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兒一聽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了下來,回頭怒指着玫瑰說道:“你竟然敢罵我是豬,有種你再說一次。”
玫瑰是什麼性格的人啊她豈能怕了林鳳兒的威脅馬上針鋒相對的說道,:“我說你是豬怎麼了,我還就說了你是豬,你是豬。”
林鳳兒一拍方向盤,馬上就奔玫瑰張牙舞爪的把手伸了過來說看老孃不撕爛你這張嘴。
我一看大戰一觸即發,頓時感覺頭疼,這兩個女人都非常的強勢,兩個母老虎碰在一起,那肯定必有一傷。
而且一開始她們就結下了樑子,並不是我一言兩語就能勸解得了的,所以我現在說什麼肯定也沒有用。
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們打起來呀,我忽然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一把捂住胸口,緊倒了兩口氣兒,裝出一副要死的樣子,虛弱的張開口說道:“你們……”我的話還沒有說話,我就腿一蹬,裝做昏倒了。
這一招果然好使,本來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馬上熄滅了火焰,都在緊張地詢問我怎麼了。
玫瑰握住我的兩個肩膀,就要給我人工呼吸,離開了玫瑰這些日子,我真的挺想她的,於是就借坡下驢,任由她給我人工呼吸。
可是我卻一時沒有忍住,變得主動了起來,玫瑰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了我。
“好哇,你竟然還敢騙我?看我這次不打死你的。”玫瑰揚起了手。
我馬上陪着笑臉說我這不也是太想你了嗎?玫瑰瞪了我一眼,一扭頭不再說話。
我看着玫瑰說好了,不要鬧了,現在我們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就不要再起內訌了好嗎?
我又看着林鳳兒說道:“你是不是真有辦法啊,這次算我求你了好嗎?”
林鳳兒白了我一眼說她什麼不知道。
剛被我勸下來的玫瑰馬上就要發作,可是我給了她一個眼神,她賭氣似抱着肩膀向後一靠。
我對着林鳳兒笑了笑說我們經歷了這麼多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吧,難道你就忍心看着我被警察抓到嗎?既然這樣的話,你爲何當初在我想要自盡的時候把我攔了下來。
不知道爲何林鳳兒馬上緊張了起來,吱吱嗚嗚的,沒有說出什麼。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感覺好奇怪,而且那時我想要自盡的她攔下了我,而且面對警察的威逼她好像有話要對警察說來着,她究竟想要說什麼呢?他又爲什麼非常的篤定我們就死不了呢?
我審視的看着林鳳兒,林風兒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地方了,你不是說過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爲何不回到我家呢?
我一想也是,那裡又偏僻,流動人口又少,萬一被警察發現了,我們跑也比較好跑。
而且林風兒還說村裡都是一些上了歲數的人,年輕人都選擇出去打拼了,所以並不會太有人注意我們。
而且都鄉里鄉親的林鳳兒都很熟悉,他們肯定不會出賣自己的,到了關鍵的時候還可以站出來爲我們作掩護。
林鳳兒說的都對,可是還有一個最爲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們一共四個人,她的房子又那麼小,再把卡娜娃姐妹叫過來,更裝不下了,我們這麼多人怎麼能住得下呀?於是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林鳳兒表示現在我們的命都快要保不住了,哪還到這麼多問題,大家湊合一下唄,你不是說等拿到了王峰的那個賬目我們就安全了嗎?
我想了想於是就同意了。
於是我們躲躲藏藏的,七拐八拐的還好林鳳兒對這裡的大街小巷都很熟悉,她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中途換了好幾輛車,當然都是林鳳兒偷來的,終於回到了她的家。
車子停在了門口,我問林鳳兒要不要先進去收拾一下,畢竟這裡還有林傑,她屋子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所以不好讓林傑看到。
而林鳳兒卻沒有好氣的說有什麼好收拾的,我就這樣,你們願意住就住。不住拉倒。
哎呀,她這個小暴脾氣怎麼說上來就上來啊?我這都是爲了她好啊,畢竟她是一個女人啊,可是她竟然誤解了我。
我搖了搖頭,看了林傑一眼,此時林傑正盯着車窗外發呆。
“老林,老林……”我叫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問我怎麼了?
他這個樣子有點反常於是我好奇問他看什麼呢?
林傑深鎖着眉頭說我好像小時候來過這裡似的。
“你來過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前不是乞丐嗎?說不定來過這裡要過飯呢!”我隨口說道。
我聽玫瑰講過林傑身世,他以前是一個人販子手裡的乞丐,後來被六叔給救下了。
可是林傑卻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來這裡要過飯,因爲他要飯的那段時間都是在北方城市。
我說他是不是想多了,既然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來過這裡呢?
林傑苦笑着說可能吧,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我們下了車來到了院子裡。
玫瑰我們三個人進了屋子,林傑站在院子當中打量了起來。
進到屋子裡,玫瑰馬上皺起了眉頭說道:“這裡是人呆的地方嗎?都快趕上豬窩了。”
我一聽頓時開始撓頭,玫瑰這不是挑事兒呢嗎本來他和林鳳兒之間就發生過不愉快,現在還這麼說,林鳳兒什麼脾氣我太瞭解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如我所料林鳳兒馬上回過頭瞪着玫瑰說道:“我這裡是不好,那你走哇,這裡沒有人歡迎你。”
玫瑰賭氣的說道:“走就走,你以爲我願意呆在這種破地方嗎?”說完拉着我就要走。
可是他並沒有拉動我,回頭馬上質疑的看着我。
“我求求你了,行嗎?不要鬧了。”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玫瑰去誤解了我的意思,一臉委屈的質問我說道:“你是在覺得我無理取鬧是嗎?那好,那你留在這吧,我走,你跟這個女人過吧。”
天哪,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我一把抓住了作勢要走的玫瑰急忙解釋了一番,纔算把他安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