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是要對我執行私刑啊?不過執行死刑,倒是沒有問題,可是我死也得死一個明明白白的啊?
就這麼弄死我,我可不幹,而且就這會功夫我已經被烤的汗流浹背的,而且這半蹲不蹲的很耗費體力。
不行,太難受了,我不能在這裡面呆下去了,而且這從我從煉人爐裡出來以後我一直對於熱的東西都很牴觸,心裡有一種恐懼感。
我想就是在煉人爐裡的時候留下了陰影。
可是我的腳根本伸不開,不過沒有關係,我還有手,我的被靠在後面的鐵板上,直接一拳打了出去,震的我的耳朵嗡嗡直響。
而這個就是就聽見外面的人兩個獄警再次聊了起來。
“臥草,這哥們這是要幹啥?難道他想從裡面出來啊?這不是瘋了嗎?”
“呵呵,他當然是瘋子了啊?要不是瘋子的話,敢動廳長的兒子,這不簡直就是找死呢嗎?”
說着說着,兩人不屑的笑了起來。
不過我並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接着一拳再一拳的向着鐵板打去。
“行了,別廢那力氣了,你要是能打開的話,我管你叫爸爸。”外面的一個獄警說道。
我這個時候已經打了不下二三十拳了,雖然我的拳頭已經在嘩嘩的淌血,可是我並沒有放棄,而且我並不是自不量力,因爲我感覺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
而且自打吃了狼髓,我感覺我都能把天捅一個窟窿一樣。
我感覺此時已經差不多了,我之所以用拳頭擊打着厚厚的鐵板並不是想要打出一個窟窿,而是想要把鐵板之間連接的焊點給振開一點點。
我收起了拳頭,雙手按在鐵板上,咬着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的一推,整整一扇鐵板被我給推開了。
我站在了兩個已經傻眼了的獄警面前我問道:“剛纔是哪個兒子要管我叫爸爸的,現在叫吧。”
兩個獄警面面相覷,恐懼的說道:“大俠……”
我一聽到這個詞我頓時笑了出來,媽的,他這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大俠……我們只是獄警而已,我們都是按照上面的命令辦事,你可千萬不要難爲我們啊?”
“是啊……是啊,爸爸,我錯了,你只要不難爲我們你是我親爸爸。”另一個獄警急忙說道。
哦,原來剛纔就是他說的管我叫爸爸啊?可是就這樣子比我長的還老呢?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還管我叫爸爸?我要是有你這麼大的兒子那別說是用大棚扣了,這還得追上五十袋化肥呢?”
看着兩個瑟瑟發抖的獄警我說你們放心吧,我不會難爲你們的,我只是不想再這裡呆着而已,而且我還得請你們幫幫忙呢,你們給我說說給我找一個單間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