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身側被一層淡淡的紫色雲霧狀氣體瀰漫,這就是東方白體內的真氣。衆人都感覺到這個女人瘋了,青松子抓住機會,拾起地上的長劍,從東方白身後對着東方白的背後刺入,只見長劍,穿過東方白的胸口,旋起一股紅色的血花,在陽光的照耀下,便的異常壯烈。東方白因爲悲傷,所以根本沒有發現,等到青松子的長劍插入背後,她才感覺到。東方白,體內的真氣,劇烈翻滾。東方白心中怒氣、戾氣、殺氣夾雜在一起,她想要殺人,她已經瘋狂了。東方白一股真氣匯聚在那個傷口處,全身真氣激盪開,把青松子整個人震飛,長劍也被東方白的真氣逼出體外。皓名嶽幾個人已經感覺到不對了,因爲比試的東方白氣勢之強,遠非剛剛所比。皓名嶽幾個人對了一下眼色,決定跑路。金乾子和青松子命令着所有弟子上前殺東方白,五個人則是離開了這裡,東方白沒有去追皓名嶽、唐雄五個人,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殺人。而這些弟子朝着東方白而來,東方白已經把流星瑩月劍收起來了,她一雙肉掌殺了數十人。而這時的令狐鴻已經下的山來了,他遇到了正在逃走的皓名嶽等人。“師父,還有各位前輩這是怎麼了?”
皓名嶽口中哼了也一聲,然後對着令狐鴻說道:“你的好朋友東方白乃是魔教教主,我們這些人的傷?都是拜她所賜。”說完便不理令狐鴻,朝着皓名嶽來時的那條路走去。令狐鴻快步向着東方白那裡跑去。東方白把這些人都殺了,她一個人坐在地上,靜靜的發呆,她已經失去的目標,她不知道她還能夠幹什麼。令狐鴻看到一道紅色的人影坐在地上,他心中不敢相信,因爲周圍都是死人,而且都是正道弟子令狐鴻的臉上異常的冷漠。東方白聽到了後面有聲音,她朝着後面看去,她看到了令狐鴻。東方白臉上擦去淚水,臉上露出笑容,朝着令狐鴻那裡跑去,她緊緊的抱着令狐鴻,她怕她會失去。東方白喜悅的對着令狐鴻道:“令狐鴻,你沒死。我就知道你沒死。你沒死,沒死就好。”東方白心中大喜之下,言語都已經模糊了。令狐鴻此時心中確是沒有這種種情意。令狐鴻穿着他右手擡起,搭住東方白的肩膀,然後冷漠的推開東方白,對這東方白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你是魔教教主?”
東方白也是一愣,因爲她看不透令狐鴻,她覺得這個令狐鴻很冷,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令狐鴻。東方白臉上還帶着淚珠,她何時如此被人質問過?令狐鴻冷漠的質問,刺痛了東方白的心,但是東方白還是想要解釋一下。東方白道:“是,我是魔教教主。你看到了嗎?我不殺這些人,這些人就會殺我。還有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殺這些人嗎,因爲你。”令狐鴻也是冷冷一笑,道:“因爲我
:我令狐鴻何德何能,能夠讓你爲我殺人。這些人的死,既然是因爲我,那麼還不如讓我去死好了。”東方白見到令狐鴻竟然如此說,自己明明就是爲了他,但是他卻這樣的諷刺自己。東方白臉上帶着瘋狂的笑容,道:“是啊,是啊。這些人都是殺的。你能拿我怎麼樣?這些人都是我殺的,你能夠拿我怎麼樣”令狐鴻,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樣,我會殺了你。” 說道最後令狐鴻的臉上已經露出猙獰之色了,他雙目瞪得大大的。
東方白的臉上露出堅決之色,她運起真氣,一道真氣朝着旁邊地上的長劍打去,那把長劍因爲有東方白真氣做引,所以被帶到了東方白的手中,東方白把長劍遞給了令狐鴻,令狐鴻接過長劍,他拿着長劍,劍尖指着東方白。令狐鴻口中發出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話:“我最後問一句這些人是不是你殺的。”東方白看到令狐鴻拿着劍指着自己,臉上的表情更加冷。東方白對着令狐鴻回答道:“這些人的都是我殺的。”令狐鴻想起來自己師父被人盜了九陰真經,而且自己還有一個師弟被來人殺了。對着東方白質問道:“我師父也是你打傷的?”,“是。”,“這麼說,我師父與平月宗衆人的九陰真經也是被你偷走的?還有我皓月宗的一個師弟也是被你所殺。”東方白道:“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反正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邪魔歪道,我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能拿我怎麼樣?”
令狐手上的長劍,微微顫抖。他說道:“我能怎麼辦?我會殺了你。”東方白臉上,很冷,她的眼睛沒有了原來的晶瑩,而是變得更加決絕,更加瘋狂。東方白盯着令狐鴻的臉說道:“好,你殺我啊,殺了我這個邪魔歪道,殺了我這個魔頭,就不會有更多人死了,你殺我啊。殺我啊,我見你殺我啊。”令狐鴻大吼一聲,“啊!”他微微用力,只見長劍穿過了東方白的胸口,令狐鴻的長劍刺穿了東方白的胸口,離心臟只差了兩寸,東方白已經被青松子刺了一劍,但是青松子十劍也比不得令狐鴻一劍刺的疼。東方白身體被令狐鴻的長劍刺穿,已經愣住了,東方白,朝着令狐鴻靠近了一些,長劍插入她體內,更深了,背後長長的劍尖依稀,她對着令狐鴻說:“都說我負天下人,天下人又何曾善待過我?連你都和他們一樣,一樣無情。”令狐鴻聽着東方白的話,他心中也很後悔,很慚愧,他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程度,對着東方白輕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兩個人都被情緒衝昏了頭。
東方白沒有聽到令狐鴻的話語,她已經沉迷在悲傷當中,因爲連唯一一個人都這樣。東方白一掌把令狐鴻打飛,長劍也離開了東方白的身體,又是帶
起一陣血雨。東方白已經在心力交瘁下,幾近暈眩,她站着的身軀,微微向後跌了幾步,朝着令狐鴻說道:“令狐鴻,從今開始,你我恩斷義絕,再也了無瓜葛,他日江湖在相見便是陌路人。”說完之後,強行提起一口真氣,運起輕功朝着遠方飛去。令狐鴻一個人愣愣地坐在地上,他失神的望着前方,那裡正是東方白鮮血淌染的地方。“我真的不想,我不想這麼做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令狐鴻對着遠去的人影,靜靜的發呆。東方白離開了這裡,她回到了思過崖。而令狐鴻,他跑到了一處河流處,他瘋狂的用着這裡的水抹着自己那張臉,“這是假的,假的,假的。”令狐鴻他不想要面對這種,結局。或者說是不敢面對,他想要忘了。“爲什麼?爲什麼事情會往這處發展,完全不是我想的,爲什麼。啊……”令狐鴻瘋狂的在這水裡,用着水洗着臉。
過了很久,令狐鴻從水裡起來,他來到了這少林寺最近的一座城池百嶽城中,他走到了一處酒樓中,“小二,給我酒。我要酒。”令狐鴻心中真的很痛,他不想要清醒,他想要的就是永遠醒不過來。令狐鴻端起酒杯,他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唐雄對着皓名嶽說:“皓宗主,如今你想要去哪裡?我可是上少林。”青松子、鐵飛雲兩個人附和道:“是的,我們也要上少林。皓大掌門可是想要往哪裡去?”皓名嶽和靈芸兩個人因爲有事,所以自然不會立刻上山。皓名嶽道:“我還要繼續尋找一樣東西。所以我就不能夠上山了,不知道靈宗主去哪裡?是否同行。”靈芸聽到皓名嶽這麼說,回答道:“皓師兄,說的不錯,不過我就不如你同行了,我們分開追查,可能會更容易追查到線索。”兩人告別青松子、鐵飛雲、唐雄三人。“那我們就此別過。好吧,皓宗主,那我們少林寺再見。”唐雄說完,便朝着少林寺前去。
皓名嶽和靈芸現在還是一起的靈芸看到皓名嶽的眼神中,帶了一點莫名之色,她道:“皓師兄,我們就不用同行了吧,我們分開或許更快的找到那個兇手?”皓名嶽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那我們就此別過,分頭行事。”靈芸說道:“我去那個樹林中,看看能不能尋得一些線索。”,“我是做的乾淨了,可是這老尼姑萬一發現什麼,我豈不是糟了。”皓名嶽心中微微有點擔憂,但是他不能夠表現出來,皓名嶽儘量讓自己平靜一點。皓名嶽說道:“好吧,那我朝着另一個方向去好了。”靈芸和皓名嶽分別之後,皓名嶽並沒有朝着他說的那個與樹林相反的方向走去,而是在原地打轉。“我就跟在這靈芸的後面吧,如果她真的發現了什麼,那麼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呵呵呵呵”皓名嶽發出令人寒戰的笑聲。
(本章完)