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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畫,抹不平心中至愛

第一百四十章 畫,抹不平心中至愛

令狐鴻浮現冰湖的那一剎那,一道人影在對着湖面傾訴。後面終於跳下冰湖,令狐鴻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但是他感覺的到,那道人影很熟悉,似曾相識。“大長老,你不要說了。那個冰湖在哪裡,我想去看看,真的。”令狐鴻捂着頭,他強忍頭頂劇痛。南宮良一時也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令狐鴻我爲什麼會這樣。“這冰湖現在到是很有名,許多戀人都會到哪裡去,據說只要去冰湖許願的那些戀人,那麼的愛情都能夠美滿,那個湖在黑木崖西南方向五十里處的冰雪峽谷當中。雖然那裡寒冷無比,但是也有不少戀人去哪裡祈福。”令狐鴻點點頭,道:“知道了,我去看看,我感覺到哪裡會和我有關。”

“那你去吧,你讓我查魔獄是吧,魔獄這個組織,也可以說是魔道的禁忌了,只因爲他們的所作所爲連邪道之人都看不起他們。不過,教主也一直在查他們,那些資料都封存在黑木崖上,還有關於南京的事情,我們也有一些線索了,我已經整理出來了,存到了教主的房間中,不過我也不知道教主放在哪裡了,我想應該在她的練功房中,可是那裡我也進不去。而且……就算能進,我也不敢進入,歷代教主的練功之所如果沒有經過允許是不能夠進入的,否則就被被處以極刑,教主既然已經讓你繼任教主,那麼也就是說你可以進去了,那些東西應該都在那裡。”南宮良說了很多,他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令狐鴻。“好,那我先去看一下這些東西,我明日會去一趟冰雪峽谷。你知道血月神教嗎?能夠聯絡到血月神教的人嗎,我有事找他們。”

“教主把血月神教也交給你了把。正好,血月神教的護法洛雨晨還有一個她的朋友已經在這裡了,好像是給夏左使請回來的。”令狐鴻點點頭,道:“你知道的這麼多?”南宮良默不作聲,道:“教主對我說了,大概是數日前,正道攻山的那時候。教主就告訴我了,她也是阿卑羅王,血月神教也是她的,剛開始我也驚訝了,不過教主他讓我不準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南宮良滄桑的雙眼中,出現了欽佩之意。“不過教主,對我這個老頭子也不薄了,我能夠突破小成的瓶頸到達現在的大成境界,全都是教主的功勞,是他們助我突破的。可能正好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對教主很忠心,可能也是因爲這樣,教主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吧。”令狐鴻道:“真的沒有想到,我也沒有想到。好了,她的房間在哪裡?我們邊走邊聊吧。”令狐鴻雖然內心不願意想起她,但是在這裡如何放下她的身影?

“跟我來。”南宮良在前面領路,令狐鴻跟在了後面。“大長老,你能夠和我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令狐鴻只能夠這樣來懷念那個人。一刻鐘

後,南宮良帶着令狐鴻來到了一處假山,這裡是歷代教主的閉關之所,在整個日月神教中也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不過知道會知道,沒有一個人會沒事找死。冒着被殺的可能,只是來這裡玩一下。“令狐鴻,這裡就是教主的閉關之所,你問教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她有上位者的冷漠,寂寞。她的雄心或者說是野心很大,七八年前她坐上教主之位開始,她就整頓教內的一些事物,把在向問天教主手中不見半點起色的神教打點的井然有序。她有這種才華,所以她的雄心自然會很大。想必是她小時候遇到了什麼事情吧。還有一個,讓我這一個老人都欽佩不已,就是她的天賦,她的武功。我想,這天下能夠和她動手的人想必真的不會超過一隻手之數。她的深淺我完全看不出來,可能是她的氣息收斂的很好,所以很難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氣勢。但是達到我的境界,也就是離得她的那種境界越近,我越能夠感覺得到她身上那種暗藏的洶涌。”

南宮良很明顯也陷入了回憶當中,他想起那個一揮手,便浮屍萬里的身影。“教中的很多人甚至都把她當做是神,不過她也有落寞的時候,前幾天她找我,我看到他的眼中佈滿紅絲,顯然也是一夜未眠。好了,不說了。自古那個雄主背後無落寞?秦皇漢武也好,唐宗宋祖也罷,曹孟德等人也都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不說這些,當年的獨孤教主不也是一樣。縱橫天下,沒有遇到一個對手,卻還是敗在了陰謀詭計之下。”令狐鴻靜心聽着南宮良的話,他感受到了那個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但是缺少了一些什麼東西,讓她變得孤獨。“她……”令狐鴻已經知道了,爲什麼那日在山洞中,東方白會說她已經很剋制自己了,但是那顆始終驛動的心不能夠平靜。

“進去吧,我想這裡應該需要一把鑰匙,或者是什麼信物,我想那塊玉佩應該是信物,你試試吧。這裡是禁地,我不能夠久留,所以我要先離開了。”說完之後南宮良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令狐鴻一個人待在這裡。令狐鴻,聞着這消散在空氣中的淡淡的氣息,好像還能夠感覺得到她的存在。這裡果然有一個孔洞,令狐鴻取出那塊日月令牌,插進那個孔洞中。“刷”一下,那假山被打開一個洞。令狐鴻拔出令牌,走了進去,這裡是一片另外的天地,百花盛開,照樣有一個紅紅的太陽。在一個亭子裡,令狐鴻看到了很多的繡圖,有壯麗山河,有唯美天空,不過更多的思過崖。令狐鴻看到了那最大的絲綢畫布中,繡着的自己。“繡的真好,呵呵,真的很像我。”令狐鴻的手撫上那畫中的令狐鴻。

“爲什麼你的臉上竟然是空白,你爲什麼不把自己繡上去呢?你不瞭解自己嗎?看來我在

你的心中是很重要了。”令狐鴻的眼中落下了幾滴淚水。慢慢的,他看到了自己刺向東方白的一劍,“沒想到,你還記得。哈哈,你又如何能夠忘記,忘記這一劍。”令狐鴻用溫熱的手,貼上了東方白的後背,還有那把刺穿過去的長劍。令狐鴻搖着長劍上的血珠,他的心說不出的難受。他沒有做聲,慢慢的擦拭上面的血痕,可是那幾滴血那麼明顯,鮮豔的血紅色讓的令狐鴻的手不住的顫抖。“你,痛嗎?”令狐鴻問着畫布中那個臉上空白着的人,問道。可是,他久久聽不見回聲。“你痛了就說好嗎,你和我說好嗎?對不起。”令狐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很久很久,好像有種亙古至今,宇宙重生的那種漫長。

令狐鴻翻閱着東方白桌案上的卷宗。“東方白,南京一大戶人家之女,這戶人家似乎從北邊京城舉家搬遷過來的。東方白爺爺東方晟據是朝廷的一品官員,因爲年邁所以回到老家齊魯。後來遷居南京。東方白父親是東方良,一個書生,眉清目秀、舉止優雅,又有點迂腐的書生。母親林丹燕,是一個嫺熟,溫柔的女子。在十四年前,東方府中被一羣江湖中人屠戮,整個府中沒有一人留下來。這夥江湖人,在之後的一年間,紛紛死亡。不知所蹤,據說是被北方的一個宗派,京生門的高手所殺。京生門,與朝廷的許多重臣都有來往,而且京生門的性質極其類似於黯夜,是殺手組織。東方家的滅門一案,被京城的人壓了下來,最後不了了之。幕後黑手,疑是現今安洛王朱逸照(歷史有無此人未知,本書中大部分人物全部爲虛構)。安洛王,當今還皇帝的侄子,可以說才華橫溢,自幼得到皇帝朱子涵的喜愛。因爲朱子涵至今沒有子嗣,所以這個安洛王朱逸照有望被立爲皇儲。而安洛王派人殺害東方晟的具體原因現在還不知道,據現在的消息分析,可能是官場黨爭問題。”令狐鴻看到嘆氣道:“原來你的命運也會如此的悲慘,或許剛開始的你只是想要報仇吧。”

令狐鴻確是沒有找到關於魔獄的任何東西,只是看到了一本笑傲江湖曲,令狐鴻拿過,只覺得這本書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記不清了,隱隱約約的記得真的看過。我彈彈看吧。”令狐鴻看到桌上橫放着一支玉蕭,還有一把琴。還有一個玉製的盒子。令狐鴻打開那個盒子,“沒想到是它。”令狐鴻看到的自己的那條髮帶。“我沒有想到你還會放的這麼好。”這是一條用過的髮帶,一條很舊的藍色髮帶。令狐鴻輕輕的放下這髮帶,把髮帶重新疊好,然後合上蓋子。令狐鴻拿着那把琴,然後慢慢的撥動琴絃,雖然令狐鴻不是精琴藝,但是他和着東方白學了那麼久,也會彈一些曲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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