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和老黑,直接上了樓,也就是三五秒鐘的樣子,就聽見了一聲慘叫,當時槍聲就停止了。
我也沒有什麼顧慮,直接從桌子後面鑽了出來,抽出了狼牙棒。
媽的,太煩人了,這幫人怎麼跟狗皮膏藥是的呢,陰魂不散呢啊?
可是我找遍了,整個飯店,再也沒有見到其他人的蹤影,我堵着氣,回到了二樓,再看那個槍手此時已經斷氣了,老黑守在他的身邊,但是她的是並不是老黑他們兩個乾的,又是自殺。
我就納悶了,這些人是要怎麼的的啊?難道攻擊我,就是爲了找死嗎?我都有點無奈了。
我並沒有多做理會,而是下了樓,把飯店裡的所有服務員,還有店裡的老闆給歸置到了一起,我一進門的時候就感覺服務員不對勁,看來她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逼問再三也沒有問出個結果,這些人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有人威脅了他們,在飯店裡的每一個桌子下安裝了東西,但,具體是什麼,當時她們也不知道。
我現在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海綿上,無處着力的感覺。
我撓了撓頭髮,讓飯店再把剛纔的那些菜重新的給我上一遍,媽的,不管怎麼樣,我得把肚子填飽了啊?
吃完了飯,我把這些女人送回了家,之後又來到了訓練基地,因爲錢中正派來的人我還一直都沒有處理呢。
這次錢中正一共派來八個人,我一來到了基地的大院,此時班鍾他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喊着口跟着那幾個人喊着口號呢,一個個的激情四射。
這些臭不要臉的,現在我和錢中正都鬧翻了,他們還在這裡上課,一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了一眼老黑和老白,一指臺上的幾個人說道:“去,給我咬下去。”
我的話剛說完,兩個傢伙頓時就跟那劍一樣,直接飛了出去,轉頭往臺上一看,正在講的熱火朝天的幾個人馬上掉頭就跑,而老黑和老白佔據了那個小臺子之後,坐在臺上,伸着舌頭往下看着。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笑了出來,而班鍾他們頓時一愣,馬上意識了我的到來,齊刷刷的回頭看去。
“老大……你怎麼來了啊?”班鍾他們馬上跑了過來,看着我很是親切的說道。
“學習的怎麼樣?”我問這話的時候,感覺臉上很燒,因爲這些人真心實意的跟着我,可是我呢,卻把他們交給了錢中正。
“嗨……老大,你就別提了,兄弟們早就苦不堪言了。”班鍾一臉無奈的說道.“哦?怎麼呢?”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難不成他們察覺出來不對了嗎?
“你也看見了,這天天的喊口號,要是不喊的話,就不給飯吃。”班鍾一臉委屈的說道。
聽到這裡我頓時把臉拉了下來,這他麼叫什麼事啊?班鍾他們每個人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啊?弄我的心裡這個彆扭啊。
“不給飯吃你們就真的聽他們的?”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按理來說,班鍾這些人都野慣了,就那幾個爛貨就能把他們給制住,這還真是一件怪事啊?
“兄弟是不想聽,可是老大你發話了,兄弟們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得往肚子裡咽啊。”班鍾直接說道。
我頓時愣住了,原來班鍾他們是因爲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服服帖帖的,這下就更加的讓我心裡不好受了。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你們自由了,再也不用受這個鳥氣了。”我淡淡的說道。
既然我已經跟錢中正弄成這樣了,我還怎麼可能繼續的幫他做事呢啊?
“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班鍾一臉矇蔽的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說,以後再也沒有人跟你們上課了,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我耐心的說道。
“真的?”班鍾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說話還能有假嗎?怎麼着,不願意是吧?那好,那以後……”我的話還沒等說完呢,班鍾急忙打斷。
“願意,願意,兄弟們,我們自由了。”班鍾一個高高蹦了起來,回頭對着所有的小弟們喊道。
人羣當中頓時炸開了,鬧了好一會,我讓人把那個幾個錢中正派來人給關了起來,之後我又告訴這些兄弟,我在巴塞最大的飯店給大夥擺了一桌。
這下這些人就更家的高興了,千十來號人,把巴塞的當地的一個最大的飯店團團的圍住了,當時把飯店的老闆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一番耐心的解釋之後,這小子表示,不論吃什麼喝什麼,他一分錢不收,我看他還是有些忌憚,也沒有說什麼。
但是吃過了飯之後我還是給他扔了錢,我現在又不差這幾萬塊錢,幹啥貪這小便宜啊?
這些小子肚子裡都裝滿了酒,他們跟着我以後,那可是個個都見過血的,我就怕他們鬧出什麼事情?所以乾脆又在訓練基地搞起了演出,而且還叫了不少的男人和女人,畢竟有的人口味不同嘛,而且這裡又是男女關係比較氾濫的國度。
第二天早上一看,我的天啊,整個基地,男男女女的衣服褲子,滿地都地是啊,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昨天晚上我和班鍾,明倉差哪還有幾個比較出色的兄弟們整整了喝了一個晚上,我做這一切,就是想要彌補一下這些人。
在喝酒的時候我也給他們佈置了任務,我告訴他們,明天把這些兄弟都給我放出去,一定要把哈日咪的人都給我找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但是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面,絕對不可以擾民,如果要是誰敢不聽的話,我一定嚴肅處理。
這一下,整個巴塞的大街小巷頓時熱鬧了起來,我當時就接到了木有裡的電話,表示讓我過去一下。
我知道他一定是爲那些混混的事情,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來到了警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