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它讓我進去幹什麼,這裡面能有什麼呀?而且它畢竟是一個啞巴牲口,誰能保證它不是憋着要害我呢?
如果這要是進了洞裡,它對我起了歹心,那我可真的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畢竟那洞只有我的腰粗細,到時候它要想咬我,別說我想跑了,就是它把洞口堵上,我憋都能憋死。
可是它既然已經臣服於我了,應該不會對我有什麼歹心吧,我心裡還是猶豫了一下。
就這麼說吧,如果它要是有歹心心,就在我剛纔睡着的時候,它完全可以悄悄的來到我的身邊,一口把我的頭咬下去了,而且它以後要是跟着我的話,那麼對我下手的時候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算了,不是有那麼句話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就豁出去了,看看它到底想幹什麼。
於是我看了它一眼,告訴它前面帶路,我後面跟着,這樣稍微能夠保險一點。
畢竟這個洞也只能允許它爬進去,如果它要想在回頭咬我的話,它也回不過來身體。
到時候爬了進去,我後面跟着,爬進去之後我頓時感覺一股股的腥臭味兒直衝我的鼻子,甚至讓我感覺到一陣的眩暈。
想想也是這些蛇在裡面吃喝拉撒能沒有味道嗎?而且這條大蛇這麼大,它要是方便一次,那得多大一堆面積啊?
於是我就點了一個火把,跟着大蛇往洞裡爬。
我點火把的最主要是怕裡面沒有氧氣,被到的時候悶死裡面那就有樂子了。
爬了大概差不多20來米的樣子,我就感覺好了很多,裡面寬了不少,而且越往裡爬越寬。
藉着火光,但是我看到在石壁的周圍有人工敲鑿的痕跡。
在往裡爬的時候,我想到了個問題。
那就是我這一泡聖水澆灌進去之後,是怎麼流到下面,把那些蛇給引出來的呢?
而且我就那麼點兒玩意兒,可能還沒有到流到下面就已經沒有了呢。
難道是氣味,可是也不見得呀,小的時候淘氣沒少往蛇洞裡撒尿,可是也沒見把蛇給引出來呀?
哦,我知道了,一定又是跟狼髓有關。
要不然就沒有別的解釋了,看來這個狼髓被我吃進去了以後給我的身體乃至於我的人生都帶來了很大的變化。
往下爬着爬着,我漸漸的能夠彎起了腰,再往下走,我完全能夠站立了起來。
我走着又走了百八十米的樣子,頓時開闊了很多,我拿着啊火把往前照了照,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看到之後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一個有由人工開鑿出來的石屋,方方正正的,差不多能有50多平的樣子。
而且在我的正前方,放着一個長方體的,一個什麼東西差不多一人來高的樣子。
在這個長方體的周圍,有不下50具的骸骨,甚至在骸骨的頭骨裡還有着蛇蛋,看來這些人死了好久好久了。
他們這些人是誰,怎麼會死到這裡了?難道是開採這個石屋的人嗎?
那麼它們爲什麼要開採這個石屋呢?而這個又跟大蛇有什麼關係呢?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裡此時,大蛇規規矩矩的盤在那裡看着那個長方體。
我走了過去,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長方體完全是用青石打造的,看來應該是就地取材了。
而且上面有個蓋子,看樣子蓋子應該是能推開的。
看來這裡面所有的死人,還有這條大蛇都應該跟這個東西有關。
想到這裡,我頓時好奇心起,就想着要推開這個蓋子,看看裡面到底藏着什麼東西。
而且大蛇把我引進了,肯定也跟這個東西有關,於是我試着推了一下,可是就我這一膀子的力氣,竟然沒有推動這個蓋子。
我看了一眼大蛇,它的力氣可是比我大多了,放着這個傢伙不用,我幹嗎自己費力氣呢?
於是是我就讓一大蛇來把這個東西推開,大蛇立着=了起來,爬到了石蓋上,就聽磁啦啦的聲音,石蓋慢慢的出現了一條小縫,我馬上走了過去,把火把伸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睡覺時蓋的縫隙加大,裡面的真相也漸漸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裡面的這一幕,我頓時都驚呆了,因爲在裡面躺着一個花季少女,是一個東方人的面孔,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而且她的身材婀娜有致,一頭青絲壓在身下。
看它的樣子,像是睡着了似的,很是安詳。
這裡面怎麼可能睡着一個女人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對,我馬上察覺到了異常,這個少女應該不是活人,如果要是活人的話,她是靠什麼活着的呢?
而且看她的胸口很是平穩,根本就沒有呼吸的跡象。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我頓時被她給吸引住了。
真的是太漂亮了,頓時讓我感覺想入非非。
我去了,我這是幹什麼呢?還有沒有點羞辱感呢?居然對一個死人生出這樣的想法。真不要臉啊。
不過根據各種情況來看,這個石洞應該專門爲她而挖的,還有地上那些死人,一定也是因爲挖山洞而死的。
但是這個女人應該死很久了,但是爲什麼它沒有腐爛呢?
這個就有點奇怪了,而且這大蛇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它把我引到這裡來?難道就是讓我看一眼這個女人?
算我問它,它也不會說話,我也整不明白它到底要幹什麼呀,這不像是一件簡單的溝通。
這到底該怎麼辦呢?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而且看樣子這個大蛇就是給這個女人守墓的。
那麼如果這個女人要是活着的話,它的身份一定是非同小可,這一點從這個大蛇的身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頓時我對這個女人的身份好奇了起來,它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這條大蛇來給它守墓,它是怎麼馴服這條大蛇的呢?
但是眼下我知道我沒有辦法解開女人的身份,有可能永遠都解不開。
我看着大蛇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要我到底幹什麼,要不咱們就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