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芸師叔,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是誰幹的?” 靈芸斷斷續續的說道:“令、令狐鴻,你、你聽我說。你師父皓名嶽,他偷了九陰真經。”靈芸看到令狐鴻滿臉的不相信,和懷疑,繼續說道:“我不騙你,我這傷,就是、就是你師父所、所爲。不管你、你信還是不信,好了、我知道你、你很相信你師父。不過、不過這並不重要,你師父、師父的面目總有一天會你會了解的。我、我有一個請、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你要是、要是不答應,那我就跪下來求你。”令狐鴻知道靈芸的性命已經難保了,所以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拒絕他?令狐鴻連忙說道:“靈芸師叔,你說便是,我會答應你的。”聽到令狐鴻的話後,說道:“好好好,令狐鴻,我要你接任我靈月宗宗主之位,你不用推辭,我相信我的眼光。”靈芸知道令狐鴻會推辭,便提前說道,可是令狐鴻雖然聽到靈芸這麼說了,但是他還是拒絕道:“靈芸師叔,這萬萬不可。我雖然不再是皓月宗弟子,但是我也總不能去一個全部都是女人的宗門當宗主吧。更何況,我令狐鴻何德何能,能夠擔此大任?”
“你無需推辭,就這樣說好了。這把劍,乃是我靈月宗宗主的佩劍靈月劍,還有這個扳指,乃是靈月宗宗主信物,還有我現在寫一封書信,讓你繼位。”靈芸撐着那垂死的身體,用長劍劃破手指,在令狐鴻衣角撕下一片。在上面寫着“吾命已休,命令狐鴻繼任靈月宗宗主之位,凡是我靈月宗弟子不得有疑異 否則逐出師門 靈芸絕筆”。靈芸寫完之後,對着令狐鴻說道:“令狐鴻,好好的把靈月宗發揚光大,我相信你可以的。不要拒絕了,好、好了。”靈芸又吐出了幾口血,她體內的重傷已經壓制不住了,而且她體內的真氣已經枯竭了。令狐鴻眼中含着淚水送別了這個重傷之人。靈芸閉上了眼睛。
令狐鴻把靈芸的屍體埋在這土裡,他想要上少林寺通知靈月宗。令狐鴻拿起旁邊的那把長劍和那個扳指還有靈芸寫的這封絕筆書。令狐鴻上了少林寺。
“靜怡師妹,還有各位師妹。各位靈月宗宗主靈芸死了,兇手未知。”令狐鴻把這個消息說完,靈月宗的衆人,聽到之後臉上都帶着一種不敢相信的表情。“令狐師兄,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啊。”靈芸的弟子靜心說道。“是啊,師兄。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的。”靜怡說道。“各位,你們隨我下山。”令狐鴻決定帶着這靈月宗的衆人下山去。因爲令狐鴻說的是靈月宗的事情,所以這裡並沒有什
麼其他的人。“好,我先去向少林寺的衆位前輩告辭。”靜心知道這關係到靈月宗的大事,所以自然馬虎不得,她知道令狐鴻沒事也不會開這種玩笑,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過畢竟自己是一個宗派這一代的大弟子,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衆人向少林寺上的各宗前輩辭別之後,就離開了。皓名嶽的神色有點變化,他也不知道令狐鴻爲什麼來這裡,而且還和靈月宗的一衆人一起。“令狐鴻應該是發現了那老尼姑的屍體,我想他是來告訴這靈月宗弟子的,但是這件事關係重大,所以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這樣解釋起來,就能夠說的通,令狐鴻這麼做了。哈哈哈哈,我要達到的目標,誰都不能夠阻擋。”
皓名嶽說過令狐鴻已經不再是皓月宗弟子了,所以他也沒有與令狐鴻打招呼,令狐鴻因爲靈芸之死,這件事,他也顧不得這許多的繁文縟節。一行人到了少林寺山下的那片樹林,靈芸宗宗主之墓,看到這裡衆人愣住了。“各位,這件事是真的,你看,這是靈宗主親筆寫的。”令狐鴻拿出那塊自己衣角的布,然後取出那玫扳指,還有那把長劍。衆人一愣,他們已經能夠肯定靈芸已經仙去了,“令狐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令狐鴻理了一下思緒,道:“我本來是想要上少林寺的,但是我看到了靈芸師叔倒在這裡,她已經重傷垂死了,只是用體內所有的真氣壓制這內傷。她告訴我是……是……是我師父皓月宗宗主動的手。”這時候引起一片喧譁,“什麼,我們五月宗不是同氣連枝嗎?皓月宗宗主又爲何對師尊動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皓月宗宗主動的手?”,“是啊!”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不休。
令狐鴻止住了衆人的議論,“各位,靈芸宗主想讓我做這靈月宗宗主,我爲了不讓靈芸師叔帶着遺憾離世所以答應了她。現在我應該把這宗主之位以及宗主的信物交換給你們,我看靜心,你來繼承這宗主之位,如何。”衆人暫時從失去師父的悲痛中出來,她們也看到了師父寫的那封信。靜心道:“令狐師兄,萬萬不可。師父是把這宗主之位傳於你的,你又如何能夠把這宗主之位傳給我。更何況,你現在也還不是宗主。而且師父說了,如果誰敢不服你做這宗主之位就逐出師門,我想師父讓你來做這宗主之位必有深意,你就不要推辭了。”衆位靈月宗的弟子都紛紛點點頭,“是啊,是啊。令狐師兄,你還是不要推辭了吧。”
“真的,我真的不適合做這宗主之位,我令狐鴻就是一個江湖浪
子,又如何能夠做的到這宗主之位。我聽說靈月宗只有這許多的女弟子,我令狐鴻一個大男人,又怎麼能夠做的了這宗主?”,“師兄,你真的不要推辭了。一個男人怎麼了,雖然我靈月宗從未有過男弟子,但是也沒有那一條門規說是不能夠有男弟子啊。師兄,你如果不接任這宗主之位,我們師姐妹就在這師父屍骨前長跪不起。”靜怡說完之後,便首先跪了下去。衆位靈月宗的弟子聽到靜怡這麼說了以後,齊齊跪了下去。靜心說道:“令狐師兄,我們現在還只是跪着師父,如果你還不答應的話,我們可就要對着你下跪了。如今師父的屍骨未寒,我們又怎麼能夠改變她的遺願呢?殺害師父的兇手到現在也不能夠確定,師兄,既然師父要你繼承這宗主之位,所以這仇還得由師兄你來報。”令狐鴻見到自己已經推辭不過了,他苦着臉道:“各位,這麼做恐怕是要折我的壽了。我受不起的。衆位靈月宗的師妹,請起,快些請起。如果你們是跪着靈芸師叔,那麼我也不說了,可千萬不用跪我。至於要我做靈月宗宗主之事,我答應。”令狐鴻也實在無法,只得現在答應下來,或許以後能夠不用做這宗主。
靜心帶着靈月宗的衆位弟子,對着靈芸的墓碑叩了三首,然後站起身來對着令狐鴻跪下,“參見宗主,令狐師兄,我想你的繼位大典就回到靈月宗辦吧。”令狐鴻搖搖頭,道:“我想都不用辦了吧。只要發帖子通知一下各個門派不就好了嗎?”,“不行,令狐師兄,宗主之事,豈可兒戲?這是我靈月宗的大事,怎可如此寥寥行事。我們不能夠廣邀天下英雄,但是我們一定要通知與我五月宗還有一些交好的門派。”令狐鴻最怕的就是這些事情,他急忙搖搖頭道:“你們做主就好了。我最怕的就是這些,能夠簡單些,就簡單些吧。”靜心作爲弟子中的首座,這些事,恐怕都還要交由她來做才行。
“對了,各位,我覺得我的師父不會做出這等事情,靈芸師叔的死,我令狐鴻發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如果真是我的師父做的,我也一定不會就這樣罷休,定會找他要和說法,爲靈芸師叔報仇的,但是我想我師父不會做的。所以關於,我剛纔說的靈芸師叔的遺言之事,你們不準泄露出去半點,第一,如果泄露出去,只會顯得我們靈月宗之人胡說八道,又拿不出證據,對我們的聲名不好。其二便是,皓宗主也是五月宗之一,我們把這個消息說出去,只會引起我們也五月宗內訌。”靈月宗,衆人道:“是,謹尊宗主法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