法對這個能源收集器進行研究,或者說無法對能源收集器的研究得到成果,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們無法深刻,也不敢深刻的對能源收集器進行分析,現在我手中有着這麼多份的近乎一樣的東西,要是還研究不出什麼來,我可以去跳海了。”
看着似乎被禁錮在玄潢色的功德下的惡我,伊藤誠笑眯眯的拿出了代表久遠飛鳥、春日部耀的所有權的契約文書,將契約文書遞到了惡我面前。認真的對着惡我解說道。
“原來如此。因爲有着相似的東西。那麼通過研究相似的東西來分析能源收集器大概的情況,有了一點的瞭解之後,再對能源收集器進行小心的驗證,最後慢慢的解開能源收集器的神秘面紗。不愧是我,真有你的。”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惡我似乎感慨的說道。
“不要讚美了,我和你不是一樣的嗎,讚美自己怎麼說都有點奇怪吧。”聽到了惡我的讚美,伊藤誠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帶着奇怪的神情,擺擺手認真的說道。
“既然,我就是你。你爲什麼要反抗呢,爲什麼要反抗我的進入了,我就是你,我掌控着身體和你掌控着身體又有什麼區別。”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惡我似乎有點憤憤然。用着那奇怪的聲音大聲的對着伊藤誠咆哮道。
“這區別可大了,雖然說你就是我,但是控制着身體的意思由那位爲主可是很重要的。我能夠掌控着身體就有着一定的道理,你被分離到能源收集器中也一定有着道理。最最關鍵的是,你是我,但你又不是我,至少,這兩張技能卡你無法控制。這就是最最重要的地方。”聽到了惡我的咆哮,伊藤誠笑眯眯的從能源收集器中將新手大禮包僅剩的兩張技能卡拿了出來,在惡我面前擺了擺,指着這兩張技能卡,大聲的對着惡我解說道。
“不就是兩張技能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的幻想之力有近三千億在的,區區的兩張技能卡算什麼,要是有需求,我們可以兌換差不多30張的技能卡。”看着伊藤誠炫耀似的將兩張自己無法使用的技能卡拿出來在自己面前擺顯,惡我不滿了,大聲的咆哮似的說道。
“果然,你是我,但又不是我。我已經說的這麼的清楚了,已經將這兩張技能卡擺到了你的面前了,你竟然還沒有發現他們的不同。真是有夠遜的。”聽到了惡我的話語,伊藤誠嘆息了一聲,似乎對惡我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沒好氣的對着惡我譏諷道。
“這兩張技能卡有什麼不同的嗎不就是技能卡嗎,100億幻想之力一張的卡牌罷了。”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對自己非常瞭解的惡我,不解了,用奇怪的語氣對着伊藤誠問道。
“很不同,太不同了,我已經後悔了,後悔使用三張這新手大禮包的技能卡去弒神了,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在多設計十年,也不會用三張的新手大禮包的技能卡去換取一個神之權能,不值得。完全的不值得,太浪費了。”似乎是回想起了對戰光之主君米迦勒的戰鬥,伊藤誠一臉惋惜的對着惡我說道。
“有這麼誇張嗎,要知道那米迦勒的權能可是你的崛起的基礎,三張的技能卡換一個弒神者的身份,很值得,在我看來,用五張的技能卡都值得。”對於伊藤誠的惋惜完全的不理解,惡我奇怪的問道。
“果然,你是不理解的,果然你是我,又不是我,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對了,剛剛和你說這麼多話,不是代表着我沒有發現你在積蓄力量準備對我發動絕命一擊,而是我也要等時間。等時間來發動對特別針對你的攻擊。”感覺到了自己的準備已經完成了的伊藤誠,笑着對着惡我說道。
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的惡我,臉色都變了,身體中開始快速的散發出強大的氣息,那是可以比擬一個世界的惡的氣息。
不過完全的沒有用,在惡我發動絕命的攻擊的時候,飄揚在天空中的惡之旗幟,慢慢的漂了下來,飄到了惡我的身上,將動都動不了的惡我給包裹住了。
惡我全部的不詳的氣息都被惡之旗幟代表着的善給中和了。
“哦。似乎,忘了告訴你,我來的箱庭不僅僅是因爲箱庭中東區的世界的盡頭的空間屏障最薄弱,更重要的是爲了對付你,我斬殺了絕對之惡,完成了人類最終試煉,有着巨大的斬惡爲善的功績。”
“這份功績在其他的世界是什麼效果都沒有的,但是在箱庭就完全的不一樣,就像我人類守護者的身份,在弒神者世界就僅僅是個尊稱罷了。可是在箱庭就演變成了主辦者權限。”
“箱庭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不愧是某位大能的神國。有功績、有傳承就有威能,那麼這巨大的斬惡爲善的功績,這完成了人類最終試煉絕對之惡的功績,在箱庭的加持下。能夠對完全是由惡構成的你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呢,我可是很好奇的。”
感覺到了惡我的恐懼,伊藤誠笑眯眯的對着惡我說道。
“那樣的話,你也得不到我的力量。”感覺到了惡之旗幟中的善的恐怖,感覺到了這斬惡的大功績對自己生命的威脅的惡我,恐懼了,用着全身的力量,用着絕世之惡暫時掙脫了惡之旗幟的束搏,大聲的對着伊藤誠吼道。
“我爲什麼要得到你的力量呢。連神之權能我都在逐步的放棄,慢慢的分析,轉化爲我自己的東西,你的力量我又有什麼好可惜的。”
“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神之權能畢竟是篡奪過來的東西。本質上是神的東西,唯有神才能完美髮揮的東西。我是人,就算是弒神者,但也不是神,根本就無法發揮出他們最強大的力量,所以我連神之權能都準備放棄。”
“連這樣的我經過了拼命奪來的力量都準備放棄,你的那種力量,那種絕世之惡,那種我根本駕馭不了的惡的力量,我就更不會放在眼裡了。”
聽到了惡我的咆哮,感覺到惡我身上那沸騰而起不詳的力量,伊藤誠嚴肅而認真的對着惡我說道。
“可惡,我”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惡我恐懼了,震驚了,膽寒了,剛剛罵了一句,就被惡之旗幟給再次的束搏住了。
畢竟惡之旗幟對惡我的束搏,不僅僅是惡之旗幟本身的力量,伊藤誠全部的力量也加持到了惡之旗幟上,在加上箱庭法則對斬惡爲善大功績的加持。在三者力量的作用下,惡我能夠掙脫一下下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行爲了。
“不用可惡了,我要的不過是靈魂罷了,我只要你分去了的那部分靈魂就完全的足夠了,那麼,爲了自由,一路走好,惡我。”看着快速的消融了的惡我,看着那散發着不詳的氣息的惡我在惡之旗幟的功德的照耀下,變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靈魂寶珠,伊藤誠滿意的笑了,對着惡我消失了的地方,輕聲說道。
一部分的我,怎麼可能算計的過我,我還以爲要到型月世界去和英雄王、亞瑟王起舞,搶奪世界之惡的聖盃才能解決惡我呢,沒有想到這裡會有絕對之惡這種東西,真是太幸運了,那麼就剩下靈魂高臺中的鎖鏈了。不過,爲什麼我總是覺得那靈魂中的鎖鏈那麼的親切呢,錯覺嗎,不對,我這種強者怎麼可能有錯覺,那麼,這鎖住了我靈魂高臺的鎖鏈,真的和我有着重大的關係了。輕輕的吞下了蘊含着自己一部分靈魂的靈魂寶珠,感受着因爲靈魂的補完而快速提升的空間能力,看着這個在自己眼中的再次變化的世界,伊藤誠滿足的笑了。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箱庭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進步了的,弒神者世界有潘多拉媽媽、蓮姐鎮着,不會有問題。這裡有雅典娜醬鎮着,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那麼,世界的盡頭,幻想之河,我來了。想到了這裡,伊藤誠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這個對伊藤誠來說是很有意義的洞窟。
箱庭都市東區,七位外門之外,伊藤誠降臨的地方不遠處,白雪姬的領地特尼斯大瀑布。
那麼,下個世界,我來了。看着這壯觀的世界的盡頭,伊藤誠感慨的想到。
空間破碎,世界的屏障被伊藤誠打開了,剛剛來到箱庭時必須要耗盡伊藤誠的全力才能打開的世界的屏障。在伊藤誠吸收了惡我之後,就那麼不費吹灰之力的打開了。
毫不留戀箱庭的伊藤誠,連最後回頭看箱庭一眼都沒有,就那麼,直接的穿越了世界的屏障,跳入了幻想之河中,向着下個世界進發而去。
誠,一路順風,要記得,妾身會永遠永遠的等着你的。
在伊藤誠跨入了幻想之河的那一瞬間,雅典娜似乎是心有靈犀的感覺到了似乎,雙手緊握,閉着眼睛開始了爲伊藤誠祝福。
“雅典娜姐姐,哥哥到底要去哪裡。爲什麼連一個確切的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呢,人家會很想哥哥的。”在雅典娜身邊的珊朵拉,看着雅典娜那突然的奇怪的動作,有點不解,不過,現在珊朵拉最關心的就是伊藤誠的去向。
“珊朵拉醬,誠要去做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作爲誠的女人,我們要理解,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幸福。知道了嗎,珊朵拉醬。”結束了祝福的雅典娜,伸手撫摸着珊朵拉的小龍角,對着一臉焦慮的珊朵拉安慰道。
“哦。”珊朵拉對於雅典娜的話語似懂非懂,但是珊朵拉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珊朵拉臉上的焦慮消失了,燦然的笑容再一次的出現在珊朵拉的臉上。
於此同時,位於地下書庫的蕾蒂西亞,位於伊藤誠房間的佩斯特,同樣在爲伊藤誠祈禱祝福。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