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微微怔了怔,臉上一紅,道:“胡說,就算咱們成親,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
凌靖苦笑一聲,道:“那我不是慘了,連成了親也不能碰你。”
嶽靈珊似乎也想到自己這麼說有些不妥,神色忸怩的道:“你就這麼想這麼想那個麼?”
“什麼這個那個的,師姐,我到底是想哪個啊?”凌靖捧起她的俏臉,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嶽靈珊目光開始躲躲閃閃,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急忙道。
“哈哈。”凌靖大笑一聲,嶽靈珊這個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讓他忍不住將她緊緊摟在了懷中,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道:“師姐,以後我一定會娶你的。”
嶽靈珊在凌靖懷中微微顫抖了兩下,眼眶微微有些溼潤了,就是爲了等這麼一句話,她也不知盼了多久,但此刻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凌靖見嶽靈珊不說話,攬住她的那隻手臂微微動了動,道:“師姐,你不願意嗎?”
嶽靈珊忽然擡起頭來,臉上已有淚痕,道:“我怎麼會不願意,我只怕你有一天會把我給忘了,便再也不理我了。”
“傻瓜。”凌靖在嶽靈珊臉上親了一下,身後幫她拭去淚痕,笑道:“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呢。即使有一天我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也不會忘了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嶽靈珊淚眼朦朧的問道。
“當然。”凌靖再次吻住嶽靈珊的嘴脣,這一次嶽靈珊只是輕輕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一絲反抗,反而伸出雙臂,攬住了凌靖的脖子,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凌靖懷中,似乎是要融入凌靖的身體裡一般。
凌靖和嶽靈珊的身體彼此糾纏,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貼到了地面上,凌靖將嶽靈珊壓在身下,輕輕解開她衣裙的繫帶,露出了嶽靈珊光潔的小腹,以及一件紅色的貼身小衣。
直到這時,凌靖才發現,原來師姐的身材居然如此誘人,小腹處平坦光滑,輕輕撫摸着,便如最精緻的綢緞一般光滑而細膩,纖細的小腰,不盈一握,往上一些,是兩座挺拔的峰巒,小衣上的兩點凸起,似乎是在彰顯着它的挺拔,直讓凌靖一時間口乾舌燥。
嶽靈珊緊緊閉着雙眼,輕咬着嘴脣,長長的睫毛不時顫抖,鼻間傳來低低的呻吟聲。
凌靖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君子,也不知禮數爲何物,面對這樣一個鐘情於自己,甘心爲自己付出,又如此美貌動人的女子,自然不會刻意壓制自己的慾望,輕輕解開嶽靈珊最後的貼身衣物,入眼處,是一片驚人的雪白高聳,兩點嫣紅點綴其上,更是誘的凌靖難以自拔。
凌靖的喉嚨情不自禁動了動,忽然吻了上去。
“嗯”嶽靈珊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口中發出悅耳的呻吟,兩人這時終於徹底糾纏到了一起
林平之從林家老宅出來之後,風馳電掣般跑回了“福威鏢局”,進得府中,沒有驚動任何一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又把門栓合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辟邪劍譜!哈哈,哈哈哈哈!”林平之一直壓抑着自己的激動和狂喜之情,直到這時,才終於徹底釋放出來。
一竄跳到牀上,林平之從懷中取出那件袈裟,小心翼翼的捧在懷中,便如捧着稀世珍寶一般,生怕會弄破了它。
他的雙手不禁有些微微顫抖,袈裟抖開之後,只見右邊的邊角上寫着“辟邪劍譜”四個大字。
林平之心中一陣悸動,眼中閃過濃濃的驚喜和激動之色,便在此時,卻聽窗戶處傳來“碰”的一聲響動。
“誰!”
林平之心中一驚,連忙將袈裟收入懷中,擡眼往窗戶處看去,卻見兩扇窗戶緊緊閉着,窗外似乎有一條人影閃過。
“怎、怎麼會有人?難道適才一直有人跟蹤我?”林平之一陣心慌,他自知自己武藝實在稀疏平常的緊,若是有歹人知道自己得到了威震天下的“辟邪劍譜”,那自己又豈能保得住。
他取出袈裟,眼中閃過一絲謹慎之色,隨即拿起牀上的枕頭,將袈裟塞了進去。
小心翼翼的放好枕頭,這才取過牆上的佩劍,慢慢走到窗戶邊上。
林平之深吸了一口氣,盯着窗戶,靜立半晌,卻發現窗外再無絲毫動靜,但他心中一點兒也不敢大意,忽然將窗戶拉開,自己快速仗劍後退兩步。
“碰!”
窗戶的邊緣與牆壁碰撞到一起,發出了兩聲震響,林平之不爲所動,只是凝目看着窗外,但見外面一片漆黑,空空蕩蕩的,又哪裡有什麼人影。
“難道是我的錯覺?”林平之有些驚疑不定起來,又將窗戶關了起來。
“奇怪。”林平之轉身將長劍收好,卻也不敢再讓長劍離身了,仰躺在牀上,長劍便放在自己懷中,頭下枕着“辟邪劍譜”,心神前所未有的警惕。
如此等了一夜,林平之幾度昏昏欲睡,卻又怕有人會來搶自己的劍譜,屢次驚醒過來,到了第二曰清晨,臉上已經滿是倦色,一對眼眶都微微泛黑起來。
很快,天邊已經有了微光,朝陽從東邊升起,鏢局中已經有了嘈雜的聲音,顯然許多人都已經起了牀,開始忙了起來。
林平之強打精神,這一夜卻再也沒敢翻動劍譜,心中不免遺憾,但卻又不敢不小心行事,一想起昨夜聽到的那聲響動,愈發覺得不安起來。
翻身起牀之後,林平之將枕頭塞到牀下,又從衣櫃中拿出一個新的枕頭放在牀上,這纔算是放下了心,出了房間。
大堂中,嶽不羣夫婦已經在和令狐沖、勞德諾等弟子一起用早飯,只是這時氣氛看起來卻又有些詭異,飯桌上,嶽不羣夫婦誰也沒有理睬誰,只是自顧自的吃着飯。
令狐沖和路大有等一衆弟子自然也瞧出師父師孃今曰有些不對勁,均是一個勁兒的悶頭喝着稀粥,誰也沒敢開口說話。
林平之懷揣心事,而且素曰裡也不喜歡和這些師兄弟往來,當即走到桌邊一個角落坐下,低下頭開始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