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想當初的那件東西還在你這裡吧,既然在這裡讓我們得到這個消息,你以爲我們會放過嗎。小子,我勸你還是別抵抗了,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如果主上親自來的話,我想你一定會死的更慘,所以遇上我你算運氣好的了,我會讓你痛快的死去的。而且就是遇到另外一個魔王恐怕你也要倒黴了,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既然你執迷不悟,我就度你入輪迴。”令狐鴻只是冷冷一笑,道:“笑話,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投降於你?真是天大的笑話。”令狐鴻說話以後,手中長劍劍尖微點,朝着任天英攻去,令狐鴻已經獲得了前世的記憶,他前世已經在劍法上大成。此生又像是一個破而後立的過程,他忘記前塵,所以重修劍道,重練劍法,如今記起前世的時候,自然也記起了這劍法的種種技巧,劍術更是比前世上了一層樓。
憑着對劍的熟悉,令狐鴻與任天英打的不相上下,甚至隱隱還有一種壓倒之勢。任天英如果一開始就重視令狐鴻的話,現在也就不會被令狐鴻牽制,令狐鴻的劍招一招招攻向任天英,任天英的解招之路,只有那麼幾條,如果不走這幾條,他就要被令狐鴻刺中。所以整個戰鬥的節奏都被令狐鴻死死的把握住。“小子,你不要得意,我有的就是人,這裡還有數十個一流高手,我想磨都能夠把你磨死吧,來人,一起上。”任天英找到機會,便對旁邊那幾個人下命令。“少主,我們來了。”古劍酆等人也已經到了這皇宮禁城,古劍酆帶三十幾個人,這三十幾個人,雖然沒有全部都是一流高手,但是一流高手有十幾個人,剩下的也是黯夜中最厲害的二流高手,而且不知是黯夜。
血月神教來了好幾個人,其中有軒轅東方、洛雨晨、黑白護法、黃燕翎等人,日月神教更是南宮良親自來了,日月神教南宮良帶來的人不是很多,只有慕容懷英、阮朝心兩個人,還有幾個弟子。總之,這些人來了以後,對着人任天英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任天英想要擺脫令狐鴻離開,可是令狐鴻緊緊的纏着他,任天英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可以離開。“小子,你真的找死?好好好,老夫成全你。”任天英也是全力出手,
一時間劍氣和掌氣緊緊的纏在一起。令狐鴻同樣,也是拼盡全力。“古老,這個人是魔獄中的人,一起動手,今天我一定要將他留下來。南宮長老,一起上,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南宮良和古劍酆也對着任天英動手,一時間任天英被打的節節敗退。
“你們欺人太甚,別讓我離開,如果我離開以後一定要出手對付你們,我要把你們的門派全部殺了,我把讓你們的門派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任天英口中含着血,本來南宮良和令狐鴻已經是自己的勁敵,而且古劍酆的武功也不差,不是一般的一流高手能後比的,所以三人聯手的攻擊,已經讓的任天英吐血,受了內傷。任天英的奮起抵抗,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令狐鴻,用了獨孤九劍的最後一式,長劍刺穿了任天英的肩甲。任天英蒼老的面容之上,還帶着一種失血的蒼白。半刻鐘以後,令狐鴻已經控制住了任天英。東方白這個時候也已經調好了氣息,也能夠站起來了,而且功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東方白站起來,朝着令狐鴻所在走去。
“說,當年誰殺了我的父母。”令狐鴻早就已經卸掉了任天英的下巴,所以任天英藏在口中的毒藥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哈哈,殺你父母,誰叫你是軒轅家的人,誰叫你有了那樣東西。主上要殺的人,從來就沒有能夠逃脫的,你父母以爲躲進深山老林,就能夠躲過一切,真是笑話。哈哈,你們要殺就殺,老夫這輩子殺的人早就已經夠本了。”任天英的這番話,讓的令狐鴻的心更加難受,他雖然有了前世的記憶,但是他前世沒有感受過父母的愛,雖然在甯中則令狐鴻看到了自己的“母親”,但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母親始終不是自己的父母。此生,令狐鴻從小就和父母一起,感受過父母的愛,所以他更是珍惜,更是難忘。令狐鴻的瘋狂,衆人都看在眼裡。令狐鴻沉默的瞬間,任天英繼續說道:“你以爲這樣,我就沒辦法自盡嗎,真是笑話。還有,小子我告訴你,有人總會爲我報仇的,在場的所有人,我想都會被我們整個組織通緝,還有告訴各位一個消息,大明的江山將傾,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吧,等待我主統治吧,他會降臨的。”
任天英說完之後,就震斷了自己的心脈,然後閉上了眼睛,死了。令狐鴻等人看的眼睛愣住了。“奇怪,這人真氣,經脈都被我用真氣封住了,而且就是御氣衝開穴道也要幾個時辰,怎麼可能這麼快。”南宮良,運起真氣,打入任天英的屍首之中,感受了一下之後,道:“他心脈斷了,而且很奇怪,他的真氣衝開了一條臨近心脈的經脈,震斷了心脈。好了,令狐少俠,你如今應該想想是怎麼對付接下來的事吧,從剛纔這人話中看來,魔獄已經開始動手了,而且恐怕他們的野心還不小。”南宮良說完以後,發現了東方白。“教主,屬下南宮良參見教主。”東方白默唸了幾遍南宮良,道:“南宮長老請起,如今教中一切可好。”東方白已經想起了一些碎開的記憶。
“哈哈,果然是天佑我神教。”南宮良的還未也說完,令狐鴻便插言道:“你真是她,你真的沒死。”直到現在令狐鴻才確定眼前的這個人是東方白。令狐鴻他不敢問,他怕這夢境再一次破碎。“你是誰?”東方白話語之中,沒有令狐鴻原來能夠感覺到的那種熟悉。“我是令狐鴻。”令狐鴻驚喜過後帶着失落,他隱隱感覺到事情不妙了。“這個名字,我真的沒有聽過。”東方白的語氣沒有帶任何的波動,彷彿對一個平常之人一樣。“令狐少俠,借一步說話。”南宮良引着令狐鴻朝着旁邊走去。“令狐少俠,恐怕教主已經失憶了,我剛纔留意到,教主在默唸我的名字,顯然她已經忘記了我,可是後來可能是想起了什麼,又想起了我。”
令狐鴻聽到南宮良的話,點點頭,他已經感覺到了。東方白應該失去了一些記憶。皇城之中的戰鬥,還在持續,這些武者的戰鬥不是很血腥,但是軍隊之間的廝殺,已經不能夠用血腥二字形容,這兩個字,如何能夠概括的了,數千乃至近萬人血染禁城。嘉慶身着龍袍,他的周圍全部都是錦衣衛、東廠、西廠、內廠的高手。嘉慶看到剛纔東方白調息的地方,有一塊玉佩,這塊玉佩在月光下閃爍着紫色的光。嘉慶示意一個旁邊的人,過去把那塊玉佩撿起來。嘉慶看到這塊玉佩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想起二十六年前,紫禁城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