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魏先河還有王海生頓時都不能平靜了,憤怒的呵斥着我,說我是活夠了,可是男人眼睛掃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都紛紛的閉上了嘴。
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是關於劉海的,方若彤說劉海是王海生下令辦的,可是劉大成告訴我,他看見過來砸他家場子的人身上有一個處紋身,跟刺殺我的人一樣,而且剛纔我似乎在尚羽的身上也看見了類似的紋身,但是我不不敢確定我看的是不是跟那刺殺我的人的紋身一樣。
如果是一樣的話,那就有意思了,那麼打砸劉海的場子的人跟這個尚羽是一夥的,而王海生如此忌憚這一男一女,那就說明是這兩個人讓王海生下令辦的劉海。▲ tt kan▲ C〇
可是王海生是什麼身份啊?居然還要聽從他們的擺佈,那麼這兩個人的到底是什麼人啊?
而且他們爲什麼要刺殺我呢?於是我看了一眼男人,男人此時也在看着我,與他的眼神相撞在一起,我不僅萌生了退意,這雙眼睛很乾淨,也就是如此乾淨的眼睛才能夠把喜怒哀樂表達的淋漓盡致,男人的眼睛的殺意很濃。
“你們到底是誰?刺殺我的人是你們派去的吧,還有劉海的事情也是你們一手操辦的吧。”我猜測道。
男人沒有說話,尚羽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還是挺聰明的嘛,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她居然沒有否認,看來我還真是猜對了,她脖子處的那個紋身真的就跟刺殺我的人一樣,看來這是他們組織的一個標誌了。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這麼做?”我再次問道。
尚羽看了一眼王海生,還有魏先河,給了她們一個眼神,兩個人乖乖的就向着門口走去,直接開門出去了。
我去了,這有點太牛逼了啊,這兩人就跟她的奴隸是的呢?居然這麼聽話,我真是有點不敢想象這兩個人的身份了。
“坐下吧……”女人看了一眼沙發,示意我坐過去,我也沒有客氣,因爲我感覺這些天一直困擾我的問題終於要解開謎底了,我不禁有點期待,也有點緊張。
因爲我不知道她們今天把我抓來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至於我們是誰這個你先不用管,不過你想不想知道你是誰?”女人給我倒了一杯紅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而那個男人再次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接着開始玩起了手指。
“我是誰?你什麼意思?”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啊。
“哈哈,難道你知道你是誰嗎?”女人鄙視的笑了笑,不過對於剛纔我推了她一把險些讓她喪命的事情,她倒是隻字未提。
“你在跟我開玩笑是嗎?還是我腦子有病沒有聽明白你的話啊?”我不屑的說道。
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坐在這裡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呢?我是一名毒販,我是玫瑰的爺們啊。
“難道你的腦子沒有病嗎?如果沒有病的話,怎麼會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男人諷刺的問道。
我剛要開口反擊,可是頓時一愣,她的意思難道是在說我失憶以前嗎?可是失憶以前我也是一個毒販啊?雖然這話時玫瑰告訴我的,可是再也沒有能讓我比玫瑰更信任的人了。我信任玫瑰甚至信任過我自己。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有點不耐煩了起來。
“哈哈,真是好笑啊,你居然被一個毒販子騙了這麼久,而且還深信不疑,不禁好笑,而且可悲。”尚羽的話一開口,我當時就站了起來,她居然說出了玫瑰騙了我,最重要的一點她還說玫瑰是毒販子。
我回頭看了一眼林傑,林傑也是一臉的震驚。
她怎麼會知道玫瑰是毒販子,這怎麼可能呢啊?我們的保密工作一直都做的很好,可以說在這裡除了劉海沒有人知道。
握草……難道是劉海?我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劉海可能是因爲我們身份的事情而受到了尚羽的攻擊,而且還有那個兩個玫瑰派去監視劉海的人失蹤也跟她有關係。
不過雖然她這麼說,但是我還不是不能承認,萬一此時她只是在詐我的呢?
我慢慢的再次坐了下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有點不明白。”
“哦?是嗎?不夠就你這個智商聽不懂也正常,要不然怎麼可能被玫瑰騙了這麼久,既然你說你聽不懂,那好,我就跟你再提一個人,在呼倫貝爾的草原上有一個叫國飛的人,想必你不會不認識吧,西北狼的老大,國內數一數二的販毒集團。”
這一下,我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禁說出了國飛,而且就連國飛的座標都說了出來,看來她真的是對西北狼瞭解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誰?”我冷聲問道。
“我說了,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尚羽毫不在意的說道。
她一再的提起這個話題,我也有點好奇了起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就是我嗎?還能是誰啊?
而就在我一臉矇蔽時候,尚羽自然自語的說道:“吳強,男,今年二十七歲,東北地區的一個農民,配偶顏玉,某軍司令的孫女,與顏玉結婚當日,因失手打死某高官的兒子,因此入獄,在獄中認識了西北狼的小頭目惡鬼,與其一起逃獄的,逃到了俄羅斯,結識玫瑰與餓方黑色組織發生衝突,受了重傷,帶回了餓組織頭目的兩個女兒回了國,逃到西北狼的根據地,醒來後導致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