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擡頭看一眼這個男人鄙視的說道:“林傑,我的事情輪到你管了嗎?你就是我爸收養的一條狗而已,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嘛?哪涼快哪呆着去。”
風少罵完這個叫林傑的男人回頭接着要打我,可是卻被林傑一把給拉住了不卑不亢的說道:“風少,你這樣做是在讓六叔爲難。”
風少一把甩開了林傑的手罵道:“去你大爺的吧,我看你也是找打……”風少此時就跟一個瘋狗是的見誰就要咬誰。
可是這風少要打這個林傑,比打我還要讓我難受,畢竟他是爲了出頭纔要遭受到風少的羞辱嘛,我很想站起來一腳把如風給踢開,可是卻感覺四肢無力,就是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喝:“住手。”我急忙看了過去,正是玫瑰走了過來,玫瑰的話確實是很管用,如風的手揚在半空,遲遲的沒有落下來。
而玫瑰走過來,狠狠的瞪着如風,另外的三個女人看了一眼玫瑰,急忙把倒在地上我的扶了起來。
“如風你要幹什麼?”玫瑰冷冷的質問道。
“我在教訓我家的狗,跟你有什麼關係,玫瑰你未免管的也有點太寬了吧,要不是仗着你哥是老大給你撐腰,我他麼連一塊打。”如風的一點都沒有畏懼玫瑰的樣子。
我心裡很納悶,玫瑰的哥哥,也就是我的那個大舅哥不是這裡的老大嗎?按理說玫瑰應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準確的說應該是兩人之下,畢竟不還有一個我呢嗎?可是看這個如風好像一點都尿她的感覺是的呢?
“好啊?那你打啊?今天你要是不敢打我,你就陽痿三年。”玫瑰直接把精緻到讓人看一眼都會有反應的臉遞了過去。
可是如風瞪着玫瑰去遲遲沒有敢動手,玫瑰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不打了啊?來啊?”
“哼,你給我等着,還有你們,總有一天我讓你們跪在了的面前求饒。”如風氣鼓鼓的轉身走了。
看樣子,如風還是怕了玫瑰。
如風走後,玫瑰急忙來到我的身邊,從洋妞的手裡把我接過來,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問道:“狠人,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
我搖了搖頭把目光看向了林傑對着他說道:“剛纔謝謝你了。”
林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轉身就要走,可是卻被我給叫住了我問他那個風少會不會找你的麻煩啊?
因爲從剛纔風少的話裡我聽出來了,這個林傑應該是他爸的手下之類的,所以我很擔心他回去後被風少報復。
林傑看了看我輕聲說了一句沒事,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轉身就走了。
林傑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瀟灑,有一種飯蕩不羈的感覺,可是我聽如風的意思他好像是被六叔給收養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傑走後,我把目光投向了玫瑰,我說要不你幫一幫林傑吧,剛纔要不是他,我不知道被如風給打成什麼樣呢?
玫瑰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他可是六叔最器重的人,你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吧,走吧,你的身體現在太虛弱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玫瑰說着話就扶着我往回走,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女人,她們三個的表情一臉的落寞。
回到了我們的帳篷我問玫瑰爲什麼這個如風這麼囂張啊?
於是玫瑰就把這裡的人物關係給我講了一下,她的哥哥國飛雖然是整個西北狼的老大,但是卻是他們的爸爸傳下來的,雖然這些年在國飛的帶領下西北狼比她們爸爸掌管的時候壯大了很多,但是其中仍然還有很多人不服氣,這些就是以六叔爲代表的一幫老人。
說是老人其實並不是指年紀而是輩分,之所以管如風的爸爸叫六叔,就是因爲他和國飛的爸爸是拜把子的兄弟,一起創立了西北狼。
我的那個便宜老丈人死後,把位置傳給了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國飛,這讓那幾個老哥們很不服氣,這些年一直都惦記着國飛的那個老大的位置。
國飛這些年一直都隱忍着,畢竟這些人都是跟他爸是兄弟,他不想幹出那種卸磨殺驢的事情,只要這些人不過分,國飛表示會一直忍着的。
我又問玫瑰那個林傑是怎麼回事啊?玫瑰告訴我,林傑是六叔在人販子手裡給就回來的,跟他一起救回來的還有惡鬼。
我問她惡鬼是誰,她一愣,說惡鬼是我的一個好哥們,這次跟我一起去的境外,不過他很不幸,永遠都回不來了,我的心裡頓時感覺很酸。
問完這些我又問玫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們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啊?
玫瑰愣了一下還是告訴了我,他們是販毒的,聽完之後我頓時一驚我說那不是犯法的事情嘛?你們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呢?
不過我馬上想到了一個更爲要命的問題,既然玫瑰說我們是兩口子,那麼我豈不是也跟他們一樣嘛?於是我急忙問玫瑰我之前是不是也是毒販子啊?
玫瑰點了點頭,我頓時感覺心裡很難受,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於是我急忙問玫瑰我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而且我到底是怎麼失憶的。
玫瑰說這些事情以後再給我講吧,現在的我需要休息,我說不行,今天我必須要知道,要不然我會連覺都睡不着的。
玫瑰沒有辦法,只好接着給我講,她說我從小是一個孤兒,是被他們爸爸收養的,我們兩個人從小兩小無猜,長大了以後就在一起了。
而且我身上的這些傷就是因爲有一次她遇難,被上百人圍住了,我拼死把她救了出來,所以纔會被傷成這樣,從那時候起我就有了自己的外號“狠人”
至於我是怎麼失憶的她給我的解釋是前一段時間我去境外接貨,跟對方發生了衝突,傷到了腦子,是她九死一生才把我救回的。
我聽完之後了沉默了,說實話我還是從心裡接受不了我是一個毒販子的事情,可是我知道這個確實事實,無法改變的事實,不過還有一點我不明白那就是那三個女人。
我問玫瑰爲什麼那三個女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