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見嚴晴還不不信,把葉赫那拉康的鮮血和嚴晴的鮮血混合後,只見兩股鮮血融爲一體,當嚴晴看到這裡,立即傻了眼,道:“我怎麼可能是葉赫那拉康的女兒。”
楊智看到這裡,滿意一笑,道:“父親,你進來吧。”
葉赫那拉康進來後,在看着這個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女兒,臉皮一直髮抖,道:“楊智,還不把妹妹的繩子給解開。”
“是父親。”
“女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葉赫那拉康一把抱住嚴晴,在看着嚴晴手腕上的胎記,因爲他太清楚不過了,其實嚴晴手上的,並非是胎記,而是他用了一種特殊藥水,然後在用模型烙印在手腕上,只是烙印上一會,會在手腕上塗上一種他特製的藥水,這樣一來,除了他自己,任誰也看不出來,這是曾經被烙印上的痕跡,外人來看,就以爲是一塊平常不能在平常的胎記了。
當然這件事,狡猾的葉赫那拉康老賊,連楊智也騙了。
只是楊智也不是善茬,他主動查嚴晴的身份,也是爲了父親大力丸的秘方,可是這老傢伙狡猾的很,從不把大力丸的秘方公開,連他這個兒子都要忌憚。
此時,楊智嘴角抿笑,看到父女兩人重逢,哼笑道,如意算盤,又開始打了起來。
嚴晴看着眼前這位老人,咬了咬牙,終於問出口:“你真的是我父親!”
“當然是了,我的寶貝女兒,你是十一月二十日出生,哪天正好下着大雪,然而在戰爭來臨的時候,你母親還沒有滿月,行動不便,卻讓我帶着襁褓中的你跑掉,而她……”
“母親怎麼了?”
“當時我帶着你哥哥,還有你,而你母親堅持不走,原來那時候,她已經感染了嚴重的風寒,知道自己活不長,又不想拖累我們,所以上吊自殺了。”
葉赫那拉康,當講到這裡,淚流滿面,這些年來,對於妻子和丟失女兒的思念,是極深極深的,如今父女重複,葉赫那拉康動容不已。
“女兒啊,你知道嗎,當年你生下來,那麼小,你母親喜愛你至極,給你取個了名字,叫做葉赫那拉清。”
當嚴晴聽到這裡,自然明白其中含義,她出生的時候,清朝已經滅亡,而葉赫那拉家族又和清朝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字尾纔有了清的這個字。
“清兒妹妹,太好了,你現在回來了,我們可以一家團聚了。”
楊智虛情假意的流下了眼淚,激動說道。
“是啊,清兒。”
嚴晴看着葉赫那拉康的表情,覺得他不是在騙人,因爲這種情感是騙不了人的,因爲嚴晴在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葉赫那拉康,在看着這個半百老人,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在聽到自己的身世後,小臉紅紅的,一字一句道:“我原來叫做,葉赫那拉清。”
“對啊,清兒,這就是你的名字,對不起孩子,都是父親不好,這些年讓你吃盡了苦頭。”
“不,我不苦。”
嚴晴說道這裡,抿着嘴,極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當葉赫那拉康,鼓勵的對嚴晴說道:“孩子,來,叫一聲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